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60大寿说位置紧张不让我去,我关机钓了一天鱼,开机后看到老婆打来的73个未接电话
......
我记得很清楚。
岳母生日前一天晚上,老婆林婉坐在我对面,手指绞着衣角,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明天妈过寿……位置有点紧张……你就别去了。”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渔具,开车去了郊外的野湖。
手机关机,钓了一整天。
夕阳落山的时候,我才慢悠悠地开机。
73个未接来电。
全是老婆的。
还有十几条语音留言,从焦急到愤怒,从愤怒到绝望。
最后一条,她哭着说:
“江北!我妈在医院!你要是再不出现,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听完,只回了两个字:
“知道了。”
然后发动车子,往医院开去。
我知道,这场五年的婚姻,今天要有个说法了。
01
五年前,我和林婉结婚的时候,岳母张慧兰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婉婉能嫁给江北,是她的福气。”
那时候我刚入职一家数据公司,做分析师,月薪一万出头。
林婉是银行职员,家里条件不错。
她父亲早逝,母亲张慧兰退休前是机关干部,手里有三套房,退休金七千多。
按理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但林婉说她喜欢我的稳重和细心。
我也觉得自己遇到了对的人。
婚后第一年,相安无事。
第二年开始,岳母频繁"借钱"。
先是装修老房子借了八万,后来小舅子林峰创业又借了十五万。
我没多想,钱给了就给了,都是一家人。
可这钱,再也没还过。
第三年,林峰要买车,张慧兰直接开口:“江北啊,你妹夫都有车了,林峰还骑电动车,你当姐夫的,得帮衬着点。”
我给了十二万首付。
林峰拿到车钥匙那天,连句谢谢都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姐夫够意思。”
张慧兰笑得合不拢嘴,转头却对林婉说:“你看你弟弟多有出息,不像有些人,就知道死守着那点死工资。”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婿,是提款机。
但我没说什么。
林婉夹在中间为难,我不想让她难做。
第四年,张慧兰开始嫌弃我的工作。
“数据分析师?听着就没前途。你看人家老王的女婿,在国企当主管,多体面。”
每次家庭聚会,她都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拿我和别人比。
我的工资不如人家高。
我的职位不如人家响亮。
我的车不如人家的豪华。
我这个人,在她眼里,处处都是毛病。
林婉每次都会小声劝她:“妈,江北已经很努力了。”
张慧兰就会冷笑一声:“努力有什么用?还不是配不上你。”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第五年,也就是今年。
林峰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找上门来。
张慧兰第一时间给林婉打电话:“让江北想想办法,林峰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不管!”
我又拿出了二十万。
这次,张慧兰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了。
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应该的。”
应该的。
这三个字,是我五年婚姻里听到的最冰冷的评价。
我不是她的女婿,我是她理所当然可以使唤的工具。
我是做数据分析的,职业习惯让我喜欢记录一切。
这五年,每一笔账,每一次委屈,每一句刺耳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甚至在电脑里建了个加密文件夹,把所有转账记录、聊天截图都存了进去。
不是为了算账,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想知道,这段婚姻到底值不值得。
02
昨天晚上,林婉告诉我“位置不够”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是真话。
张慧兰的六十大寿,她筹备了三个月。
酒店订的是市里最大的宴会厅,能容纳五十桌。
她逢人就说:“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大寿,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位置怎么可能不够?
只是她不想让我去罢了。
或者说,她觉得我去了,会给她丢人。
林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躲闪,手指把衣角都快绞烂了。
我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
但她还是选择了站在她妈那边。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
我只是平静地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转身进了储藏室,开始整理渔具。
鱼竿、鱼线、浮漂、鱼饵,一样一样装进后备箱。
林婉跟在我身后,小声说:“江北,你别多想,妈她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理她。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那些老一套的说辞。
“妈就是嘴硬心软。”
“妈其实挺认可你的。”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些话,五年里我听了无数遍。
每次张慧兰挤兑我,林婉都会这样安慰我。
可安慰有什么用?
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受的委屈一点都不会少。
我装好渔具,看了一眼林婉,轻声说:“我出去钓鱼,手机没电了,明天再说。”
她愣了一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开车离开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
但我没有回头。
夜里十一点,我到了郊外的野湖。
湖边很安静,只有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
我架好鱼竿,坐在折叠椅上,看着漆黑的湖面。
月光洒在水面上,泛着冰冷的银光。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消息。
我关机了。
不是手机没电,是我不想接。
我知道,明天中午十二点,张慧兰的寿宴就会开始。
那些亲戚朋友会觥筹交错,会恭维她,会祝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而我,会像一个从未存在过的人一样,被彻底抹去。
我在这个家庭里的位置,大概就像这片湖水。
平时看着平静,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在夜色里散开,很快就消失了。
就像我这五年的付出,从来没人记得。
我坐了一整夜。
天亮的时候,鱼漂动了。
我收杆,一条鲫鱼。
不大,但很鲜活,在鱼篓里扑腾个不停。
我看着它,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这条鱼拼命挣扎,想要逃离鱼篓。
而我呢?
我在这段婚姻里,又何尝不是在挣扎?
只是我挣扎得太久了,已经快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挣扎。
下午五点,夕阳把湖面染成了金红色。
我收起渔具,慢悠悠地走回车里。
我拿出手机,插上充电线,按下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的瞬间,震动就没停过。
一条接一条的未接来电提醒,像疯了一样弹出来。
73个未接来电。
全是林婉打来的。
还有十几条语音留言。
我点开第一条。
“江北,你在哪儿?妈的寿宴要开始了,你快回来!”
声音很急,但还算平静。
第二条。
“江北!你怎么还不接电话?!妈在问你呢!”
开始有了焦躁。
第五条。
“江北,你到底在哪儿?!出什么事了吗?!”
焦急变成了恐慌。
第十条。
“江北!我妈晕倒了!你快回来!求你了!”
恐慌变成了绝望。
最后一条。
“江北!我妈在医院!你要是再不出现,我们就真的完了!”
她的声音已经哭得变了调。
我听完所有留言,面无表情。
我没有立刻回拨。
我只是打开微信,给林婉发了两个字:
“知道了。”
然后发动车子,往市里开去。
我知道,这场戏,终于要开演了。
03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找到病房号,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婉坐在病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
她一看到我,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
“你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掐得我生疼。
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病床上。
张慧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睛却紧紧盯着我。
那眼神,冷得像刀子。
病床旁边,小姨子林雅兰正在削苹果。
她看到我,连招呼都没打,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整个病房,像一个审判庭。
而我,就是那个等待被宣判的罪人。
林婉拉着我,压低声音说:“妈她……昨天在寿宴上晕倒了,医生说是血压太高,情绪波动太大……”
我打断她:“所以,是我没去寿宴,把她气晕的?”
林婉愣了一下,眼神闪躲:“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心上。
张慧兰这时候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惯有的威严和刻薄。
“江北,你真是出息了啊。我这老太婆的六十大寿,你都能说不来就不来。现在跑来看我这个病秧子,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吗?”
这话说得又毒又狠。
换做以前,我或许会立刻低头道歉。
但今天,我不会了。
我甚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
“妈说笑了,您吉人天相,长命百岁。我昨晚接到林婉电话,说是位置不够,不方便我出席。我以为是为了方便您招待客人,所以就很识趣地没去打扰。”
我的话,平静却字字清晰。
林雅兰手里的苹果掉在了地上。
她立刻炸了毛:“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寿宴上妈本来高高兴兴的,可一知道你没来,气得饭都没吃几口,没过多久直接就晕倒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我看着她,冷笑一声。
“哦?是吗?我以为寿宴办得非常成功呢。这么说,是林婉昨晚通知我的时候,对我撒谎了?还是说,妈晕倒,另有原因?”
张慧兰的脸色瞬间僵硬了。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反应很快,立刻捂住胸口,急促地喘息起来。
“哎哟……我这心口……疼死我了……”
老把戏了。
林婉果然急了。
“江北!你别说了!你没看到妈身体不好吗?你别再气她了!”
她又转向张慧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妈,你别生气,江北他知道错了,他不是故意的……”
我甩开了林婉的手。
“我错什么了?我只是想问清楚,妈的病,到底是因为我没去寿宴被我这个不孝女婿气的,还是,寿宴上发生了什么别的事,让妈不得不'病'一场?”
我的眼神,像两道利剑,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张慧兰。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张慧兰的喘息声都停了。
她盯着我,眼底的慌乱再也藏不住。
林雅兰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闭嘴!你胡说!寿宴上什么都没发生!姐夫,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这种过度的激动,反而暴露了她内心的虚弱和恐惧。
我没理她。
我的目光,重新锁定在林婉身上。
“婉儿,73通电话。你除了用妈的身体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就没有一秒钟,想过要告诉我,寿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林婉的眼神开始躲闪。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母亲。
张慧兰那威慑的眼神,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她的喉咙。
最终,林婉低下了头。
那一刻,我心头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凉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说,那也没关系。我想,我只能现在去一趟办寿宴的酒店,找他们的经理聊聊,再问问昨天到场的那些宾客。我相信,总有人愿意告诉我,寿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精彩的故事。”
这句话,我说得云淡风轻。
但张慧兰和林雅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张慧兰猛地从床上坐直了身体。
“你敢!”
那声音,哪还有半点病人的虚弱?
我冷笑一声:“你看我敢不敢。你们越是这样遮遮掩掩,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对你们而言,比我的缺席,更难以启齿,更丢人现眼。”
说完,我转身就朝病房门口走去。
林婉看着我决绝的背影,再看看母亲和妹妹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惊慌失措。
她猛地冲到门口,从背后死死拦住我。
“江北!别去!你别去!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04
林婉把我拉到医院楼下的花园里。
初冬的冷风吹过,她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始讲述昨天那场寿宴上发生的事。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游离,不敢看我。
原来,寿宴办到一半,敬酒环节。
张慧兰娘家那边的一个远房表侄,喝多了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林雅兰动手动脚,嘴里还说着下流话。
林雅兰当场就僵住了。
但那个表侄变本加厉,甚至开始抖搂出一些林雅兰以前的桃色传闻,真假参半,却足以让林雅兰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颜面扫地。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瞬间尴尬到了冰点。
而张慧兰,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保护自己的女儿,而是为了她那比天还大的"家族颜面"。
她竟然强行按住林雅兰,不让她把事情闹大,反而陪着笑脸,去把那个惹事的表侄劝走。
她对周围的宾客说:“小孩子家家,喝多了,开玩笑没分寸,大家别介意。”
她甚至还对林雅兰说,回头会"好好教育"她。
林雅兰在极度的羞愤和屈辱中,甩开她的手,哭着跑出了宴会厅。
这一幕,被所有宾客看在眼里。
窃窃私语声,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在张慧兰身上。
她在重重的精神压力下,这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静静地听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林婉那73通电话里,歇斯底里的愤怒和绝望,究竟从何而来。
她不只是在为我的缺席而愤怒。
她更多的是对家族丑闻的恐慌,是对母亲晕倒的恐惧。
她疯狂地给我打电话,是想把我这个"万能"的丈夫拉回来,替她们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看着林婉,声音冰冷:“所以,你妈病了,不是因为我没来,而是因为她为了压下自己女儿被当众羞辱的丑闻,过度压抑,又被宾客的议论气到了,是吗?”
林婉低着头,沉默地默认了。
我继续问:“所以,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警,不是去追究那个流氓的责任,而是把我这个'缺席的罪人'推出来,吸引所有火力?所以,你妈让你把我叫回来,除了让我承担'不孝'的罪名,更深层的原因是,希望我出面,去'摆平'这件事,去替林雅兰和林家的名声'擦屁股'?”
林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当时太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
“所以,我就是那个随时可以被牺牲、被利用的棋子。我就是那个平时碍眼,连寿宴都不配参加,但出了事,就必须第一时间冲上去挡枪的'工具人',对吗?”
林婉猛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片浓烈的、化不开的嘲讽和绝望。
她被我的眼神刺痛了。
“不……不是这样的……江北,你相信我……我妈她只是……她只是太要面子了……”
“面子?”
我站起身。
“为了面子,连自己女儿被欺负的尊严都可以牺牲。为了面子,连丑闻都可以强行压下。现在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反思自己的愚蠢和冷漠,而是找一个替罪羊来顶罪,再找一个冤大头来擦屁股。”
我转身往病房走去。
林婉看着我坚定的背影,又仿佛能看到病房里母亲苍白的脸和妹妹怨恨的眼神。
她站在中间,被两种力量撕扯着。
我推开病房的门。
张慧兰看到我,立刻破口大骂。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婿!白眼狼!我们林家养了你五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寿宴上那点小事算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妹妹的名声着想!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
我看着这个还在嘴硬的女人。
“为了名声?让一个施暴者逍遥法外,让受害者忍气吞声,这就是妈您所谓的名声?还是说,您之所以这么维护那个表侄,是因为他根本就是您精挑细选,准备介绍给林雅兰的相亲对象?”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林雅兰失声尖叫:“江北,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跟他相亲了!你别含血喷人!”
她的反应,恰恰证实了我的猜测。
“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为了让林雅兰尽快嫁出去,解决你的一块心病,所以不惜病急乱投医,把她推给那样一个人渣?”
张慧兰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江北!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就什么?就告诉林婉,您其实一直都嫌弃我出身普通,配不上您精心培养的女儿?就告诉她,您曾经背着她,偷偷给她物色过好几个比我更有钱的'好男人'?只是因为我当时收入还算稳定,而且对林婉一心一意,她自己又坚持,您才勉强作罢,是不是?”
林婉如遭雷击。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没有停下。
今天,我要把所有掩盖在"亲情"之下的脓包,全部挤破。
“妈,您一直觉得我配不上林婉。林雅兰的婚事一再受阻,您也总觉得,是她沾染了'姐姐嫁给了一个普通男人'的'晦气'。所以,这次的六十大寿,您兴师动众,真正的目的,是想趁着亲戚朋友都在场,把林雅兰和那个表侄的关系'确定'下来,完成您的心愿!”
张慧兰面如死灰,身体摇摇欲坠。
她所有的算计,所有的虚伪,都被我赤裸裸地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林婉终于再也支撑不住。
她捂住脸,蹲在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递到她面前。
“这是我这几天,托人帮忙调查到的一些资料。关于寿宴酒店当晚的监控录像截图、部分宾客的口述记录,以及……那个表侄过往的一些不端行为记录。”
林婉接过文件,双手抖得厉害。
她一页一页地翻开。
酒店走廊的监控截图,清晰地记录下那个表侄是如何对林雅兰拉拉扯扯,而她的母亲张慧兰,又是如何板着脸,阻止林雅兰反抗的。
宾客的口述记录里,充满了对张慧兰"为了面子不要女儿"的议论。
更让她震惊的是,文件的最后几页。
那里,有张慧兰背着她,通过婚介所联系所谓"条件更好"男士的通话记录。
甚至,还有她母亲当年,是如何威逼利诱,强行让她与初恋男友分手的聊天记录截图。
那些她以为早已尘封的往事,在这一刻,以最残酷的方式,重新展现在她面前。
我看着林婉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轻声说:
“婉儿,我爱过你,也曾真心实意地,想努力融入你的家庭。可我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这些年,你母亲对我的羞辱,对你的控制,我都看在眼里。”
林婉拿着那份文件,泪如雨下。
我把最后一页文件推到林婉面前。
那是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时间显示:五年前的今天。
对话双方:张慧兰和她的闺蜜。
内容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林婉的心脏。
“婉婉那个男朋友不行,家里条件太差,配不上我女儿。”
“我已经找好了新的,那个江北,老实本分,工作稳定,最重要的是听话。”
“等婉婉跟那个穷小子分了手,我就让她跟江北相亲。”
林婉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和绝望。
“不……不可能……”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
“五年前,你说你初恋男友出轨了,你伤心欲绝,我安慰你,陪你走出阴影。后来,你妈把我介绍给你,说我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们相识、相恋、结婚。我一直以为,我是你疗伤后的新开始。”
我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冰冷:
“但现在我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你妈精心挑选的……替代品。而你那个所谓'出轨'的初恋,根本就是被你妈……”
我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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