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人生低谷,走在大街上遇到的熟人都把眼光避开,同事怕我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远远地避开,父母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你,整个人处在崩溃边缘,避世般地住到了祖屋,和爷爷奶奶做伴,那怕每天通勤要多走好多路。 爷爷奶奶不嫌弃我,每天做好饭菜等我,也不主动问我事情,只是默默地守护,有时回家晚了就在村头等我,我知道他们心焦,但彼此从不说破,到现在我还经常做梦回祖屋,路是那样漫长,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夜是那样黑,雨是那样大,心是那样的孤独和徨恐,直到看到老屋窗口暗黄的灯光,才平静下来,每次梦醒总是泪流满面。 二年后,事态出乎意料地出现了转机,人们又热情了起来,只有爷爷奶奶依然风平浪静,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眼里多了一份喜悦,奶奶只说了一句:“呒眼野鸡天照应。” 以后的岁月,我一直是宠辱不惊、去留无意。
那年,人生低谷,走在大街上遇到的熟人都把眼光避开,同事怕我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远远
市井的闲话
2024-08-23 02: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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