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女儿腿上的诡异符号,指向隔壁慈祥老人,他笑着问我:想当第几个?
......
搬家第一天,5岁的女儿就喜欢上了隔壁慈祥的“糖果爷爷”。
直到我为她洗澡时,在大腿内侧发现了一个工整得诡异的符号。
所有人都笑我神经过敏,直到深夜,我家门口出现了那个脖子系着红绳的诅咒娃娃。
当我终于撬开他家阁楼的门,看到满墙孩童照片时,身后响起了钥匙转动声。
“苏小姐,”他拿着我掉落的家门钥匙,温和地问,“你猜,妞妞现在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01
搬进新家的第三天,苏晴终于感觉尘埃落定。阳光透过新擦的玻璃窗洒进来,暖融融的。五岁的女儿妞妞坐在地板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积木,小嘴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故事。
门铃响了。苏晴透过猫眼一看,是隔壁那位独居的老人,陈伯。她昨天出门倒垃圾时打过照面,老人慈眉善目,说话慢声细语,给人感觉很舒服。
她打开门。
陈伯端着一盘刚烤好的、香气扑鼻的小饼干,笑容和煦:“小苏啊,没什么好招待的,自己烤了点饼干,给妞妞尝尝,欢迎你们搬来。”
“陈伯您太客气了,快请进。”苏晴连忙让开。
妞妞看到饼干,大眼睛一亮,怯生生地叫了声:“爷爷好。”
“哎,妞妞真乖!”陈伯蹲下身,变魔术似的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包装精美的棒棒糖,“来,爷爷请你吃糖。”
苏晴本想客气一下,但看到女儿渴望的眼神和陈伯真诚的笑容,便把话咽了回去。“谢谢爷爷。”
陈伯逗了妞妞一会儿,讲了个简短有趣的小故事,把孩子逗得咯咯笑。他离开时,妞妞已经一口一个“糖果爷爷”地叫上了。
苏晴心里还挺暖,觉得运气不错,遇到了好邻居。
直到晚上,给玩了一身汗的妞妞洗澡时,那份温馨被瞬间击碎。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妞妞的小身子,她快活地拍打着泡泡。
苏晴拿着沐浴露,细致地给她涂抹。
当手指滑过女儿大腿时,她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在那片皮肤上,有一个用彩色水笔画出的图案。
那不是孩子随意的涂鸦。图案结构对称,线条虽然稚嫩,却透着一股刻意模仿的工整,像是一个简化了的、带着某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的符号,隐约像一只抽象的眼睛,又像一个扭曲的太阳。
苏晴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妞妞,这里画的是什么呀?谁给你画的?”
妞妞仰起脸,天真无邪地回答:“是糖果爷爷教我的游戏呀!他说这是我们的秘密,画上这个,就是最好的好朋友了,不能告诉妈妈。”
“我们的秘密”、“最好的好朋友”……这几个字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了苏晴的心里。她强撑着给妞妞洗完澡,哄她睡下,然后回到客厅,浑身发冷。
她拿出手机,对着自己临摹下来的那个符号反复搜索,结果要么是无关的涂鸦,要么是些她看不懂的古老符号片段,一无所获。 窗外,隔壁陈伯家的灯光温暖明亮。但在苏晴眼里,那光亮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02
苏晴开始有意识地观察陈伯。她发现,陈伯几乎是整个社区的“孩子王”。他口袋里永远有吃不完的糖果和小玩具,肚子里有讲不完的童话故事。不仅妞妞,小区里别的孩子也都喜欢围着他转。家长们对陈伯交口称赞,说他是个热心的好人,退休老教师,无儿无女,把对孩子的爱都给了邻居们的娃娃。
苏晴试图委婉地提醒一位经常带着孩子和陈伯玩的妈妈:“王姐,我发现陈伯挺喜欢给孩子画画的,还在身上画,咱们是不是注意点……”
王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小苏啊,你想多了!陈伯就是老小孩脾气,喜欢孩子。我家那个皮小子,身上哪天不是青一块紫一块外加各种水彩笔印子?没事儿!”
晚上,苏晴把心事告诉了丈夫李哲。李哲听完,不以为然地搂搂她:“老婆,你就是太紧张了。刚搬家不适应,加上之前看的那些负面新闻有点多。陈伯我看着挺好一人,别瞎想,回头让人家知道了多不好。”
就连最亲密的丈夫也不相信自己。苏晴感到一阵无力,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神经过敏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很快证明,并非她多心。
妞妞开始半夜惊醒,哭喊着说梦话,含糊地嘟囔着“黑……爷爷的黑屋子……怕……”。苏晴在她最喜欢的芭比娃娃旁边,发现了一个老旧得脱了漆的陶瓷娃娃,娃娃穿着维多利亚时代的裙子,脸上的笑容僵硬,眼神空洞,透着一股邪气。这绝不是她给妞妞买的!
她问妞妞,妞妞说:“糖果爷爷送的,他说这是他以前的宝贝,让我好好陪它玩。”
苏晴的后脊梁窜起一股寒气。她找了个机会,把娃娃还给了陈伯,尽量客气地说:“陈伯,谢谢您,但这娃娃太贵重了,孩子小,怕给弄坏了。”
陈伯接过娃娃,脸上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不悦,但瞬间又恢复了和蔼:“哦,没关系,是我考虑不周了。只是看妞妞喜欢,想找个伴儿给她。”他的目光扫过苏晴,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让苏晴很不舒服。
更让她不安的是,她发现陈伯总在深夜十一二点,拎着黑色的垃圾袋出门,去的却不是小区的垃圾站,而是走向更远的后街。她鼓起勇气悄悄跟过一次,但陈伯仿佛背后长眼,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在昏暗的路灯下对她露出了一个平静得可怕的微笑:“小苏,这么晚还不睡,散步啊?” 苏晴吓得魂飞魄散,支吾着搪塞过去,落荒而逃。
恐惧促使她报了警。两名警察上门,客气地询问了陈伯。陈伯的表现无可挑剔,他坦然承认喜欢孩子,送糖送玩具,但坚决否认有任何不当行为,对“画符号”一事表示毫不知情,并暗示苏晴可能因育儿压力产生了误解。警察检查了他的房间(当然,只是客厅),一无所获,反而转身劝苏晴:“女士,邻里之间要多沟通,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苏晴彻底被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她在业主群里发了一条措辞谨慎的提醒,希望大家关注孩子与陌生人(包括看似熟悉的邻居)的互动安全。
一石激起千层浪。群内几乎是一边倒的指责。“@苏晴 你怎么能这么污蔑陈伯?”“就是,陈伯是多好的人啊!”“心理阴暗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新来的就这么搞事情,破坏和谐!”
苏晴孤立无援。而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开始。
一天深夜,苏晴和李哲因为白天群里的事发生了争吵,李哲觉得她不可理喻,愤然去书房睡了。凌晨一点,万籁俱寂,苏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极其轻微的“叩、叩、叩”三声。
不是响亮的敲门,而是用指甲轻轻刮擦的声音。
她浑身汗毛倒竖,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空空如也。她心脏狂跳,犹豫再三,猛地打开一条门缝。
门外没有人。只有一个东西,端端正正地摆在她家门口的地垫上。
是那个她曾经还给陈伯的、穿着维多利亚裙子的老旧陶瓷娃娃。
但这一次,娃娃的脖子上,用一根鲜红的毛线,紧紧地、死死地缠了一圈,打了个死结。娃娃那空洞的眼睛,正对着门缝里的苏晴,僵硬的笑容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这不是恶作剧。这是警告。03苏晴崩溃了。她抱着膝盖在客厅里坐了一夜,眼泪流干后,剩下的是冰冷的决绝。没有人相信她,丈夫不理解,邻居排挤,警察无能为力。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为了妞妞,她必须战斗。
她不再试图向任何人求助,而是开始冷静地制定计划。她网购了微型摄像头,装在了自家门口和正对陈伯家方向的窗户上。她仔细观察陈伯的生活规律,发现他每周三上午会固定去老年活动中心下棋,雷打不动。
机会就在周三。
周三早晨,看着陈伯像往常一样拎着布兜出门,背影消失在楼道口。苏晴深吸一口气,对李哲说带妞妞去游乐场玩一天,实际上把妞妞暂时托付给了郊区一位信得过的朋友。 然后,她返回小区,戴上帽子和口罩,像一个幽灵般,绕到楼后。陈伯家在一楼,带一个小院。她早就注意到,他厨房有一扇窗户的插销老化,关不严实。
四周无人。苏晴用准备好的塑料片,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那扇窗,敏捷地翻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檀香又混合着陈旧气味的味道,整洁得过分,甚至有一种刻板的秩序感。苏晴的心跳得像打鼓,她不敢开灯,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光线,迅速搜索。
客厅、卧室……都没有异常。她的目光锁定在走廊尽头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上。那是通往阁楼的入口,门上挂着一把老旧的挂锁。
就是这里!她从工具包里拿出细长的开锁工具,这是她对着视频练习了好几天的成果。手在颤抖,额头沁出冷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她轻轻推开门,一股更浓重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阁楼里异常昏暗,只有一盏功率极低的小红灯亮着,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阁楼内部。只一眼,苏晴的血液几乎凝固了。
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从泛黄的黑白照到崭新的彩色照片,全是孩子!各种年龄,各种表情,男孩女孩都有。很多照片下面,都用笔标注着日期,以及——那个她刻骨铭心的、妞妞大腿上的诡异符号!
墙角堆着几个箱子,她颤抖着打开一个,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儿童衣物、玩具,有些看起来已经很有年头。这哪里是家,这分明是一个变态的“战利品”陈列室!
她强忍着恶心和恐惧,用手机疯狂拍照录像。在一个看起来最旧的书桌抽屉深处,她摸到一个硬硬的笔记本。皮革封面,已经磨损。
她翻开它,里面是陈伯那娟秀工整的字迹。但记录的内容,却让她如坠冰窟:“七月三日,新的天使降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睛真美。”“符号让她更乖了,这是连接的印记。”“老的玩具已经不会动了,需要新的‘朋友’来陪伴。那个陶瓷娃娃,该找新主人了。”……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日记,这是一个变态多年来跟踪、窥视、精神控制孩子的记录!每一页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欲望和掌控欲!
就在她拍摄最关键几页,证据即将到手时——“吱呀——”
楼下,传来了清晰的开门声!还有陈伯那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哼歌声!
他回来了!不可能!今天不是周三吗?他怎么会提前回来?!
苏晴魂飞魄散,瞬间关掉手机灯光,屏住呼吸。阁楼是死路,只有这一个出口!脚步声在一楼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放置东西,然后,不疾不徐地,朝着楼梯,朝着阁楼的方向走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晴的心脏上。她绝望地环顾四周,想找一件防身的东西,只摸到一根不知用途的旧木棍。
脚步声在阁楼梯口停下了。世界死一般寂静。
然后,陈伯那温和的、此刻却如同地狱魔音的声音,在门外缓缓响起:
“苏小姐,是在找这个吗?”
透过阁楼木门底部的缝隙,苏晴看到一样东西被放在了地上。
那是她刚才因为极度紧张,在楼下客厅不小心从口袋滑落的——**自己家的钥匙**。钥匙扣上,那个可爱的向日葵挂件,和她家的门牌号,清晰可见。
他早就发现她了!他故意放她进来,看着她像一只愚蠢的老鼠,一步步走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