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那年村花约我去屋顶谈心,下来时不小心摔一起,她说我会对你负责

那年村花约我去屋顶谈心,下来时不小心摔一起,她说我会对你负责.......九六年的夏天,太阳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我扛着

那年村花约我去屋顶谈心,下来时不小心摔一起,她说我会对你负责.......

九六年的夏天,太阳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我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汗水把蓝布衫浸得透湿,贴在背上像糊了一层浆糊。

刚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就看见周小燕站在那儿,手里摇着一把蒲扇,白底蓝花的连衣裙在风里一飘一飘的。

"李顺!"她远远地喊我,声音脆生生的。

我脚步一顿,锄头差点从肩上滑下来。

周小燕是我们村的村花,打小就长得水灵,现在在镇上的供销社当售货员,是村里少有的"吃公粮"的姑娘。

我们俩是小学同学,那时候她总爱揪我后脑勺的小辫子,后来我头发短了,她就改往我书包里塞煮鸡蛋。

"小燕啊,有事?"我抹了把汗,眼睛盯着地上爬过的蚂蚁。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蒲扇往我脸上扇风,带着一股雪花膏的香味。

"我家屋顶有几片瓦松了,想请你帮忙看看,你爸不是泥瓦匠吗?你肯定也会点。"

我抬头看她,阳光从槐树叶缝里漏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翘着,左边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今天砖厂加班..."我支吾着,其实下午休息,但每次单独和周小燕在一起,我就紧张得手心冒汗。

"骗人!"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王婶都说了,你们砖厂今天机器检修,下午不上工"

我手腕像被烙铁烫了似的,赶紧抽回来,耳根子发烫。

王婶是砖厂食堂的,消息最灵通。

"那...那行吧,我回家拿工具"我转身要走,她又叫住我。

"直接去我家吧,我爸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她顿了顿,声音忽然低下来,"我妈今天回娘家了,我爸去县里开会..."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赶紧低头假装整理锄头。

周小燕家就她一个闺女,父母都是村干部,家境在村里数一数二。

而我呢,家里就三间土坯房,在砖厂搬砖一天挣不了几个钱。

到了她家,院子里静悄悄的。

她家是村里少有的二层小楼,白墙黑瓦,墙角种着一排月季,开得正艳。

"梯子在后面"周小燕领着我绕到屋后,一架竹梯子斜靠在墙上。

我抬头看了看屋顶,确实有几片瓦歪歪斜斜的。

我爬上梯子,听见她在下面说:"小心点啊!"声音里带着笑意。

修瓦片不是什么难活,我很快就弄好了,正打算下来,却看见周小燕也爬了上来,手里端着两个搪瓷缸。

"给你凉茶"她把其中一个缸子递给我,自己一屁股坐在屋脊上,两条腿悬在空中晃啊晃。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中间隔着一尺来宽的距离。

从屋顶望出去,整个村子尽收眼底——金黄的麦田,蜿蜒的小河,还有远处砖厂高耸的烟囱。

"记得小时候吗?"周小燕忽然说,"咱们经常爬到学校后面的草垛上看星星。"

我抿了口凉茶,是菊花泡的,带着淡淡的甜味。

"记得,你总说北斗七星像把勺子,非要我叫你'周大勺'。"

她咯咯笑起来,声音像一串银铃。

"你还记得啊!那时候你多老实,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夕阳西下,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周小燕的侧脸在余晖中格外柔和,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

她忽然转头看我:"李顺,你为啥一直不找对象?"

我手一抖,差点把茶缸摔了。"没...没合适的。"

"骗人"她撇撇嘴,"前阵子刘媒婆不是给你介绍了张庄的姑娘吗?听说人长得可俊了。"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鞋——一双磨得发白的解放鞋。

"人家看不上我。"

"傻子"周小燕忽然往我这边挪了挪,肩膀几乎挨着我的,"那是她没眼光。"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里的茶缸开始冒汗。

天边飞过一群归巢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像是在嘲笑我的胆小。

"天快黑了,该下去了"我站起来,腿有些发软。

周小燕也跟着站起来,却突然脚下一滑,我赶紧伸手去扶,结果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撞在一起,我的下巴磕到了她的额头。

"哎哟!"她叫了一声,我慌忙松开手,结果她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倒去。

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带得一起往下栽。

那一瞬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

我看见周小燕惊恐睁大的眼睛,感觉到她手腕上细腻的皮肤,闻到她头发上飘来的洗发水香味——是茉莉花的味道。

"砰!"

我们摔在了梯子下面的稻草堆上。

我压在周小燕身上,脸贴着脸,胸口贴着胸口。

她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热乎乎的。

"你没事吧?"我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她一把拉住。

"别动!"她声音有些发抖,"我头发卡在你扣子上了。"

我僵着不敢动,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胸前摸索。

这个姿势太近了,近得我能数清她鼻梁上的小雀斑,能看见她瞳孔里映出的我自己——一张涨得通红的脸。

"好了"她终于解开了头发,却没松手,反而直视着我的眼睛,"李顺,我会对你负责的。"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她一字一顿地重复,眼睛亮得惊人,"你都压了我了,按照咱们村的规矩,你得娶我。"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用锣狠狠敲了一下。

周小燕要对我负责?

"你...你别开玩笑..."我结结巴巴地说,手撑在稻草上想站起来,却不小心按到了她的裙角,又跌了回去。

这次我们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周小燕忽然笑了,那个酒窝又出现了。

"李顺,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学就喜欢你了?"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老槐树上的知了声,远处田里的蛙鸣,还有隔壁王婶家电视里传来的新闻联播声,全都消失了。

我只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和周小燕轻轻的呼吸声。

"你...你..."我像个坏了的录音机,只会重复这一个字。

"傻子"她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往你书包里塞鸡蛋,你都以为是王胖子放的,每次放学跟你走一路,你都以为顺路,我给你织的围巾,你转手就送给你妹妹了。"

我的记忆像被闪电劈开。

那条灰蓝色的围巾,原来是周小燕织的?我还以为是妹妹自己买的...

"我...我不知道..."我艰难地吞咽着,喉咙干得厉害。

"现在你知道了"周小燕忽然用力,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她的长发垂下来,像一道帘子把我们和世界隔开,"李顺,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要去县里培训一个月,回来的时候,你得给我个准信。"

说完,她利落地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稻草,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身,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对了,瓦片根本没松,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她狡黠地眨眨眼,"还有,你压坏了我家稻草堆,明天得来重新堆好。"

我躺在稻草堆上,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感觉整个人飘乎乎的,像是喝了两斤老白干。

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其中最亮的那颗,像极了周小燕笑起来时闪烁的眼睛。

周小燕那句话在我脑子里转悠了整整一夜。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她说这话时的表情,像是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比如明天要下雨,或者供销社新到了一批白糖。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竹床吱呀作响。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墙上那张已经泛黄的奖状上——那是小学五年级时,我和周小燕一起得的"最佳劳动小组"奖。

"哥,你烙饼呢?"妹妹小梅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睡你的觉。"我闷声回道。

"明明是你吵得我睡不着"小梅趿拉着拖鞋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几朵茉莉花,"喏,周小燕今天送来的,说是供销社处理的,有点蔫了但香味还在。"

我接过罐子,茉莉的清香立刻弥漫开来。

这味道,和昨天周小燕头发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