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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校“废物”变卧底,潜入黑桃K海上赌场以身入局,3分钟生死时刻竟端掉跨国毒巢?

傅野化身混混卧底海上赌场,从冻鱼夺情报到智斗阿虎上位。关键时刻,他从林珑处获账本密码——π的前六位倒序。深夜潜入船长室拷

傅野化身混混卧底海上赌场,从冻鱼夺情报到智斗阿虎上位。关键时刻,他从林珑处获账本密码——π的前六位倒序。

深夜潜入船长室拷贝核心数据时警报骤响,黑桃K持枪对峙。

他以船底定时爆破相胁,警艇恰时合围。撕破伪装亮明卧底身份,踩碎带定位的U盘,将这伙不法之徒一网打尽并收获美人芳心。

1

傅野被踢出警校那天,倾盆大雨砸在铁门上噼啪作响,跟破了底的水桶往下倒水没两样。

他抱着个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的纸盒,里头孤零零躺着一张盖着红章的开除通知,还有半包压得变形的红塔山。

门口辅警斜倚在值班室门框上,嚼着口香糖嗤笑:“废物,连四百米体能测试都跑不动,警校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傅野摸出打火机点着烟,烟雾混着雨水往上升,他抬眼回一句:“老子跑的是脑子,你这种只会跑腿的懂个屁。”

当天晚上,市局刑侦支队的老郑撑着黑伞,悄没声地出现在他租住的老巷口。

老郑抖了抖伞上的水珠,开门见山:“东南亚那条跨国贩毒线,我们需要一个看着像废物的警察潜伏进去。”

傅野深吸一口烟没多问,吐着烟圈说:“我要三样东西——新身份、无限额银行卡、一把没编号的手枪。”

老郑从公文包里掏出三个信封递给他,末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任务代号‘零号’,活着回来,我请你喝三十年的茅台。”

第二天,傅野的名字从警校档案、户籍系统里彻底蒸发,街头多了个叫“傅老二”的混混,身份证上的照片眼神吊儿郎当。

第一步,他得让这条线上的头目黑桃K注意到自己。

他蹲在码头观察了三天,盯上了三号货运码头的走私烟仓库。

夜里两点,他开着辆发动机突突响的破金杯,踩着油门直接撞向仓库铁门。

“哐当”一声巨响,仓库门被撞开个大洞,十几箱未拆封的香烟滚了一地,软中华的烟盒在地上翻滚。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盒拆开,点燃一支叼在嘴里,对着墙角闪烁的监控左手夹烟右手竖中指。

仓库保安拎着橡胶棍从值班室冲出来,他撒腿就往巷子深处跑,边跑边回头喊:“告诉你们K哥,这批货我傅老二替他收了!”

三小时后,傅野刚走进出租屋楼道,就被几个纹着龙的壮汉堵住了去路。

领头的刀疤脸晃着手里的弹簧刀,阴恻恻地问:“小子,想死还是想活?”

傅野把烟蒂弹在地上,咧嘴笑露出半截虎牙:“我想跟K哥混口饭吃,凭本事吃饭。”

于是,这场看似鲁莽的挑衅,成了他递出去的投名状,就这么交了。

2

黑桃K眯着眼打量他半分钟,没接投名状的茬,只挥挥手让小弟把他拖走:“废物样正好,‘好运号’缺个扛箱子的。”

那船看着像废弃货轮,登上去才闻见铁锈混着雪茄味,甲板下藏着亮晃晃的赌桌,分明是漂在公海上的移动赌场。

第一天扛货时,个高半头的东北汉子就故意撞他,粗胳膊肘子顶在腰上,抬脚就往他膝盖窝踹:“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傅野踉跄着扶住货箱没还手,等汉子转身摸烟时,抄起旁边的海水桶,兜头把整包烟全泡成了湿纸团。

深夜货舱灯忽明忽灭,东北汉子带着两个跟班堵他,拳头捏得咯咯响:“敢耍老子?今天卸你一条胳膊!”

傅野没躲,瞅准旁边冻海鲜的铁架,抄起根结着冰碴的冻带鱼,趁对方挥拳的空档直愣愣拍过去。

“啪嚓”一声脆响,冻鱼裂开的冰碴混着腥甜的鱼血溅满脸,汉子鼻血瞬间涌出来,糊得下巴全是,狼狈又恶心。

打完他蹲下身假装扶人,手指飞快勾走对方后兜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未退出的语音界面。

点开就听见粗哑嗓音:“今晚十一点,K哥收一批新货,码头三号泊位交接。”

傅野迅速按了转发,把手机揣进怀里,等走远了瞅准船舷,手腕一甩让那玩意儿“扑通”沉进黑黢黢的海里。

夜里十一点货轮靠岸时,他抢在别人前头举手:“K哥,我力气大,让我去搬新货!”

吊车把密封木箱吊到货舱,撬开时晃眼的绿光里,全是捆得整整齐齐的崭新美钞,油墨味混着木头香扑面而来。

他弯腰搬箱子时故意趔趄,借着货箱遮挡,飞快抽了三捆塞进背后的保温箱——那箱子装着冰镇啤酒,夹层正好藏东西。

第二天一早,傅野把沾着冰碴的三捆钱“啪”地拍在黑桃K的赌桌上,钞票散开的脆响惊飞了桌上的烟灰。

“K哥,昨晚卸货时见着这玩意儿,知道您肯定缺,就替您先‘收’了。”他笑得露出虎牙,眼底却没半分玩笑。

黑桃K指尖敲着桌面盯着他,烟灰积了长长一截,突然“哈”地笑出声:“他妈有种!够胆够贪,以后你跟阿虎混。”

阿虎应声站出来,满身横肉上纹着过肩龙,眼神跟刀子似的刮过傅野,那是船上出了名的狠角色,专替黑桃K收拾不听话的新人。

傅野低头点烟时,指节在口袋里悄悄攥紧,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刀山火海要开始了。

3

阿虎给他第一个任务——去退伍兵烧烤摊收保护费。

那条街是码头有名的硬骨头,摊主老林是侦察兵退伍,道上混的没人敢轻易碰。

傅野去了,没掏藏在腰后的钢管,也没叫上平时跟在身后的小混混。

他往摊前小马扎一坐,冲正翻烤串的老林喊:“老板,来一百串羊肉,多放孜然。”

油脂滴在炭火上滋滋冒白烟,傅野慢条斯理地撸着串,吃完一抹油嘴:“老板,你女儿小玥想进市少年宫学民族舞吧?上周三还在摊前扒着海报看呢。”

老林手里的铁签“当啷”掉在地上,烤得通红的羊肉滚了一地。

傅野从夹克内袋掏出张折叠的纸,展开是少年宫舞蹈班报名表,上头已经盖好了鲜红的录取章。

“学费我托人缴了半年,你配合我演场戏,就当欠我个人情。”

五分钟后,“哐当”一声巨响,傅野一脚踹翻了摆满酒瓶的塑料桌,啤酒瓶碎片溅到隔壁杂货铺的卷帘门。

他抓起地上的空酒瓶往墙上砸,碎玻璃碴子飞得到处都是,动静整条街都听得见。

老林抄起墙角的铁锹就追,粗粝的嗓音吼得震天响:“小兔崽子敢砸我的摊!今天非卸你条腿不可!”铁锹拍在巷口砖墙上溅起火星,傅野仗着熟悉地形钻了三条街才甩开。

第二天,码头烟摊、赌场里都在传:“傅老二够狠,一个人砸了退伍兵的摊,还能全身而退。”连看场子的混混都对他多了几分忌惮。

黑桃K在赌场VIP室听完汇报,指间夹着的雪茄烟灰掉在定制西装上都没察觉,突然拍了拍傅野的肩:“你比阿虎会动脑,这性子我喜欢。”

当晚,傅野刚走进船舱厕所,阿虎就带着两个手下堵在门口,三角眼瞪得凶狠,明显想给他个下马威。

傅野不废话,反手抓起墙角那瓶没盖紧的洁厕灵,拧开瓶盖就往阿虎眯起的眼睛泼。

“嗷——!”惨叫声像被踩住尾巴的野猫,阿虎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傅野居高临下地补一句:“K哥要的是能办事的人才,不是只会动拳头的打手。”

阿虎被连夜送去海上诊所,傅野第二天就被黑桃K任命为船上的新保安头子,直接顶了他的位置。

此刻,他摸着腰间那把没编号的手枪——离目标账本,只差两步。

4

黑桃K突然把所有中层叫到货舱。

生锈的铁舱门“哐当”锁死,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和汗水的酸腐。

灯骤然亮起,惨白光线扫过众人脸,地上一排手机屏幕泛着冷光——船上所有监控画面全成了雪花噪点。

黑桃K指间转着镀金打火机,指节因用力泛白:“我们中间有鬼,把警察的眼睛安进了‘好运号’。”

傅野后颈的冷汗瞬间浸透衣领,昨晚传输监控备份时特意避开的死角,怎么会……

黑桃K的黑星手枪从左到右划过每个人太阳穴,金属凉意扫过皮肤,最后枪口稳稳停在傅野额头。

“傅老二,你昨晚三更半夜不在宿舍,钻哪去了?”

傅野喉结滚动,舌尖舔过干涩的嘴唇:“在林珑房间待着,她让我修梳妆台的合页。”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扎向角落里的女人,林珑穿一身黑裙,指尖夹着细长女士烟。

她抬眼扫过傅野,烟灰轻轻弹落:“嗯,他活儿确实不错,修完还陪我喝了半瓶威士忌。”

黑桃K突然爆发出大笑,笑声撞在舱壁上反弹回来,却比沉默更阴森:“好,那就玩个游戏。”

他把枪拍在铁箱上,回声震得人耳膜发疼:“鬼主动站出来,我给你留全尸;被我揪出来,就绑上石头扔进公海喂鲨鱼。”

话音刚落,头顶灯管“滋啦”闪了两下,彻底灭了。

“咔哒”一声,舱门锁死的重响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傅野悄悄摸出裤袋里的打火机,金属外壳冰凉硌手,脑海里疯狂计算——

货舱右侧第三根立柱后有备用救生艇,从当前位置冲过去需要七步,开枪制服离得最近的两个保镖要三秒,十秒内能不能把救生艇放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