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记忆 看了10月31日《富阳日报》“达夫弄.醇文学”栏的一篇《我的外婆》

农夫傅说社会中 2024-11-01 10:23:37

外婆的记忆 看了10月31日《富阳日报》“达夫弄.醇文学”栏的一篇《我的外婆》,便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我的外婆”。我的外婆走了已经有些年头了,不孝的外甥居然记不清是哪一年走的了。但是我心里其实还是蛮怀念外婆的。遗憾的还有我曾有过写点什么留作对外婆的纪念,但一直没有落实。到现在,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已经不在了。 同在一个村的外婆,有四女二儿共6个小孩,老四、老小是儿子。大舅舅是患病后外婆送的黑发人,那时候我表弟刚上大学。以前对“命硬”这说法不在意,但是后来却觉得我外婆有点适合这个。记忆里,外婆经常和养蚕宝宝联系在一起,养蚕、剥茧、用蚕丝制作棉被这些是她常做的事,特别是用蚕丝制作棉被据说是很需要手力的,她80来岁了还在帮别人的忙,因为我们农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把拥有一床丝绵被当做是新婚必备的商品,纯天然、保暖性好! 外婆四个女儿共有7个外甥、2个外甥女,一般总是在正月初一或其他喜庆办事的日子大家团聚在一起。外婆一般都会把这些小家伙当嘉宾来招待的,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们留着。特别是外婆做的麻花、带芝麻的年糕干是每年必备的,是我们大家伙的真爱。 我其实是外婆7个外甥里面跟她在一起时间最多的,我是唯一一个跟她上山去掰笋的外甥,也跟她去采过茶叶。印象里外婆就只带我去她娘家(临安)度过一个暑假,那是一个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暑假,虽然那时候可能我才十来岁,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有几个特别的节点还是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尤其是那次给我买了我至今为止唯一一件红色的汗衫背心。 那次外婆带我去见了几位姨婆(外婆的妹妹),其中一位是驼背的二姨婆、一位是和我妈妈同龄的小姨婆,还有一位据说当时很喜欢我、而我早先被他抱了就不会哭的舅公(外婆的弟弟)。这种走远房亲戚的事,之前没有、后来也没有去过,因为这些在我们看来是远表亲了,只有我舅舅他们是继续保持往来的,而我妈妈因为是女儿一般是不再走动了的。 外婆是不是对我有偏爱我不敢瞎说,但是有一件事外婆却是经常在别人面前称道我的。那是有一次外婆住院,说很想吃“没有骨头的鸡爪”,就是现在我们说的“凤爪”。反正我已经记不起当时跑了多少路、在富阳街上哪个地方买的凤爪了。实际上那次外婆开心的几乎病都好了一半,所以后来她几乎逢人便要夸我,常常弄得我都很不好意思的。 外婆的强势是村里出了名的。有一次杭州住院,医院的护士评价她像“慈禧太后”虽然有些夸张,但从我妈妈嘴里说出来我估计不会有错。我大舅妈也曾说她和我大舅结婚后外婆还用毛竹片打我大舅,这个就很可以说明问题了,而且这事我听我妈妈也说起过。外婆也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特点包括缺点,我就感觉她宠小儿子(我小舅),而对大舅严厉。这一点来说,我是反感外婆的做法的。 与外婆的风风火火的强势风格不同的是,外公是一位沉默寡言的人,在我们眼里几乎也是一位有些传奇色彩的人,因为别人都说外公可以赤膊、光背脊背杉毛刺(杉树带针状杉树叶的树枝),而这种杉毛刺一般人即使穿了衣服也吃不消背的,因为实在太刺了。即便是这样一位外公,也几乎是对外婆言听计从的,从没见过他们两人又吵嘴。一方面可能是外公听外婆的话,另一方面肯定外婆当家有方、决策正确,要不然领导这么一大家子也难以太平的,何况外公家本来就是个大户人家、外婆也是个童养媳的身份。

0 阅读:0
农夫傅说社会中

农夫傅说社会中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