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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艳丽寡妇最爱打麻将,那局幺鸡馋的她特想吃,可强壮猛男杠上开花,番数太大,寡妇无奈…

“徐姨,想吃幺鸡?”胡牌后,我将徐寡妇按在麻将桌上,“看清楚,我杠上开花,怎么办呢?”“别,饶了我吧!”徐寡妇36D波涛

“徐姨,想吃幺鸡?”

胡牌后,我将徐寡妇按在麻将桌上,“看清楚,我杠上开花,怎么办呢?”

“别,饶了我吧!”

徐寡妇36D波涛压在绿绒布上,摩出沙沙声,却娇羞地用手推我。

“你儿子欠了老王头三万,人家说了,”我大手稳稳擒住大白兔,“今晚要么见钱,要么你去他家。”

她身子一僵,眼眶湿漉漉的。

我带着威胁,狠狠捏了一把雪酥:

“乖乖接受惩罚,这笔账我帮你。”

徐寡妇咬着唇,露出半抹酥胸,“杠上开花,只许开一次…”

1.

我叫邵东,搬来小区半个月,就注意到了邻居寡妇徐晶晶。

这女人都四十五了,最爱穿半透高衩旗袍。

之前见她打麻将,肥美翘臀坐着能把藤椅压变形,两条美腿交叠,怕放炮时玉足就往男人腿上擦,骚的不行。

晚上下班回家,我看见徐寡妇家门敞开,满地都是麻将,还有她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要!宝贝儿子,你怎么能让妈去做…”

做什么?

我顿时来了兴趣,蹑手蹑脚地来到徐寡妇家门后,听了起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咆哮:

“你给我装什么?爸活着时候,你不也天天找男人!”

徐寡妇声泪俱下地恸哭:

“呜呜呜,好儿子,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以卖血、卖肾,但你不能让妈去做…”

“你这老寡妇,浑身上下就那最值钱!晚上给我过去!”

我正听得入神,染着黄毛的男人突然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冲下了楼。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做…”

徐寡妇压抑的啜泣声传来,我顿时心窝子痒痒的,肯定是那事。

她可是难得的极品,这下子,说不定我也有机会…

我二话不说,敲了敲大门:

“徐姨?需要帮忙吗?”

哭声戛然而止,徐寡妇抹着眼泪出现在门口。

她今天穿着蕾丝旗袍,领口被36D波涛鼓鼓撑开,却湿了一片,显然是哭得太厉害。

平日里那双勾人的媚眼红肿着,看得人想怜爱一番…

“小邵呀,”徐姨勉强挤出笑容,玉手捂住波涛,“没事,就是我儿子要我陪…”

话没说完,晶莹泪珠又掉了下来。

她儿子张雷真是个畜牲!

我内心抱怨一句,走进屋里,捡起地上的麻将。

“我帮您收拾吧。”

“不...不用麻烦。”

徐姨蹲下身子不太好意思,我拿起她美腿间的麻将,顺势摸了把。

啧啧啧,皮肤又滑又嫩,惹的我血液全往那涌,撑起小帐篷。

徐姨被我的反应吓到,双腿下意识并拢,反倒把我的手夹在美腿间。

“小邵,别…”

她带着哭腔扭捏,我装作不经意笑了笑:

“徐姨,你儿子要你陪什么呢?”

徐姨眼神有些落寞,“雷儿赌博欠了老王头三万,说让我去他家睡一礼拜,这债就清了。”

我心头一跳,老王头我见过,六十多岁的老光棍,满脸褶子,看徐寡妇的眼神像饿狼盯着肉。

“这怎么行!你儿子疯了吧,要把你送给老王头?!”

给他不如给我啊!

我内心补充一句,把麻将放在徐姨柔若无骨的小手上。

徐寡妇眼泪啪嗒落在麻将牌上,“呜呜呜,雷儿说反正我是寡妇,趁着徐娘半老,还能换点价值…”

她那对浑圆豪乳随着抽泣一起一伏,肉沟也跟着颤颤巍巍,我看的喉结滚动。

这美人就算被糟蹋也轮不到老王头,我马上有了主意!

2.

我将徐寡妇搀扶起来,大手悄悄覆在她蜜桃臀上。

“徐姨,我有点闲钱,要不先借您?”

“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徐寡妇慌忙摇头,肥美臀瓣带着我的大手剧烈晃动。

我手都被抖麻了,不禁想到,要是那被这大屁股晃上一下,这滋味得爽上天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这美人接受我的好意,在徐徐图之。

我撑着胆子,揉捏着她屁股,劝说起来:

“你想想老王头那邋遢货,甘心去陪他?这样子,不如我们玩几局麻将?赢一把我借你一万。”

我故意停顿,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输了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徐寡妇猛地抬头,绝美脸蛋红的能掐出水来,娇嗔道:

“小邵,你怎么也这样!”

“哎呀,我这不是在帮你嘛~”

我坏笑着将她旗袍开衩处往上提了提,细带勒痕露出一角,我就确定了,这娘们心里是骚的。

不然四十五岁还穿蕾丝丁字裤?

这让我内心越发欣喜,“徐姨,打麻将你最擅长了,赢三把不就行了,难不成你里面没穿衣服,只够输一把的?”

徐寡妇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也没没拍开我的手。

上麻将桌后,徐寡妇的手在抖,连牌都码不齐。

第一局我故意给牌,让她吃碰好几轮。

看着她柳眉舒展,我将摸牌扔到徐寡妇大白兔上,清一色胡牌。

“徐姨,我赢啦,脱吧~”我笑眯眯说道。

“哎呀,你真讨厌,我也听牌了呢~”

徐寡妇娇嗔着闭上眼睛,将旗袍侧面盘扣解开,缓缓滑落。

徐寡妇白嫩娇躯露在我眼前,像是剥了壳的鲜嫩荔枝,尝一口能在嘴里爆汁~

旗袍里空空如也,只有半透乳贴,隐约可见…

而平坦小腹上,还有道剖腹产的疤痕。

徐姨娇羞捂住疤痕,“我骨架大,可没想到雷儿刚出去足足有十二斤,才做的刨腹产。”

想到徐寡妇的蜜桃臀,我喉咙发干,胯下马上鼓鼓囊囊,着急想要更多的美景。

“继续?”

“嗯。”

第二局我赢得更快,徐寡妇才吃上幺鸡,我就自摸胡牌。

她在我目光注视下,慢悠悠地揭开乳贴,幽怨道:

“小邵,你出老千了吧!”

“哎呀,徐姨我运气好,这宝贝能不能给我看看?”

不等徐姨反应,我起身一把抢走乳贴,带着滚烫体温不说,吸上一口还有股子奶香。

我吸的眼神迷离,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痒死了。

可我低头看去,这角度,正好看见徐姨夹紧美腿间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还有…

天呐!

还有串珍珠!

“小邵,你快坐下,姨保证下局不吃幺鸡了!”

听着催促声,我赶紧落座,可早就没心思打牌了,满脑子都是那串珍珠是缝在内裤上还是小玩具?

看到牌后,我直接笑疯了!

起手就是杠,徐寡妇还没出牌,我直接杠上开花,胡牌结束。

“徐姨,我这运气真好,你继续脱吧~”

徐寡妇看着胡牌,声音发颤的将玉手护在波涛上。

“小邵,我...我没东西脱了呀!”

哼,这老骚货到了这步还矜持上了?

“徐姨,不会吧?”

我走到她身后,双手钳在她又软又弹的豪乳上,“丁字裤,不能脱吗?”

“不...那是最后的一块布,不行…”

“不行?!”

啪!我一巴掌拍在徐姨波涛上,雪白皮肉立刻浮出五个红手印。

“小东,饶了我吧,你太会了,可我都能当你奶奶了,不行…”

徐寡妇呜咽着想躲,迈开腿反而被我看个精光。

那串珍珠是缝在丁字裤上的,特别迷人,特别性感!

原本还想慢慢玩,可她这骚样子,我哪还忍得住?!

“徐姨,别动!”

我故意用老王头的话刺激她,“你儿子欠了三万,人家说了,今晚要么见钱,要么见人。您选哪个?”

徐姨浑身一僵,眼里浮起一层水雾,却没推开我。

我知道她动摇了,赶紧将她抱上麻将桌。

“骚货,乖乖听话,这事我来摆平。”

我大手一扯,珍珠串噼里啪啦散在麻将牌上。

徐寡妇跪撅着屁股摆好炮架,伸手抓了张一筒,放在臀瓣正中间引导着。

“杠上开花,只许开一次…”

“不行!我要一炮双响!”

我猛地跳上麻将桌,双手扶住徐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