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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明知司马懿会篡权,为何至死不杀?3个不能说的苦衷!

建安二十五年的洛阳,寒风卷着残雪拍打窗棂。病榻上的曹操望着烛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司马懿星象考》,书页间“鹰视狼

建安二十五年的洛阳,寒风卷着残雪拍打窗棂。病榻上的曹操望着烛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司马懿星象考》,书页间“鹰视狼顾,非池中之物”的批注早已被他翻得边角起毛。世人皆以为,以曹操“宁教我负天下人”的狠绝,绝不会留司马懿这个隐患,可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未对司马懿动过杀机。鲜少有人知道,这份“纵容”背后,藏着三个他至死都不能说的苦衷。

第一个苦衷,藏在曹魏“无人可用”的困局里。曹操晚年,麾下名将谋士早已不复当年盛况:郭嘉英年早逝,荀彧因反对称魏公郁郁而终,夏侯惇、夏侯渊相继离世,张辽、徐晃等老将也已垂垂老矣。而司马懿不仅精通兵法,更擅长内政与后勤,当年曹操征汉中,是司马懿献策“得陇望蜀”;曹丕与曹植夺嫡,是司马懿暗中为曹丕稳固后方;就连曹魏的军粮调度、户籍整顿,也离不开他的打理。彼时的曹魏,北边要防鲜卑南下,西边要拒蜀汉北伐,东边要挡东吴进攻,若杀了司马懿,放眼朝堂,竟找不出第二个能独当一面的人。曹操深知,杀司马懿易,可撑起曹魏江山的“顶梁柱”一旦塌了,后果不堪设想,这份“无人替代”的无奈,让他只能暂时留下司马懿。

第二个苦衷,绕不开“制衡宗室”的帝王心术。曹操一生最忌惮的,便是宗室权力过大。他亲眼见证过东汉末年“外戚专权、宗室乱政”的乱象,因此对自家子弟始终保持警惕,曹植曾因“醉酒擅闯司马门”被剥夺继承权,曹彰因“索要兵权”遭他暗中打压。而司马懿虽有野心,却始终以“外臣”自居,从不与宗室勾结。曹操晚年,曹丕虽被立为太子,却面临着曹植旧部、夏侯氏宗室的多重压力。留下司马懿,既能用他的才智辅佐曹丕,又能借他的“外臣身份”制衡宗室势力,形成“宗室与外臣相互牵制”的平衡。这份“以敌制敌”的算计,远比杀了司马懿更稳妥,若司马懿死了,宗室势力无人制约,曹魏江山或许会更早陷入内乱。

第三个苦衷,埋在“司马懿无懈可击”的隐忍里。曹操并非没试探过司马懿:他曾故意让司马懿走在前面,突然转身,看他是否有“狼顾之相”;也曾深夜派人潜入司马懿府中,观察他是否夜不能寐、图谋不轨。可司马懿的表现,却让他挑不出半点错处,面对“狼顾”试探,他虽露了破绽,却立刻跪地请罪,声称“臣只是担心丞相安危”;面对深夜窥探,他每日早睡早起,府中毫无异常,甚至主动将家中子弟送入宫中当“人质”,以示忠诚。更重要的是,司马懿从不争功,每次出征归来,他都将功劳全推给诸将;曹丕赏赐他封地,他再三推辞,只愿领一个“太傅”的虚职。曹操明白,杀一个“无过之人”,会寒了满朝文武的心,更会落下“嫉贤妒能”的骂名。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只能将这份猜忌压在心底,用“重用+监视”的方式暂时稳住司马懿。

建安二十五年正月,曹操临终前,召来曹丕,只留下一句“司马懿可用,但需防之”。他终究没能解决这个隐患,不是不想杀,而是不能杀,杀了他,曹魏无人可用;杀了他,宗室无人制衡;杀了他,朝堂人心惶惶。这份藏在“狠绝”背后的无奈,远比世人想象的更复杂。

多年后,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夺取曹魏大权时,或许会想起曹操当年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曹操不是没看透他的野心,只是他的苦衷,注定了只能看着司马懿一步步蚕食曹魏江山。这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隐忍,这份“为江山计而留隐患”的无奈,或许才是曹操一生最隐秘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