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密术:被炮制成明妃少女后,保守的小娇妻彻底陷入疯狂,只想寻求刺激……

蟪蛄 2024-06-26 19:45:03

东南亚密术:被炮制成明妃少女后,保守的小娇妻彻底陷入疯狂,只想寻求刺激……

在密宗修行中,明妃又被称作佛母,是双修佛。

有种东南亚秘术,将冷淡少女炮制成明妃,再作肉莲花,可唤起女子最原始的渴望。

保守少妇被炮制后,不甘寂寞,主动走进泰国妖僧的房间。

1

我曾在东南亚各国游历、学习,会点特殊技能。

张公子觉得他的妻子太过冷淡,求我把他的妻子变成一个浪荡女。

“男人干那事儿的时候,她只会板正地躺着,连叫唤都不会,跟条死鱼似的!”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冷淡。”

身为男人,我同情他,但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不至于让一方矫枉过正。

张公子似是懊悔,又有点羞愤,

“陈大师,实不相瞒,我以前在美国留学时,经历的过头了,就出了点毛病……“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我会保密。

“哎呀,实不相瞒就是玩得多了,太过普通的情事,我很难出来……”

“我每天晚上都快憋死了!”

我扫了眼张公子,都是男人,可以想像到,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那确实难受。

随后他打开了话匣子,跟我普及了很多商k的游戏。

冰水温水跳跳糖,数字字母和…

我打断张公子的讲课,

“你是想让你老婆和你玩这些游戏?”

张公子眼神恳切:“有办法吗?”

“有,瘾症种植术。”

这是我在东南亚学到的一种蛊术,被种过的人,会患上瘾症、饥渴症。

张公子很焦急:“快给我老婆种上。”

但你先别急,这种植术是要请佛母上身,勾起女子的欲望。

一旦种上,没有解法,女子后半生都要在瘾症中度过。

此法有损阴德,稍有不慎,会毁了女子一生,所以我给自己立了规矩,接受种植的女子必须自愿。

“我要先跟贵夫人聊聊。”

2

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果妻子不能满足,张公子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见到白雪的那一刻,我算是有了答案。

白雪应该学过芭蕾,漂亮且有气质,行走坐卧自带优雅。身材也完美,手长腿长,该圆润的两处圆润,该纤细的地方,又十分纤细。

比起外面的莺莺燕燕,高贵的凤凰更有征服欲。

对着如此美好的女人,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改变她的想法。

“你的丈夫觉得和你性生活不和谐,所以让我给你实施瘾症种植术。”

白雪声音柔柔的,显得很自责,

“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他的触碰没有感觉,他喜欢的,我也怕痛,不敢尝试。”

只听过瘾症是病,男人不行,第一次见女人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的。

我加重语气,向白雪强调,

”这不是普通的蛊,在国内,一般把他叫作瘾症。一旦种上,你会十分渴望男人,离开男人一天都不行。哪怕是轻轻的一个触碰,你都会犯病,腿软,然后想缠着他不放。”

“可他宁愿…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去找其他人。”

我继续加码,

“有瘾之后,如果你没办法及时运动,你会如万虫叮咬一般难耐。你会失去羞耻心,甚至会失去理智。”

我一字一顿:“你会对着任何人,求欢。”

张公子瞪了我一眼,走过来与白雪十指紧扣,神情缱绻,

“那以后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暗叹张公子pua技术高超。

白雪似获得了力量,语气坚定,

“陈大师,我愿意种植瘾症。”

3

瘾症种植难度很大,是先要背后纹出佛母,让明妃与女子融为一体,然后还要炮制肉莲花。

炮制当天,白雪还没意见,张公子先反悔了,他有些焦虑,

“陈大师,女人得了瘾后是不是很难满足?”

这是肯定的,女子成瘾后需求极大。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张公子紧张了,

“那我要是满足不了白雪,她,她会不会出轨?”

瘾发作的时候,若是得不到老公的缓解,找其他人也有可能。

张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他恳求我,

“陈大师,有没有办法让白雪只找我一人!”

瘾,还要求只找一人的瘾。

有点难为人,但也不是不可行。

我告诉他,有点难为人,但也不是不可行。

每个男人的基因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将基因加入蛊中,相当于这瘾症认了主人。

张公子很兴奋,转身就去了隔壁房间。

听着隔间传来闷哼,我与白雪尴尬地对视。

半晌,张公子焦躁地大喊:“白雪,快滚进来帮我!”

白雪的脸顿时就红了,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钻进了隔间。

“废物!你到底会不会!”

“你怎么这么笨,就不能学学!”

谩骂声透过墙壁依旧清晰,我被迫听着墙角,暗想以后要租个隔音好的工作室。

我的坐姿变了又变,压抑着内心的冲动。

如果知道张公子的病已经这么严重,我绝不会告诉他这个方法。

我想起来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生病了,一般情况下不行。

未免尴尬,我背着身接过基因倒进泥盅与颜料混合在一起,研磨仔细。

纹身的面积很大,图案从背部延伸到臀部。

我戴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银针,蘸取液体在这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作画。

一排排的纹身针刺入,她双目紧闭不停地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地哭腔。

除了纹身,瘾种植还有一个特殊的步骤,就是炮制肉莲花。

热蒸7日之后,白雪变得敏感。

她的声音再不破碎而是婉转勾人。

我拿针的手一抖,白里透粉在我眼前跟着晃,顿时让我失了神。

这些天一直秉持着职业操守克制自己,今天是最后一天,颜料有些不够用了。

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既然张公子如此麻烦,不如由我代劳?

我进入隔间加入新料,也不知道白雪有没有听到异常。

只是后来万万没想到,这个恶趣味竟救了白雪一命。

大功告成,白雪对着镜子自赏,此时的她双眼湿漉漉的,脸上泛上潮红,清冷不再,整个人焕发出磅礴的活力。

她的背后是一个丰腴丰满、肤色微红的女子背影,此女子好似观音座莲修行,臀部正是佛母的莲花座。

这女子便是双修中的佛母明妃。

双修之时从背后看去,好似与佛母同在。

白雪媚眼如丝对着张公子轻唤:“老公……”

千回百转,似是有诉说不完的爱意,两人当着我的面就要啃在一起,我急忙收钱送客。

后来江湖传言,张公子对白雪的改变很满意。

4

没想到,不过半年,张公子又来找我。

带着一个清纯女孩,让我给她种植瘾。

我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以最近太忙为借口,拖着,打算出国避避风头。

东西还没收拾好,白雪找上我,她面色憔悴,皮肤暗黄,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陈大师,张振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我试了其他很多男人都不行,求求你救救我……”

我一惊,一个月了……

白雪经过炮制成明妃少女,只有不停地接触男人才能解药性。

而这药经过我的改良,将解药限定成只张振一人。

如果没有张振,白雪会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好似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食,这是一种比鞭打,刀割还要难受的感觉。

她一边哭一边求我救救她。

我猛然想起我最后一次加的料,

“我也许可以帮你缓解。”

闻言,白雪哽咽一声,指尖颤抖,解开了衣裙。

我伸手将白雪揽在怀里,她现在病的很严重,急需我的治疗。

她身后的佛母纹身会随着中蛊的程度而加深颜色,现在像是被热水浸过,显现红色。

直到深夜,纹身才淡下来,白雪恢复了理智。

好似死里逃生一般,她红着眼哭诉,

“我好恨,好恨我现在这样的体质。”

“我现在一刻都离不了男人,不对,是离不了张振。”

她后悔了,可后悔没用。

而后咒骂:“都怪你!是你把我改造成这副样子!”

我从她的谩骂中拼凑出这半年的事。

张振就新鲜了1个多月,确切的说不是新鲜,而是撑。

让一个男人每天都灌溉女人,不现实。

张振一开始找借口,白雪就变着法儿的勾引,新鲜的玩法,高价的玩具。

张振撑不住,就跑了。

白雪死守底线,只能堵张振,后来发现张振在外面有了女人,实在受不了,就也出轨了。

她试了很多人,效果微乎其微。

说到这儿,白雪忽然想到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

我摸了摸鼻尖,有点尴尬,

“这……也许……是因为我是纹身师。”

我含糊而过,转移话题,

“瘾症种植术我不知道彻底的解法,只能缓解。”

至于缓解,就是辛苦我了。

白雪一听就炸了锅,

“那我怎么办,我后半生难道就这么毁了?!”

我当初劝过她,她满是恋爱脑,我也无能为力,但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

我斟酌着开口,

“这个方法是在泰国学来的,你要不要跟我去泰国找找解药。”

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张振又来找我给女子纹身,白雪的前车之鉴,我不能助纣为虐,但我得罪不起他,要出国躲躲。

“找不到解药也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想得美好,我还单着,如果白雪能放弃张振跟我也不错。

立刻迎来白雪的暴击,

“你做梦!这句话张振早跟我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我要是再信你们男人的鬼话我就是狗!”

5

我关了店,和白雪一起飞往清迈。

瘾症种植的技术,就是清迈附近小镇一个隐居的大师教给我的。

这位大师修的是佛教密宗,尊的是欢喜佛。

欢喜佛,是佛教中的爱神,讲的是以欲制欲。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次的行程带着躲难的意味,况且还有佳人在侧,我本想跟白雪边走边玩。

比基尼,沙滩,海浪……

不到2周,我捂着腰主动建议白雪,

“我们快点找大师寻求破解之法吧?”

我甚至有点羡慕张振竟然坚持了一个月。

经过这几天的滋养,白雪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美貌,不似初见时的优雅。

举手投足皆是美艳少妇的媚态,风韵的身姿,妖艳的眼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何况白雪还是个瘾症患者。

就连在飞机上5个小时里,白雪都要拉着我去厕所,我顶着空姐和乘客或羡慕或鄙夷的眼神,和白雪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白雪此时已经进入癫狂,已经失去了羞耻心和理智,可我还是一个正常人。

在空姐第三次敲卫生间门时,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白雪治好。

丢人只是一时的,可身体是一辈子的。

白雪很勾人,无时无刻地缠绵,让我渐渐有心无力,我都折腾瘦了好几斤。

更别说我装睡的晚上。

白雪也很难受,清醒时边哭边道歉,沉沦时无论在何地都缠着我要。

我一路上提心吊胆终于来到了清迈的一座小镇,见到了当初教我的阿赞大师。

不等白雪开口,我先激动地喊出来,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过劳死在白雪前面,

“阿赞大师,救我!”

阿赞大师看了我许久才认出是我,待见到白雪之后长叹了口气,

“你破戒了。”

冤枉啊,师傅!

我拜下去,讲了白雪的故事,当初我就怕损阴德才定下女生自愿的规矩,结果碰上白雪这样的恋爱脑。

大师让白雪脱了衣服,摸了摸她身上的纹身,又示意白雪展示肉莲花。

白雪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她现在理智在线,当着陌生人暴露隐私是很羞耻的事。

我拍着她的手安抚她,忍不住问大师,

“有办法化解吗?”

就这样下意识的一个牵手,接触到我的那一刻,白雪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了病。

不等催促,白雪泛着粉红,躺在跪垫上,莲花缓缓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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蟪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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