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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未婚夫借五千块做心脏手术,他却宁愿帮小女友捐五千万也不肯借给我,可我放弃手术等死后,他却疯了

换心手术差五千块钱,我给久不联系的爸爸打去电话,他让我去找我妈。我又联系我妈,结果开门的是继父。“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换心手术差五千块钱,我给久不联系的爸爸打去电话,他让我去找我妈。

我又联系我妈,结果开门的是继父。

“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小兔崽子,你妈已经不要你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找去了未婚夫那里。

开口时,我脸臊的发烫。

“借我五千,给你打欠条,算我求你。”

他冷笑,眼底只有厌恶:

“想要钱?我就是扔了也不给你!”

说着,他吩咐助理:“以心月的名义捐款五千万。”

沈心月,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当晚,我给医生打了电话。

“心源让出去吧,手术我不做了。”

第1章 借钱

医生呼吸沉了几秒,彻底怒了。

“安然!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生命的事情怎么能儿戏?”

“是你自己哭着求我帮你,现在又说不做手术了,你以为地球是围着你转的?”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这颗心脏吗!”

指责的话飘进耳朵,我的情绪多少有点崩溃了。

天桥上的风灌进嘴里,我哽咽的开口:

“就是不做了,交的定金也不要了。”

“那颗心脏,谁需要就给谁吧!”

“你!”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将电话挂断。

海城这两天天气不好,天桥上没什么人。

我扶着栏杆看着桥下的河面,只觉得浑身都冷。

没有人想死,我也一样。

所以半年前,确实是我苦苦哀求医生,让他帮帮我,救救我的命。

三十万手术费,我东拼西凑了好长时间。

没想到卡在了最后的五千上。

爸爸不愿帮我,一味的让我找我妈。

可我去到妈妈家时,继父却让我滚。

当时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妈妈在餐厅喂她两岁的女儿吃饭,声音温柔和蔼:

“宝宝乖,再吃一口!”

她一边喂,一边抽空问继父:

“谁来了?”

继父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倒是没有隐瞒:

“你那大女儿!”

我期待的等着妈妈叫我进去,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屋里的气氛忽然冷了不少。

妈妈的声音了再没了情绪:

“让她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差点夹到我的手。

可我还是不甘心。

毕竟我想活。

所以我站在门口,哭着求她:“妈,借我五千块钱行吗?我需要做手术。”

“你放心,我很快就还给你!”

门没开,妈妈的女儿突然也开始哇哇大哭。

我听到了摔碗的声音。

“我生你到底有什么用?讨债鬼!就知道哭!赶紧死了算了!”

这么明显指桑骂槐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戳进我的心脏。

我捂着心口,终于决定离开。

可是翻遍了通讯录,我最后也没找到能借钱的人。

那些朋友,不是早就断了往来,就是等着看我笑话。

没办法,我只能找到许雾。

他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海城知名的企业家。

虽然我们之间有很多隔阂,但我想,五千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可结果呢。

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讽刺:

“哭过了?是被你爸打了,还是被你妈骂了?”

“又或是,被谁甩了?”

我的脸臊的发红,无地自容又强装倔强的开口:

“你能借我五千块钱吗?我给你打个欠条,一个月还你。”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我赶紧恳求道:

“许雾,看在从前感情的份上,算我求你了。”

哪知话音落下,他的眼神立马变得冰冷。

“想要钱啊?我就是扔了也不给你!”

我僵在原地,睫毛轻抖。

他吩咐身边的助理:

“心月之前好像提过想当网红吧?那就以她的名义捐款五千万,先给她造造势!”

助理擦着我的肩膀而过,在我耳边留下一句“贱人!”

我被她撞得差点摔倒,按理说,应该转身就走,不受这种屈辱。

可我还是没脸没皮的强撑着站好。

再次开口,叫住了准备回办公室的许雾。

“五千块,能救我的命。”

“求你可怜可怜我……”

第2章 跳河

许雾脚步停住,有些意外的回头看我,嘲弄道:

“呦?现在学会这一套了?”

“但我凭什么救你?”

我“噗通”一声,给他跪下了。

从前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求饶。

就像当年爸妈离婚,法庭上,谁都不想要我。

就连法官都觉得我可怜,我却只是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我自己也能活。”

就像两年前许雾误会我泄露公司机密,不仅将我赶走,还整个海城放话。

谁敢用我,就是和他为敌。

我连夜收拾好所有东西,果断的离开。

当时他看见的,只有我的背影。

我说:“谁离开谁都能活,许雾,你别后悔!”

这两年,我受尽挫折,很多人都想看我认输,发疯。

我都没有。

可现在,我活不下去了。

真正意义上的,要死了。

所以骨气和自尊,在生死面前还有什么用呢?

我垂着脑袋,眼泪砸到地板上,嘴唇颤抖的道:

“求你了许雾,只要你能借我五千块,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沉默的看着我,情绪越来越不分明。

许久,只冷声道:“起来!”

我依旧跪着不动,他脸色阴沉的蹲下伸扶我。

谁知拉扯间,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

他的女朋友沈心月,猛然冲出来,狠狠的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

“贱人!离许雾远一点!”

我被打懵了,也被打醒了。

这才看到周围已经聚满了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回来?”

“就是,当初她背叛许总,现在还好意思借钱,真是搞笑!”

沈心月还想扑上来打我,被许雾拦住了。

“打她,脏了你的手。”

“心月,我们回去。”

说着,他拉着沈心月进了办公室。

我呆呆的在原地瘫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公司。

在天桥上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又给医生打去了电话。

那颗心很抢手,两天之内筹不到钱的话,就会被让给别人了。

所以刚开始医生说:“如果你真的缺钱,我可以先帮你。”

可我不想借了,我真的不想再借钱了。

夜色幽凉,我看着桥下黑漆漆的河水,握紧了栏杆。

跳下去的话,一切都解决了。

不用再低三下四的借钱,更不用苟延残喘,看着所有人的脸色。

就像有一道声音蛊惑着我:“死吧,死了就都结束了!”

“他们都不要你,没人需要你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我深深的认同,又觉得河水下的景色,一定很好看。

可是突然,身侧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安然!”

我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一条腿已经迈过了栏杆。

转过头,许雾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给我和心月当两天保姆,我给你一千万。”

第3章 保姆

我给医生打去电话时,不出意外又被骂了一顿。

我好声好气的道歉,说话间喜悦都快溢出来了。

最后,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给你两天时间!超过一分钟我都帮你保不了这颗心脏!”

我连忙答应。

电话挂断,许雾的吩咐也到了。

他和沈心月正窝在一起看电影,要求我去做饭。

这点小事,简直不在话下。

我熟练的进了厨房,又熟练的捣鼓了一个小时。

四菜一汤,就上了桌。

结果他又说现在还不饿,看完电影再吃。

我听话的给他们端茶递水,再切好水果,摆在沈心月面前。

转身要走时,沈心月好像终于忍不住似的问许雾:

“家里明明有保姆,为什么非要安然?”

“许雾,你该不会想旧情复燃吧?”

我浑身一僵,这才想起半年前我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我们之间连句正式的分手都没有。

许雾嘲弄的笑起来:

“她配吗?害死我爸的人,我会和她重新在一起?”

“心月你别多想,我心里只有你!”

心脏倏地抽痛,手中的水杯“啪!”的一声掉地,摔了个粉碎。

热水溅在脚面上,就像两年前许雾落得泪,一样滚烫。

……

那时,沈心月还只是许雾的项目组长,而我和他已经订婚。

我们的感情很稳定,沈心月也一口一个“安然”姐叫着。

直到那天,公司接下了一个上亿级别的订单,交给沈心月负责。

眼瞧着到最后一步,她却突然胃痛去了医院。

没办法,只能是由我接过她的工作。

临走时,她脸上都是冷汗,不好意思的跟我抱歉。

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安慰:“没关系,快去医院吧,身体重要!”

可接过电脑后,我傻眼了。

关于订单的资料,文件,全部都没有了。

我本就是临时顶上的,这样一来,更是两眼一抹黑。

沈心月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去医院找她的人一波一波的回来,说她根本就没有住院。

我又慌又乱,找了整整一夜,也没有找到关于项目的半个字。

第二天,合作取消,违约金需要赔10个亿。

我差点当场晕过去,许雾抿着唇将我扶住,还在安慰:

“没事,会想到办法的,别急。”

许爸爸着急忙慌的赶到公司,听到十个亿这个数字,直接心梗发作。

两个小时的抢救,也没能将他救回来。

许雾一天之内接连遭受打击,抱着我的时候,滚烫的泪掉进我的脖子里。

更令人崩溃的是,沈心月突然回来了。

她得知公司的事情,轻飘飘的打开电脑,不知点了什么,项目资料全部找回。

我目瞪口呆之际,她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安然姐,我生病之前东西都准备好了的,你怎么能乱动我电脑呢?”

一句话,让公司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

许雾的脸色,也当即沉下来。

我难以置信的张大嘴:

“是你说还有一点收尾工作要处理,才把电脑交给我的……”

沈心月一副不想跟我掰扯的样子撇了撇嘴角,然后拍了拍许雾的肩膀。

“许总放心,项目那边我去和对接人说,争取再签约一次!”

许雾欣慰的点头,目送她出门,转头质问我:

“安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说,不应该毁了我的公司,更重要的是,害死了我爸!”

我简直百口莫辩,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他的手放在心口发誓。

“你知道我心脏不好,如果是我干的,就让我心脏病发作!”

他猛地把手抽回去,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

之后再不听我一句辩解。

当天,沈心月谈成了合作,十个亿的违约金不用付了。

我跪在许伯父的灵前三天三夜,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沈心月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许雾有意思的。

许伯父一个月的丧期刚过,许雾就将我赶出门,连句分手都没说。

我堵着一口气,自然也不愿意低头。

之后的两年,我四处碰壁。

海城的公司,没有一家愿意收留我。

后来才知道,是许雾放话,谁敢用我,就是和他作对。

彼时他的公司蒸蒸日上,没人愿意为了我得罪他。

没办法,我只好当保姆,干家政,打零工,勉强生活。

谁知分开差不多一年半的时候,许雾在朋友圈官宣了恋情。

他和沈心月在一起,520天的纪念日。

而那一天,正是我被他赶出家门的日子。

我颤抖着手打开许雾的聊天框,最后的信息是他问我:

【过两天咱们就在一起八周年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说:【要你永远对我好!】

他好笑的回:【这算什么礼物啊,过几天项目完成,我给你转五千万,以后挣的钱,咱俩一人一半好不好?】

信息停留在这里,没有了后续。

因为当时沈心月说她忽然胃疼,要去医院。

我“砰”的一声把手机摔了个粉碎,眼泪汹涌而出的时候,心脏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他们在一起520天,我检查出心衰,需要换心。

半年时间,东拼西凑,手术费就差五千。

可许雾,曾经说要给我五千万的许雾……

盼着我赶紧去死。

第4章 录音

我被压着,跪到了许伯父的遗照前。

许雾掐着我的后脖子,声音冰凉:

“你该不会以为一千万就是做做饭那么简单吧?”

“从现在开始,你跪在我爸的遗像前磕头,我不满意,你就不许起来!”

我本不想听他的,结果看见照片上许伯父的脸,到底是任由他按着我,一个一个头的磕下去。

许雾看了一会,就走了。

我就这样磕头,磕了一天一夜。

临近两天时间快要到的时候,我双腿麻木,膝盖破皮,心脏抽痛。

趁着许雾不注意,沈心月抱着手臂出现在我身边。

“真是不长教训啊,还敢回来找许雾,看来我的手段,你还没吃够!”

我冷笑,“当年你陷害我删除资料,不过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现在如愿了,他心里只有你,怎么,你还有危机感?”

沈心月脸色一沉,不高兴的眯起眼睛:

“安然,你争不过我的,两年前是,现在更是!”

说着,她忽然一把推倒了许伯父的遗像。

照片掉到脚下,被她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出洞。

我抬头看她:“许雾是单亲家庭,父亲是他的全部。”

“当年你就害死了许伯父,现在就摔了遗像,就不怕许雾和你生气?”

沈心月嘴角勾起嚣张的笑,脚下用力,挑衅的把照片踩穿。

“那还不简单,就说是你干的不就行了?两年前,不就是这样?”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赶紧把脚收回来,许雾看见眼前这一幕,瞳孔地震。

“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没说话,沈心月委屈的抱住他的胳膊:

“这不是时间就快到了,我想让安然起来,谁知她……”

许雾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仿佛要将我洞穿。

说来也巧,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医生打来的电话。

“安然,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两天,怎么还不来医院?”

许雾一把抢过手机,怒吼道:

“不治了,让她去死!”

说着,他愤怒的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安然,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你的心就别想换!”

沈心月低泣着附和:

“是啊,你已经害死许伯父了,又摔他的遗照,怎么能这么做!”

“安然,你真的是太狠毒了!”

看着面前的二人,我忽然笑了。

从一开始的低声轻笑,慢慢的,到后面的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许雾脸色逐渐铁青,而沈心月,甚至已经抬起胳膊,准备好打我了。

可下一秒,我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两年前我被沈心月摆了一道,之后犹如丧家之犬,到现在都不得翻身。

两年后,我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我笑他们都低看了我,觉得这一次我依旧会任人摆布。

我笑刚才的套话,沈心月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上当。

沈心月看见录音笔的那一刻,脸色顿时惨白。

而我,揉了揉跪的麻木的膝盖站起身。

朝着许雾笑道:

“心可以不换,但是冤枉,我不想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