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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吃了饭店四十万霸王餐,老板女儿上门索要反遭轻薄,可当她拿出口红补妆时,县长却慌了

青岚县一饭店被县长频繁“签单”四十万,老板“女儿”上门索要欠款,却被县长侄子调戏。当她掏出一只精致的“口红”时,县长慌了

青岚县一饭店被县长频繁“签单”四十万,

老板“女儿”上门索要欠款,却被县长侄子调戏。

当她掏出一只精致的“口红”时,县长慌了。

1

“不就是区区四十万吗?你就当孝敬我了!“

”老王,别给脸不要脸,再闹下去,我让你在青岚呆不下去!“

”你儿子在实验小学当老师吧!......“

王青山用颤抖的声音跟韩梦描述着他去县长赵庆福家要钱的遭遇。

韩梦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在省纪委培训时,她听过不少腐败案例,但如此赤裸裸的欺压,就发生在自己熟悉的人身上,这种感觉完全不同。眼前这个生她养她的小县城,此刻让她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此次回家,韩梦是为了和爸妈庆祝自己考上了省纪委的编制,她这个从县城出来的孩子,终于也有了人们口中的”铁饭碗“。

父亲曾经的战友王叔知道这个消息后,盛情邀请他们一家去自家开的饭店,说要为她好好庆祝一番。傍晚六点,她挽着爸妈的胳膊有说有笑的步行前往王家菜馆。走到门口,眼前的景象却让韩梦愣住了。

记忆中总是灯火通明、宾客盈门的饭店,此刻却冷冷清清。门口的停车位也空荡荡的。最令人吃惊的是,玻璃门上赫然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四个刺眼的大字——“店面转让”。

“这是怎么回事?”韩梦转头看向父母,发现他们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反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进去再说吧。”母亲轻声道。

推开店门,大厅里只开了几盏灯,空无一人,异常冷清。看见有人进来,收银台后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赶紧站起身,声音沙哑”不好意思,本店转让,不营业......”

“王叔!”韩梦唤道。

王青山愣了一下,随即挤出笑容:“哎呀,梦梦回来了?省城的水土就是养人,我们小梦越发俊俏了。现在都在省里当干部了”

“什么干部呀,就是个刚入门的小兵。”韩梦谦虚地说。

寒暄几句后,王青山领着他们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包间。

“怎么贴了转让启事?你要把店盘出去?”刚坐下,父亲韩建国就直截了当地问道。

王青山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本厚厚的账本,推到韩建国面前。

“这是...”韩建国翻开账本,脸色渐渐变了。

韩梦凑过去看,只见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笔笔签单,后面都跟着同一个名字——赵庆福。

“赵县长?”韩梦惊讶道。

王青山苦笑一声,:“整整五年了,他和他的那帮人,来我这里吃饭从来都是签单。一开始还半年结一次,后来就...”

“总共欠了多少?”韩建国问。

王青山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

“三十八万七千六百块。”王青山咬着牙说道,“这还不算这个月他儿子结婚的宴席钱。”

韩梦倒吸一口冷气。在青岚县这种小地方,近四十万足够买一套不错的房子了。

“他儿子结婚也在你这办的?”

“何止是在这办的,”王青山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非要最好的席面,澳洲龙虾、鲍鱼捞饭、佛跳墙...光成本就六万多,说好婚宴结束后一起结清。结果呢?”

王青山因为愤怒,手微微发抖:“婚宴结束后,我去找他结账,你猜他怎么说?‘老王啊,我给你这么大的面子,县长儿子在你这里办喜事,这是活广告啊,你还跟我要钱?’”

韩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明目张胆的赖账啊!”

“我气不过,前天晚上直接去了他家,他把我叫到书房,直接威胁我,说要是再敢去要钱,就让我在青岚县待不下去...还说,知道我儿子在实验小学当老师...”

话未说完,但其中的威胁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你就这么忍了?”韩建国拍着桌子。

“不忍又能怎样?”王青山长叹一声,“咱们平头老百姓,拿什么跟县长斗?我这店是开不下去了,只希望能尽快转出去,拿回点本钱,把供货商的账结了...”

看着王青山绝望的神情,韩梦突然开口:“王叔,账本能给我看看吗?”

王青山愣了一下,还是把账本递了过去。

韩梦仔细翻阅,一笔笔签单,数额从几百到上千,有时一周就来三四次。不仅有赵县长本人,还有他手下的局长、主任,都是以公务接待为名。

“这些都是证据,”韩梦轻声道,“证明赵县长长期吃拿卡要的证据。”

王青山和韩建国同时看向她。

“梦梦,你的意思是...”韩建国迟疑地问。

韩梦合上账本,眼神坚定:“王叔,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您放心,我不会连累您和家里人,但我一定要会会这个赵县长。”

“你打算怎么做?”王青山担忧地问。

韩梦沉思片刻,一个计划在心中逐渐成形。

“王叔,你今天跟赵庆福打个电话,说准备把饭店转让,他的账务一笔勾销,之前是你不对,明天要去登门赔罪,明天我跟您一起去,你就说我是你的女儿。“

”什么?一笔勾销,那可是四十万啊?“王青山震惊的看着韩梦。

知女莫若父,韩建国立刻明白了女儿的意图:“你是想...”

“我要亲自录音取证,”韩梦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口红式录音笔,“这是单位配发的设备,音质很清晰。”

王青山却犹豫了:“太危险了,那可是县长啊...”

“正因为他是县长,才更不能让他这样的人继续祸害百姓。”韩梦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韩梦的劝说下,王青山决定明天放手一搏。

2

次日清晨,韩梦早早醒来。她站在窗前,心中反复推演着即将到来的会面。作为纪委新人,她很清楚录音证据在法律上的重要性,也明白这次行动的风险。

“梦梦,吃早饭了。”母亲在门外轻声唤道。

餐桌上,韩建国神色凝重地看着女儿:“你想清楚了吗?赵庆福在青岚县经营多年,关系网复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韩梦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父亲:“爸,我在省纪委培训时,老师说过一句话——腐败分子最怕的,不是多么高明的调查手段,而是普通人不再沉默。”

韩建国长叹一声,不再劝阻。

上午九点,韩梦和王青山按照计划,动身前往赵庆福家。路上王青山声音微微发颤,“梦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王叔,相信我。”韩梦平静地说,“您就当是带侄女去串个门,其他的交给我。”她把那支口红录音笔放在牛仔裤口袋里,调试好开关。

到了门口,王青山苦笑着说,“我手一直在抖,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

韩梦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王叔,您记住,今天我们才是占理的一方。”

韩梦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小区绿化很好,几栋小楼间距宽敞,私密性极佳。走到最深处,一栋三层小楼映入眼帘,铁艺大门紧闭,院内隐约可见精心打理的花草。

王青山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一个穿着围裙的保姆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让他们进去。

院子比从外面看起来还要大,右侧还有一个停车棚,里面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韩梦默默记下了车牌号。

走进客厅,韩梦不由得暗自吃惊。装修极为奢华,红木家具、水晶吊灯、墙上挂着名家字画,与这个小县城的消费水平格格不入。

“坐吧,县长一会儿就下来。”保姆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

王青山局促地坐在沙发边缘,韩梦则自然地坐在他身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客厅的每一个细节。

大约过了十分钟,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个五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的男人缓步下楼,穿着丝绸睡衣,手里端着一个紫砂壶。

这就是赵庆福。韩梦在县里的新闻上见过他,但真人比电视上更加臃肿,眼袋深重,看人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老王啊,想通了?”赵庆福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翘起二郎腿,完全没有招呼客人的意思。

王青山连忙站起来:“县长,这是我女儿小雯,刚从省城回来,听说这事后非要跟我一起来...”

赵庆福这才把目光转向韩梦,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哦?老王还有这么标致的闺女?”

韩梦适时地低下头,做出拘谨的样子:“赵县长好。”

“坐,坐,别站着说话。”赵庆福的态度似乎温和了些,“老王啊,不是我说你,早这么想通不就好了?在青岚县,我赵某人说句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王青山连连点头:“是,是,县长说的是。那店我准备盘出去了,之前的账...就按您说的,当作是我对县里工作的支持。”

赵庆福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你放心,以后县里有合适的项目,我会考虑你的。”

韩梦悄悄把手放进口袋,确认录音笔在工作。

“县长,”韩梦抬起头,故作天真地问,“我爸爸的饭店以后不能开了,那我和弟弟的工作怎么办呀?现在工作可难找了。”

赵庆福眯起眼睛,又仔细打量了韩梦一番:“小雯在省城做什么工作啊?”

“刚毕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呢。”韩梦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回答。

“哦?”赵庆福似乎来了兴趣,“学的什么专业?”

“文秘。”

赵庆福点点头,抿了一口茶:“这样吧,我有个侄子,在县教育局工作,年轻有为,还没对象。我看你挺不错的,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韩梦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勉强笑道:“县长,我今天来是为了我爸爸的事...”

“哎,你爸爸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嘛!”赵庆福大手一挥,“你要是成了我侄媳妇,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老王的事自然好说。”

王青山紧张地看着韩梦,生怕她一时控制不住情绪。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穿着花衬衫,头发抹得油亮。

“叔,我那车...”年轻人话说到一半,看见韩梦,眼睛顿时直了。

“正好,”赵庆福笑道,“建军,来见见王老板的闺女小雯。”

赵建军毫不客气地坐到韩梦身边,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哟,王叔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以前怎么没见过?”

韩梦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我一直在外地上学。”

“在哪儿上的学啊?”赵建军凑得更近了,手臂几乎要碰到韩梦的肩膀。

“我就喜欢有文化的姑娘。”

韩梦站起身:“赵县长,既然事情说完了,我们就先走了。”

赵建军也跟着站起来,一把拉住韩梦的手腕:“别急着走啊,中午一起吃个饭?”

“放手!”韩梦厉声道,同时感觉口袋里的录音笔在拉扯中滑出了一截。

赵建军不但没放手,反而得寸进尺地想搂她的腰:“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个开饭店的女儿吗...”

就在这拉扯之间,录音笔从韩梦口袋中滑出,“啪”的一声掉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