因为谈“为人民服务”或“古为今用”，若限于口上和纸上，是无多意义的。必须落实到具体工作行为中，才能证明得失，并慢慢得到修正机会。我深深相信，凡事从实践出发，去坚持个十年二十年学习、总会由常识积累，取得业务上应有进展的。事实上也正是这样、我对于文物各部门点滴知识，一切都由常识作为基础而取得的……我就从这点信念和理解出发，和前半世纪从事文学写作情形一样，不声不响，在大多数熟人难于理解情况下，守住本职，整整过了三十年。——沈从文，《曲折十七年》1981年4月。《沈从文全集》27卷448、449页。
夜宿常德，可能是下午在常德河街即兴当了回导游，有些兴奋，搞到半夜还睡不着。一个人走出宾馆，在柳叶湖边散步。微风徐徐，天空挂着半轮圆月，特别安静，静得反而让人觉得兴奋。回到房间，看了回自己现场讲解的视频，读了阵随身携带的《沈从文全集》27卷，在迷迷糊糊中沉沉睡去。一大早，上了政协云，又看了会沈先生1981年4月为《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所写的后记，读出了人生不易，读出了写作技巧，也读出了深深感动。早安，常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