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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放任新欢开车撞死儿子,我终于死心离开,他却疯一样赎罪

1 1我在山洞中救下了失去双腿的温珩,成为了他的妻子。结婚十年,他对我和孩子视若无睹,整日花天酒地从未间断。他的新欢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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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洞中救下了失去双腿的温珩,成为了他的妻子。

结婚十年,他对我和孩子视若无睹,整日花天酒地从未间断。

他的新欢驾驶跑车失控,将刚放学的儿子撞飞了十几米。

儿子小小的身躯落地后鲜血四溅,骨头刺破皮肉,红白交织,惨不忍睹。

我赶到现场,当即跪地磕头,哀求温珩送儿子去医院。

可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脸上满是厌烦与冷漠:

“别在这假惺惺装可怜,要不是你当年厚着脸皮救我,还逼我娶你,浅浅至于流落在外,生死不明吗?”

“从你把浅浅逼走的那天起,你们在我眼里就跟死人没两样。”

说完,他搂着肇事新欢,开着超跑扬长而去。

儿子在我怀中逐渐失去体温,鲜血淌满我的手臂。

弥留之际,他想和温珩说最后一句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

“死了就死了,活该。”

后来,我的心和儿子都死了,他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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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里,工作人员提醒:

“下午尸体便会火化,请家属做好准备。”

温老夫人冲着助理吼道:

“那个混账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

助理慌得手脚都不听使唤,继续拨打电话:

接通后,传来温珩心疼的声音:

“喂,奶奶,妍妍今天开车太拼了,脚都踩疼了,我正在给她按摩呢。手没空,先挂了!”

不等回应,只剩盲音。

温老夫人瞬间暴跳如雷:

“自己孩子要被火化了,他却在给别的女人捏脚,简直疯了。”

我听着这话,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聪聪受了太多苦,我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火焰熊熊燃起,吞噬了我养育七年的宝贝孩子,不过须臾,他便化作了一盒冰冷的骨灰。

温老夫人脸上满是深深的愧疚:

“南星,我本以为,苏浅浅离开后,温珩迟早会放下,却没想到,竟害了你整整十年。”

“你放心,7 天后,就能回家了。只是,苏浅浅的事……”

我忙不迭点头:

“您放心,她抛弃温珩的事,我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温老夫人沉默了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

十年前,温珩和苏浅浅被仇家恶意绑架,慌乱之中,温珩坠入山洞,当场昏迷。

他视作白月光的苏浅浅,却用温珩的两条腿,换得了自己活命的机会。

温老夫人深知温珩用情至深,于是与我做了一个交易。

我帮她保守秘密,她则出钱给我奶奶治病。

温珩醒来,脸上不见丝毫因劫难而生的怨愤,反而对我格外温柔。

我每日按时帮他穿戴假肢,耐心为其腿部按摩。

温珩目光中满是真挚与眷恋,他时常感叹:

“幸好有你。”

我们在日渐相处中爱意疯长,我也笃定自己遇到了良人。

可婚礼前夜,一切都变了。

他找来十几个大汉,将我扒光衣服,关在房间里。

我哭着求他放过我,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我放过你?那你逼走浅浅的时候,谁放过她?”

我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泪水混合血水,肆意流淌。

后来生下聪聪,他恶狠狠地骂我:

“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你这种心机女我见多了。”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温珩看着聪聪长得越来越像他,总会有所改变。

可等来的,却是孩子变成了这盒冰冷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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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聪聪遗物那天,我一眼就瞥见了墙角那张奖状。

我的心猛地一颤。

聪聪曾一脸苦恼地问我:

“妈妈,是不是我考了第一名,爸爸就会喜欢我了?”

那时的我,只能紧紧抱着他,哽咽着说:

“爸爸不是不爱你,只是太忙了。”

可如今,聪聪走了,他到死都没能得到爸爸的爱。

手机响起,温珩急切又理所当然的声音传来:

“没套了,你快买来送给我。”

若是以往,我定会愤怒地反驳。

可此刻,我只无比平静地答应了一声:

“好。”

温珩被我的反应惊到了。

过去他的女伴们伤的我满身是血,我仍不低头。

只因我觉得,不该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可这些在苏浅浅轻飘飘的一句话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我终于明白,在这场不公平的博弈里,我的辩解毫无意义。

温珩冷笑出声:

“妍妍可是赛车手,怎么可能撞到人,别用孩子找借口。”

当我匆忙赶到酒店时,却看到他们紧紧相依的身体。

姜研得意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她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嘴唇颤抖:

“我错了,姐姐,别再打我了!”

温珩见此,不等我解释。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额头狠狠撞上桌角。

鲜血汩汩流出,很快便模糊了我的视线。

温珩一愣,下意识伸手想拉我一把。

姜研却娇嗔地唤着他名字,轻轻扭动着腰肢。

他瞬间被勾了回去,满脸嫌弃:

“你这副要死不活给谁看,真晦气,快滚。”

我拖着满是伤痛的身体回家,管家正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

“夫人,少爷说你今晚扰了他的兴致,罚你回到原来的地方去睡。”

我呆愣在原地,一时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管家见我一脸茫然,笑声愈发张狂。

“听说夫人以前睡在牛粪堆里,那旁边的狗窝,想必你也不会在乎吧。”

那一刻,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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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起了暴雨,我缩在肮脏狭小的狗窝里,很快便发起了高烧。

半梦半醒间,往昔的画面浮现。

康复室里,我帮温珩按摩腿部,他眼中只有我的身影。

我们相视而笑,世界里只有彼此,是那般甜蜜。

然而,美梦转瞬即逝。

黑暗中,一只脚猛地踹在我的头顶,剧痛让我悠悠转醒。

睁眼便瞧见温珩一脸怒容地站在面前,他身旁放着一条死狗。

温珩指着死狗,恶狠狠地质问:

“你给浅浅的狗喂了什么,居然毒死了它?浅浅哪里得罪你了。”

我只觉一阵眩晕,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我连房间都没进去,怎么会是我?”

可温珩根本不听我解释。

他连事情的真相都没细究,就急匆匆地赶来对我兴师问罪。

“聪聪去哪了?”

温珩继续逼问。

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他去了一个再也不会被伤害的地方 。”

温珩脸上瞬间浮上了怒气,

“你……”

话音未落,苏浅浅娇嗔的声音传来:

“阿珩,你快来。”

温珩凶狠的眼神瞬间软了下来,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离开。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酸涩与痛苦在胸腔内翻涌。

苏浅浅正被一群人簇拥着:

“苏小姐和温少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全城人都羡慕死苏小姐了。”

听着这些话,我心中一阵悲凉。

自己当时太天真,竟把温珩片刻的礼貌当作了真爱。

为了不影响苏浅浅,温珩吩咐管家让我回到卧室。

半夜,我烧得头疼欲裂,起身找药。

朦胧中,却看到苏浅浅站在我面前。

她脚下的盒子有些熟悉,定睛一看居然是聪聪的骨灰盒,此刻里面却空了。

旁边躺着的,正是早上温珩扔给我的那条死狗。

苏浅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好意思,你孩子的骨灰,不小心被我的狗吃了。”

“谁让它那么馋,见着什么都往嘴里塞,自己也送命了吧。”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抄起手边的花瓶,不顾一切地朝着苏浅浅扑去:

“你这个魔鬼!怎么能这么做!”

就在这时,温珩冲了进来,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你疯了!居然敢对浅浅动手。你这种人,怎么配当妈?”

我倒在地上,泪水肆意流淌,惨笑着:

“聪聪,我的聪聪没了,我甚至连他的骨灰都没保管好……”

说完,我心一横,一头朝着墙上撞去。

鲜血如泉涌般汩汩冒出,遮住了我绝望与痛苦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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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还没等我缓过神,温珩脸色铁青得瞪着我,将一个纸扎的玩具狠狠砸到我脸上。

“你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诅咒浅浅!”

“就凭你这副蛇蝎心肠,也妄想教好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揪,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的孩子,早就被狗吃掉了啊!

苏浅浅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不过是找回了属于我的东西,你就嫉妒成这样,变着法儿地要害我。”

我只觉浑身无力,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彻底昏了过去。

等我再有了意识,耳边传来医生急切的呼喊:

“患者高烧严重,脑部有撞击伤,身体极度虚弱,再晚点送来命就没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只有苏浅浅一人在旁边。

她趁机贴在我耳边低声道:

“失去聪聪的滋味不好受吧?这么多年,我费尽心思让你离开,你却死皮赖脸地不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下一秒,苏浅浅刺耳的笑声再次钻进耳朵:

“我告诉你,你的孩子本来能活的。我怕他没死透,还特意让人在尸体上碾了几遍,这才彻底死了。”

“可当时,温珩却忙给我的替身捏脚呢!”

我彻底失控,抓起桌上的剪刀,狠狠扎在她的手上。

苏浅浅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她拼命挥舞着受伤的手,鲜血四溅,洒在白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温珩进门看到这一幕,眼神冷的要将我生吞活剥:

“浅浅哪里对不起你?她不过是想回家,妻子还是你,你为何还要处处针对她。”

他一脚踢翻病床,我整个人也随之摔倒,身上的输液管被扯得乱七八糟。

病床将我死死压住,肋骨都被压断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小声念叨:

“聪聪,是聪聪……”

我多想告诉他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聪聪。

可话还没说完,温珩又伸出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高高举起。

我的双脚瞬间离地,呼吸越来越困难。

温珩咬牙切齿地吼道:

“还想靠孩子装可怜,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他松开手,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温珩看都不看我一眼,抱着苏浅浅匆匆离去。

直到我出院,温珩从未来看我一眼。

出院那天,病房门口站着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是我阔别了整整十年的奶奶。

我一头扎进奶奶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

几天后, 温珩突然想起了儿子。

他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听筒里只有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温珩皱着眉,紧接着给儿子班主任拨过去,这才知道聪聪已经好久没去学校了。

他心中一沉,立即吩咐助理去寻找我们的下落。

没过多久,助理匆匆返回,神色慌张:

“温总,夫人和聪聪都不见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他们的身影。”

温珩眼神骤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最后一次见我时,那张憔悴苍白的脸。

他低吼道:

“备车,去医院!”

然而病房里冷冷清清,早已没了我的身影。

这时,一名医生拿着文件匆匆走来:

“先生,您是聪聪的父亲吧?这是您儿子的死亡证明,上次您妻子来办理时系统故障。”

“如今联系不上她,就由您来签字吧。”

温珩瞳孔猛地收缩,不可置信地揪住医生的衣领,声音颤抖:

“你说什么?我儿子……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