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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生产交换的方式,制约形成阶级;阶级状况又制约生产交换方式

工业和商业、生活必需品的生产和交换,一方面制约着不同社会阶级的分配和彼此的界限,同时它们在自己的运动形式上又受后者的制约

工业和商业、生活必需品的生产和交换,一方面制约着不同社会阶级的分配和彼此的界限,同时它们在自己的运动形式上又受后者的制约。

(马克思和恩格斯.《费尔巴哈唯物主义观点和唯心主义观点的对立》.《马恩选集》.第一卷.)

工商业、和生产出来的商品、产品,是具有两个方面、两个构成的,一是“资本家”、二是“工人”。

虽然商品是资本家和工人共同生产出来的,但是,这两个阶级、对于劳动成果的分配,是截然不同。

资本家获得最大的“利益”、“好处”,工人只获得那点可怜的“工资”。

这就是“彼此的界限”;也就是社会劳动成果、尤其是产品转变为“钱、利润”后,“分配”方式标准是完全不一样。

这样,社会就有一天然、明显的“分界线”:资产阶级与工人,或“穷人”与“富人”、或“高等人”与“低等人”。

人类因此就划分为“贵贱两极”,不再是平等的人了。

由此辐射到政治领域,那就是“统治者、贵族、官员”与“平民、百姓、民众”了。

这种衍生情况的出现,又制约了“生产领域”的“运动形式”。

即“生产和交换的方式、资本属于谁、经济生产的成果财富归了谁”,决定着“社会身份、社会阶级、社会地位、阶级划分、阶级界限”——这个又决定制约了前者:“社会的经济生产方式、强化了资本主义、保护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社会现状、阶层固化”。也即“前者决定后者,后者又决定制约强化前者”。

虽然说“全民创业”,但是,社会运行的大部分情况是“富者愈富,穷者愈穷”、“特权,世袭”、“世代当官”、“近水楼台先得月”、“长袖善舞,多财善贾”。

其实也就是“阶层固化”,“官二代”、“富二代”出生就在“罗马”,工人、农民的子女,再折腾、再奋斗,仍然是在“铁屋”里。

所以,商品生产、交换的方式,决定了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也决定了劳动成果的最终“分配”。而这个情况,又反过来决定了“谁永远是主人,谁永远是奴隶”。互为因果,相辅相成的。

不过,总会有一些出身底层的青年,因为自身的努力和机缘际遇,获得了成功,无论是政治、经济、文艺等方面。但是,这是“少数”现象,而不是“大部分”情况。

而且,这种“逆天改命”、“阶层跨越”,是因为“大环境”还比较好、社会还算公正。

在最黑暗、最腐朽的社会时期,这种“改变命运”的情况,就是凤毛麟角了。更多的情况、甚至绝大多数,是“努力没有任何结果”,反而加速灭亡。就像古代的黄巢、洪秀全,因为社会政治的不公正,沦落江湖。

此时,底层青年就会“下沉”、“向下求”,最终走向与“江湖草莽”结合的道路,这就是社会大动乱。

这那种“大失控”、“大混乱”、“大革命”爆发后,就是双方的交战、“复仇”。

如果革命成功了,就是旧政府的被推翻;“革命元勋”成了“新贵”,他们的子女,身份也变了,成了“太子党”、“开国元勋之后”。

那些被推翻的“旧贵族”,就惨了;像俄国革命后,沙皇一家被杀,贵族们流亡海外。有一部分沙皇贵族,到了中国的哈尔滨;当时人们见到的现象是:昔日的公主在当“应召女郎”,将军在当“马夫”,大臣在“端盘子”、干伙夫。

所以,人类之所以称为“人类”,是因为有文明、有人性;因此,应该调节、平衡一下社会,让社会公平、公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