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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答应我的求婚,却在公众媒体上和初恋高调宣布婚讯, 我带着妈妈远走高风,她一掷千金收购我的公司

三年前,未婚妻一边答应我的求婚,一边在公众媒体上和初恋高调宣布婚讯。一颗真心被如此轻贱对待,我退婚了,带着母亲远走他乡。

三年前,未婚妻一边答应我的求婚,一边在公众媒体上和初恋高调宣布婚讯。

一颗真心被如此轻贱对待,我退婚了,带着母亲远走他乡。

只是我没想到,三年后我会在职场上再次见到她,她还成了我的甲方。

工作会议结束后,我前脚刚答应顺路送公司的女同事回家,后脚就被她扯进茶水间。

我被她压在茶水桌上,看着她像三年前那般理直气壮地要求我:

“沈炼,你不准送其他女的回家!”

“要是让我发现你和那些女的挨得近了,你等着我的报复吧!”

1

看着面前这张明媚动人的脸,往事萦绕上心头,我彻底恼怒起来。

我一把推开压着我的顾倾南,冷冷开口:

“顾倾南,你别忘了你现在宁夫人的身份,而且我们早就结束了!”

说完,我打开茶水间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见我独自从茶水间出来,同事们面面相觑。

有几个和我关系比较亲近的同事凑上来,好奇问道:

“沈炼哥,那个甲方的老板是你对象?”

其他人开始八卦地猜测起来。

“沈炼哥有女朋友?没听说过啊。”

“连车都不让坐,原来沈炼哥你还是个妻管严啊!”

听着耳边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我烦躁地皱起眉。

毕竟同事一场,我压下心里的火气,无奈摆手道:

“你们别打趣我了,我怎么会有对象。而且她有对象,早就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她结婚了啊?”一个女同事好奇追问道。

我没有回答同事的问题,只是心底苦笑。

我为什么会知道?

自然因为我是前脚刚办订婚宴,后脚就被她抛弃的前未婚夫啊。

2

这段感情纵使已经过去三年,但依旧是我心上一道深刻的伤。

我和顾倾南相恋五年。

她的性格张扬强势,我相对温和腼腆些。

她能给我带来世间热热闹闹的烟火气,而我包容着她的任性和骄纵。

也算是性格互补。

虽然这五年里也有过波折和摩擦,但我们总归走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

只是我没有想到,订婚宴这天,她送给我的大礼是和另一个男人的官宣新闻。

“哎,沈炼,这不是你未婚妻吗?”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订婚宴会厅中央,呆滞看向朋友举到我眼前的手机屏幕。

屏幕里,在媒体闪烁的镜头下,顾倾南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胳膊笑得甜蜜。

我认识那个男人,他是顾倾南在大学时的学长宁起凌,品学兼优、家世显赫。

他曾经一度是我佩服的存在。

而在我和顾倾南订婚这天,宁起凌却揽着我的未婚妻对镜头宣布道:

“这是未来会同我共度余生的妻子顾倾南,我们的婚礼将在一个月后举行。”

看着新闻里甜蜜拥吻的一对佳人,我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唐装,却从头冷到了脚。

在场的亲友除了我哭到昏厥的母亲,没有一人敢说话。

他们尴尬地相互看了看,终于有一人站出来小心翼翼地问我:

“沈炼,你还好吗?”

我身形晃了晃,勉强站稳。

深吸一口气后,我强作镇定地开口:“先送我妈去医院,订婚取消。”

还好母亲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病房外,在第七次无人接听后,我终于拨通了顾倾南的电话。

“喂,怎么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那硬气嚣张的态度,几乎让我怀疑新闻里那人会不会不是她,而是我错怪她了。

可能是五年里习惯了服软与妥协,我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到了嘴边却变成:

“倾南,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当然记得啊,是我们的订婚宴啊。”她理所当然地开口。

“你知道是订婚宴,那你人呢?!”

我忍不住冲手机那头大吼道。

“沈炼,你居然敢凶我?!”

顾倾南吼得比我还大声,让我能想象到她现在在手机另一头气到跺脚的模样。

她生气道:“沈炼,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会重新考虑要不要和你结婚!”

“哈哈,因为我这样?”

愤怒到极点,我竟笑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背着我和宁起凌宣布婚讯。

一句都不向我解释就算了,居然还能把问题怪到我身上。

这五年来向来如此。

顾倾南跑在前面不管不顾地闯祸惹事,我跟在她屁股后面任劳任怨地收拾烂摊子。

我为她付出一切,结果我还得不到她一个好脸色,得到的只有她变本加厉的抱怨。

以前我经常安慰自己,这是她依赖我、相信我的表现,所以才会只对我展现这任性的一面。

但那对宁起凌展露的甜蜜笑容,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

——她只是把我当成又好使唤又忠心耿耿的奴隶罢了。

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疲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不想再帮她找借口了。

我垂下头,怠惰开口:“顾倾南,如你所愿。”

“婚不结了,我们分手吧。”

3

这五年里我们虽然有过吵架,但我从来没有和顾倾南提过分手。

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出口的话从不反悔。

如果不是真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我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口。

显然,顾倾南也是了解我的。

听到我的话后,她突兀地沉默下来。

我能隐隐约约听到手机那头宁起凌问她‘怎么了’的声音。

她离开那边嘈杂的房间,压下怒气朝我开口:

“沈炼,我知道今天订婚宴没去是我不对,我实在有事。”

“明天我会补偿你,好不好?你不要说气话。”

她向来都是这样,只有在我气到极点的时候才会放软姿态,敷衍地哄哄我。

而我从来就像得了根剩骨头就会继续冲主人摇尾巴的狗。

自轻自贱、自甘堕落。

只是这次,我不想再假装糊涂,不想再假装听不懂她的含糊其辞。

有事?顾倾南嘴里的有事就是在我跟她订婚这天和宁起凌宣布婚讯吗?

事已至此,她还想继续骗我瞒我。

在让我失望这件事上,她果真从没让我失望过。

我心底泛冷,最后撂下一句:“我没有说气话,我们分手。”

就挂断电话,开始联系搬家公司。

两年前我和顾倾南就过起了同居生活。

家里的生活用品成双成对,几乎都是我买回来的。

她只有心情大好时才会偶尔想起我,给我带回来一些礼物,给家里添点布置。

看着这个我亲手收拾打理的温馨的家,我强忍下心里的不舍,告诫自己,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踏进这里。

做好心理建设,我转头对搬家公司说道:

“搬吧,只把男性生活用品带走就好。其中有情侣款的话,就帮我丢掉吧。”

顾倾南,我们就这样结束吧,也算好聚好散。

4

我搬回了母亲的家,在找到新房子前暂时住在这里。

订婚当天,未婚妻居然和别的男人宣布婚讯,这种事放哪个男人身上都无法接受。

这和把男人的脸面踩进泥里摩擦没什么区别。

我没脸再面对参加订婚宴的朋友和同事。

于是我辞了职,白天专心照顾还在医院休养的母亲,晚上回家做些副业维持生计。

一周后,我在单元楼下遇到了找到母亲家来了的顾倾南。

她身穿一袭灼目的红裙,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犹如一朵热烈绽放的红玫瑰。

纵使已经心灰意冷,我还是忍不住晃了晃神。

五年了,她一直没变,还是我记忆里那风风火火、明艳动人的模样。

一看到我,她就迈着她那双修长匀称的长腿朝我走来,带着满面怒火。

“沈炼,你竟然敢拉黑我!我不是说了我会跟你道歉的吗!”

我冷淡地看着她,“我也说了,我们分手。”

“你说分手就分手?我不同意!”

顾倾南被我冷淡的态度气到跺脚。

见我无动于衷,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扯住我衣袖晃了晃,可怜巴巴道:

“沈炼,我知道你看到了我和起凌学长的新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专门约了他一起吃饭,你听我们给你解释好不好?”

现在才想起来解释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想怎么继续圆谎。

于是我嘲讽地看了顾倾南一眼,冷漠地勾了勾唇,“好啊,我听听你们想怎么解释。”

高档餐厅的包间里,宁起凌举止得体,笑容优雅。

看到我后,他还主动起身向我打招呼,“倾南,沈炼,这里!”

我没有理他,径直坐下后冷淡开口:“你们想解释什么,说吧。”

5

在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讲述里,他们向媒体公布婚讯成了为了应付宁起凌父母的差事。

而顾倾南订婚宴放我鸽子,是因为事出紧急,她来不及和我说。

“是吗?”我冷笑道。

正要开口戳穿他们的谎言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嘲讽的话在嘴边顿了顿,我还是先起身出门,去接母亲的电话。

“小炼啊,倾南有和你说是怎么回事吗?”

“倾南是个好女娃,你们也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这么做肯定有苦衷。”

“不然你把她带到妈这儿来,妈来跟她说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母亲,于是抿了抿唇转移话题道:“妈,你先养好身体,你身体最重要。”

我耳根子软,也确实贱。

听了母亲的一番话后,我竟然开始想:万一顾倾南说的是真的呢?

毕竟她一直这么任性妄为。

怀着这种纠结的心情,我一步一步挪到包间门口。

接着,我听到没关紧门的包间里传出的交谈声。

“宁起凌我告诉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倾南你别急,这次我们先斩后奏,我爸妈那里不同意也得同意,你放心好了。”

“哼,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当年不就是你娶不了我,我才转头答应沈炼的追求,你长点记性!”

“好好好,我知道。这次我肯定把你娶回家,让你当名正言顺的宁夫人。”

“这次再当不成宁夫人,我就真去做沈夫人了!”

“就算你成了沈夫人,你依旧是我的倾南嘛,对不对?话说你哪时候和沈炼彻底断了?”

“你想得美!我们真正领证了,把事情彻底定下来,我就和他断了。”

“要是沈炼一直纠缠你不放怎么办?”

“他还不好打发?他从来不敢对我发脾气,挥挥手就能赶走。”

原来顾倾南放下身段哄我只是为了让我继续当备胎,给宁起凌接盘。

原来她和宁起凌之前就谈过,一直都藕断丝连。

原来我就是条被他们愚弄的蠢狗。

我站在包间门口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冷笑一声,我果断推开包间的门,看着面前面色惊慌的二人嘲讽开口:

“恭喜你们啊,破镜重圆。”

“对了宁起凌,顾倾南在床上喜欢从后面来,这个消息就当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