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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了他七年,他却在我们的婚礼上,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只因白月光的一句话……

我爱了季时宴七年,在我们的婚礼上,他为了白月光,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可是他不知道我快活不久了,在我死后,他发疯了一样的到处

我爱了季时宴七年,在我们的婚礼上,他为了白月光,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可是他不知道我快活不久了,在我死后,他发疯了一样的到处找我......

1.

在私立医院的门口,我的手紧紧地攥着这一张诊断书。病例单上清楚地写着,沈风眠,癌症晚期。

但是还好,他们告诉我说我还能活三年,心态好多活几年也是可能的。

但是三年足够我坚持到跟季时宴的婚礼了,也足够我替他打点好今后的生活,这婚礼是我期待了几年的心愿。

医生说这是我常年劳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会病的如此严重。我能从医生的语气中听到可惜,可惜我还这么年轻。

我想给季时宴打个电话,手机号被我输入了又删,最终还是拨通了出去。

“我今天晚上有点事情,不用等我回家吃饭了,你自己早点休息吧。”

周围是嘈杂的音乐声,是在跟他的那帮兄弟喝酒吧。

也是,季时宴从来不会管我死活。

我本想告诉他我生病了,可是这话噎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注意安......”还没等我嘱咐的话说完,电话就传来了嘟嘟声。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看向天边血红的晚霞。

很美。

2.

我和季时宴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一直都知道他有个喜欢了七年的白月光。而我也同样爱了季时宴七年。

曾经因为我当着季时宴的面,说过林烟的自私,只顾着自己享受,他直接重重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他说我根本不配提她,更不配羞辱她。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了,林烟是季时宴的禁区,只要我不再提她,季时宴对我倒也算是和颜悦色。

这几年,我熬走了季时宴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

我在他一次又一次为了白月光喝多的时候,凌晨两点去酒吧接他回家。只要他需要我,我会放下手里的一切去找他。

他的胃不好,我每天都坚持给他熬营养粥,查食谱做养胃的食物。

他身边的兄弟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戏谑。我不止一次从他们嘴里听到过,我运气好,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在他又一次为了林烟醉酒后,他问我要不要在一起。

我很欢喜。

我答应了。

我熬了七年,终于熬到了跟他在一起。

我们像一对正常的情侣生活了几个月,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变得很奇怪。

我跑去他和兄弟之前经常去的酒吧,“季时宴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们知道吗?”

他们用看笑话的语气跟我说,“你还不知道吧,林烟就要回国了。”

“什么?!”我手中的包不受控制的划落在地上。

我从他们口中得知,林烟是听到季时宴要跟我结婚后,立马抛下了所有的事业,回国了。

但是我知道,林烟是不可能跟季时宴在一起的。

她只是想确认自己在季时宴心中的地位而已。

我们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林烟一直追寻的是自由,而季时宴要在家里继承产业。

在我确诊癌症的那天,季时宴大概是在给林烟办接风宴吧。

那晚,我做好了给季时宴准备的醒酒茶,在冰冷的客厅里等了很久,最后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而季时宴,彻夜未归。

3.

今天是我和季时宴的婚礼,没想到我却上了新闻。

季家小少爷季时宴在婚礼上,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新娘关进精神病院。

季时宴喜欢林烟,我们的婚礼还照常进行了。

季时宴在赌,赌林烟到底有多在意他。我也在赌,赌季时宴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

而林烟也如他所愿,来到了婚礼现场。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像是一个新娘,走上舞台问季时宴,“你曾经答应过的事情还算数吗。”

季时宴拿着戒指的手微微颤抖,“在我这,一直都......”

“啊!!!”我疯了一样的大叫。

我爱了季时宴这么久,比不上林烟的一句话。

抄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向林烟,她的额头渗出了鲜血。

季时宴也疯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推在地上,根本不顾我的死活,转身走向林烟关心她的伤势。

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

他的力气太大了,我不受控制的倒在了那一边碎玻璃上。

后背变的鲜血淋漓。

周围全是嘈杂的声音,混杂着嘉宾们的尖叫。

最后我的耳边传来的是警笛声,我先被送到了医院进行简单的治疗,最后被关进精神病院,整整两年。

在这里我受尽了折磨,因为我伤害到了他的白月光。他特别叮嘱,要好好“照顾”我。

这里都是疯子,一群疯子。

我说我没病,没人信我,医护人员依旧每天都强制给我注射药剂。

每次注射完我都会睡很久,这样那群工作人员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的日子除了睡觉,就是要干很多很多的活,才能换来一个馊掉不知道几天的馒头。

每天被各种人欺负加上被病痛折磨,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整个人也变得瘦骨嶙峋。

我觉得,我活不到三年了。

4.

我出院的那天,本以为是要自己走回去的。

没想到季时宴竟然来派人接我了,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司机,他跨越重重记者的包围,把我接到了车上。

我乖乖的坐上了季时宴的车上,一上车我就看见了他在那安静的坐着。

我缩在角落里很拘束,一动都不敢动。

“沈风眠?”季时宴一脸不可置信的语气,似乎是不敢相信我现在如此的狼狈。

也是,我在精神病院里,跟一群疯子生活了几年。

身体早就到处都是伤了,毕竟那群人打人都是下死手的,而且还不犯法。

“到!”我下意识的回答了。

在精神病院里,机械化的训练让我产生了条件反射。如果回答的慢了,是要挨鞭子的。

还是沾过辣椒水的鞭子。

季时宴沉默了片刻,“你少在这跟我装可怜。”

确实,我真的觉得自己又可怜又可悲。可怜我自己七年的感情付之东流,可怜我舔了七年的男人视我如草芥。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下去。”我顾不得车子还在急速的行驶,试图打开车门跳下去。

季时宴下意识拉了我一下,车门是锁着的,我下不去。

我只能继续缩在角落,我的余光看到了,季时宴用纸巾仔细的擦了擦碰过我的手。

我是脏的吧,身上的衣服也很久没有清洗过了。

甚至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不敢坐在座位上了,我怕季时宴会嫌弃我再次把我关到那去。

我起身坐在了地上。

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地上的空间很狭窄,一不小心就把刚结痂的伤口蹭坏了。

钻心的疼痛,不过我都习惯了,在精神病院别人一发疯我就要挨打,比这疼多了。

“你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你什么!”季时宴看向我,眉头紧皱,语气重了些。

我不敢惹怒他。

只得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因为我再也不想回到那群疯子聚集的地方了。

5.

车子开到了从前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小家。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只不过都落了满满的灰尘,大概是在我进精神病院以后,这里再也没人来过吧。

也是,季家的房子这么多,根本不差这一个。

季时宴让我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我乖乖的回到了曾经的卧室,热水淋在我布满伤疤的身上,很疼很疼。

我快速的把自己搓干净,打开衣柜找到了一件最简单的白裙子。

是的,整个衣柜里只有裙子,因为林烟喜欢穿白裙子。

所以季时宴答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给我买了很多白裙子。他觉得我穿这身白裙子,还是有五分像林烟的。

这裙子从前我穿起来正好的,如今却很宽松,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我顾不得太多,抓紧换完衣服就下楼了,不敢让季时宴等太久。

下楼后我看见季时宴在沙发上坐着,好像毫不在意上面的灰尘,可是他刚刚却在触碰到我后立马擦拭。

因为他觉得我太脏了。

我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坐着。

“你衣服后面怎么了?”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是觉得我弄脏了白裙子?

我这才意识到,是刚刚车上弄得伤口,血迹渗透了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的,这就脱下来......”说完我便往下拽自己的衣服。

生怕自己的肮脏毁了这件衣服。

“行了,就这样吧。”季时宴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没有他的命令,我站在这里不敢动。

“跟上。”季时宴的语气淡淡的。

我立马小跑过去跟在季时宴的身后,可是也不敢离他太近,我怕我身上的气味熏到他。

季时宴带我到了一家高档餐厅,这以前他也带我来过两次,是一家日料店。

里面的东西很贵,之前每次来的时候,我都假装自己很喜欢吃。

可是这根本不是我爱吃的,这是林烟爱吃的东西。

我乖乖的坐在季时宴的对面,大气都不敢喘,服务员端上来了一份生鱼刺身。

季时宴已经开始吃了。

我还在这干坐着。

“吃啊。”季时宴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

一下没坐稳滑倒在了地上,是一旁的服务生把我扶起来了。

我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生肉,一狠心塞到了嘴里。

油腻的口感让我止不住地干呕。

呕。

我把那生肉刺身吐出来了,因为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有的人会往我的嘴里塞还在蠕动的虫子,跟这个肉口感一样。

季时宴看见我的动作愣住了,看着桌子上那一小块三文鱼刺身皱起了眉头。

6.

我慌了,我感觉季时宴马上就生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这就吃了”连忙用手抓起桌子上被我吐出来的生肉,又重新放进了嘴里咀嚼。

我终于吞下去了,不会再挨骂了。

在那里,浪费食物是要挨饿三天的。

我没浪费。

我全吃了。

季时宴看向我的表情愈发奇怪,“沈风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变成这样,季时宴大概也是很嫌弃我的吧。

我倒了季时宴的胃口,他没心思继续吃下去了。

沉着脸带我又回到了家,叫我去给他做饭。

也是,从前他的一日三餐全是我按时做的,胃口已经被我养刁了。

可是家里没有菜,我只能简单的熬一碗白粥,递给了季时宴。

从前山珍海味的他,竟也把这一碗白粥全喝了。

吃完饭季时宴没有做太多的停留,便离开了这里。

他走了以后我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回到卧室开始记日记。

这是我一直都有的习惯。

我想,这本日记或许再也不会有人看见了吧。

我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林烟在搅黄了我的婚礼后,没过多久便又出国了。

季时宴跟她说,如果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也没能留住林烟。

林烟就像不拘泥于笼子的鸟儿。

从这以后,季时宴便开始更加认真的工作,直至突然想起我,把我从精神病院放出来。

第二天,我从前的闺蜜云锦带着我又去了趟医院。

云锦从前就骂我是恋爱脑,为此还没少冷落我,我们两个一度闹到绝交,可是我从前的眼里只有季时宴。

现在不会了,不会再舔着季时宴了。

我看着手中的报告单,三个月,医生说我还能活三个月左右了。

我想为自己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