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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赌徒输光家产,设局诱杀“摇钱树”夫妇!碎尸抛尸手段残忍,最终却被亲妹妹一个举动出卖

女赌徒输光家产,设局诱杀“摇钱树”夫妇!碎尸抛尸手段残忍,最终却被亲妹妹一个举动出卖......“头儿,这天儿越来越热,

女赌徒输光家产,设局诱杀“摇钱树”夫妇!碎尸抛尸手段残忍,最终却被亲妹妹一个举动出卖

......

“头儿,这天儿越来越热,再这么放下去,恐怕……”

刚从警校毕业的实习生张晓东,话说到一半,便被一股浓烈的气味呛得扭过了头。

老刑警李建设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又点上了一根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疙瘩。

烟雾缭绕中,他那双看过太多生死离别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凝重。

1996年6月29日的夜晚,榕城(虚构地名,下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黄角桠的山沟里,几只苍蝇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似乎在为一场即将揭开的惨剧,奏响了序曲。

路边那几个被随意丢弃的纸箱,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散发着与这夏夜格格不入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味。

谁也想不到,一场跨越三年、辗转数千公里的惊天血案,就此拉开了帷幕。

01

接到报案电话时,李建设正在队里吃一碗快要泡烂的方便面。

电话那头,报案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惊恐。

“警察同志……黄角桠……山沟里……有……有好几个箱子……味道不对劲,好像是……”

“地址!”

李建设扔下筷子,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冲。

黄角桠位于榕城市郊,山路崎岖,平日里人迹罕至。

当警车颠簸着抵达现场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昏暗的山林间晃动,最终定格在那几个散落在山沟里的硬纸板箱上。

箱子已经被雨水和露水浸泡得有些发软,深色的液体从纸箱的缝隙中渗出,在泥地上留下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痕跡。

空气中那股腐败的甜腥味,愈发浓烈,几乎要将人的五官都糊住。

经验丰富的法医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划开了其中一个纸箱的封口胶带。

随着纸箱被打开,一股更为骇人的恶臭瞬间喷涌而出。

里面,赫然是一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明物体。

当塑料袋被层层解开,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颗属于年轻女性的头颅。

她的双眼依然圆睁,仿佛定格了生命最后一刻的恐惧与不甘。

02

现场勘查一直持续到凌晨。

五个纸箱,无一例外,装的都是用塑料袋包裹的人体组织。

技术队的同事们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将这些尸块小心翼翼地取出、清洗、拼接。

灯光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和那些冰冷的尸块一样惨白。

最终,十四个尸块,被拼凑成了两具残缺不全的身体。

一男,一女。

根据骨骼和牙齿判断,两名死者的年龄都在二十多岁。

男尸的头部有多处明显的钝器伤,颅骨呈现出可怕的凹陷性骨折,几乎可以想见凶手下手时是何等的残忍。

女尸的遭遇则更为凄惨,除了同样致命的头部钝器伤外,她的胸口上,还留下了四处深可见骨的锐器伤口,刀刀致命。

这两具年轻的身体,到底经历了怎样绝望的折磨?

李建设的目光扫过拼接起来的尸体,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

他注意到,女尸的手指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即便沾染了泥污,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精致。

这曾是两条多么鲜活的生命啊。

03

“头儿,山坡上有发现。”

张晓东的喊声打破了沉寂。

李建设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在通往山沟的斜坡上,一道清晰的轮胎印记,在泥泞中顽强地保留了下来。

“是微型面包车。”车辆专家很快给出了结论,“从印记的深浅和宽度看,凶手是用这种车把尸体运到这里抛弃的。”

这成为了案件初期唯一的、也是最关键的线索。

抛尸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搏斗痕迹,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物品,凶手处理得异常干净。

李建设判断,这里绝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想要破案,必须先弄清楚死者的身份。

第二天,专案组兵分两路,一路对全市及周边地区的失踪人口进行全面排查;另一路则围绕着“微型面包车”这条线索,对全市的客运、货运司机展开地毯式的摸排。

失踪人口的排查如同大海捞针,一时间毫无进展。

而对面包车司机的走访,却意外地带来了曙光。

一位名叫小季的年轻司机主动向警方反映,就在案发前一天的傍晚,他和他弟弟曾接过一趟奇怪的活儿。

“一个女的,大概四十来岁,口音像是我们这边的,但又有点不一样。”

小季回忆道。

“她说要带一些‘土特产’给榕城的朋友,让我们去锦官城(虚构地名)武侯街的一个地址拉货。”

“我们开过去,就看到她和一个戴眼镜的男的,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从屋里搬出来五个大纸箱。”

“那箱子特别沉,还隐隐约约有点怪味儿,但我们当时也没多想,以为是腌的腊肉什么的。”

“那个女的上车后,就让我们直接开到榕城的南山。”

小季的描述,让李建设的心跳陡然加速。

时间、地点、纸箱数量,一切都与案情高度吻合。

“然后呢?”李建设追问道。

“开到黄角桠那段山路的时候,天都黑透了,路又不好走,我俩就不敢再往里开了。”

“他们三个人就把箱子搬下车,付了钱,我们就走了。”

“我们还纳闷呢,这黑灯瞎火的,他们在山里等谁来接货啊?”

根据小季提供的锦官城运货地址,以及他对那对男女和孩子的体貌特征描述,锦官城警方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家住武侯街的郝君,与他的同居女友韩梅。

04

当两地警方联合行动,火速赶到武侯街的那处民房时,早已是人去楼空。

屋子里异常整洁,仿佛主人只是出门散了个步。

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用大量香水和空气清新剂都无法完全掩盖的血腥与腐败气息。

技术人员对整个屋子进行了地毯式的勘查。

最终,在卫生间的下水道里,以及阳台地砖的缝隙中,他们提取到了微量的人体血迹。

经过DNA比对,这些血迹与黄角桠山沟里那两具尸体的完全一致。

这里,就是残忍的第一案发现场!

与此同时,关于死者身份的调查,也取得了重大突破。

锦官城白果林小区,一对姓华的年轻夫妇,已经失联多日。

男的叫华晨,女的叫华月,两人二十七八岁,在当地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废品回收公司,家境殷实。

经过家属辨认,那两具残缺的尸体,正是失踪的华晨夫妇。

一切证据都清晰地指向了那对已经消失的同居情侣——郝君与韩梅。

一张通缉令,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往全国各地。

然而,郝君与韩梅,连同韩梅那个十六岁的儿子小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讯全无。

他们没有使用身份证,没有进行任何银行交易,彻底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联系。

茫茫人海,追捕一对刻意隐匿行踪的亡命之徒,谈何容易。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月,一年,两年……

这起代号“6.29”的碎尸案,渐渐成了一宗悬案,一块沉甸甸地压在榕城和锦官城两地警方心头的巨石。

李建设的办公桌上,关于此案的卷宗越堆越高,却始终没能翻开新的一页。

他常常会独自一人,对着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通缉令发呆。

照片上的郝君,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教书先生。

而那个叫韩梅的女人,相貌平平,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狠厉。

他们到底藏在哪里?

这三年,他们是如何生活的?

夜深人静时,他们是否会被那两个惨死的年轻冤魂惊醒?

05

时间的车轮,滚滚向前,来到了1999年。

对于很多人来说,三年前那起骇人听闻的碎尸案,早已被淡忘在飞速发展的时代浪潮里。

但对于榕城市公安局来说,这始终是未竟的使命,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这一年,市局调整领导班子,新上任的局长在第一次全局大会上,就将“6.29”案的卷宗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案子一天不破,我们就一天对不起那两个死去的年轻人,对不起人民警察这身警服!”

“此案,必须挂牌督办!限期侦破!”

积压了三年的案件,重新启动。

李建设被任命为新专案组的组长,他挑选了局里最精干的几名侦查员,再次奔赴锦官城。

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但也可能留下新的蛛丝马迹。

李建设决定,将侦查的重点,重新放回到嫌疑人的社会关系上。

郝君是个老光棍,孤身一人,社会关系简单。

而韩梅,虽然也早已与亲人断绝来往,但她还有一个亲妹妹,仍旧生活在锦官城。

专案组决定,对韩梅的妹妹家,进行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秘密监控。

这是一个极其枯燥且充满不确定性的任务。

侦查员们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里,日复一日地监视着,等待着那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信号。

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异常。

半个月过去了,依旧风平浪静。

就在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个方向是否正确的时候,一个微小的细节,引起了侦查员的注意。

韩梅的妹妹,放着自己家里新安装的电话不用,却总是在每周固定的时间,行色匆匆地跑到附近街角的一个公用电话亭,去拨打长途电话。

这个行为,本身就极不正常。

在那个通讯尚不发达的年代,长途电话费十分昂贵,谁会舍近求远,放弃自家的电话,而去使用更为昂贵且不方便的公用电话呢?

除非,她打的这个电话,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06

李建设立即下令,对那个公用电话亭的话费单进行秘密调查。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拿到了一份长长的通话记录清单。

清单上,一个来自遥远北国——燕阳市(虚构地名)的呼机号码,赫然在列。

这个号码,每周都会在相近的时间,被这个公用电话呼叫一次。

直觉告诉李建设,这绝不是巧合!

他仿佛能看到,那条断了三年的线,在黑暗中,重新闪烁起了微弱的光芒。

1999年4月4日,清明节。

就在全国都沉浸在扫墓祭祖的氛围中时,李建设带领着三名精锐侦查员,登上了飞往燕阳的飞机。

没有鲜花,没有祭奠,他们要去捉的,是三年前制造了那场人间惨剧的恶鬼。

在燕阳市警方的全力配合下,一场围绕着那个神秘呼机号码的抓捕网,悄然张开。

这个呼机的主人,名叫“王霞”,登记的地址是燕阳市远郊的一个大型批发市场。

当李建设和同事们身着便衣,出现在这个嘈杂而充满生活气息的市场时,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市场里人头攒动,南腔北调的口音混杂在一起。

经过一番打听,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家由“王霞”经营的食品杂货店。

店面不大,门口堆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的样貌,与通缉令上的郝君,几乎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鬓角多了几缕风霜的白发。

而在他身边,一个正在整理货架的女人,虽然胖了一些,但那眉眼间的神态,李建设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韩梅!

07

店内,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埋头写着作业,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那应该就是韩梅的儿子,小江。

三年的逃亡生涯,似乎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太多仓皇的痕迹。

他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市井夫妻,在这里扎下根,过起了安稳的小日子。

若不是那桩惊天血案,谁能想到,这对看似平和的男女,手上竟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李建设向身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

几名侦查员不动声色地散开,从不同方向,缓缓向杂货店靠近,堵住了所有可能的退路。

“老板,买包烟。”

李建设走到柜台前,用一口带着当地口音的普通话说道。

郝君抬起头,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从货架上拿下一包烟。

“五块。”

就在他伸手递烟的一瞬间,李建设的手像一把铁钳,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警察!不许动!”

身后的侦查员们一拥而上。

前一秒还悠然自得的郝君,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报纸飘落在地。

他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

而另一边,韩梅在看到警察冲进来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就想往里屋跑。

但一切都是徒劳。

她很快也被两名侦查员死死按在了地上。

那个叫小江的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和那个被他叫做“叔叔”的男人被戴上手铐,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面对从天而降的家乡警察,面对李建设口中那句“我们是榕城公安局的”,郝君与韩梅的心理防线,在瞬间彻底崩溃。

他们知道,这场长达三年的逃亡,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08

当晚,燕阳市公安局审讯室。

灯光惨白,照得韩梅的脸毫无血色。

她不再是那个在市场上与人讨价还价的泼辣老板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死灰般的气息。

“说吧,为什么要杀华晨夫妇?”

李建设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韩梅沉默了许久,浑浊的眼球转了转,最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叹息。

往事,如同一部黑白电影,在她眼前缓缓展开。

“都是因为赌。”

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原来,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竟是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

早在与郝君认识之前,她就有过一段婚姻。

但即便是婚后产子,也未能束缚住她那颗在牌桌上蠢蠢欲动的心。

家里的积蓄,被她输得精光。

丈夫对她彻底失望,最终选择了离婚,年幼的儿子小江,判给了她。

为了活下去,1987年,她带着当时只有4岁的儿子,从榕城迁居至更为繁华的锦官城。

在人声鼎沸的荷花池批发市场,她做起了卖小零食的生意。

也正是在这里,她认识了同样在此经商的郝君。

郝君比她大十二岁,未曾结过婚,是个老实巴交的光棍。

他戴着一副眼镜,总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在嘈杂的市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个是被丈夫抛弃、独自抚养孩子的女人,一个是孑然一身、渴望家庭温暖的男人。

两人很快便走到了一起,在武侯街安了家,过起了同居生活。

起初的日子,也曾有过温馨与平静。

郝君对小江视如己出,韩梅也一度收敛了心性,安安分分地做着生意。

但“赌”这个字,就像一根毒刺,早已深深扎进了她的骨髓里。

平静的生活没过几年,她又开始偷偷摸摸地流连于各个地下赌场。

这一次,她陷得更深,输得也更惨。

数年间,她将两人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以及做生意用的本钱,陆陆续续输掉了四十多万。

在九十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最终,他们的生意彻底无法运转,生活陷入了绝境。

为了筹钱翻本,也为了维持生计,韩梅开始变卖自己早年攒下的那些黄金首饰。

也正是这个决定,将她和郝君,以及那对无辜的华晨夫妇,一同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