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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七百年后,我杀了全世界、霸道神君狠狠爱、神族历险记、看不上我?等着我灭你九族!、小白花你轻点装

七百年前,我废了半条命才封印魔主。结果,那些被我救下的仙族们却趁机夺了我的神骨。让不可一世的凤凰神女变成无名河里的小河神

七百年前,我废了半条命才封印魔主。

结果,那些被我救下的仙族们却趁机夺了我的神骨。

让不可一世的凤凰神女变成无名河里的小河神。

如今,封印快失效。

他们却再次把我拥上高位,祈求我救他们一命。

好啊!

那就先算算账吧!

1

「亲爱的郎君哟,你掉的是这个金斧子还是银斧子?又或者说是我手里这把平平无奇的斧子呢?」

我看着眼前的凡人,笑眯眯地接着演这个演了几百年的戏码。

快演吐了。

但没办法,神活着总得干点实事,不然就会被上界找麻烦。

呵呵,想我当年堂堂神女,如今在水沟里都翻不起浪。

真是憋屈!

而且,更气人,哦,不,神的是。

眼前的男人并不诚实。

他盯着我手里的金斧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神仙姐姐,我掉的是金斧子,是你手里的这柄金斧子啊!」

凡人最讲虚伪的诚信礼仪,所以七百年里我遇到的小人掰掰手指也数得清。

面对他,我还是不耐烦了。

举着手里的木斧递到他面前:

「你丢的是这柄木斧!速速拿走离开!」

没想到这男人不依不饶的,哭着喊着要金斧子。

我哪里来的真金白银,不过随手捏的障眼法而已。

要是人人我都给点金子。

我不得去当财神啊?

男人贪婪的模样惹恼了我,我一剑便架在他脖子上。

「爱拿拿,不拿滚!」

生命受到威胁,男人终是不在意那些金银,捡起斧头跑了。

一边跑还一边喊:

「啊!河里有女妖!」

真蠢!

我要是妖,指定得追上他把他吃了。

因为动怒,水里的寒气不断入体,让我十分难受。

我本是一只凤凰。

水什么的,对我来说自然是厌恶的。

不过被封在水里七百年,再难受我都习惯了。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还是湿身火鸡。

刚准备离开,岸边便显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看来夕桐你这些年终究是藏不住本性了,对一个凡人也能发怒。」

她幸灾乐祸的声音,十分刺耳。

但更碍眼的是她身上的神骨。

那是我的,她也配用?

心里不屑,面上我还是狗腿地笑了笑。

「这不是一点没修练,靠着男人直接成仙的绣花神女吗?今日不用伺候天帝?竟有时间来我这小小的无名河做客,真是稀客啊!」

说着,我就给她开了条水路。

想邀请她去我屋里坐坐,憋不死这个小贱人。

沈酥自然知道我心里没憋什么好屁,站在我三尺之外始终不肯上前。

即使她现在有着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的修为。

但在她心里我永远都是那个只会欺压她,残害她的仇人。

年纪也不小了,癔症没好点吗?

看她没什么好话讲,我转身入了水底。

完全不管她在我身后急切的呼喊:

「夕桐,天帝有令……」

有令?有令关我屁事!

有求于我,姿态还放那么高?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求她呢。

更何况,七百年的点点滴滴我还没忘呢。

他们就真不怕我记仇啊?

2

我的小屋坐落在无名河的河底。

离水面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无论沈酥在岸上喊什么,只要我不想自然什么都听不到。

可是我还没到屋呢,河里便卷起一阵漩涡。

生生把我本就泡得腐朽不堪的木屋吹散,顺着漩涡直上河面。

不用想,这手笔除了我们天帝还有谁?

活了七百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对魔族他好言相劝,对神族他重拳出击。

连个普普通通只会装弱的凡间女子,都勾得他像是十辈子没近过女色一般。

嗯,这天界迟早要完!

骢野虽贵为天帝,但却是我教出来的。

只要我不杀沈酥,他就不会蠢到敢动我的性命。

所以,我沉在水底,想看看他如今多了何种手段?

倏地,河面上空的封印解开,一道灵力直直劈开了水层。

把我暴露在烈日之下。

我就在涯底对上了骢野的视线。

「不知天帝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小神有些乏了,不重要的事都不管。而且,天帝把我的屋子卷走了,还得赔我一间。」

「师父可是还在生本君的气?」

骢野收了收戾气,在我面前扯了个并不好看的假笑,莫名还带了点讽刺。

阴阳怪气的性子跟我一模一样。

所以,我见怪不怪,反讽回去:

「可别折煞我了,帝君您七百年前就不要我这个师父了,我也不想腆着老脸上赶着巴结您啊!」

师父果然是师父。

我嘴巴跟淬毒了一样,堵得他说不出话。

良久,他还是放下了所谓的脸面,先低了头。

「魔君封印动摇,就算是为了天下百姓,本君恳请神女重回九霄,共同与我天界抗敌。」

说得多好!

共同跟天界抗敌,我算什么?都把我排出天界之外了?

骢野还记得他们这些仙族都是我们神族选出来的吗?

只怕不止他,所有仙族都忘了。

觉得他们才是天道的主人了。

不过我不想与他在这件事上掰扯。

当务之急拿回神力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当初定下的计划,如今就快到收尾阶段了。

我可不想因为我耽误了仙族陨落的进度。

所以,我顺着骢野给的台阶下了。

学着沈酥一样,先示弱。

「帝君说笑了,我的神骨七百年前就被你们挖去送给新神女了,我哪里还有什么修为去帮你们封印魔君呢?」

这个「新」字可是念得我咬牙切齿。

沈酥自从骢野出现后,就一直站在他身后躲着。

完全没了刚才在我面前嚣张的模样。

此刻听闻我要夺回神骨,扑在骢野的怀里抽泣。

「帝君,如果夕桐要的话,你就把神骨还给她吧!虽然她先前因为嫉妒差点杀了我,但酥儿明白,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

哭哭唧唧,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不其然,骢野很吃这套。

脸上的纠结连我看了都为之难受。

一边是爱人的呢喃,一边是天下苍生的安危。

即使他再想选第一个,但天帝这个虚名也不得不让他深思熟虑。

于是,我转身走入了水幕。

「夕桐区区低贱小神,实在不忍神女受苦。封印一事,帝君自能处理妥当!」

3

骢野修为跟七百年前比确实有长进。

但,这七百年他过得太安逸,完全不知道「收手」的意思。

此番劈开河水僵持良久,已经用尽了他的灵力。

今日,他别想劈开第二次。

于是我躲了阵清净。

趁着两人离开,悄悄爬出了水面。

开玩笑,禁制都解了,我还难受着干嘛?

我不喜欢人类,便随便找了个神殿休憩。

偏远的神殿早已破败,神像上结满了蜘蛛网。

只隐约能看见「武神」的字样。

武神是第一个被神族点上天界的凡人。

万年前,人界还处于混乱之期。

武神作为小国的君主硬是打下了周边几十个国家,统一了人界。

所以,当时值守天界的龙族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他们觉得人界自然应该由人来管,只不过此种人应当有着丰功伟绩。

所以,龙族开设了一条凡人能上天界获得长命的阶梯。

刚开始的几百年,一切都好。

飞升成仙的,全都有着正当缘由。

但随着天界的「凡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成了仙族。

仙族能繁衍,甚至越过神族开始与人界一样产生了尊卑之位。

凡人逃不开七情六欲,成了仙也逃不开。

所以,仙族生下的后代都需下凡历劫,斩断情根。

很可惜,能完全斩断的仙族少之又少。

他们更愿意花点心思,让凡人与其共享天命。

骢野和沈酥就是最好的例子。

凡人虽成仙,终究逃不开一死。

万年来,历任天帝都在探索永生,但最长的也活不过两千年。

所以,仙族改朝换代很快。

就拿七百年前那群神仙来说,可能早就死了一半。

时至今日,我还能在人界看到武神的神像也着实震惊了一番。

这神殿虽破,却也不过经历了几十年风雨。

神仙自以为凡人渺少,殊不知他们的文字能传承万年之久。

他们本就不需任何仙族来掌管。

因为我的原因,这座落寞了许久的神殿迎来了一场热闹。

我没收敛气息,天界要找我简直易如反掌。

这次不止骢野和沈酥,还来了一些老面孔。

都是剔我神骨时,一言不发还暗自偷笑的老家伙们。

他们身上的灵力正在消散,看起来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们似乎帮骢野做好了决定,架着沈酥往我面前走。

「神女,七百年前大家都有错。如今苍生有难,神女可得履行神族职责,救救大家啊!」

说着,他们也不在乎我的回答。

自顾自让沈酥跪在我面前,抽剥困在她体内七百年的凤凰神骨。

削骨之痛,我深有体会。

当沈酥倒在地上不顾形象喊叫,求骢野救她时。

我没有一丝快感,看到的只有强权之下,懦弱者的生存之道。

人有劣根,弱肉强食发生在人界很正常。

但他们不能拿着天下苍生的借口去合理劣根的丑陋。

所以,至少有一瞬间我竟有些同情沈酥。

很快这种同情就没了。

因为骢野正以一种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的愤懑眼神瞧着我。

他不会又把这件事怪在我身上吧?

脑子没烧坏吧?

4

神骨回体的瞬间,一股磅礴的灵气以极快地速度游走全身。

这七百年我受的暗伤,转瞬被神骨修复。

果然除了龙族那些脑子被水淹久了的倒霉玩意。

任谁在水里多泡会,那湿气都是噌噌噌地冒。

这群势利眼看我神力归位,脸上的笑都多了几分殷切。

恭敬地把我往天界引。

说为我举办了一场洗尘宴,希望我能赏脸前往。

等我跟着他们的脚步踏上祥云时,我看了一眼被遗留在神殿里的二人。

沈酥身下是一片血泊,雪白的衣裳上都是抹不去的红渍。

她躺在骢野怀里,脸上布满了泪痕。

原本看上去温柔内敛的她,现在竟多了一丝绝望之意。

惹得骢野都掉了两滴泪。

一个劲给她输送灵气,嘴里还念叨着:

「酥儿,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这个画面有些碍眼,特别是我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七百年前,我封印魔尊之后丢了半条命。

骢野便趁着我毫无还手之力时,用通天锁困住了我。

这通天锁还是我们神族赐予他们的法宝。

所有人都看着这场单方面的「虐杀」。

其实,他们是想杀了我的。

但弑神有代价,谁都不想当第一个受天罚的出头鸟。

所以我只是被剔骨扔进了这条无名河。

要是封印无异,我恐怕这辈子都只会被困在水里。

为了配得上他们凄美的爱情。

我为他们下了一场寒雨。

水是冥界掺满怨灵的忘川水,淋上便是蚀骨阴毒。

灵力用尽的两人都躲不掉,足够让他们这段日子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