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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失恋去云南,碰上藏族婚礼随礼3万,临走却被新娘弟弟拦下

“陈雨婷,你咋能走!”索朗死死拦住车,黝黑的脸上写满焦急。陈雨婷气得直哆嗦:“我给了三万块随礼,啥也没拿,你们还想怎么样

“陈雨婷,你咋能走!”索朗死死拦住车,黝黑的脸上写满焦急。

陈雨婷气得直哆嗦:“我给了三万块随礼,啥也没拿,你们还想怎么样!”

她从武汉失恋逃到云南,误打误撞进了格桑村,撞上洛桑的藏族婚礼。

被淳朴热情感染,她大手一挥随了三万块,却惹上大麻烦。

索朗吞吞吐吐:“你那随礼……在我们这里是求亲的信号!”

陈雨婷傻眼了……

01

陈雨婷站在武汉街头,雨水打湿了她的外套,可她却感觉不到冷,因为心里的痛已经盖过了一切。

今晚是她三十岁的生日,她提着刚买的草莓蛋糕,满心欢喜地用钥匙打开男友周昊的公寓门,期待着他承诺的“惊喜”。

五年的恋情,从大学到职场,她陪着周昊从一无所有到如今事业有成,以为终于要修成正果,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当她推开卧室门,暧昧的低语和陌生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蛋糕“啪”地摔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像她此刻碎成渣的心。

“雨婷?你咋来了?”周昊慌慌张张从卧室冲出来,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眼神躲闪得像个小偷。

“今天是我生日,你忘了?”陈雨婷的声音平静得吓人,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

“我……我可以解释,雨婷,你听我说!”周昊急得满头汗,伸手想拉她,却被她冷冷甩开。

“不用了,五年的时间,够我看清一个人了。”陈雨婷转身就走,脚步坚定,任凭周昊在身后喊破喉咙。

她没有争吵,没有撕扯,甚至连眼泪都没流,只是觉得心底有个洞,空得让人发慌。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陈雨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整整一夜没合眼。

天花板上的裂纹像她此刻的心情,细细密密,随时可能崩塌。

天亮时,她翻出抽屉里的旧照片和周昊写的情书,那些甜言蜜语如今看来像个笑话,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点燃打火机,看着信纸在火光中化为灰烬,心里的某个部分也跟着烧没了。

“再见,周昊,再见,武汉。”陈雨婷低声呢喃,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过去告别。

她打开电脑,敲下一封辞职信,邮件发给了公司老板,理由很简单:需要休息,寻找新的人生方向。

作为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她的工作压力大但收入高,多少人羡慕她的位置,可她却觉得这生活像个牢笼,困住了她的灵魂。

手机响了,是闺蜜小雅打来的,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雨婷,你疯了吧?为了个渣男,你要把工作辞了?”

“我没疯,我只是不想再待在这儿了。”陈雨婷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平静地回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辞职去哪儿?你总得有个计划吧!”小雅在电话那头急得直嚷嚷,恨不得冲过来拦住她。

“云南。”陈雨婷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语气坚定,“正因为没计划,我才要去。”

“云南?你连那儿的朋友都没有,去干啥?”小雅的声音满是不解,带着点担忧。

“没朋友才好,我想重新开始,找回那个被生活磨平的自己。”陈雨婷关上行李箱,眼神里多了一丝光。

她知道这话听起来矫情,可她就是想逃,逃离这个满是回忆的城市,逃离同事的同情目光,逃离所有人的安慰。

她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条动态:“再见,武汉,新的旅程,我来了。”然后关闭评论,切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系。

第二天一早,陈雨婷开着她的白色SUV上了高速,车里塞满了行李和她破碎的心。

没有目的地,没有行程表,她只知道要往西走,往云南的方向,至于会遇到什么,她一点也不在乎。

车载音响循环播放着《去大理》,她跟着哼唱,声音却越来越哽咽,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痛哭,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她对着空旷的高速公路大喊,声音被呼啸而过的卡车吞没。

没人回答她,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哭够了,陈雨婷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眼泪流完了,从现在起,不准再哭。”

她重新启动车子,脸上多了一丝倔强,像是下定决心要跟过去彻底说拜拜。

02

三天后,陈雨婷的车终于开进了云南境内,沿途的风景从城市的高楼变成了连绵的群山,心情也跟着开阔了些。

她原本想直奔大理,住进洱海边的小旅馆,晒晒太阳,吹吹风,治愈一下伤痕累累的心。

可天不遂人愿,GPS导航突然抽风,把她带到了一条崎岖的山路上,路窄得只能容一辆车通过,两边全是陡峭的山崖。

“该死的信号!”陈雨婷拍着导航屏幕,气得直骂,手机屏幕上显示无服务,地图一片空白。

她试着掉头,可车子刚转了半圈,突然“咔”地一声熄火,怎么打火都没反应。

“不会吧,这时候给我来这出?”陈雨婷急得满头汗,试了好几次,车子像个倔驴,愣是不动。

夜幕渐渐降临,山里的气温骤降,阴森森的树影让她心里发毛,孤立无援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她蜷缩在驾驶座上,裹紧外套,脑子里闪过小时候父亲的话:“雨婷,遇到困难别怕,勇敢点,总有办法。”

她翻出随身带的日记本,写下:“云南,我来了,但我在哪儿?迷路的第一天,心情跟这山路一样,乱七八糟。”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远处传来马蹄声,急促而有力,像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灯。

一个骑马的藏族青年朝她这边跑来,跳下马,走到车前,声音清朗:“你好,需要帮忙吗?”

青年大约二十七八岁,皮肤黝黑,穿着藏族传统服饰,上面绣着鲜艳的花纹,眼神清澈得像山间的湖水。

“我的车坏了,启动不了。”陈雨婷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眼睛,怕他看出自己刚哭过。

“你知道附近有修车的地方吗?”她试探着问,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

青年蹲下检查发动机,皱了皱眉,摇摇头:“这里离县城老远了,修车得等到明天,天快黑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山里不安全。”

“跟我回村里吧,我们村今晚有喜事,你还能感受一下藏族的热闹。”他站起身,露出真诚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热情。

陈雨婷犹豫了,抬头看看四周黑漆漆的大山,又看看这个自称索朗的藏族青年,心想总比在车里冻一夜强。

“我叫索朗,是格桑村的,我们藏族人最好客,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索朗拍拍胸脯,语气里带着点自豪。

“好吧,麻烦你了。”陈雨婷点点头,决定赌一把,跟着他走。

索朗叫来两个村民帮忙推车,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村子走去,山路上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沿途,索朗指着远处的雪山,讲起藏族人对自然的敬畏:“我们相信山有神灵,格桑花是幸福的象征,再苦的日子也能开出花。”

陈雨婷听着,觉得这话像一剂药,缓缓抚平了她心里的伤口。

她忍不住问:“你一直在村里生活吗?没想过去外面闯闯?”

索朗笑了笑,眼神里多了点故事:“我在县城打过工,但家里需要我,就回来了,村里才是我的根。”

陈雨婷看着他坚定的背影,心里升起一丝敬佩,觉得这个藏族小伙子身上有种踏实的力量。

03

格桑村坐落在山谷深处,远远就能听见欢快的鼓乐声,村口挂满了五彩经幡,家家户户贴着红色的喜字。

“今天是我姐姐洛桑结婚,全村都在庆祝。”索朗一边走一边解释,脸上满是笑意,像是自己结婚似的。

陈雨婷跟着他走进村子,立马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村民们穿着华丽的藏装,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笑声响彻山谷。

新娘洛桑坐在装饰着鲜花的马车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头上的银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个仙女。

“好美……”陈雨婷忍不住感叹,城市里的婚礼再豪华,也比不上这纯粹的快乐。

没有繁琐的仪式,没有昂贵的排场,只有最真挚的祝福,像是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

“洛桑!”索朗朝姐姐挥手,大声喊,“我带了个朋友来给你捧场!”

洛桑看见陈雨婷,眼睛一亮,跳下马车跑过来:“汉族姐姐,欢迎你!快来一起跳舞!”

不等陈雨婷反应,几个藏族姑娘已经拉着她进了舞圈,笑声和鼓点把她的拘谨一点点敲碎。

她手忙脚乱地跟着摆动,虽然动作生硬,但在这种氛围里,她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姐姐,你从哪儿来的?”洛桑在舞蹈间隙凑过来,脸上还挂着汗珠,笑得像朵花。

“武汉,我一个人开车出来旅行。”陈雨婷擦了擦额头的汗,觉得全身都热乎乎的。

“一个人?那你胆子可真大!”洛桑瞪大眼睛,语气里满是佩服,“我从没离开过村子,外面啥样?”

陈雨婷被她的单纯逗乐了,笑着说:“外面热闹,但也乱,哪有你们这儿让人心里踏实。”

两人聊着聊着,洛桑拉她去尝藏族美食,酥油茶的味道怪怪的,青稞酒辣得她直咳嗽,引来村民一阵善意的笑。

她努力适应,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换来村民热烈的掌声,第一次觉得融入一群陌生人这么简单。

婚礼仪式开始了,陈雨婷坐在人群中,看着新郎新娘在长辈祝福下交换哈达,洛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一刻,陈雨婷的鼻子酸了,她想起自己曾和周昊讨论过婚礼,偷偷收藏了无数婚纱照片,憧憬着白纱飘飘的瞬间。

现在想想,那些幻想像泡沫一样,轻轻一戳就碎了。

“姐姐,你咋哭了?”洛桑不知啥时候坐到她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

“没事,风吹的,迷了眼睛。”陈雨婷赶紧擦掉眼泪,挤出一个笑,怕扫了人家的兴。

“姐姐,你是不是有啥心事?”洛桑的眼神温柔得像水,“在我们藏族,有心事的人会得到格萨尔王的保佑。”

“格萨尔王是谁?”陈雨婷好奇地问,心里的防线被一点点卸下。

“我们的英雄,专门护着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洛桑握住她的手,笑得真诚,“姐姐,你会幸福的,我感觉得到。”

这句话像根针,扎进了陈雨婷心底最软的地方,她再也绷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周围的村民被她的哭声吸引,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关心,虽然听不懂藏语,但那种温暖让她觉得不那么孤单。

“姐姐,别哭了,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你也得开心!”洛桑轻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

陈雨婷抬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藏族姑娘,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动。

“谢谢你,洛桑,谢谢你让我来你的婚礼。”她握紧洛桑的手,声音哽咽。

“那你得给我祝福啊!”洛桑调皮地眨眨眼,“我们这儿有习俗,客人要给新娘随礼,表示祝福。”

“随礼?”陈雨婷愣了一下,国内确实有这习惯,她摸了摸包,里面还有三万块现金。

那是她仅剩的积蓄,本打算在云南花光,过一段肆意的日子。

看着洛桑期待的眼神,看着村民们善良的脸,陈雨婷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04

“我要给洛桑随礼!”陈雨婷站起身,大声宣布,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架势。

村民们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掌声,笑声和祝福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像过年。

索朗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笑得一脸憨厚:“雨婷,你太客气了,我们这儿的随礼就是个意思,一两百块就行。”

“不,我要给三万!”陈雨婷摇摇头,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现金,递到洛桑面前。

“这是我全部的积蓄,洛桑,我把我的祝福都给你!”她说得斩钉截铁,眼神里燃着光。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洛桑,三万块对这个偏远的藏族村子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姐姐,这……这太多了,我不能收!”洛桑结结巴巴,手忙脚乱地推辞,脸都急红了。

“收下吧,这是我的心意。”陈雨婷把钱塞进她手里,语气坚定,“我希望你永远幸福,像今天这样笑得开心。”

索朗急忙拦住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雨婷,这钱真的太多了,你是客人,我们咋能收你这么多?”

“不算多。”陈雨婷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一丝释然,“钱没了可以再赚,但真心的祝福是无价的。”

“洛桑给了我希望,这三万块是我对她的谢礼。”她这话说得真诚,村民们听后又是一阵掌声。

可她没注意到,几个老人在人群后窃窃私语,眼神复杂,像在盘算什么。

德吉阿婆拄着拐杖缓缓走来,她是村里最受尊敬的长者,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阿婆盯着陈雨婷看了好一会儿,用藏语对索朗说了几句,语气低沉,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

索朗脸色一变,急忙回了句藏语,声音有点急,像在争辩什么。

阿婆又说了几句,点点头,转身走开,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村民。

“阿婆说啥了?”陈雨婷好奇地问,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啥,她说你是个好心人,愿意接受你的祝福。”索朗笑得有点不自然,眼神躲闪。

陈雨婷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没多想,她太累了,这几天的奔波和情感起伏让她像被抽干了力气。

洛桑拉着她到新房休息,还特意泡了碗热腾腾的酥油茶,香味弥漫在简朴的房间里。

“姐姐,你给的真的太多了。”洛桑握着那沓钱,眼眶红红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恩情。”

“别这么说,能来你的婚礼,我觉得值。”陈雨婷喝了口酥油茶,暖流从喉咙滑到心底。

“姐姐,你为啥一个人跑来云南?”洛桑坐在她身边,眼神里满是好奇,“我感觉你心里藏了好多故事。”

陈雨婷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自己的遭遇全倒了出来,从五年的恋情到周昊的背叛,再到冲动辞职。

“那个男人不值你伤心。”洛桑认真地说,语气像个小大人,“我们藏族有句话,‘格桑花不会为了一阵风就停下开放’。”

“你就是格桑花,姐姐,风吹过,你还会开得更漂亮。”她这话朴实却有力,像一束光照进陈雨婷的心里。

陈雨婷鼻子一酸,握住洛桑的手:“谢谢你,洛桑,今天是我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一天。”

洛桑笑了,递给她一个手工编织的手链:“这是我自己做的,送你,祝你早点找到幸福。”

陈雨婷接过手链,掏出一对银耳环回赠:“这是我在武汉买的,送你,祝你新婚快乐。”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彼此的心靠得更近了。

婚礼闹到深夜,陈雨婷在村民的歌声中睡去,梦里她穿着藏装,在草原上跑,身后是盛开的格桑花。

05

第二天清晨,陈雨婷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揉着眼睛走出房间,发现村民们在收拾昨晚的婚礼现场。

她主动帮忙洗碗,跟几个藏族大妈聊天,得知村里年轻人多半外出打工,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你们村这么美,为啥年轻人不愿意留?”陈雨婷一边刷碗一边问,心里有点好奇。

“美归美,可没钱赚,种地养羊养不活一家人。”大妈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

陈雨婷点点头,心想自己广告公司的经验或许能帮村里做点啥,比如搞个旅游项目。

“雨婷!”索朗远远喊她,跑过来笑得一脸阳光,“你醒了?车修好了,随时能走。”

“这么快?”陈雨婷有点意外,昨晚还说要等一天,没想到他这么给力。

“我昨晚连夜找人弄的,知道你急着赶路。”索朗挠挠头,憨憨地笑,眼神里带着点不舍。

陈雨婷点点头,确实,她不能一直待在这儿,虽然舍不得,但她还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收拾好行李,跟村民们一一告别,洛桑哭着抱住她,眼泪吧嗒吧嗒掉:“姐姐,以后一定要回来看我!”

“肯定会!”陈雨婷也红了眼眶,拍拍她的背,强忍着泪水。

索朗帮她把行李放上车,站在一边看着她启动车子,眼神复杂,像有话憋着。

“雨婷!”他突然喊住她,语气有点急,“有句话我想跟你说。”

“啥?”陈雨婷转过头,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你是个好女人,会有人珍惜你的。”索朗说得认真,眼睛亮得像星星。

陈雨婷愣了一下,笑了笑,挥挥手准备开车离开,心想这小伙子还挺会说话。

就在这时,索朗突然冲到车前,张开双臂挡住去路,脸色严肃得吓人:“你不能走!”

“啥?”陈雨婷傻眼了,踩下刹车,脑子一片空白,“为啥不让我走?”

村民们闻声围过来,表情都不对劲,严肃得像要开批判会,陈雨婷心底冒出一股慌。

“索朗,你搞啥名堂?”她下车,声音有点抖,“我要走了,谢谢你们照顾我!”

“雨婷,有些事你不知道。”索朗的眼神复杂,低声说,像是怕吓到她。

“啥事?说清楚!”陈雨婷皱着眉,心跳得像擂鼓,感觉事情不简单。

索朗看了看周围的村民,深吸一口气:“昨天你给洛桑的随礼……”

“随礼咋了?我真心祝福她的!”陈雨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隐隐觉得要坏事。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索朗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在我们藏族,有个老习俗。”

“啥习俗?”陈雨婷的声音高了八度,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德吉阿婆拄着拐杖走过来,用生硬的汉语说:“孩子,你昨天做的事,在我们这儿有特别的意义。”

“啥意义?我就是随了个礼!”陈雨婷越来越慌,感觉自己掉进了个大坑。

阿婆和索朗对视一眼,索朗低声说:“雨婷,你给的不仅是随礼,按我们的传统……”

他的话被洛桑的哭声打断,新娘跑过来,眼泪止不住:“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让你随礼!”洛桑抱住陈雨婷,哭得像个孩子,声音里满是愧疚。

“洛桑,到底咋回事?你们为啥都这么怪?”陈雨婷彻底懵了,感觉像在演电视剧。

村民们的表情五花八门,有歉意,有同情,还有种莫名的期待,让她背脊发凉。

她想上车走人,可索朗死死挡着,坚决不让,周围的村民越围越多,气氛压得她喘不过气。

“你们到底想干啥?”陈雨婷的声音开始发抖,带着点怒气,“我给了三万块,整整三万!啥也没拿!”

“你以为这是钱的事?”索朗的声音低沉,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那是啥?我又没犯法!”陈雨婷瞪着他,气得胸口发闷,感觉自己被当猴耍了。

德吉阿婆叹了口气,开口说:“索朗,告诉她真相吧,孩子有权知道。”

就在陈雨婷以为自己能搞清真相时,索朗却低声说了一句让她心跳骤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