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波扬十分不齿丰都四鬼的卑劣行径,那两鬼竟然趁其不备从背后偷袭,马波扬越想越气愤,为了防止再生变故,他抬手一剑又将呻吟的大哥刺死。自此,丰都四鬼真的变成了丰都四鬼。
马波扬再次俯身为女子盖衣衫,盖着盖着他突然回头望了一眼,确定再没有任何危险发生,这才踏踏实实地放下心来。马波扬在为女子盖衣衫的时候,赫然发现那名女子的小腿上,竟然有两个毒蛇咬出的牙齿印,此刻伤口处已经有些肿胀,他的脑袋“嗡”地响了一下,想不到自己为了救两名女子,结果却害得一名女子被蛇咬伤。
马波扬不敢拖延时间,他直接撕下一块布条,在女子的大腿处捆绑起来,然后他又跑到附近的小溪边,取来许多清水冲洗毒蛇咬伤的部位。马波扬反复冲洗伤口数次后,他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如果这名女子因他而死,那他岂不跟丰都四鬼一样,虽然是出于一番救人的好意,但是终究还是好心办坏事,自己的良心怎么过得去?
马波扬思来想去,最后他把心一横,开始吮吸女子受伤的部位。马波扬一直吮吸了数口,直到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方才停止了吮吸。马波扬猛然想起一件事来,自己光顾着惩罚丰都四鬼,却忘记问他们要解药了,现在他们全部死光光,该到哪里去找解药呢?
马波扬挨个搜查丰都四鬼的身体,最后被他找到几个药瓶,但是哪瓶才是“迷魂散”的解药呢?总不能每瓶都喂给她们试试吧?马波扬蹲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来想去,马波扬在小溪取来一些清水,然后浇在两名女子的脸上,没过多久两名女子清醒过来,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看来非得要解药才能让她们恢复。
两名尼姑醒过来看到马波扬,没受伤的尼姑娇叱一声,“淫贼,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看我不剥了你的皮。”她拼命地想要撑起身体,然而努力了半天,还是躺在原地动弹不得。
马波扬对她们说道:“两位小师父不要激动,丰都四鬼已经伏诛,他们没有来得及行凶。”
受伤的尼姑已经发现死亡的丰都四鬼,她眼波流转询问马波扬道:“这么说来,是你救了我们姐妹,感谢恩人救命之恩。”未受伤的尼姑也跟着说道:“感谢恩人出手相助,只是我们为什么起不来?”
马波扬叹息一声说道:“这丰都四鬼的‘迷魂散’端的厉害,我从他们身上搜出来一堆药瓶,却不知道哪瓶才是解药。”
未受伤的尼姑望着一地的药瓶,沉吟片刻后说道:“恩人,你把那只白色药瓶打开闻闻,说不定那就是‘迷魂散’的解药。”
马波扬依言打开白色药瓶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但是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两位小师父,这白色药瓶闻起来挺香,你们觉得会是解药吗?”
未受伤的尼姑说道:“恩人,你先倒一点给我试试。”
马波扬依言倒出一点粉末,然后喂未受伤的尼姑服下,那尼姑服下没多久,立刻又昏迷过去,看来白色药瓶装的是“迷魂散”。
“哦豁,这瓶不是解药。”马波扬遗憾地说道。
受伤的尼姑赶紧阻止道:“恩人,你快别乱试药了,如果里面有什么剧毒毒药,岂不是害了我们姐妹性命。”
马波扬闻言赶紧扔下那些药瓶,“小师父,你说这可怎么办?丰都四鬼真是害人不浅。”
受伤的尼姑望着马波扬,然后奇怪地询问道:“恩人,你这嘴唇却是怎么了?难道刚才你在自己试药,怎么肿得跟两条香肠似的?”
马波扬摸了摸自己肿起的嘴唇,满不在乎地笑着说道:“小师父,刚才你被毒蛇咬了,我冒昧为你吸了蛇毒,所以嘴唇才肿成这样的。”
“毒蛇?在哪里?咬到我哪里了?”受伤的尼姑惊恐地左右张望着。
“毒蛇早就跑了,小师父的小腿被咬中,经过我一番处理后,估计蛇毒已经清理干净了。”马波扬一边说着话,一边解开绑在大腿上的布带。
那尼姑满脸感激的神情说道:“感谢恩人,想不到这顷刻功夫,恩人竟然救了贫尼两次。”
马波扬说道:“小师父,我没事,我们现在得想个办法,怎么找出‘迷魂散’的解药?”
受伤的尼姑默默想了一阵,突然她高兴地说道:“恩人,我想到个巧办法,只是得麻烦恩人跑跑腿。”
“什么办法?赶紧讲来听听。”马波扬听说尼姑已经想到办法,忙不迭地追问道。
受伤的尼姑说道:“恩人,你去附近村庄找些家禽过来,然后拿它们来一一试药,那样不就找出解药了吗?”
马波扬听完后兴奋地说道:“此方法确实不错,那我这就去找家禽。”马波扬正待起身离去,突然又折返回来说道:“不妥不妥,两位小师父躺在此处,而且毫无反抗之力,如果在我离开以后,又出现一些坏人,那你们岂不危险得很?”
马波扬一番话说完,受伤的尼姑也沉默了,确实如马波扬所言,如果她们再遭遇坏人,那就只有任人欺负的份。
两人正在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解毒而已,何须如此麻烦。”
马波扬闻声心头一惊,显然现场突然多了一个人,他急急纵身跳离原地,此人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可见其轻功造诣非同一般,如果来人想要偷袭自己,估计自己早就中了暗算。
马波扬定睛仔细一看,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位翩翩美少年,此刻他正面带微笑手摇折扇,而且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自己。
马波扬满面疑惑地询问道:“请问这位兄弟,你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身后,却是为了何事?”
美少年浅浅一笑说道:“兄弟,有礼,难道我要敲锣打鼓出现吗?明明是你救人心切,才没有察觉本少爷的出现。”
马波扬呵呵笑着说道:“罢罢罢,只当我的耳朵打蚊子去了,刚才听兄弟所言,似乎对解毒颇有研究?”
“算不上,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过丰都四鬼的蹩脚毒药,还难不倒本少爷。”美少年一边说着谦虚的话,一边又对自己大吹大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