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史迁

编辑|史迁

11月，日本新首相高市早苗在国会抛出一句“台湾有事可能构成日本存亡危机事态”，把台湾问题直接写进日本“生死账本”。这话一出口，等于当着全世界挑中国的底线。

几天后，中方用一整套密集动作回应：召见大使、有分量的安全表态、经济限制、出行提醒，接连出手，一周时间公开动作达到十多次。

最扎眼的一点是，熟悉的那句“要求日方道歉”这回没有出现。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这一删一减，意味比高分贝抗议更重：和日本打交道，中国不打算再围着“道不道歉”兜圈子，而是用实打实的实力和规则，把历史账、安全账、现实账一起算清楚。

高市早苗在日本政坛的标签早就摆在那，是典型的极右翼人物，多次参拜，又在历史问题上用力洗白。她刚当上首相，没多久就在国会公开讲出“台湾有事可能构成日本存亡危机事态”。

这番话放在普通议员口中是一回事，放在首相席位上，就是明明白白的官方定位，属于直冲中国核心利益的表态。

面对这种挑衅，中方这次的节奏很集中。外交、国防、经贸、文旅等多个部门，在11月中旬的一周时间内接连亮相，不光有召见日本大使的严正交涉，也有国防部门的强硬安全表达，还有针对日本部分水产品的进口暂停和对中国公民赴日出行的风险提醒。

节奏密、层级全，说明中国已经把这件事当安全问题、经济问题和舆论问题一起打包处理。

细看就会发现，以前中日一交火，总要出现那句“要求日本道歉”。这一次，中方绕开了这条熟悉的台词，直接把重点放在让日本“立刻感到麻烦”上。

对日本渔业和地方经济来说，中国市场缩一缩，日本企业立刻要重新算账，旅游业面对中国客流减少也不会好受。日方高层在压力之下口风变得模糊，一面不愿收回说过的话，一面又不断喊着希望关系稳定，这种尴尬本身就体现了局势的变化。

说白了，中方这次给出的信号很直接：不再把外交精力放在听日方说几句漂亮话，而是看对方在现实层面怎么约束自己的政策行为。话说得再软，没有配套动作，也就失去意义。

谈到日本的“道歉疲劳”，很多中国读者第一反应都是拿德国作比较。德国的关键节点众所周知，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在华沙犹太人纪念碑前下跪，用肢体语言承担历史责任。

随后德国通过立法限制纳粹符号，教科书正面呈现纳粹暴行，还推动赔偿机制，整个政治和社会体系形成了一套比较完整的反思结构。

在这样的前提下，德国在欧洲重建信任，被受害国重新接纳，不是单靠一两次“好话”，而是几十年扎扎实实的制度安排。今天人们提到德国，仍然记得历史罪行，但不会怀疑它在今后重演那段历史的意愿和风险，这就是信任的基础。

日本的路子明显不同。自中日邦交正常化后，日本官方嘴上多次使用“深刻反省”“由衷道歉”这样的表述，形式上看似频率不低。历史教科书里，对侵略战争等内容时删时改，舆论场中不乏否认侵略性质的论调。对周边领土争议问题，日本政客时常抛出与“反省”精神相反的挑衅性语言。

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状态，让“道歉”两个字在亚洲受害国民众眼中逐渐贬值。每逢中日关系陷入低潮，日本方面拿出一段措辞略微强一点的表态，像是开一次“止损发布会”，风头过去之后又回到原来的政治路径上。

中方在这种来回循环里，已经很清楚地看到，只围着措辞纠缠并不会改变日本国内政治的长期方向。

正因为如此，中国现在对待日本的历史态度，更多是通过事实和对比，让国际社会自己判断谁在真正承担责任，而无需反复催促“再道一次歉”。

对比德国的长期实践，日本的犹疑和摇摆会在国际舆论场持续暴露，这种“信誉差”等级，并不需要中方天天提醒，就会在现实外交中自动反映出来。

想要摆脱“听对方表态才能安心”的心理，只靠态度不够，还要看手上的牌有多硬。和几十年前相比，中国与日本之间的实力对比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

根据公开数据，2024年中国经济总量达到大约18万亿美元，日本大约为4点2万亿美元，差距超过四倍。

双边贸易中，日本对华出口超过千亿美元级别，中国市场对日本制造业、消费品、农渔产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对很多日本地方政府来说，中国游客、对华出口份额，已经是财政和就业的关键支撑之一。

在安全领域，中国的国防投入和装备体系都形成了完整结构，多艘航母在役并持续升级，常备军规模庞大且具备全产业链配套。

日本依然以“自卫队”名义存在，兵力体量有限，国防工业不完全独立，在战略安全上高度依赖美国的安排。真正的安全感，不掌握在东京，而更多取决于华盛顿的态度。对比之下，中国在修复历史创伤、守住主权底线时，面对日本的安全压力已经不再处于弱势一方。

科技层面，中国在5G、人工智能、高性能计算、空间站工程等领域的领先，使得“日本技术天花板”的时代一去不返。

高端制造链条逐步在中国国内铺开，应对外部冲击的能力显著增强。日本在汽车和部分精密制造行业仍有优势，却难以在科技新赛道上对中国形成结构性压制。

这种全面实力差距带来的结果，是中国在对日关系上更容易保持定力。对于历史问题，中方不再需要靠对方口中说出“道歉”两个字来寻找情绪补偿，而是用长期发展积累起来的实力，来保证此类悲剧不会再重演。

在现实政策里，中方可以在贸易、投资、安全、科技合作等多个维度有选择地调整节奏，让日本的决策者感到“挑战中国核心利益的代价”。

从抗日战争的惨烈历史看，约3500万中国军民伤亡，是中国社会记忆中难以抹去的痛。那段历史让中国人明白，弱者很难指望侵略者的良心发现。

不让历史翻版，比听对方说多少次“对不起”更重要。今天的经济基础、产业体系、科技能力和国防实力，让中国终于有条件用行动保障“不再重来”的底线，这也是对那一代牺牲者最实在的安慰。

回到这次高市早苗的表态和中方的集中反制，可以看到一个清晰的趋势：中日之间的博弈正在从“语气之争”转向“实力对话”。

这意味着，中方在未来处理中日矛盾时，会更强调规则、利益和底线，把该敲的警钟敲响，把该拉的闸门拉下，而不是在“道不道歉”的话术里原地打转。

对中国来说，这不只是一次对日本错误言行的回应，更是国家心态的一次升级：历史不会忘记，但未来的路，要靠自己的力量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