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咋天花了14小时从休士顿机场赶到首都华盛顿参加NationalInstit

以晴谈健康 2024-01-18 10:54:26

老张咋天花了14小时从休士顿机场赶到首都华盛顿参加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举办的放疗与免疫治疗的专题研讨会。由于大雪,DC 机场关闭了几小时,有些参会者只有连夜在风雪中开车6小时赶赴咋早8点半的会议。我早上三点多赶到,睡了二个多小时,马上被闹钟叫醒,瑞士的质子治疗大会轮到我发言了……

令人吃惊的是,等大家早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去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参会时,突然接到通知:因为大雪,NIH 关闭。会议改成线上进行[Hammer][Hammer][Hammer]

同时,因为政府部门办事效率低,程序复杂,无法在几个小时内获得在官方许可在NIH 之外的地点举行。

富有进业心的我们自然不吃官方的这一套。我们选择“自费”在宾馆会议室举行线上线下会议。 每个人用自己的计算机在同一个会议室进行。 我看了一下,参加网络上讨论的人高达4百多人。会议从早上8点半一直开到晩上6点。 之后,我们在零下15度的温度下,到外面找吃饭的歺馆。由于大雪,街道上空无一人,除了几个流浪汉。不过空气十分新鲜,我也需要完成每天万步走。

今天一早,云开雾散,NIH 重新开放,经过严格安检后,我们到达会场(见图)。

放射加免疫的临床研究在2015年后腾飞。仅在2023年,-年内新启动的项目就有一百多个。然而,近年来,报道的阳性结果的研究远少于阴性结果的研究。我们的I-SABR 研究是继PACIFIC 研究之后又一重大突破。

这个领域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需要杀伤性放射剂量? (大部分研究用的是免疫调节性剂量,I-SABR 用的是杀伤性剂量)。 正在死亡的癌细胞免疫激活功能更强?

在安全的前提下,把寡转移赶尽杀绝?

AI 模形指导下的个体化治疗?

老张医生对以上问题的回答都是Yes! 尽管会议的主要组织者和许多参会者并不是完全同意我的意见。

我的观点属于少数“激进派”;大部分人,尤其是基础研究为主的研究者更倾向于“温和派”。他们认为,免疫调节放射剂量就可以了。他们更担心毒付反应。在我们手中,毒付反应控制得很好。

科学,就得允许争辩。有些时候,真理在少数人手里。

在几个下一步最应该进行的研究中,我所在的小组讨论获得一等奖,两个年轻领队获得“奶酪”头衔[Grin][Grin][Grin]

今天会议在下午一点多结束。一天半的会议,没有饮食招待,只有咖啡。

在机场歺厅,我与AI 专家讨论甚欢,他在歺纸上给我写下对I-SABR 进行分析的建议(图6)。 晚上快乐九点,我降落休士顿。手机里,已经布满了明天临床门诊病人的处理询问。

许多病人和我的同事都以为,这个长周末,张医生刚刚休假回来,明天刚上班[Grin][Grin][Grin]。 明早最常见的问题就是“How was your vacation, Dr. Chang?”。 (张医生,玩得怎么样?)

这是惯例,大部分人不明白,一个医生,怎么会除了看病以外还这么忙,图个什么? 反正我们医院是固定工资制,妥妥的大锅饭。如果助理不得力,宾馆,歺馆的开销,都有可能忘了替我报销,反正我也没有时间去查,天知地知。

在美国,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助理是最不能得罪的,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如今,好的助理,大家都在抢。去年我新招的助理很负责,结果三个月后就高升了。助理不能太优秀,中等能力最实惠。

如今,我的护士,医生助理都对我说“张医生,我们不年轻了,三年以后就可以退休了”。她们都比我年轻。

谁叫我爱上医生,临床科研这一行。爱是有代价的,因为舍不得,就得舍掉其他,包括自己。

不过,一个人的工作也正是自己的兴趣所在,这又是多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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