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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亲那日,夫君白月光割腕自杀,从那以后,他便将我视作仇敌,日日摧残折磨...

成婚那日,我才知道夫君心爱之人,在当天割腕自杀。从那天起,他便将我视作仇敌,日日摧残折磨。后来,我和离另嫁,嫁给从小与我

成婚那日,我才知道夫君心爱之人,在当天割腕自杀。

从那天起,他便将我视作仇敌,日日摧残折磨。

后来,我和离另嫁,嫁给从小与我不对付的死对头,死对头却把我宠上了天......

长安城死了个戏子,听说,她是穿着嫁衣,割的手腕。

全城轰动,纷纷赞叹此人真乃天地间第一至情女子。

如果,我知道我要嫁的夫君——

温良如玉的国公府世子陆景清一直想娶的,是长安城的一个戏子,我一定不会坐上这花轿的。

1.

陆景清刚从朝堂回来,就直入书房,我拿着休书,大大方方地走进书房,瞟着陆景清,他端坐案前,眉清俊秀。

成婚三年,他越发地沉稳内敛,不如初见般,意气风发,又透着青春活力。

陆景清只是懒散地抬了抬眸,瞄了我一眼,便把目光落回手里的书卷上,淡悠悠地说,“可有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吗?”我慢慢走近陆景清,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案桌,曾几何时,我努力讨过这个男子的欢心,我也曾自责过,我身上是不是正如外人所言,善妒恶毒,担着一条人命,担着陆景清心心念念的那个戏子的命。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陆景清从鼻子处发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是个极温婉的人,甚至对着犯了错的奴婢,也好心宽慰,唯独对我,冷得像那年长安城下的雪。

陆景清没有再说话,我只好把休书递到他面前,“签个字吧,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

陆景清瞟着休书那两个字,双手托着下巴端倪我几分,“宋姩姩,你又玩什么把戏,一哭二闹这玩意,对我没有作用。”

我耸肩轻笑,“陆景清,你看清楚了,我这哪是哭闹,我是笑着的,我想笑着离开侯府,我们成亲三年,我替你打理后宅三年,照顾母亲三年,仁至义尽,给个痛快,你我好聚好散。”

陆景清长叹口气,他肆意而认真地盯着我看,在我印象中,这是他唯一一次,这么对着脸看我的,他似自言自语,又似问我,“你真的想离开?”

我反问,“难道绑着你过一辈子吗,我才十九岁,一辈子太长远了,这么过着,着实吃亏。”

陆景清噗地笑下,他很快就忍住笑意,把休书撕了,我微愠,“陆景清,你别太过分了,你心里没有我,又不放我走,算什么意思?”

陆景清埋头疾笔,轻喃着,“休书于你,多少有些吃亏,既是好聚好散,长安城也不大,我们总归会见面的,不如和离吧,算是全了你我三年的夫妻情分。”

我心咯了一下,我们之间,有情分吗?

望着陆景清埋头的样子,我眼眶有些灼红,背过身去抹下眼角。

我用一盏茶的时间喜欢这个男子,耗了三年放下他,陆景清,从此江湖路尽,你我各自安好。

2.

我爹在长安城只是五品小官,见风就使舵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也能夸鬼的,圆滑保身,算得上是小透明,可我娘曾是京城第一美女,听闻,我娘在嫁给我爹的时候,安亲王还看上我娘了,不过晚了一步。

我能高攀荣侯府,也的确借了安亲王的一点光。

陈年破事,不说也罢,我与陆景清的相识,其实很落俗,英雄救美,一见倾心,死心塌地。

当初陆夫人来我家提亲的时候,我确实惊讶了,得知陆夫人是替陆景清说亲的,我央着娘同意了这门亲事。

我以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大婚那晚,陆景清却是醉醺醺地倒在床上,我试图替他更衣的时候,他一把把我推开,口里骂骂咧咧的,我大概也听出个所以然。

陆景清心有所属,陆夫人答应他,等我过门,就同意那姑娘进门。

那晚,我坐在喜烛跟前,思来想去,我爱陆景清,爱屋及乌,我决定接纳那个姑娘。

第二天清晨,陆景清醒来的时候,我平静地看着他,“姻姻是谁?”

陆景清眼里闪过惊愕,片刻的冷静后,他淡漠地说,“宋姩姩,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诡计,让安亲王替你做这个人情,逼得我娶你,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娘答应我,只要你过门,你世子夫人的位子摆正了,我想纳谁,就纳谁进门。”

我恍觉可笑,“夫君是不是误会了,是娘带着媒婆上门提亲的,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我们的亲事,关王爷什么事,我连王爷长的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我能用什么诡计,窜得动当朝王爷。”

陆景清咯咯地笑着,他的笑声让人听着渗着寒意,“夫君,叫得倒挺顺的,不过我听着恶心,宋姩姩,早知道要搭上我一辈子的幸福,那天晚上,我就不会救你了。”

陆景清说着,白瞪我一眼,迈着步子跨出门槛。

我追上陆景清,拉住他的手腕,“陆景清,定罪还要有证据,你说的这一出又一出,我一点也不清楚,还有,我问你,姻姻是谁?”

陆景清推开我,挑起嘴角,深沉地说,“姻姻是我唯一喜欢的人。”

“所以,我是横刀夺爱了吗?”

李妈到底是娘手底里调教出来的人,她让我先回屋里,叫了陆景清身边两个婢女来问话,“你们应该知道,世子口中的姻姻,是谁吧?”

两个婢女倏地跪在地上,“少夫人,你就别为难奴婢了,姻姻姑娘的事,夫人不许奴婢们多说半句的。”

李妈妈摆手,三巧就端了事先备好的钗花上来,“少夫人新入门,没带什么新鲜玩意,你们从前是世子身边近身服侍的,往后总归免不了在少夫人跟前走动,你们能不能在侯府好好过日子,还不是少夫人说了算,当然,侯府那么多人,你们不说,自然有人说的,少夫人是看着你们醒目,懒于再寻别的人来问话罢了。”

跪着的两个丫头对望一眼,便像下了决心似的,“少夫人,姻姻姑娘是世子养在外面的那位,早前姻姻姑娘还是如梦阁的姑娘,世子一眼相中她,就替她赎身了。”

另一个婢女搭话,“世子原本想着先把姻姻姑娘带回府的,夫人被气病了,世子才把姻姻姑娘养在外面,这一养,就一年多了,听说,姻姻姑娘有喜了,夫人答应世子,等娶了少夫人,他想纳谁进门,就随他心意了。”

我心里酸涩,长安城的人都说,荣侯府的世子,温良如玉,英姿少年,谁嫁了他,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谁曾想,他竟金屋藏娇,藏的还是一个戏子。

李妈安抚我,“小姐,这长安城哪个大户人家不养三两个妾的,依我老妈子之见,你还是让外面那位赶快进门,一来,免去善妒的恶名,二来,养在外头的,你想管也管不上,还不如放在眼皮底下,不管是世子,还是她,你都好拿捏。”

我端着热茶,时下八月,长安城已然起风,有些微凉,再滚烫的茶,透过手指,也不过是片刻的温热。

“李妈,我是满心欢喜地嫁给陆景清的,我不是来跟人争夫的,跟一个戏子争,让温寻荀知道,一定会笑话我的。”

“我的好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温公子笑不笑话,先想好如何拴住世子的心。”

我轻薄地笑着,啖口茶,“先去给娘请安吧。”

3.

我瞒着李妈,自己去见了那个叫姻姻的姑娘。

见到姻姻那一刻,我准备好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姻姻纤肢袅袅,柔柔弱弱地走到我面前福身,“姻姻见过夫人。”

我原以为,如梦阁的姑娘,该是风情万种,专会媚惑人的,姻姻看着,倒像个名门闺女,或者说,她比我更像千金姑娘,兴止大方,又柔不堪寒风般。

姻姻微微抬眸看着我,眉波缓涌,楚楚可怜,难怪陆景清会喜欢她,陆景清一向清高,目中无物,面对姻姻这般骨子都软的姑娘,一下就激起他的保护欲了。

我往椅子处坐下,下意识地瞟一眼姻姻的腹部,她微露惊色,脚步往后挪动。

我嘴角挪了些浅笑,“你不必这么惊恐,我不会动你,我更不会动你的孩子,但是,二女共侍一夫,我确实还没想好。”

姻姻垂眸浅笑,“妾身出身卑微,能得世子喜欢,已然是最大的福气了,妾身并不敢附高枝,攀富贵,更不敢跟夫人争什么。”

我啖着茶,淡淡地说,“可世子说,要接你回府,给你名分,你也不想要吗?”

“想要!”姻姻怯怯地看向我,这两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她抚着肚皮,坚定地说,“我吃过居无定所,风雨飘摇的日子,我定不能让我的孩儿再吃我从前吃过的苦。”

姻姻说着,倏然下跪,“求夫人给妾身一条活路,妾身只想替孩子要个名分,求夫人允妾身入侯府,妾身定然唯夫人为尊。”

瞧,多会说话,水灵灵的模样,她一抽噎,倒是我成了万恶不赦之人, 这般好言语,如果新婚那晚,我也是如她这般言轻言软语地跟陆景清说话,陆景清是不是就会对我多看两眼了。

可惜,我向来不是娇柔的人,我也装不来那温婉样。

我鼻子酸酸的,起身,“你进不进得侯府,不是我说了算,你该求的,也不是我。”

我拂袖离开。

我做梦也没想过,第二天,姻姻死了,听说,她是穿着嫁衣,割的手腕,她被发现的时候,已然没了气息,趴在梳妆台上,她手腕上的血痕凝固。

陆景清养外室这事,原本在长安城是个隐事,他倒好,做了一番骚操作,姻姻生入不了侯府的门,死也要让她进门。

陆景清抱着姻姻发硬的尸首,一路从宁安街抱回侯府,我迎上去的时候,他迎面就用身体是推我摔倒在地,满腔的恨意,“宋姩姩,你好狠的心,姻姻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你为何连一个威胁不到你的人都容不得,姻姻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那也是我们陆家的孩子,宋姩姩,我就不应该把你这个祸害娶回家的。”

陆景清不容我辩说,变相坐实了我善妒之名,一时间,我恶名外扬,我成亲五日,逼死陆景清的外室,容不得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儿。

陆景清是得了他情深义重的美名了,不过是气病了母亲,搭上了我的名声。

这三年,我替他打理后宅,照顾母亲,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初姻姻为什么轻生,这三年,陆景清对我从恨到漠视,而我对他,从喜欢,到冷淡,到放下。

陆景清算得上是极好的人,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4.

听闻我跟陆景清和离,温寻荀拎着酒上门来,他倚在槐树边上,一边饮酒,一边调侃我,“宋姩姩,当初我就劝你,不要嫁给陆景清,不要嫁给陆景清,你偏不听,你看,除了一个善妒的下堂妇恶名,你得到什么了。”

我白一眼温寻荀,取笑他,“温寻荀,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我好歹三年前也嫁了,你倒好,娶一个美娇娘给我看看。”

温寻荀仰头喝酒,放荡肆意,“只要我想娶,长安城的姑娘连夜排队,也要挤进我宋家的门,你信不信。”

我噗地笑着,“怕是连夜逃离长安城吧,谁不知你贪酒好色,放浪不羁,依我看,这长安城的姑娘,没一个敢嫁给你的。”

温寻荀走到我面前,挪开我里把弄的那盆花,嬉笑着说,“姩姩,你我恶名在外,不如这样,我们凑合过到一块,别去祸害别人了,你看,你帮我慑住外面的花花草草,我替你平了善妒的恶名,各取所需。”

我微微怔了怔,摸着温寻荀的额头,“温寻荀,你没病吧,我刚从火坑里出来,你又要拉我进狼窝,还是一只吃人不吐骨的狼窝,别招惹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起身,拍打身上的尘土,冲着温寻荀咧嘴笑着,“本小姐如今甚好,不需要一位不靠谱的夫君拉我下水,至于你外面的花花草草,如果有愿意的,赶快娶一个回家,别挑了。”

我说完,拔腿就跑,温寻荀果不其然,如我所料,追着我喊打,他追不着我的,他从小到大在我家院子追我,就没有一次没吃亏的。

温寻荀边追边骂,“宋姩姩,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你信不信,明日我就娶一个美美的娘子,气死你。”

说起我与温寻荀,不只是青梅竹马,我们小时候,还睡过一张床,他还穿过我的裙子哄我开心呢。

跑累了的温寻荀席地而坐,缓缓喘着气息,他忽而看向我,“姩姩,你还没告诉我,当年……,当年你真的喜欢陆景清吗?”

温寻荀眼底温灼,如同那年我出嫁前夕,他喝醉了闯进我的房里,红着眼眶求着我,让我不要嫁给陆景清那般,我还记得温荀坐在地上,他拉着我的手说,“姩姩,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你不要嫁给陆景清好不好,咱们不分开,一万年也不分开,姩姩,你要怎么样才愿意退亲。”

温寻荀说着,他忽然去拿我的嫁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哄着我,“姩姩,是不是我穿裙子哄你,你就会听我的话了?”

我把嫁衣抢回来,打了温寻荀一个耳光,“出去,别在我这里发醉疯。”

温寻荀红着双目,我也红着双目,我们第一次对峙着,最后,温寻荀躬着身子,步履跚蹒地走出去。

温寻荀还是笑着送我上花轿,也许,他是记得的,也许,他也记不得昨晚的醉话了。

5.

温寻荀是镇国将军的长子,温将军与我父亲是故交,母亲是温伯伯的远房表妹,当初母亲借住温家,才被父亲哄到手,两家亲上加亲,我与温寻荀,打小就亲厚。

温寻荀比我大两岁,他从小就疼爱我,我是个直白的人,谁喜欢我,我就喜欢黏着谁,有好几次,我黏在温寻荀的床上,要他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温寻荀从小读书无数,又从温将军那里听到许多关于战场上的事,他讲起故事来,比城外那说书先生讲得还有意思,说到兴起,他还能挥枪耍几下。

温伯母好几次取笑我,说我是温寻荀的小媳妇,母亲让我学规矩的时候,温伯母替我打圆场,“姩姩将来是要嫁入我们温家的,在温家就跟在自己家一般,我们不用学那些死板枯燥的规矩。”

每回这个时候,温寻荀就会拉着我的手,咧嘴笑着,“姩姩,你只能嫁给我了。”

我一直以为,我会嫁给温寻荀,天地为证,在遇到陆景清之前,我都没想过,除了温寻荀,我会嫁给别的男子。

十五岁那年,那个噩梦,是我这辈子难以启齿的。

我记得,那天晚上下了大雪,街道上的人稀少,母亲说最近长安城有些不安,让我不要外出。

温寻荀说长安城来了个戏班,带我去看。

那戏唱到一半,温将军差人来寻温寻荀,似乎挺着急的。

温寻荀推一下我,“姩姩,我们回去吧,皇上有旨意下来,我得先回趟将军府。”

我看戏看得正认真,不耐烦地推开温寻荀,“你有事就先回去吧,看戏哪有看一半就走的,多没劲,没事,我又不是小丫头了,待会我自个回去。”

温寻荀不放心,“这样吧,青扬,你留在这里,等会儿看完戏,你送姩姩回去。”

温寻荀回去一会,我就把青扬打发了,我寻思着,他一个大男子杵在这里,怪突兀的,我从小在长安城长大,有什么好担心的。

等我从戏院出来,月色已晚,大雪漫天,我打了个哆嗦,扯紧披风,蜷缩着身子回家。

这宁兴街与我家不过隔了两条街,三道巷,天气太冷了,我抄了近道,走了暗巷。

在离我家还有一条巷,我被两个流氓堵在阴巷里了。

他们起初只是打我身上那件白羽披风的主意,我吓得瑟瑟发抖,把披风和身上的钱都扔给他们。

他们走了两步,忽然又折身回来,盯着我身上打量着,“这么乖巧的丫头,就这么放走了,怪可惜的,哥,我们许久没碰过姑娘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

他们两人坏坏地笑着,往我走过来,我慌了,一边喊着救命,一边跑——

评论列表

手心里的糖
手心里的糖 13
2024-02-15 14:20
在爱的人面前怎么样都是好的,在 不爱的人面前,再怎么小心翼翼都是错的
贝壳里的海
贝壳里的海 4
2024-03-23 00:20
总算来了一篇不是失去后再来深情的戏码,各自安好挺好

期待生命淡淡的爱 回复 06-20 17:45
后面的结局是啥?

方糖
方糖 3
2025-05-16 13:23
爱与不爱真的是看得出来
倍翎
倍翎 3
2025-05-23 15:29
是啊!哪有什么御夫之术!分明就是爱或不爱![点赞][点赞][点赞][点赞][点赞]
色差太大
色差太大 2
2024-01-22 19:39
有些讨厌女主,刁蛮任性

神经蛙 回复 02-08 18:21
哪里看出来刁蛮任性

lx771791637 回复 神经蛙 04-23 18:39
一个女子,非要一个人留着看戏到半夜,给她留个护卫都非得打发走,不是自己作的么?

电子宠物
电子宠物 2
2025-06-10 19:01
救命之恩也是一段幸事
用户10xxx20
用户10xxx20 1
2025-05-26 12:13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