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带着满身伤痕控诉着妈妈和继父虐待他,为了报复他们,爸爸让我冒充弟弟回到妈妈身边

kei发大财 2024-05-31 17:41:33

我从小跟父亲生活在深山野林里,他说这都是为了我好。

十八岁那年我外出打猎,无意中碰到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爸爸说那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他从小就跟着我妈妈一起生活。

弟弟带着满身伤痕控诉着妈妈和继父虐待他。

听闻他的不幸遭遇,我爸气得扛起猎枪就要进城。

可是在瞧见我的那一瞬,他决定让我代替弟弟回到妈妈身边。

……

第一章 弟弟带着满身伤痕出现

湛蓝的天空,下方是一片枝繁叶茂的丛林,随着一声枪响,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我穿着草鞋往前狂奔,最终停留在了野猪面前。

它的皮格外厚,哪怕我弹无虚发地开了三枪,也没能让它一命呜呼。

野猪蠕动着嘴巴,鼻子还在不断喷气,试图驱赶我离开。

只是下一秒他像是受惊一般呜咽叫喊起来,作为猎人,我明显感觉到后面有东西在靠近。

卡塔一声,我转身瞬间给猎枪上好膛,将枪口对上来人。

对方一副城里人装扮,蓝白色的上衣和裤子,让我脑海瞬间冒出校服两个字。

只是在瞧见对方容貌的时候,我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忘警惕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哥……哥哥!”

对方猛地扑到我怀里,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哇哇大哭起来,“哥哥救我,快救救我!”

因为一场意外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失去了所有记忆,所以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

但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告诉我他就是我的至亲。

傍晚,我拖着一头半死不活的野猪往家的方向走。

我家在一个悬崖底下,靠天然形成的洞穴遮风挡雨。

刚走近,就看到一位穿着破烂老头衫的中年男人在生火,他不顾下巴上浓密的胡须是否会沾灰,直接趴在灶口前吹气。

许是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他迅速抬头,一双鹰眼扫来,在瞧见我旁边的弟弟那一瞬露出了惊喜之色,然后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亮亮?”

从父亲口中得知,弟弟名字叫李浩亮,学习成绩优异,从小在妈妈身边长大。

只要让他正常上学,未来肯定能上个好大学。

然而此时李浩亮露出手上新旧交替的伤疤,控诉起妈妈的罪行。

“妈妈只爱跟后爸生的弟弟,她为了逼我辍学打工,经常用铁水管打我。”

说着他还不忘拨开头发,那里缝了十几针,“这是她拿菜刀砍的,我差一点就死了。”

我瞧见父亲喘着大气,脸上阴沉得可怕,我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征兆,果然他下一秒就操起猎枪往外走。

“我现在就去毙了他们!”

“爸!”李浩亮显然也没想到爸爸会这么莽撞,急忙拉住他的胳膊,“爸,你不能出去,你不能为了他们把自己毁了!”

弟弟的劝阻凑效了,爸爸停下脚步,突然双眼发亮地看向我,“浩明,你替弟弟回到妈妈身边吧?”

第二天,我就被爸爸送进了城里,然后站在一栋小型别墅面前,按照爸爸临走时的吩咐,摁响了门铃。

第二章 妈妈对我很好

开门的是一位烫着大波浪的中年妇女,对方身着一条红艳长裙,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尽管她现在脸上挂满泪痕,显得很是憔悴,但还是能看出她往日的风采。

从她与我相似的五官可以看出,她就是我的妈妈。

我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她率先拥了过来,带着哭腔细声询问我,“亮亮,你到底去哪了,我们都找了你两个多星期了。”

“亮亮”站在玄关的继父对于我的回来也显得有些惊喜。

“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你妈妈想你想得茶饭不思。”

我按照来时设想好的说辞,跟他们说我失忆了,他们先是紧张地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就将我领进了家门,对于我失忆的借口完全没有任何怀疑与质问。

我顺利住进了弟弟的房间,推开衣柜发现里面是清一色的蓝白校服,虽然我居住在山林,衣服时常弄得肮脏不堪,但衣服也未曾单调到如此地步。

妈妈在楼下催促我赶紧洗漱,我只能快速拿了一套就去淋浴间。

花洒的水从头上倾斜而下,尽管来时父亲已经让我洗过澡并换上弟弟的衣服,但妈妈好像还是嫌弃那件沾了汗渍和泥土的蓝白校服。

她有洁癖,爸爸又不爱干净,难怪他俩会离婚。

水滴从我头上滑落,沾湿了我脖颈上的项链,那是我失忆后一直随身携带的饰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生理上不愿意将它取下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后,出于常年狩猎的经验,感觉到隔壁房间有一道不善的目光。

继父儿子陈宇鹏正通过门缝向我看来,被我发现后他迅速锁上房门,似乎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亮亮,宇鹏,快下来吃饭!”

“来了!”

妈妈在楼下催促的声音传来,我乖巧应承,最终才在饭桌上看清陈宇鹏的脸。

他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左眼横跨鼻梁到下巴,他看我的眼神又害怕又厌恶,作为代替弟弟回这个家,我只知道他说继父和妈妈并不喜欢他,他们偏爱陈宇鹏,为了陈宇鹏不惜要让他辍学打黑工。

可是从我进入这个家到现在,除了陈宇鹏明确地对我表示厌恶之外,妈妈和继父不仅没有露出任何不喜,反而给我一种失而复得十分珍视的感觉。

妈妈和继父纷纷给我夹菜,进行着嘘寒问暖。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都饿瘦了。”

“多吃点,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

我扒拉着饭,企图从他们脸上看到乔装的破绽。

可是一顿饭下来,我不仅没有发现破绽,还被他们无条件的维护了。

邻居带着一罐骨灰敲响了大门,“姓陈的!给我开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屋里!”

听到敲门声,妈妈和继父齐齐绷紧了神经,好像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

“再不开门,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家!”

听到对方的威胁,妈妈和继父再也按耐不住,他们过去开门,我和陈宇鹏也紧随其后。

肥胖的中年妇女,带着泪痕,抱着骨灰罐说:“你们家小孩杀了我的狗,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肥胖阿姨在我和陈宇鹏之间来回扫视,“周围的邻居说了,你们家有一个天生恶种!除了虐猫虐狗,连老人家婴幼儿都不放过!”

从她口中得知,方圆五里的人都认定我妈家里有个坏小孩,前两周她家的狗莫名死在院子里,尸体的内脏都被掏出来蹂躏得不成样。

听闻我家有个恶种,她二话不说就认定是我们弄的。

妈妈和继父也没有任何否定的意思,想必也认定是自家小孩干的。

只是不知道那个恶种到底是谁,我只知道从时间线上推断,小狗死的时候“我”还没失踪。

在我以为亲弟弟李浩亮是恶种时,妈妈突然把陈宇鹏推了出来,“宇鹏,你告诉妈妈,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胖阿姨瞧见陈宇鹏脸上的伤疤,下意识认为他就是那个坏小孩,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上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个畜生!”

被打了的陈宇鹏恶狠狠地看向胖阿姨,不甘怒吼,“不是我!”

“是他!”他伸手指向我。“他才是那个天生恶种!”

这个时候“我刚好失忆”,他们大可以把锅都推到我身上,只是他们并没有选择那么干。

啪——

继父也给了陈宇鹏一巴掌,失望道:“你再把罪名推到哥哥身上试试?”

“宇鹏,你别仗着哥哥失忆就欺负他,周围人都知道你才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小孩。”妈妈双手搭在我肩上,怒斥着对面的陈宇鹏。

陈宇鹏欲言又止,但对上继父警告的目光后,他只能转身往屋内冲,顺便丢下一句“你们都信他,不信我,我恨你们!”

陈宇鹏离开后,妈妈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单膝跪在我面前,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说:“亮亮,原谅弟弟好吗?”

妈妈说弟弟脸上的疤痕是我小时候弄的,所以他怀恨在心才经常栽赃陷害我。

第三章 到底谁在说谎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坐在书桌前,对着窗户把玩着脖子上的项链,窗户上反映出的人影让我有那么一刹那似乎看到自己在面带邪笑。

吓得我快速拉上窗帘,我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刚刚玻璃上映衬出的人应该是我的弟弟,毕竟有记忆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独生子,从来没想过世界上会存在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最主要的是,我对弟弟李浩亮并不了解。

弟弟不是说妈妈和继父虐待他吗?可他们把我当成李浩亮的日子里,他们总是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生怕委屈我半分。

所以到底是谁在说谎?

当疑问产生的时候,它便会一直浮现在我脑海里。

凌晨一点,我肚子出奇的饿,去厨房找东西吃的时候,看到妈妈和继父的房间还亮着灯。

他们故意压低的声音还是逃不过我敏锐的双耳。

继父说:“我托朋友问过了,南边的那个厂还在招人,待遇还不错,可以考虑将亮亮送到那里去。”

“好,你办事我放心,宇鹏和亮亮总是一见面就掐架,之前让亮亮去住宿制高中才避免了很多问题,现在他已经高中毕业了,送他到南边的厂子打工也是个好办法。”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暗自垂眸,看来浩亮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想让我辍学打工。

原来这几天不过是在温水煮青蛙,趁“我”失忆,就想利用其他办法将我赶走。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厨房,往妈妈和继父的水杯里放了些粉末。

这些粉末不至于一击毙命,但会让他们短时间内动弹不得。

打定主意报复他们后,我刚转身,灯便“啪”的一声亮了。

陈宇鹏打开灯质问我,“你在干什么!”

妈妈和继父闻声从房内走出来,我当即将双手背在身后,尴尬道:“爸妈,我肚子饿了,就是过来找点吃的。”

“你撒谎,你刚刚明明站在橱柜前,那里又不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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