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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去巴厘岛团建唯独漏了我,我没有闹,回家后关机切断网络睡去,第二天开机显示老板打来的138个电话

我盯着手机,138个未接来电全是CEO张建国的,晃得人眼疼。“陈浩!系统崩了!客户要索赔8000万!”老王的微信跟炸雷似

我盯着手机,138个未接来电全是CEO张建国的,晃得人眼疼。

“陈浩!系统崩了!客户要索赔8000万!”老王的微信跟炸雷似的弹出来,我手都抖了.

这智能客服系统,可是我9年的心血,为公司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可昨天他们去巴厘岛团建,竟然故意不带我。

我回了家,关了机,喝了那瓶藏了好久的二锅头。

张建国和李志强在海边笑得欢,还叫我“代码机器”,真当我好欺负?

直到今早系统瘫痪,高级功能全废,李志强没辙,张建国连夜往回赶。

我点了支烟,带着一个牛皮纸袋,嘴角勾出冷笑,“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01

我揉了揉宿醉发痛的脑袋,阳光从窗帘缝隙刺进来,晃得我眼睛生疼。

手机屏幕亮起,震动个不停,提示音像炸了窝的蜂群,嗡嗡响个没完。

我盯着屏幕,愣住了——138个未接来电,全是张建国,我的CEO。

微信消息99+条,技术部的老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陈浩!你在哪?系统全崩了!客户急疯了!张总从巴厘岛连夜飞回来,急得要疯了!”

我冷笑一声,拿起冰箱里的一瓶啤酒,抿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

昨晚,我回到西三环的破公寓,拔掉网线,关了手机,喝着老爸送的二锅头,脑子里全是这九年的憋屈和愤怒。

那瓶二锅头放了四年,瓶身都蒙了灰,今天却成了我反击的催化剂。

我翻出大学时的旧笔记本,里面夹着张建国送我的一本编程书,扉页上写着“一起打造星辰科技的辉煌”。

九年前,他半夜陪我写代码,拍着我肩膀说:“小陈,你是我的福星!”

可现在,他站在李志强那边,把我当空气,彻底抛弃。

昨晚喝到第三杯,酒味没那么辣了,我甚至尝出一丝甜。

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整个世界好像都跟我没关系了。

老王的消息还在跳:“李志强在巴厘岛试着远程修系统,结果权限被锁,啥也干不了!张总当场骂他废物!”

我点开张建国的第一条语音,声音又急又怒:“陈浩!你他妈死哪去了?系统出大事了!客户CEO直接给我打电话了!赶紧回电话!”

下一条,他的语气软了:“陈浩,我求你了!客户要取消合同,索赔八千万!公司顶不住啊!李志强说他看不懂你的代码!你到底在哪?”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的:“陈浩,不管你有啥不满,咱们好说好商量。回来我给你四倍工资,技术总监的位子!啥条件都行,求你了!”

我扔下手机,走到窗前,北京的天空灰蒙蒙的,雾霾压得人喘不过气。

138个未接来电,呵呵,他们不是把我当“代码机器”吗?现在知道这机器不好使了。

我又收到一封公司群发邮件,标题“紧急召回”,要求技术部全员回公司待命,可我早被踢出群聊,笑死,连这点权限都没给我留。

我喝了口啤酒,脑子里闪过昨天的画面——我在公司埋下那颗“炸弹”。

上周五,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敲下一串指令,设置了一个72小时后的“安全检测”。

这不是检测,是我精心设计的自毁程序,系统会自动降级,所有高级功能全废,只有我手里的密钥能解锁。

我抹掉所有操作痕迹,关掉电脑,走出公司。

那天傍晚,北京的天空被晚霞染成血红,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闷散了点。

02

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请问是陈浩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带外国口音的男声,语气很客气。

“我是,您是哪位?”我握着手机,皱了皱眉。

“我是詹姆斯·克拉克,硅谷互联的CTO。你们开发的智能客服系统我们很欣赏,可现在出了点技术问题,你的同事李志强好像搞不定。”

我沉默了两秒,没想到美国客户会直接找上我。

“克拉克先生,感谢您的认可。系统的问题,恐怕不是简单故障。”

“哦?这话怎么说?”他声音里透着好奇。

“这套系统的核心是我开发的,不是李志强。公司为了商业利益,隐瞒了真相,把功劳全推给他,这在中国的知识产权法里可是侵权。”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

“陈先生,我明白了。其实我们早怀疑李志强对系统的了解不够,他回答技术问题总是含糊,说要‘咨询团队’。”

“现在看来,他说的‘团队’,就是你一个人,对吧?”

“是的,克拉克先生。”我语气平静,心里却有点痛快。

“陈先生,你有兴趣直接跟硅谷互联合作吗?我们可以重新谈合同,保证你的权益。”

这提议让我心动了一下,但我没立刻答应。

“克拉克先生,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得先处理完星辰科技的事。”

“我理解。无论你怎么决定,硅谷互联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请问能留个邮箱吗?我想看看你的证据。”

我记下他的邮箱,挂了电话,打开电脑,登录我的私人云盘。

里面存着九年来所有的代码原稿、开发日志、时间戳,连系统初期的草图都有,全是铁证,证明我是真开发者。

我整理了一份详细的技术报告,连夜发给克拉克,附上每份文件的数字签名。

三年前,我开发的智能客服系统被李志强偷了功劳。

那次技术会上,他拿着我的PPT,一字不差地念,赢得满堂掌声。

张建国激动地握着他的手:“志强,这次你给公司立了大功!”

我坐在角落,手攥得指节发白,笔都差点捏断。

会后,我找张建国想说清楚,他却打断我:“小陈,团队利益第一,别计较个人得失。”

那之后,我学会了隐忍,表面顺从,暗地里却在代码里埋后门。

我设计了加密日志,只有我能解密,记录每次提交的真实贡献。

每次李志强让我写报告,我都故意留一手,核心算法从不上传完整版。

克拉克后来告诉我,他们签约前让李志强提供代码注释,他推说“商业机密”,早就让客户起疑。

我发给克拉克的草图,连李志强都没见过,那是系统最初的手绘设计,只有我有。

03

昨天下午,公司开了个团建动员会,热热闹闹,欢声笑语。

张建国站在台上,慷慨激昂:“星辰科技走到今天,全靠大家!这次巴厘岛团建,就是要让大家好好放松!”

李志强站在他旁边,笑得像个得意的将军,不时朝台下挥手。

我没被邀请,却悄悄站在会议室角落,看完了这场闹剧。

没人注意到我,就像我是个透明人。

会前,我在茶水间捡到一张团建行程单,上面有李志强的笔迹:“陈浩不适合集体活动,留守。”

这句话像刀子,扎得我心口发凉。

我找到行政部的小刘,问为什么没我的名字,她支支吾吾:“名单是李总定的,我就是个跑腿的……你问李总吧。”

我给李志强发微信:“李总,巴厘岛团建为啥没通知我?”

等了整整一小时,他才回:“哦,小陈啊,张总安排你留守,系统刚上线,得有人盯着。”

这回答敷衍得让我想笑,连个正式通知都没有。

我又去找张建国,他的办公室门半开着,敲门进去,他头也不抬。

“张总,团建的事……”我刚开口,他挥挥手。

“小陈,正想跟你说呢。系统刚上线,客户那边不能出岔子,你留下来值班,公司离不开你!”

我冷冷问:“为啥不是李志强值班?他不是项目负责人吗?”

张建国脸色一僵:“小陈,你这话就不对了。李总是管理层,负责战略,你是技术岗,职责不一样。”

他手机响了,是李志强,他立马换上谄媚的语气:“喂,志强!巴厘岛都安排好了,总统套房给你留着呢!”

“陈浩?他留下来修bug,你放心玩!”

他突然意识到我还在,尴尬地压低声音,背过身继续聊。

我没等他挂电话,转身走了,心脏跳得像擂鼓,脸上却没表情。

回到工位,我听到茶水间几个同事在议论:“李总管陈浩叫‘代码机器’,说带他去团建扫兴,哈哈!”

“上次聚餐,陈浩连酒都不会敬,气得李总当场翻脸。”

“团建名单是李总定的,特意把陈浩划掉,说他太闷,带出去没意思。”

我悄悄退出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眼里的我,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工具人。

下午五点,同事们收拾东西,兴奋地讨论巴厘岛的沙滩和海景房。

办公室很快空了,只剩我一个人。

我打开智能客服系统的后台,输入一串指令,设置了72小时后的“安全检测”。

这程序会让系统降级,所有高级功能瘫痪,数据分析模块全变乱码。

我还留了条隐晦日志:“核心密钥缺失,联系原开发者。”

只有我知道怎么解锁,李志强连看都看不懂。

我抹掉操作痕迹,关机,收拾好桌子,走出公司。

那天,我站在西三环的街头,看着车流,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一局。

04

昨晚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拔掉网线,关了手机。

我从冰箱拿出那瓶二锅头,倒了满满一杯,辛辣的酒味呛得我咳嗽。

老爸送这瓶酒时说:“小浩,男人得忍,但忍到极点就得爆发。”

我喝着酒,翻开大学笔记本,看到张建国九年前的寄语,心口像被针扎。

九年前,我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加入刚创业的星辰科技。

公司只有一间破办公室,二十多号人,挤在中关村的旧楼里。

张建国是个山东汉子,嗓门大,笑起来一口白牙,特别有感染力。

“小陈,你的代码我看了,扎实!咱们公司小,但绝对让你大干一场!”

“兄弟们都在拼,干好了,股票分红少不了你的!”

我信了,租了个地下室,每天走路去公司,把时间全花在编程上。

那时候没明确分工,我一个人扛起核心交易系统的开发。

凌晨三点的办公室,只有键盘声和我一个人。

张建国偶尔来看我,带份烧烤,坐旁边跟我聊他的创业梦。

第一年,我们拿了天使轮融资,张建国请全公司吃火锅,喝得醉醺醺。

他搂着我肩膀:“小陈,没有你,星辰走不到今天!”

我脸红扑扑,心里踏实,觉得这工作值得我拼。

收到我妈的短信,问我工作顺不顺,我没回,怕她担心。

我打开电脑,把所有证据备份到加密U盘,藏在床底的暗格里。

喝到第三杯,酒不辣了,我甚至觉得有点甜。

我倒在床上,睡得死沉,梦里全是这九年的画面。

05

三个月前,智能客服系统卖给硅谷互联,成交价一亿两千万。

李志强飞去旧金山签合同,回来后升了执行副总裁,年薪翻倍,还拿了股权。

公司内网全是他的照片,西装革履,跟客户CEO握手,意气风发。

张建国评论:“志强是星辰的顶梁柱,这次立了大功!”

我,一个写下每行代码的人,连句谢谢都没捞着。

我发现李志强改了项目文档,把我名字从贡献者里删了,换成新人小周。

我找行政部核查,他们说:“文档归档了,改不了。”

年会上,李志强当众夸小周是“技术部未来”,说我“太钻技术,没大局观”。

我低头喝水,藏住眼里的怒火。

我还偷听到李志强和张建国在饭局上聊要把技术团队外包,省成本。

我担心代码泄露,暗下决心保护自己的成果。

李志强升职后更过分,让刚入职的小周审我的代码,说是“传帮带”。

周会上,他当着全部门的面损我:“小陈,技术好没用,互联网时代得会沟通。”

“小周入职才一年,比你会来事,客户都爱跟他聊。”

小周最大的本事是每天给李志强泡茶,铺好报纸,拍马屁拍得响。

每次小周说“李总思路太牛了”,李志强就笑得合不拢嘴,斜眼看我。

我没吭声,心里却把每句话都记下了。

06

上个月,公司启动智能客服系统2.0开发,客户需求更复杂,技术难度翻倍。

李志强开了技术会,让大家提建议,轮到我时,我只说了个不痛不痒的点子。

他失望地看着我:“小陈,这不像你啊,没点干货?”

会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你最近状态不行,是不是太累了?”

“你不是总说我的建议太学院派吗?所以我就不献丑了。”我装作无奈。

他皱眉:“工作就得有压力!2.0核心模块交给你,一个月出成果。”

“干不好,年终奖别想了!”他拍着桌子,语气像在训狗。

我点点头,回到工位,开始写代码。

表面上是2.0模块,实际上我在完善自毁程序。

我加了个“调试模式”,触发后数据分析模块全变乱码,排查难度翻倍。

两周后,我交了代码,李志强亲自测,功能正常,他拍我肩膀:“不错,总算找回状态了。”

“年底给你个小惊喜!”他笑得像在施舍。

我平静地说:“谢谢李总栽培。”心里却在冷笑:惊喜肯定有,但不是给我的。

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警告李志强想把2.0功劳全揽,还可能裁老员工。

我假装向小周请教“团队协作”,试探他,他无意说漏嘴,李志强让他用我的代码写报告。

我把每行代码都加了数字签名,确保证据链完整。

这一个月,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像个听话的螺丝钉。

但我知道,风暴已经在我手里成型。

07

我坐在昏暗的公寓,点燃一支烟,我从不抽烟,可今晚想试试。

烟雾缭绕,我脑海里闪过法庭对峙的画面,心跳得像擂鼓。

我走到卧室,掀开墙上的旧油画,露出一个隐秘的保险箱。

输入密码,“咔嗒”一声,箱门弹开。

里面是个磨损的牛皮纸袋,我小心拿出来,指甲掐进掌心。

四年前,我写了一封信,记下对星辰的忠诚和被背叛的愤怒。

老爸的话在我耳边回响:“忍到极点就得爆发。”

我把纸袋攥紧,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呼吸粗重。

“是时候了。”我低声说,嗓子沙哑,带着让人发寒的冷静。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