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有个叫海霞的姐姐，从小家里穷，父母重男轻女，她和两个妹妹都让着弟弟海波。海霞结婚后和丈夫金明贷款买了房，日子过得紧巴巴，但还是经常给弟弟钱。弟弟海波从小被宠坏，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混，开过饭店、做过服装生意，全亏了。后来海波赌博欠下70万，海霞偷偷把房子抵押了30万给他，结果钱还是不够还。丈夫金明发现后要离婚，最后全家劝和才没散，但家里已经支离破碎。

海霞出生在河南农村，父母生了三个女儿才要了儿子。她从小干活养家，工资都给弟弟买衣服。结婚后和丈夫省吃俭用买了房，每月房贷占大头，还要供女儿上学。但海霞还是经常给弟弟钱，弟弟要啥给啥。海波初中没毕业就到处瞎折腾，开饭店选错地方，三个月倒闭；做服装没研究市场，囤的货卖不出去。亲戚朋友借钱给他，他全扔进赌博里。

海波第一次赌博赢了钱，觉得来钱快，越赌越大。骗姐姐说做生意缺钱，海霞偷偷拿了丈夫存的两万给他。海波全押进去，输光后继续借，最后欠了70万。海霞退休工资不够还房贷，就把房子抵押了30万给弟弟。弟弟还是还不上，她只能去商场当促销员赚钱。邻居问她弟弟是不是赌博，她不信，以为是生意亏了。

丈夫金明发现卡里的钱被海霞转给弟弟，气得摔东西。他说攒了半辈子钱全给弟弟填窟窿，连房子都保不住，干脆要离婚。海霞哭着说弟弟是亲骨肉，不能不帮。最后弟弟跪下保证还钱，丈夫才同意不离。但家里已经不像从前，女儿结婚后也不常回来，海霞每天打工累得不行。

父母和姐姐们从小惯着海波，让他觉得钱来得容易。海波没本事，只会伸手要钱。海霞帮弟弟一辈子，反而害了弟弟，也害了自己家。现在她六十多岁还要打工还债，丈夫整天愁眉苦脸。村里人说，要是当初不惯着弟弟，或许现在日子还能过。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认命。

海波赌博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但他死活不承认。海霞还是相信他是被生意害的，继续给他钱。金明现在每天早出晚归打工，尽量不和海霞说话。女儿偶尔打电话说想接他们去城里住，但海霞说弟弟还在老家，不能丢下他。房子抵押了，银行卡空了，一家人住在老房子里，连过冬的棉被都是借的。

村里像海霞这样的姐姐还有好几个，有的把儿子送去打工供弟弟，有的卖了地给弟弟娶媳妇。但弟弟们还是没出息，要么赌博，要么游手好闲。老人们说，现在年轻人生孩子前就该想清楚，不能再生儿子就惯着，女儿也该平等对待。但海霞那辈人已经改不过来了，只能看着自己的家一天天散架。

海霞最近总咳嗽，去医院检查没钱。弟弟说等他赢了钱就给姐姐看病，但谁都知道那是空话。金明偷偷攒了点钱，想给女儿留个念想。海霞发现后骂他自私，说弟弟要是知道他偷偷攒钱，肯定又要闹。村里人劝他们别管弟弟了，但海霞说血浓于水，狠不下心。

现在海霞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去商场，晚上十点才能回家。金明在工地搬砖，腰都直不起来。弟弟海波整天在家打游戏，偶尔出去借钱，回来就说快还钱了。女儿打电话问能不能接她去城里，海霞说等弟弟的事解决了再说。但谁都明白，这事永远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