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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员未婚夫为救青梅的猫害死我妈,我心死取消婚礼,他却骂我没有同情心!

未婚夫是金牌消防员,尤其擅长高危火场救援。我妈被困在失火的老楼顶层,急需救援。他的青梅竹马冲到警戒线前,哭得肝肠寸断。“

未婚夫是金牌消防员,尤其擅长高危火场救援。

我妈被困在失火的老楼顶层,急需救援。

他的青梅竹马冲到警戒线前,哭得肝肠寸断。

“我的咪咪还在一楼的雨棚上,它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救不了它我也不想活了。”

他调转云梯,优先救下了那只猫。

我妈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被浓烟呛死。

面对我的质问,他反指责我冷血。

“你以为那只是一只猫吗?那是一个女孩的全世界。”

1

停尸间里的空气,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阵刺痛的冰冷。

那块刺眼的白布下,是我妈妈。

几个小时前,她还在电话里,声音兴奋得发亮。

“乐乐,我那个新面料成了!”

“消防队的李工头都来看了好几次,说这东西要是做成制服,能救他们队员的命呢!”

“等我做完这最后一点测试,就给你看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现在,那块白布下的轮廓漆黑蜷缩,像一截被火噬尽的枯木。

我伸出手,指尖停在白布上方一公分处,剧烈地颤抖。

我不敢掀开。

我的世界,塌了。

“林晓乐。”

门口的声音沙哑、沉重,裹挟着一股呛人的烟尘味。

我僵硬地转过头。

江驰。

他制服上满是灰烬和水渍,往日挺拔的肩背此刻微微塌陷,英俊的脸上全是烟熏火燎的痕迹,眼球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他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他没有看我,抬起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他的声音艰涩,像在对我解释,又像在说服他自己。

“现场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楚晴当时情绪失控,疯了一样要冲过警戒线,嘶吼着如果猫死了她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手下两个队员都拉不住她,她已经半个身子探出去了,随时可能造成二次伤亡。”

我抬起布满泪痕的脸,死死地盯着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用一种近乎冷酷的专业口吻继续。

“在那种情况下,我必须在两秒钟内做出判断。”

“顶楼火势凶猛,浓烟已经封顶,救援窗口期极短,成功率未知。”

“而另一边,是一个随时会自我伤害的、情绪崩溃的活人。”

“救下猫,稳住她,是当时能以最小风险、最快速度控制住现场失控人员的唯一选择。”

“林晓乐,我不能再让我的队伍出现任何不可控的意外了。”

“三年前小赵的死,你忘了吗?”

“我冒险冲进去,结果呢?”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那次救援失败的阴影,始终笼罩着他。

从那以后,他建立了一套病态的救援准则:把风险降到最低,不出任何意外,就是最大的成功。

他看着我,试图让我理解他扭曲的逻辑。

“这是一个……现场指挥官的伤员拣别。”

伤员拣别?

我妈妈,在他口中,成了一个在风险评估里被放弃的,伤员拣别?

我的心脏像被这句话攥住,一阵钝痛。

我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所以,我妈妈的命,比不上安抚楚晴的情绪重要?”

“江驰,那是我妈妈!”

“我没有说她不重要!”

他被我的话刺痛,音量陡然拔高。

“林晓乐,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那不是安抚情绪,那是阻止一场即时发生的悲剧!”

“如果楚晴真的跳下去,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消防救援不力,现场再添亡魂!”

“我的队伍,我的声誉,整个消防系统的形象,都会因此蒙羞!”

声誉……形象……

我终于明白了。

在他那套冷冰冰的、以“零风险”为最高准则的逻辑里,我妈妈的死,是一个可以被合理化的救援失败。

而楚晴的猫,以及楚晴本人,是他用来保全自己“零失误”英雄形象的、一个百分之百可控的任务。

他看到我惨白的脸,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火。

他放缓语气,试图伸手碰我。

我猛地躲开。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

“市里明天要给我开表彰大会,表彰这次救援,临危不乱,成功挽救失足少女。”

他沉声说,语气里带着命令。

“你是我未婚妻,必须到场。”

“林晓乐,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向所有人展示一个团结的形象。”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理所当然、顾全大局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妈妈的尸骨未寒,他却在盘算着如何利用她的死,去为自己的表彰大会增添光辉。

我笑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

我没有再回答他一个字。

我只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掀开了那块白布。

妈妈的脸已经无法辨认,只有那双为我缝制过无数条裙子的手,还保持着微微蜷缩的姿势,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试图抓住些什么。

江驰的视线落在上面,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终究还是狼狈地撇开了头。

他丢下一句“你自己冷静一下”,就转身大步离开。

仿佛多待一秒,这个房间里浓重的死亡气息就会玷污他明天即将加冕的英雄光环。

我抱着妈妈冰冷的身体,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心中最后一丝爱与幻想,彻底碎裂成灰。

2

我没有去参加江驰的表彰大会。

我抱着妈妈的骨灰盒,回到了那个我们准备结婚的房子。

屋子里还残留着江驰离开时带来的烟尘味,像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疤。

手机上,新闻推送弹了出来。

标题刺眼:《城市英雄江驰,谱写生命奇迹:火场抉择彰显人性光辉》。

配图里,他胸前戴着硕大的红花,站在聚光灯下,英姿勃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谦逊与刚毅。

他身旁,站着巧笑倩兮的楚晴,正满眼崇拜地望着他,那眼神,比看亲爹还亲。

我点开了现场采访的视频。

记者将话筒递到他嘴边。

“江队长,听说您在救援过程中,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放弃了更高楼层的被困者,而优先处理了另一位有自杀倾向的女孩,是这样吗?”

江驰对着镜头,一脸正气,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作为现场指挥官,我的职责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有效、风险最低的判断,挽救一切可以挽救的生命。”

“我为没能救出那位阿姨感到万分遗憾,但我也为能阻止另一场悲剧而感到欣慰。”

“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他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将自己的冷血与自私,包装成了教科书般的英雄抉择。

视频的最后,是江驰走下台,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楚晴温柔地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郎才女貌,英雄佳人,多么感人的一幕。

可谁还记得,那个被他放弃在顶楼的生命,是我妈妈。

我关掉手机,默默走进衣帽间。

衣帽间的正中央,挂着一件纯白的婚纱。

那是我妈妈耗费了整整一年心血,一针一线为我缝制的。

她说,这是她能给我最好的嫁妆和念想。

现在,真的成了最后的念想。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精致的蕾丝花边,冰冷的布料,仿佛还残留着妈妈的体温。

深夜,门锁转动。

江驰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气和胜利者的意气风发。

他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楚晴。

他脱下外套,看都没看沙发上抱着骨灰盒的我一眼,径直宣布。

“楚晴这次受了惊吓,一个人不敢住,这段时间先搬过来,你收拾一下客房。”

楚晴躲在江驰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怯生生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却藏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

“嫂子,会不会太打扰你了?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阿姨她……”

我没理他们。

我抱着骨灰盒,转身,再次走进了衣帽间,关上了门。

这里,是妈妈留给我的最后一片净土。

“砰砰。”

门被敲响了。

没等我回应,门就被推开。

楚晴走了进来,她将那杯红酒放在梳妆台上,柔声细语地劝道。

“嫂子,对不起……江驰哥哥跟我说,阿姨是个裁缝,这件婚纱是她为你做的吧?真漂亮。”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了。”

她话音未落,仿佛脚下被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歪,手肘撞上了梳妆台。

那杯满满的、猩红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尽数泼在了纯白的婚纱上。

刺目的红,像一道狰狞的伤口,在我眼前炸开。

“哎呀,嫂子,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

她故作惊慌地捂住嘴,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

“不过,这红色不是更喜庆吗?阿姨在天之灵看见你穿,说不定会更高兴呢?”

江驰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一把将楚晴护在身后。

他看到被染红的婚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断了,对着我怒吼。

“林晓乐!你闹够了没有!”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楚晴也不是故意的!”

“你妈都死了,你还要为了这点小事发疯到什么时候!”

一件衣服?

我看着那片刺目的红色,像极了我妈妈心口流出的血。

我的心,也跟着这件婚纱,一起死了。

我沉默地取下那件被玷污的婚纱,连同妈妈的骨灰盒一起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站在深夜的冷风里,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号码,拉黑。

然后,切换到短信界面,只发了四个字过去。

解除婚约。

3

我在城郊租了个小公寓,暂时安顿下来。

江驰的电话和短信被系统自动拦截。

他找不到我,开始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对我施压。

“林晓乐疯了吧?江驰现在是英雄,她闹什么?”

“小两口哪有隔夜仇,她这时候提解除婚约,不是在毁江驰吗?”

“就是,楚晴都那么可怜了,她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些话语像一把把小刀,扎得我鲜血淋漓。

在他们眼中,江驰是英雄,楚晴是弱者,而失去母亲的我,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找到了妈妈生前的好友,消防局的总工程师李工。

我将妈妈最后的电话录音放给他听,那段录音里,妈妈清晰地说着,资料比她的命重要。

李工听完,老泪纵横,拍着桌子大骂江驰混账。

他带着我,拿着录音,去了消防队的纪律监察部门。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姓王的干部,他看到李工,立刻站起来,态度很是尊敬:“李总工,您怎么亲自来了?”

李工没跟他客套,沉着脸示意我坐下。

王干部给我们倒了茶,耐心地听完了我的陈述和录音。

我原以为,有李工作证,加上铁证如山,至少能换来一个公正的调查。

王干部听完,脸色变得非常为难。

他沉默了很久,才压低声音对李工说:

“李总工,您是我们的老前辈,我跟您说句实话。这事……现在难办。”

他指了指我的手机:“这份录音,证明了林阿姨的伟大,我们所有人都无比痛心和敬佩。”

“但从纪律审查的角度,它只能证明林阿姨的意愿,却无法作为江驰指挥失误的直接证据。”

“江驰完全可以辩称他不知道楼上的是谁,更不知道这项技术的存在。”

“他可以说他当时判断顶楼已无生还可能,这是现场指挥官的自由裁量权。”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

“现在市里刚开完表彰大会,他是全市宣传的英雄典型。”

“我们凭一份无法直接定罪的录音去启动对英雄的调查,程序上站不住脚,还会被认为是内部有人故意要搞他,是对英雄的污蔑。”

“到时候调查不但进行不下去,反而会把水搅得更浑。”

“李总工,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需要一个……让他无法辩驳的,能摆在台面上,让所有人都看见的铁证。”

我们被“请”出了办公室。

那句“能摆在台面上、让所有人都看见的铁证”,像一堵墙,将我所有的希望都堵死了。

我不甘心。

我拿着录音和手头所有的资料,开始联系媒体。

一开始,有几家网络小媒体表示了兴趣。

可第二天,他们就集体变了卦,电话里支支吾吾,说这个选题“太敏感”,上面打了招呼,不敢报。

我转而去找更有影响力的大报社。

接待我的记者听完我的故事,只是同情地摇了摇头。

“林女士,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但从新闻角度看,这就是一场情感纠纷。英雄未婚夫,悲痛的未婚妻,无辜的第三者……”

“这种故事我们见多了,没有报道价值。”

“除非你能拿出更颠覆性的证据,否则我们不会拿报社的声誉去冒险,去挑战一个官方认定的城市英雄。”

投诉无门,发声无路。

我像一个困在玻璃罩里的人,声嘶力竭地呼喊,外面的人却只觉得我姿态可笑。

所有人都告诉我,江驰是英雄,楚晴是弱者,而我,是那个因悲伤而偏执的疯子。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一点点将我淹没。

直到我回到那个租来的小公寓,看着那件被红酒染红的婚纱,看着妈妈留下的那些设计手稿。

我忽然明白了。

既然没有人在意真相,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让所有人看到我妈妈的价值。

我用尽了所有的积蓄,在市中心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展厅。

我要为妈妈办一场遗作展。

展厅不大,我亲手布置。

墙上挂着妈妈不同时期的作品,有她年轻时为自己做的第一条连衣裙,有她为我做的第一件公主裙,还有她这些年来的设计手稿和笔记。

展厅的正中央,我用一个巨大的玻璃柜,将那件被红酒染红的婚纱,郑重地陈列起来。

旁边立着一块牌子,我亲手写下每一个字。

【一位母亲最后的爱,以及一个冰冷的选择】

我再次联系了那些小媒体。

这一次,我没有提江驰,也没有提楚晴。

我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关于母亲、爱与牺牲的故事。

我把评判的权利,交给了公众。

4

展览开幕的第三天,江驰带着满身的怒火和几个记者,冲进了展厅。

他找到了我。

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瞪着我。

“林晓乐!你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我吗?”

“用舆论毁掉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他身后的记者们立刻将长枪短炮对准了我,闪光灯亮成一片。

楚晴紧紧跟在他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

她对着记者们抽泣道。

“嫂子恨我,她觉得是我害死了阿姨……可我当时真的好怕,我不是故意的……”

“江驰哥哥救了我的猫,他是英雄,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极其委屈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嫂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江驰哥哥也是为了救更多生命啊,他的荣誉不应该被你这样践踏……”

这番看似劝解实则煽风点火的话,瞬间让记者们更加兴奋了。

他们把话筒几乎要塞进我的嘴里。

“林女士,请问你是否承认利用母亲的死来炒作?”

“你对江队长的英雄事迹有什么看法?”

“你是不是因为嫉妒楚晴小姐,才策划了这一切?”

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看着江驰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楚晴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内心一片平静。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江驰。

他指着玻璃柜里那件婚纱,对着我咆哮。

但随即,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向那些镜头,脸上的愤怒瞬间变成了一种深沉的、被误解的痛苦。

“各位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令人心碎的颤抖。

“我的未婚妻因为母亲的去世,精神已经失常了。”

“她活在过去,活在对我的怨恨里,活在这些……这些旧东西里。”

他转过身,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我爱她,我不能眼睁睁看她这样下去!”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用这种最痛苦的方式,让她清醒过来!”

“林晓乐,你看看我,别再折磨自己了!”

他的表演堪称完美,一个深爱着精神失常的未婚妻,却不得不亲手打碎她幻想的痛苦英雄形象,跃然纸上。

说完,他突然转身,抢过墙角的消防灭火器。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嘶吼出声。

“不要!”

太晚了。

他举起沉重的灭火器,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砸向那个玻璃展柜。

“哐当——!”

巨大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展厅。

玻璃碎片四处飞溅,人群发出一片惊呼。

他没有停手,而是对着那件婚纱,对着妈妈所有的遗作,疯狂地喷射着白色的干粉。

他要彻底毁掉我反击的武器,毁掉妈妈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

他一边砸,一边对着镜头痛苦地嘶吼,眼角甚至挤出了泪水。

“你够了!你妈不就是个裁缝吗!”

“她做的这些破玩意儿,有我的荣誉重要吗?”

他话锋一转,仿佛是在对我,又仿佛是在对所有人解释他行为的“正当性”。

“你看!你看清楚!”

“不就是一堆破布吗!能比人命还重要吗?!能比我的前途还重要吗?!”

白色的粉末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覆盖了一切。

那件被红酒染红的婚纱,瞬间被染成了肮脏的灰白色。

妈妈的手稿、笔记、那些陪伴了我整个童年的裙子……全都被埋葬在这片白色的废墟里。

我的世界,再一次,在他亲手制造的灾难里,崩塌了。

就在江驰像个疯子一样嘶吼时,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