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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吹空调意外身亡,我活在愧疚中八年,清理遗物时才发现遥控器里藏着血泪遗书!

父母吹空调意外身亡,我活在愧疚中八年,清理遗物时才发现遥控器里藏着血泪遗书!......「志强,这房子挂出去吧,你总不能

父母吹空调意外身亡,我活在愧疚中八年,清理遗物时才发现遥控器里藏着血泪遗书!

......

「志强,这房子挂出去吧,你总不能背着这个壳子过一辈子。」

妻子小雯的话像一把锥子,轻轻扎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八年了。

自从父母走后,这套老房子就成了我的心牢。

我不敢回来,又舍不得卖掉。

客厅角落里,那台早已报废的柜式空调,像一座沉默的墓碑,日夜鞭挞着我的灵魂。

因为我,就是那个亲手将父母送上绝路的,不孝子。

我总是在想,如果八年前我没有那么忙,如果我早点给他们换掉那台破空调,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如果。

01

八年前那个夏天,我正在外地出差,竞标一个决定我职业生涯的关键项目。

电话是社区张阿姨打来的,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志强啊,你快回来吧!你爸妈他们……出事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当我疯了一样赶回家时,楼下已经围满了人,红蓝交织的警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挤进人群,冲进家门。

家里的一切都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饭桌上甚至还摆着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

只有卧室里,两张空荡荡的床,和被掀开的白色床单,无声地诉说着那场惨剧。

警察告诉我,是空调的制冷剂泄漏了。

老两口在午睡中,因为中毒,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

安详?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却痛得像是被活活撕开。

前一周,我回家吃饭,父亲还抱怨过。

「这空调不行了,制冷慢,声音还跟拖拉机似的。要不,咱换个新的?」

当时,我正忙着接一个客户的电话,头也不抬地敷衍了一句。

「能用就先用着吧,爸,我这阵子实在太忙了,等我忙完这个项目就给你们换。」

我以为我承诺的是一台新空调。

可我没想到,我亲手递给他们的,却是两张死亡通知单。

02

父母都是最普通不过的退休工人。

父亲王建军,一辈子在机械厂勤勤恳恳,攒了一身的病。

母亲李桂香,是街道纺织厂的女工,一双手布满了岁月和辛劳留下的老茧。

他们这一生,节俭惯了。

对自己苛刻,对我却倾尽所有。

我上大学那年,他们拿出全部积蓄,又跟亲戚借了一圈,才凑够我的学费。

我工作后,他们又把养老的钱拿出来,帮我付了婚房的首付。

我总说,等我以后出人头地了,一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我要给他们买最大的房子,请最好的保姆,带他们环游世界。

可他们,却再也等不到了。

葬礼上,我那个做生意发了财的亲叔叔,我爸唯一的弟弟王建国,哭得比谁都伤心。

他拍着我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

「志强啊,都怪我!我要是早点给你哥换台新空调,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哥,我对不起你啊!」

所有亲戚都来安慰我,说这是意外,谁也想不到。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不是意外。

是我,是我这个不孝子,杀死了我的父母。

忙,忙,忙。

我总是有那么多借口。

忙着开会,忙着应酬,忙着赚钱。

我以为我在为这个家的未来奋斗,却唯独忘记了,父母的现在,才是我最该珍惜的。

他们从来不主动向我要求什么,总是说:「儿子,你忙你的,我们俩身体好着呢。」

他们越是懂事,我心里的愧疚就越是像野草一样疯长,将我整个人吞噬。

03

之后的八年,我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疯狂地工作。

我很快升了职,加了薪,换了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车。

我拥有的物质越来越多,心却越来越空。

每个深夜,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父亲和母亲就站在那台老空调前,一遍遍地问我。

「儿子,你说忙完就给我们换的,怎么还不来啊?」

我一身冷汗地惊醒,再也无法入睡,只能睁着眼睛,等待另一个没有救赎的黎明。

妻子小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劝我去看心理医生,劝我放下。

「志强,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爸妈在天上看到你现在这么出息,一定会很欣慰的。」

可我放不下。

那套老房子,成了我的禁地。

我把门锁上,就好像把那段痛苦的记忆也一同封存。

可我知道,只要那台空调还在,我就永远得不到解脱。

今年,我的儿子要上小学了。

为了学区,我们必须卖掉一套房子。

小雯小心翼翼地跟我商量,能不能把爸妈那套卖掉。

「我知道你舍不得,可那房子空了八年了,总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为了孩子,咱们……」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是时候了。

是时候,去做个了断了。

04

再踏进这个家,已经是八年后。

推开门,一股尘封的气味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在空气中投下无数道光束。

一切都和我记忆中最后的样子,一模一样。

父亲的旧报纸还摊在茶几上,母亲的围裙还挂在厨房的墙上。

时间,在这里仿佛静止了。

我缓缓走到客厅的角落,看着那台落满灰尘的空调。

它像一个沉默的罪人,静静地立在那里。

八年来,我无数次想过要把它砸得粉碎。

可真到了这一刻,我却只是伸出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我准备叫收废品的师傅来把它拉走。

在处理掉之前,我想最后再看它一眼。

我记得父亲说过,遥控器好像有点不灵了。

我拿起那个同样蒙尘的遥控器,准备把里面的旧电池取出来。

可一上手,我就愣住了。

这个遥控器,怎么这么重?

比一般的遥控器,要沉上不少。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奇怪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用力抠开背后那早已泛黄的电池盖。

掉出来的,不是两节早已失效的五号电池。

而是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

05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里炸开。

这是什么?

是谁放在这里的?

我颤抖着,一点点展开那张信纸。

上面是父亲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刚劲有力的字迹。

只是这信上的笔画,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抖动,仿佛写下它的人,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志强,我的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你妈妈,应该已经不在了。」

只看了第一行,我的眼泪就决了堤。

原来,不是意外。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为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让他们走上这条绝路?

我发疯似的往下看。

「儿子,请你原谅我们,用这种方式离开你。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你不要自责,不关空调的事,更不关你的事。你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爸妈没用,这辈子没给你留下什么,最后还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只是有些事,我们必须让你知道真相。」

真相?

什么真相?

我死死地攥着那封信,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07

「还记得你叔叔王建国吗?三年前,他找我借钱,说要做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叔叔?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说,只要三十万,半年就能翻倍。那是我们俩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还有给你准备的换房钱。我们犹豫了,可他是你爸爸唯一的亲弟弟啊。」

「我们把钱都给了他。可半年后,他生意赔了,血本无归。我们去找他,他却翻脸不认人,说我们是自愿投资,盈亏自负。」

「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更不敢告诉你。我们知道你那时候工作忙,压力大,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看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在葬礼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叔叔,那个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我父亲的男人!

原来他脸上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喂了毒的鳄鱼的眼泪!

08

「从那以后,你妈妈的身体就垮了,她的风湿越来越重,疼得整夜睡不着。我的心脏病也犯了,医生说要做搭桥手术,要十几万。」

「我们没有钱,也不敢跟你开口。我们知道你的难处,你刚付了首付,每个月还要还房贷,养孩子。」

「那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妈妈已经疼得下不了床了,强撑着说没事,怕你担心。」

「我们商量了很久,与其病着拖累你,不如干干净净地走。我们查过了,我们买的意外保险,如果是这种方式,能赔付五十万。」

「这笔钱,加上我们剩下的一点积蓄,应该够你把房贷还清,再给孩子留点教育基金了。」

「空调设置成26度,是我想着能省点电,最后再给你省一点。把信藏在遥控器里,是怕你太早发现,也是想让你将来某一天,能知道真相,不要活在自责里。」

信纸的最后,是父亲用尽全身力气写下的几个字,墨迹几乎要穿透纸背。

「儿子,好好活下去。别为我们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