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今天文章的开头,首先抛出一个观点:欧洲正在衰败。欧洲下一步在世界舞台上的崛起,可能要等到欧洲极右势力上台后才能解决。
那么这样的话,可以说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如果一个地区或国家组合体,要在国际舞台上发挥所谓的正面作用,一定要等极右势力上台后才能解决,这无疑是历史的荒诞。
然而这种历史荒诞背后,实则是哲学荒诞。
长话短说,让我们回到当前正在发生的事件。
近来,大家都知道俄乌谈判陷入僵局。一方面,是普京不断提出一大堆的领土要求,而特朗普是站在普京的立场;另一方面,欧洲出现了变数。

目前,特朗普正极力向泽连斯基施压,要求他接受普京的领土要求。可以说,泽连斯基面临的挑战最为艰难,他现在只能依靠欧洲,特别是德英法这三个大国。
大家可以注意到,乌克兰实际上一直在德英法三大强国之间周旋,尤其是希望得到英国和法国的支持。而且泽连斯基还访问了伦敦和巴黎,唯独没有去柏林。
然而泽连斯基之前在伦敦和巴黎之间斡旋,似乎并未取得成功。因此乌克兰代表团,今天(12月14日)抵达柏林。明天(12月15日)泽连斯基也将抵达柏林,与德国总理默茨进行会谈,两国代表团也将进行密集谈判。
最近几天,欧洲一些国家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从12月14日开始,未来几天,柏林将成为欧洲外交的中心,似乎各方都将目光和希望投向了柏林。
那么现在的柏林还是那个30年前的柏林吗?当时,德国与法国共同引领欧洲走向统一。
但现在情况已大不相同,在法国总统马克龙上任后,会是巴黎牵起了柏林的手吗?其实我觉得,现在既不是巴黎牵起柏林的手,也不是柏林牵着巴黎的手,而是双方彼此牵着对方的手,难以从泥淖中抽身。
欧洲目前在经济、科技和社会秩序方面,似乎已深陷泥淖。
这几年如果有去欧洲旅行的人,会明显感受到,现在与30年前我们身处的那个欧洲相比,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这一状况的成因是复杂的,其中包括大规模难民涌入引发的社会秩序混乱,以及某些主流政治家的无能。虽然我以前经常批评他们,但在欧洲,这些政治家仍然有一定的市场。
相比之下,欧洲大陆的激进色彩没有美国那么浓厚。
因此,当世界底层逻辑受到冲击时,美国所受到的反应比欧洲更为迅速和强烈。那么就导致美国在十年前,就已经产生了特朗普政府,现在特朗普都梅开二度了。
这便解释了,为何十年前特朗普政府能突然崛起,如今也已经实现了连任。
德国和法国的民主阵线是较早出现的,但最近法国的主流政客却刻意进行压制。英国的情况倒是相对比较成熟,极右政党的势力较弱。
自2014年起,由于难民潮的影响,德国选项党在2017年,短短三年时间便突破了议会5%的门槛,成功进入联邦议会。至今,时间已过去了八年。
这几年,德国选项党右翼势力在政治舞台上,影响力迅速上升。
我认为德国选项党的右翼势力,极大可能在2029年,改变德国的政治格局,是不是单独执政另当别论,但可能会进入联合执政的层面。
此次默茨在选执政伙伴时,从选票角度来看,德国选举党已经是够的了。但因为主流政党的刻意排挤,才使选举党没有成功,直到最后那些主流政党还在抵抗,但再过五年、十年后,我认为情况将完全另当别论。
那时,以AI为代表的科技革命将达到鼎盛,主要在中美之间展开。
同时地缘战略冲突将加剧,贫富差距会严重撕裂包括欧洲在内的社会结构,公众舆论也更加迷茫和焦虑,引发社会动荡。在这种情况下,极右势力将获得更大的土壤。
那么当那一天来临时,欧洲在外交内政上,才能逐渐触及到解决问题的可能。
正如我在文章开头所说的,欧洲势力衰败,导致它在世界政治舞台上的影响力,以及其解决问题的能力急剧下降,需要等到极右势力上台后,才能得到解决。
这个问题无疑是双刃剑,一面是喜,一面是忧,也是历史大格局下,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如果到了2030年代,欧洲的极右势力才得以登堂入室解决问题,人们自然会联想到上个世纪的30年代。
一提起20世纪30年代,即便在今天,仍然让人不寒而栗。
原因很明显,二战的起源,希特勒登台等问题是否重演,虽然现在无法确定,但历史的逻辑正在向不同的方向发展。
希特勒当年解决了许多问题,但最终给世界带来了什么?
现在我们不必去讨论,而是要从底层逻辑回到明天(12月15日)在柏林,德国和乌克兰代表团之间进行的谈判。
此次谈判已是泽连斯基最后的机会,因为他之前往伦敦和巴黎,均未找到解决的方案,现在他只能求助于柏林。

那柏林有能力解决问题吗?坦率地说,德国在将近四十年前,我们就将其比喻为经济上的巨人,政治上的矮子。
德国统一后,曾与法国携手,在欧洲统一进程中快速前进。然而,进入2010年代后,随着经济困境的不断出现,尤其是2015年大量难民涌入德国之后。
如今十年过去,对德国而言,无论是内政还是外交,都经历了迅速的衰退,并且科技地位也大不如前。
因此,泽连斯基大概率将空手而归。这说明欧洲的德英法三大国,无法为他提供支持,最后泽连斯基不得不向特朗普让步。
坦率地说,这实际上意味着向普京的妥协。
之前泽连斯基也为自己寻找了退路,他将原先的方案拆分为三个部分,我之前已经分析过,这是为以后签署的方案留有余地。
无论他是功成名就,还是选择抽身而退,他最终的办法是通过重新选举来解决问题。
因为目前二普指责泽连斯基的政权不合法,鉴于目前仍处于战时状态,多年未举行过选举,那么泽连斯基的解决办法就是搞选举。

泽连斯基只要离开这个位置,不管之后情况如何,可能历史也只会给他和乌克兰一个悲剧性的角色。
而这一切背后,实际上是人类历史大动荡的必然结果。
这显然充满了极其荒唐的色彩。
哲学上的荒唐是一回事,逻辑上的荒唐是一回事,但在实际政策的应对和利用上,情况又是完全不同。
所以,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以及企业,在考虑出海时,都需要对整体趋势有一个清晰的判断,以此去评估每个国家地区的政策取向情况。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