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老板抢人才都喊卷,又是砸高薪又是送股权,花样百出。
可我曹操1800年前就摸透了门道:想成大事,根本不用搞虚的,先把人抢到手里再说。
我刚在陈留起兵那会儿,家底薄得能看见底——就兖州巴掌大的地盘,士兵加起来凑不够一万。
可最后偏偏是我一统北方,把刘备、孙权逼得只能在南边抱团取暖。这秘诀,藏在一个小兵的故事里。

东汉末年想当官,比现在考中央部委还难,拼的全是家世背景。
袁绍那家伙能当十八路诸侯盟主,不是他多能打,全靠“四世三公”的家世撑场面;刘备哪怕卖草鞋,也得天天喊“我是中山靖王之后”拉关系。
我偏不吃这一套——就算你是皇亲国戚,没真本事,在我这儿连个伙夫都当不了。
公元210年,我下了道《求贤令》,里面那句“哪怕这人不仁不孝,只要有治国用兵的本事,就得给我举荐上来”,把满朝文官惊得直捋胡子。
他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骂我疯了。直到陈琳的事发生,这帮人才算真正服了。
这小子以前是袁绍的笔杆子,写檄文把我祖孙三代骂得狗血淋头,连我爷爷是宦官这档子旧事都翻出来羞辱。
后来官渡之战袁绍败了,陈琳被我抓住。许褚、夏侯惇这帮武将撸着袖子喊“砍了他”,我却拿起那篇檄文读得哈哈大笑:“写得真解气!这文笔,以后我的檄文就归你管了!”
还有个叫杨沛的小官更横,我早年在谯县私下酿酒违反禁令,他二话不说就把我坐骑给充公了。
后来我听说他在京兆当县令时,把地方治理得路不拾遗,直接提拔他当京兆尹。上任那天,我亲自带着百官去城门口接他——有才的人,就得给足这份排面。

王忠这名字,《三国志》里就提了寥寥几笔,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他是我用人理念最好的证明。
他原本是袁绍军营里的炊事兵,每天的活就是烧火、淘米、蒸饭,连兵器都没摸过。
官渡之战前袁绍军需紧张,要裁掉老弱病残,王忠因为长得瘦小干瘪,第一个被划进了裁员名单。
他揣着两个干硬的麦饼走投无路,听说我在招兵不问出身,连夜跑了几十里路投奔过来。
我见他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本想安排他去看粮仓,随口问了句:“你除了做饭还会啥?”他攥着拳头抬头说:“将军,我能让全军将士顿顿吃饱,还不浪费柴火!”
原来他当炊事兵时,琢磨出个“分层蒸饭法”——把大锅分成三层,底层烧火,中层温菜,上层蒸饭,同样的柴火能多做两锅饭,熟得还比别人快一半。
我当场拍着桌子站起来:“别做饭了!明天就去当鄄城县令,全县的粮食都归你管!”
他到任后,把蒸饭的巧劲用在了种地上面,改良农具推广“深耕浅种”,当年鄄城就大丰收,粮食增产五成多。消息传来时,我拿着捷报跟郭嘉说:“你看,这就是我要的人才!”
这就是我曹操的用人之道:不管你是文人墨客还是伙夫杂役,只要有一技之长,我就给你够大的舞台。

我打了一辈子仗,最明白一个理:光靠喊“匡扶汉室”的口号留不住人,得给实打实的好处,人家才肯跟你拼命。
我给手下的福利,放到现在的职场,也算是顶流待遇。
第一样是“容错权”。张辽守合肥那回,孙权带十万大军来攻,他没按我留下的部署防守,反而带着八百人就出城突袭。
打赢后他自己都吓慌了,怕我治他“违令”之罪。我亲自出城十里去接他,把自己的坐骑让给他骑:“这仗打得漂亮!就该这么干,死板守着章法能打胜仗?”
第二样是“利益共享”。我搞的“屯田制”,说白了就是“军民合伙种地”——士兵平时种地,打仗时出征,收获的粮食朝廷和个人按比例分。
普通士兵能分三成,立过战功的分五成,像夏侯渊、曹仁这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直接赏整片封地,子孙后代都能享福。
第三样也是最关键的,是“真尊重”。郭嘉那孩子身子弱,每次出征我都把最暖和的帐篷让给他,行军时让他坐我的备用马车,怕他累着。
他38岁就去世了,后来每次路过他的墓,我都要下车祭拜,摸着墓碑跟他唠唠心里话:“奉孝啊,现在身边谋士不少,可没一个能像你这样,跟我想到一块儿去啊。”

我临终前跟丕儿(曹丕)说:“打天下靠猛将谋士,守天下得靠制度。”他后来能稳住局面,靠的就是我生前定下的“九品中正制”。
这制度说通俗点,就是建了条“人才流水线”——不管我在不在,朝廷都能源源不断地挖到可用的人。
我让朝廷派“中正官”到各地考察人才,根据品行、能力分九个等级,定期推荐到中央,避免人才被埋没。
我还定下“轮岗历练制”:文官必须先去地方当几年县令,熟悉民情;武将也要到尚书台当差,懂点政务——只会打仗或只会写文章的,成不了大器。
司马懿那小子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他年轻时先给我当文学掾(秘书),后来派去当河内县令,再调回军中管后勤,一步步历练成能文能武的全才。
我还在许昌建了太学,专门培养年轻人。
不管是名门之后还是寒门书生,只要考试合格就能入学,毕业直接安排官职——人才这东西,得从小培养,才能长久。
掏心窝子的话:成大事,从来不是靠一个人猛
后人都说我曹操能打、够狠、会算计,可我死后,曹魏还能稳坐北方第一把交椅,靠的绝不是我个人的威风。
真正的底气,是我打破了“龙生龙、凤生凤”的破规矩——不管你是骂过我的文人,还是烧火的小兵,哪怕是敌对阵营的降将,只要有真本事,我就敢用、敢信、敢给权。
一支军队再猛,也打不过一群人的同心协力;一个人再强,也撑不起一个王朝的长治久安。
你们说说,三国里谁的用人本事能跟我比?刘备靠“兄弟情”笼络人,孙权靠“江东士族”撑场面,哪有我这一套实在?来评论区掰扯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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