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她本是满清格格玗,
却因父亲的复国梦,
六岁送往日本成为女间谍,
最终在日本投降后因汉奸罪伏法!
这是川岛芳子,
一生罪恶交织,
沦为时代悲剧的血腥注脚。
一九零六年,我出生在北平肃亲王府,
是父的第十四个女儿,名叫显玗。
那会儿的大清早是风中残烛,
可我父亲满脑子都是复国,
想着能把倒下去的黄龙旗再扶起来。
我六岁那年,辛亥革命彻底推翻了清朝,
父亲急得找上了日本浪人川岛浪速。
这人是日本安插在中国的间谍,
嘴上喊着帮父亲满蒙独立,
实则是想帮日本吞了东北。
可我父亲只想复国,
为了快速达到目的,
竟然决定把我送给日本人当养女。
我哭着和母亲说我不要去日本,
可母亲说家里已经别无选择。
我被当成一枚政治筹码,
送上了去日本的轮船。
船开的时候,我眼望着王府越来越小,
我知道,坐上这艘船,
我再也不是王府格格,不叫显玗了。
到了日本,川岛浪速给我改名叫川岛芳子。
他根本没把我当女儿,而是把我培养成间谍。
他送我去学开枪,在密室里收集情报,
用花言巧语套别人的话。
他的家天天聚着一群日本右翼分子,
张口闭口就是征服中国,
像毒雾一样往我脑子里灌。
日复一日,我就这么被硬生生洗了脑,
觉得帮日本做事、帮父亲复国,
才是我降临于世的意义。
到了十八岁,我身边有了不少追求者,
养父那个老东西,竟然也对我动了歪心思。
那天晚上,他闯进我的房间,
我拼了命地反抗,可根本没用。
那一夜之后,我对世界绝望了。
我穿上最美的和服,梳了日式发髻,
拍了张照片,跟自己的女性身份告别了。
我拿起剪刀,把长发全剪了,
换上了男装,成了一个不择不扣的日本傀儡。
到了二十一岁,我带着对复国的执念回国,
那时候父亲已经死了,
可他的执念却像鬼魂一样跟着我。
川岛浪速给我安排了一场婚事,
让我嫁给蒙古独立势力的首领儿子。
这就是一场政治交易,
跟爱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三年后,我看出来蒙古势力成不了气候,
决定离婚,把目标转向了日本关东军。
当时东北王张作霖,既是我父亲满蒙独立的仇人,
也是日本吞东北的绊脚石。
我想着要是能除掉他,既能报家仇,
又能给日本人递投名状,简直是一举两得。
我利用前清格格的身份,不断获得情报。
把情报传给了关东军的河本大作,
一九二八年,沈阳皇姑屯一声巨响,
张作霖的专列车炸成了碎片。
我躲在阴影里笑了,我为家报复成功。
从那以后,我成了关东军手里的一把刀。
我混进东北军,把装备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给日本人打东北帮了大忙。
一九三二年,我在上海谋划日本僧人事件,
让五个日本僧人去挑衅工人,
再找地痞把僧人打成一死两伤,
最后日本人以此为借口,
发动了淞沪抗战。
那几年,我凭着这些功劳,
在伪满洲国成了安国军总司令,
日本人夸我能抵一个精锐装甲师团。
我在天津开了家饭庄。
表面上是做生意,其实是个情报站。
我凭着格格的身份,
跟日军高官,汉奸,甚至黑帮头目打交道。
路越走越偏,我被权力包裹着,
野心越来越大,最后还是栽了。
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
军统特务包围了我。
接下来的三年,
我一直在监狱里等着审判。
法庭上,我的国籍是中国,
但我就是汉奸,必死无疑,
要是算日本人,可能就能被遣返。
我为日本干了那么多脏活,
到最后却拿不出一张日本户籍证明。
我求川岛浪速帮我伪造身份,
他只回了一封模棱两可的信,
我就是个用完即弃的棋子,
最后等待我的只有死刑。
行刑前几个小时,我用日文写下四句话,
有家不得归,有泪无处垂。
有法不公正,有冤诉向谁。
我穿着破旧的囚服,
被押往监狱西南角的刑场。
枪声响起的时候,
我想起从满清格格走向日本间谍的过程,
一步步都是绝望。
川岛芳子是被时代碾碎的牺牲品,
也是手上沾满鲜血的罪人。
她的一生不仅是个人命运的写照,
也是那个战争时代的一个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