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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局长上任首日直奔殡仪馆,亲眼目睹天价骨灰盒逼跪贫寒母亲后,一条短信发往省纪委,云山市委书记应声落马

上坟的百姓在哭,殡仪馆长在笑,背后的市委书记数着带血的钞票。云山市最稳的生意:成本几十的骨灰盒卖8888,背后老板是28

上坟的百姓在哭,殡仪馆长在笑,背后的市委书记数着带血的钞票。

云山市最稳的生意:成本几十的骨灰盒卖8888,背后老板是28岁青年,而他的舅舅是市委书记。

1

罗嘉轩,云山市民政局新任局长。

上任第一天,他出人意料的来到了云山市殡仪馆。

在民政系统,殡葬管理部门向来是个敏感地方。

很多人嫌晦气,不愿去,也不愿多管。正因如此,这里才更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问题。

罗嘉轩乘坐出租车抵达云山市殡仪馆,刚要进门,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就从业务大厅里传了出来。

“一个骨灰盒,8888元,还是最便宜的!这不是抢钱吗?”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哭腔质问。

罗嘉轩不禁眉头一皱,加快脚步走进大厅。

只见业务柜台前,一位面容憔悴的妇女,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用普通布袋装着的方形物件,肩头不住颤抖。

柜台内,一名穿着工作服的男子一脸不耐烦:“买不买?不买就拿塑料袋装走,我们可不负责保管骨灰。”

“同志,行行好,”妇女的声音带着哀求,“我们的钱都给这孩子治病了,可是还是没能救他的命。现在就想让他走的体面一点,你看,能不能便宜一些?”

工作人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第一次见有人在这讨价还价。我们这就这规定,不买就走吧,别耽误我工作。”

妇女彻底崩溃,跪倒在地,抱着怀中的骨灰盒痛哭流涕:“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啊!还有天理吗?这是让我们死也死不起了吗?”

这一幕,让站在门口的罗嘉轩愤怒不已。

他快步走上前去:“这位同志,你们这骨灰盒价格是谁定的?”

工作人员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谁啊?管得着吗?要办事就排队,不办事就走人。”

“我就是想知道,一个骨灰盒凭什么卖这么贵?这符合物价部门的规定吗?”罗嘉轩继续追问。

“规定?”工作人员冷笑一声,“我们这就这样,不买赶紧走,晦气!”

见对方态度如此嚣张,罗嘉轩明白再追问下去也无济于事。直接亮明身份:“我是云山市民政局局长罗嘉轩!让你们领导来见我,我就在这等着。”

“局、局长...”刚才还傲慢无礼的工作人员,这会紧张的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是您...”

“现在知道了?”罗嘉轩面无表情,“还不去请你们领导?”

“是是是,我马上去!”他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业务大厅。

2

罗嘉轩这才转身,轻轻扶起仍跪在地上的妇女:“大姐,先起来吧,地上凉。”

妇女抱紧怀中的骨灰盒,颤巍巍地站起身:“谢谢您,局长...”她哽咽着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罗嘉轩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大姐,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妇女擦了擦眼泪,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

原来,她和丈夫在城西菜市场外摆摊卖早点,日子本来还算过得去。

可三年前,他们十六岁的独子被查出患有白血病。

为了给孩子治病,他们卖了房子,起早贪黑地干活,借遍了亲朋好友,前后花了六十多万。

“可是钱花光了,孩子还是没了...”妇女的眼泪再次涌出,“他临走前还说,爸爸妈妈,对不起,拖累你们了...”

罗嘉轩感到喉咙有些发紧,他轻轻拍了拍妇女的肩膀,示意她继续。

“孩子走后,我们东拼西凑借了5000块钱,想给他办个简单的后事。可从医院到殡仪馆这30分钟的路程,殡仪馆的车费就花了2000。现在剩下的这3000,连他们最便宜的骨灰盒都买不起了...”

说到这里,妇女已泣不成声:“我们就想让孩子体面地走,怎么就这么难啊...”

罗嘉轩紧紧握住拳头,环顾这个装修豪华的业务大厅,光洁的地砖,锃亮的柜台,现代化的电子显示屏,以及显示屏上那一排令人咋舌的价格——骨灰盒8888元起,殡葬车服务2000元/次,告别厅租用3000元/小时...

这一切奢华,原来都是建立在逝者家属的痛苦之上。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跑进大厅,身后跟着刚才那个工作人员。

“罗局长!欢迎欢迎!我是殡仪馆的负责人王长明。”中年男子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伸出双手,“您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好准备接待啊!”

罗嘉轩没有与他握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准备什么?准备把价格表换掉?还是准备找几个演员来演戏?”

王长明尴尬地收回手:“局长,您这话说的...我们一直都是按规定办事的...”

“规定?”罗嘉轩指着仍在一旁抽泣的妇女,“规定就是让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连个骨灰盒都买不起?规定就是工作人员可以随意侮辱丧属?”

王长明狠狠瞪了刚才的工作人员一眼,然后转向罗嘉轩,赔笑道:“局长,这是个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们一直强调服务至上,可能是新来的员工培训不到位...”

“不必解释了。”罗嘉轩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任职文件,“王馆长,我现在以民政局局长的身份,要求你立即解释,这8888元的骨灰盒是怎么回事?还有2000元的车费,依据是什么?”

王长明接过文件,手微微发抖,额头上的汗珠更加密集了。

“这个...局长,骨灰盒价格是供应商定的,车费是经过物价局备案的...”他支支吾吾地说,“不过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刚也听说了这位大姐的难处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骨灰盒我们送给大姐了!”

说罢,王长明转身从柜台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制骨灰盒,走到妇女面前,一脸和善地说:“大姐,刚才是我们工作不到位,让您受委屈了。这个骨灰盒您拿去,让孩子安心走吧。”

妇女愣住了,看看骨灰盒,又看看罗嘉轩,不知所措。

“拿着吧,这是您应得的。”罗嘉轩轻声说。

妇女这才颤抖着接过骨灰盒,将怀中的布袋轻轻放入其中,然后走到罗嘉轩面前,深深鞠躬:“谢谢罗局长,谢谢您...”

她抱着骨灰盒,失魂落魄地走出了业务大厅。

送走妇女,王长明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罗局长,您看这事闹的,底下人不懂事,放心,我们马上改正,加强员工培训!”

罗嘉轩看着王长明这番炉火纯青的“危机公关”表演,心中冷笑。

反应迅速,处理“果断”,善于抓主要矛盾(平息事端,安抚自己这个局长),甚至不惜牺牲一个小利(一个成本可能极低的骨灰盒)来掩盖可能存在的更大问题。这个王馆长,绝非易与之辈。

但他现在手中没有确凿证据,仅凭一面之词和过高的价格,很难立刻深挖下去,反而会打草惊蛇。高价车费、垄断的骨灰盒供应商、王馆长看似圆滑实则心虚的表现……这一切都指向水面下的冰山。

“王馆长,我给你三天时间,提交一份详细的整改报告和价格说明。”罗嘉轩语气严肃,“我要看到你们真正的改变,而不是表面文章。”

“一定一定!请局长放心,我们坚决整改!”王长明连连点头。

罗嘉轩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业务大厅。

王馆长站在门口,满面笑容地挥手相送,直到罗嘉轩打车消失在视野尽头,他脸上的笑容才瞬间收敛,变得阴沉无比。

他快步走回办公室,反手锁上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喂…领导,不好了,新来的罗局长,今天突然搞微服私访,摸到我们这儿来了…对,就是为那个骨灰盒的事…人刚走…我看他来者不善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个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知道了。慌什么?按规矩把表面文章做好。其他的…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