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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名换姓卧底纪委三年,只为查清父亲被害真相

三年前,我父亲死于“意外车祸”,真相被权势掩埋。三年后,我改名换姓,考入省纪委,盯上了清江市最大的工程项目,用一场调查,

三年前,我父亲死于“意外车祸”,真相被权势掩埋。

三年后,我改名换姓,考入省纪委,盯上了清江市最大的工程项目,用一场调查,掀翻整个权力体系。

市长深夜来电,直言我若想见到明日太阳,就及时收手,我笑了。

此刻威逼利诱对我都没用,只因我不是来求真相的,而是来讨三年前的债的。

……

省纪委大楼,第七监察室。

秦风坐在工位前,屏幕上是清江新城项目的浩繁资料。他入职不到半年,却已凭借惊人的细心和缜密的逻辑,在几起小案中崭露头角。但没人知道,他所有的努力,都指向一个最终目标——清江市市长高启明。

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份关于清江新城征地补偿款的信访摘要上。摘要写得含糊其辞,但秦风敏锐地捕捉到几个数字间的矛盾。他调取了相关的银行流水和补偿名单,开始交叉比对。

几天几夜的奋战,一个惊人的发现浮出水面:有数笔总额高达数千万的补偿款,流向了几十个看似毫无关联的账户,但这些账户的开户人,身份证地址却高度集中在几个特定的行政村,且多数是高龄老人或外出务工人员。更蹊跷的是,这些账户在收到款项后,资金均在短期内通过复杂方式被转移、取现。

“影子账户,集体套取补偿款……”秦风心脏狂跳。这是典型的腐败手法,而且操作如此大胆,绝非小角色能为。线索的尽头,直指当时主导该项目、现任清江市市长的高启明。

他按捺住激动,撰写了一份初步核查报告,准备向副主任张海峰汇报。

副主任办公室内,张海峰仔细翻阅着秦风的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秦风啊,”张海峰放下报告,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的敏锐性,我很欣赏。但是……”

他语气凝重:“高启明不是一般人。他是现任市长,省委候补委员,手上握着百亿级的项目,动他,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会引起清江乃至全省官场的地震!”

秦风沉默不语。

张海峰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年轻,有冲劲,想干事。但纪委工作讲究证据链,更要讲究政治智慧。你现在掌握的这些,顶多算是疑点,距离扳倒一个实权正厅级干部,差得太远。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听我一句劝,先把材料放一放,从长计议。”

这番警告,既有长辈对晚辈的爱护,更有老纪委对现实的清醒认知。秦风明白,张主任说的是实情。但他更知道,自己等不了“从长计议”。

“张主任,我明白您的顾虑。但我认为,线索的价值就在于追查。如果因为对方位高权重就望而却步,那我们工作的意义何在?”秦风的目光坚定。

张海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年轻人,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出去。他知道,自己拦不住。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起。

秦风的调查虽然隐秘,但还是触动了高启明精心编织的关系网。当天下午,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秦风的手机上。

“是秦专员吗?我是高市长的秘书小王啊。”对方语气热情,“高市长非常关心年轻干部的成长,听说省纪委有位叫秦风的年轻同志能力突出,很想认识一下。晚上有没有空?市长想请您吃个便饭,交流一下工作。”

赤裸裸的利益诱惑。秦风直接拒绝:“对不起,有规定,不方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语气不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秦专员,多个朋友多条路。清江新城项目,里面有些情况可能比较复杂,市长也是想亲自向你说明一下,避免产生误会。”

“有没有误会,查清楚了自然知道。”秦风冷冷回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利诱不成,威胁接踵而至。

当晚,秦风接到一个用网络电话打来的匿名电话,声音经过处理,阴森恐怖:“小子,不想你老家的妈出点意外,就赶紧停手!清江的水深,不是你一个小虾米能搅和的!”

秦风的母亲是他唯一的软肋。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手越是疯狂,越说明他们害怕了,说明自己找对了方向。

第二天一上班,秦风的办公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清江市政府的总机。

他接起电话。

“秦风同志吗?我是高启明。”这一次,市长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伪装,只剩下冰冷的威严,“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自毁前程。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果你一意孤行……”

“高市长,”秦风打断了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也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高启明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强硬,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刚进纪委的毛头小子,也敢跟我叫板?信不信我让你在省里都待不下去!”

所有的铺垫都已到位,复仇的时刻来临。

秦风对着话筒,用清晰而冰冷的声音,投下了那颗重磅炸弹:“高启明,你当然可以试试。不过,在动手之前,你最好记住我父亲的名字。”

他微微停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他叫,林国梁。”

电话那头,时间仿佛凝固了。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是椅子被猛地撞开的刺耳声音,以及高启明因为极度震惊和恐惧而变调、颤抖的嘶哑质问:

“林…林国梁?!你……你是他的儿子?!你想干什么?!”

秦风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大仇即将得报的冰冷快意: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三年前你没能撞死的真相,现在回来找你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话筒从他手中滑落,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窗外,乌云压城,一场风暴,已然来临。

2

挂断与高启明那通石破天惊的电话后,秦风知道,战争已经正式打响。他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有一种巨石落地的平静。多年隐忍,终于图穷匕见。

他立刻做了几件事:

1. 备份证据:将目前所有关于清江新城的电子材料加密备份至多个云端和物理U盘,并将其中一个U盘匿名寄给了父亲的老战友,省公安厅经侦总队副总队长赵建国。

2. 安顿母亲:以单位有紧急出差任务为由,说服母亲立刻离开老家,到外省亲戚家小住一段时间。

3. 保持常态:他依旧准时上下班,甚至比平时更加低调,仿佛那通电话从未发生过。

然而,风暴还是以比他预想更快的速度降临了。

两天后,省纪委副书记钱卫东(与高启明关系密切)亲自来到七室召开小范围会议。会议气氛凝重。

钱副书记不点名地批评了“某些年轻同志”,“不讲政治、不顾大局、不听招呼,凭个人臆断擅自调查重要岗位的领导干部,严重干扰了地方经济发展大局,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他要求七室立刻进行内部整顿,并对相关线索进行“合规性审查”。

会后,秦风被正式通知:暂停手头一切工作,配合内部调查,并就其“未经批准擅自接触重要敏感事项”的问题做出深刻书面检查。

一时间,单位里流言四起。同事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同情、疑惑、疏远兼而有之。副主任张海峰再次找到他,这次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责备:“秦风,我早就提醒过你!现在闹到钱副书记那里,我也保不住你。你……唉,先把检查写好,争取主动吧。”

秦风看着这位一直关照自己的领导,只是平静地说:“张主任,我写的每一个字,都对得起胸前的党徽。”

官场的绞杀,无形却致命。他被孤立,被边缘化,前途一片灰暗。

官场施压只是第一步,高启明的黑手开始伸向秦风生活的方方面面。

先是他的宿舍深夜被撬锁,屋内被翻得一片狼藉,但诡异的是,钱财物品一样未少。这显然是一次警告和搜查,对方在找他掌握的证据。

接着,他开始被跟踪。无论是上下班还是外出,总有一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某个晚上,他在一条僻静的小巷被三个混混堵住。

“小子,听说你很狂啊?敢找高市长的麻烦?”为首的光头冷笑着晃动手里的钢管。

秦风没有废话,直接亮出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冷冷道:“我已经报了警,并且正在实时录音。你们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动手之前,想清楚后果。”

混混们一愣,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镇定且有准备。趁他们犹豫的瞬间,秦风猛地大喝一声,做出搏命的架势,竟将对方唬住,趁机脱身。

这些伎俩虽然卑劣,却让秦风真切地感受到了高启明势力的无所不在和无法无天。他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四周都是冰冷的铁栏。

高启明发现,常规的威胁恐吓对秦风完全无效。这个年轻人有着远超年龄的沉稳和决绝,如同一条沉默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出致命一击。恐惧和焦躁让高启明决定铤而走险,彻底消除这个隐患。他想起了三年前对付林国梁的“成功经验”。

“找老办法,做干净点,看起来要像意外。”高启明通过加密电话,向他的心腹,清江市城投公司总经理孙莽(此人涉黑背景)下达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