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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闺蜜惨死的地下室,我笑着对系统说:剧情算个屁。

1闺蜜穿进了一本虐文小说,成了书中的白月光女主。她本以为能和男主一生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最后却被那个说爱她入骨的男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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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穿进了一本虐文小说,成了书中的白月光女主。

她本以为能和男主一生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最后却被那个说爱她入骨的男人,折磨得不成人形,最终含恨而终。

那个曾经鲜活明媚的女孩,此刻冰冷地躺在污浊不堪的地下室。

她的心脏处空荡荡的,胸脯残缺不全。

从前最爱美的她,头发被人胡乱剃去一半,脸上布满狰狞的疤痕,鲜血直流。

我只一瞬便红了眼眶,发了疯般扑到她身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

系统的提示音在此时冰冷地响起:“世界意识已崩坏,请尽快修正剧情,恢复秩序……”

我抬起头,眼底是无尽翻涌的疯狂与恨意。

“修正?我修正你妈!”

我一字一顿,声音里淬着滔天的杀意。

“他们敢将我的冉冉害成这样,还想要秩序?!”

“我会亲自手刃仇人,送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下地狱。”

……

我的手轻轻拂过冉冉死不瞑目的双眼。

在触碰到她尸体的瞬间,眼前浮现出了各种画面。

是冉冉生前在这里所遭遇过的一切。

攻略结束后,冉冉本想带着孩子回到现世,她知道这里始终不会是她的归属。

可作为男主的傅砚臣却跪着求她留下,甚至以死相逼。

冉冉被他一次次的真诚所打动,本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

没想到剧情却突然被莫名改写,那个所谓的原世界女主出现了。

她叫沈佳瑶。

一个和冉冉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冉冉是个温暖的小太阳。

沈佳瑶却是坚韧不屈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自诩自己是清醒大女主。

在剧情的不可抗力之下,傅砚臣被她的与众不同所深深吸引着。

画面里,傅砚臣为了讨沈佳瑶欢心,一边拿棍子狠狠砸在还怀有身孕的冉冉身上,一边回头温柔地问沈佳瑶。

“瑶瑶,你消气了吗?”

我曾经鲜活的冉冉被他们折磨的体无完肤,只靠着那一口气吊着。

可沈佳瑶却仍不满意,红着眼睛,一脸倔强。

“我可不敢和你妻子置气,再说了,我和她这种只会靠着男人的女人不一样,更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进行什么所谓的雌竞!真够掉价的!”

傅砚臣被她这副清高模样迷的不行,手上的力度加重。

“孟昕冉,你就不能和瑶瑶好好学学吗?!不仅给我戴绿帽子,还非要装病来争风吃醋让我们所有人不痛快!”

沈佳瑶在一旁不屑地切了声:“不过是那些缺爱的小女人,为了吸引男人用的手段罢了。”

我可怜的冉冉,怀着孕生着病,身下是流不完的鲜血。

可傅砚臣却像是完全看不到,还要逼着冉冉从沈佳瑶的胯下钻过去!

冉冉本有机会回到我的身边,本不会遭受这一切。

可她却信了傅砚臣那些地久天长,付出了真心,最后落得这样一个死无全尸的凄惨下场。

我轻轻抱住她,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她的尸体已经隐隐发臭,不知道死了多久,双腿也断的连骨头都摸不到。

从前的她最是娇气,连磕碰到一点都会红了眼眶,我不敢想,我的冉冉到底是怎样熬到了现在。

“冉冉,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可冉冉却再也不会开口回应我了。

“没关系,我带你回家,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心中翻涌着怒火和仇恨,紧握成拳的关节被我捏的作响。

傅砚臣,沈佳瑶。

所有伤害过冉冉的人,都得给我下地狱!

正当我小心翼翼地,用湿巾擦拭着冉冉沾满脏污的残缺面庞,努力想拂去她的伤痛时。

“砰!”的一声。

地下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

傅砚臣一脸不耐地站在门口,西装微皱,身上带着甜腻的香水味,显然是刚从某个温柔乡里出来。

他的目光先是嫌恶地扫过这阴冷的地方,随即定格在我怀里毫无生气的冉冉身上。

惊愕只在他眼中停留了一秒,随即被嘲讽和暴怒所取代。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砚臣阴沉着一张脸厉声质问我,大步走进来,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我。

“谁允许你碰她的?!”

他看着冉冉的尸体,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讥笑。

“呵……孟昕冉,你真是长本事了!关到这里还能找来救兵!”

我恨不得活剐了傅砚臣,声音冷冽:“傅砚臣,冉冉她已经死了!我是来接她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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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臣微微一愣,紧跟在他后面的沈佳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砚臣,你这个妻子怎么还是喜欢使些小女人手段呀?都不嫌腻,也就骗骗你这样的恋爱脑傻男人。”

说着,她拿着指尖娇娇的戳了下傅砚臣的胸口。

“怎么?你不会真信了吧?”

傅砚臣脸色阴沉下来,那点怀疑和怔愣全然不见,脸上讥讽之色更浓,眼中满是厌恶。

“她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骗过我一次,我怎么可能还会再信她的鬼话!”

说着,他死死盯着我怀中的冉冉,语气愈发讽刺:

“怎么,孟昕冉?这次为了离开我,连装死这招都搬出来了?上一次是为了给我戴绿帽子骗我,这次还想故技重施?你他妈当我是傻逼吗!”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蒙受了奇耻大辱,猛地逼近几步,手指几乎要戳到冉冉毫无生气的脸上。

“说话!贱人!装死?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一天不勾搭男人就浑身难受?!瑶瑶说得对,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永远不知悔改!”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中。

我紧紧抱住冉冉,将她轻轻安置在地上,而后蓦地站起身。

积压的悲痛与怒火在这一刻轰然爆发,眼底的寒意化为一片赤红。

我一把攥住他指向冉冉的那根手指,狠狠一拧!

“傅砚臣!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她死了!冉冉已经死了!是被你、被你们活活逼死的!她不会再回答你了!永远都不会!”

我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悲伤而嘶哑颤抖,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

‘咔嚓——’

一声脆响,他的手指应声而断。

傅砚臣脸色煞白,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仍旧厉声怒喝:

“孟昕冉!给我说话!你他妈躺在这儿装什么装!”

沈佳瑶也不屑地嗤笑一声,随意用脚踢了踢地上冉冉的尸体,低声切了一下。

“装得倒是挺像,真没劲!”

我眼神一凛,猛地回身,狠狠一脚踹在沈佳瑶的肚子上,直接将她踹飞出去。

“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碰冉冉!?”

沈佳瑶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哭出声来,朝着傅砚臣喊道:

“砚臣!她居然敢打我!就为了那个贱人……”

傅砚臣一见沈佳瑶被打,瞬间冷下脸来,迅速护到她身前,挡住我面前。

“我不管你是谁,但孟昕冉现在是我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带走她!”

“你现在就滚,否则我会让你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躺在这儿!”

说着,他又目光厌恶地扫过冉冉的身体,厉声喝道:

“孟昕冉,你如愿了吧?我差一点就信了你!”

“玩够了就赶紧滚过来把你找来的这个疯子拉走,再给瑶瑶跪下道个歉,这次的事情就算了!”

可他的话说完,地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地下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沈佳瑶不甘的啜泣和傅砚臣沉重的呼吸声。

他几步上前,似乎还想对冉冉的尸体做什么。

我脸色瞬间一沉,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朝他扇了过去。

“啪!”

一道极其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划破寂静。

我这一下又快又狠,傅砚臣根本来不及反应,脸被狠狠打偏到一侧,脸上霎时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

“冉冉她爱你爱到骨子里,为你付出一切,换来的是什么?是无休止的怀疑、折磨、羞辱!是她躺在这冷冰冰的地方,连死了都不得安宁,还要被你污蔑、揣测!”

我几乎是嘶吼着,将冉冉那张冰冷灰沉的脸轻轻转向他。

“你看看她毫无血色的脸!哪一点像是假的?!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

傅砚臣被我的气势和话语震得后退半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冉冉。

那张脸上,依旧清晰可见生前所受的苦难。

一刹那,他的眼底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快的,甚至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与惊慌。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那丝动摇迅速被更深的偏执和怒意覆盖。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

“你们演戏也该有一个限度!一直闹下去,我只会对她更加厌烦!”

可话是这样说着,傅砚臣垂在身上的手却忍不住发抖,还想上前看清楚些。

我径直挡在他面前,迅速将冉冉的遗体收进了空间。

空间的时间静止,至少能保证冉冉的身体永不腐朽。

傅砚臣像是突然疯了似的,猛地朝我扑过来。

“人呢!孟昕冉她人呢!你把她带去哪了?!把她还给我!”

3

我眼神冰冷,声音里压着翻涌的杀意: “你根本不配得到她,哪怕是她的尸体。”

“不!冉冉她没有死!她那么怕疼,怎么可能会死!你把她还给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一巴掌扇了过去。

“闭嘴,畜生!”

强压下心底的戾气,我寒声问他: “冉冉的孩子在哪!”

傅砚臣嘶吼着,听到我的话恍惚了一瞬。

“愿愿……对,还有愿愿!我和冉冉的愿愿!”

“她不会丢下愿愿不管的。”

傅砚臣忽然红了眼眶,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高声喊道:

“愿愿她现在很好,她被瑶瑶照顾的很好!”

可躲在他身后的沈佳瑶听到这话却眼神闪烁,脸上明显掠过一丝慌乱。

傅砚臣一把拽住她,几乎是在吼叫:“快!瑶瑶!带我们去找愿愿!”

沈佳瑶却支支吾吾的,脚步迟疑。

我瞬间眼神骤冷,刀锋毫不留情地抵上沈佳瑶脖颈,微微一划,血珠顿时沁出。

傅砚臣看到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赶紧放开瑶瑶!瑶瑶她心地善良,最喜欢孩子!她说过会把愿愿当作亲生的一样疼爱!怎么可能伤害她!”

“果然是孟昕冉找来的人,和她一样的恶毒!”

沈佳瑶吓得浑身一颤,失声大叫:“我带你去!我现在就带你去!你千万别动刀啊!”

我仍未收刀,只冷声道:“带路。”

在破烂的乡村小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沈佳瑶才指着路边的泥土院子说到了。

车刚停稳,一个满脸谄媚的乡下妇人就急匆匆地围了上来:

“沈小姐,您可算来了!您放心,那个下贱的小丫头片子,已经被我收拾的明明白白的!”

沈佳瑶瞬间脸色惨白,拼命地朝着那妇人使眼色。

但已经晚了。

傅砚臣站在一旁,整个人如遭雷击。

我心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再也抑制不住。

一把揪住妇人的头发,狠狠将她掼倒在地:

“说!孩子到底在哪儿?!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在、在柴房!就在后面柴房!别打我!我这就带你们去!”

那妇人带着我们朝着院子最后面走了过去,越往里走,空气中的异味越发浓重。

像是霉垢、馊食、尘埃,还有若有若无的排泄物气味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

我的脚步越来越沉,每一步都像砸在心上,眼底杀意翻涌。

而傅砚臣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瑶瑶,你到底对愿愿做了什么!?愿愿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佳瑶一声不敢吭,只是发抖地跟着往前走。

拆房的门虚掩着,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阵细微地,如同幼兽呜咽般的窸窣声从里面隐隐传来。

我心下一沉,快步上前,猛地一把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破门。

微弱的灯光下,一个不过几岁大的孩子正蜷在角落,长得和冉冉像极了。

可她脏兮兮的小脸上布满血痕,一双眼睛空洞而无神。

她竟被铁链锁在笼中,正颤抖着从一只恶狗的嘴下抢夺食物!

女孩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污垢与食物残渣混在一起,黏在伤口上。

可她却仍用瘦小的身子挡住恶犬的撕咬,死死护着那块肮脏的食物,如同护着什么珍宝一样。

明明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她却舍不得吃一口,只是目光呆滞地,磕磕巴巴地喃喃:

“留给妈妈,妈妈说,干妈会、会来接愿愿回家……”

滔天的愤怒瞬间爆发,我再压抑不住心底翻涌的暴戾。

转过身,我目光冰冷的扫过傅砚臣惨白的脸,最终定在瑟瑟发抖的沈佳瑶身上。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淬毒般的冷笑。

看他们的眼神,已与看死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