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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新四军武术教官失踪,曾醉诉活得好窝囊,血证直指枕边人

1951年新四军武术教官失踪,曾醉诉活得好窝囊,血证直指枕边人......1951年11月19日,志愿军英模事迹报告团成

1951年新四军武术教官失踪,曾醉诉活得好窝囊,血证直指枕边人......

1951年11月19日,志愿军英模事迹报告团成员、团级军官黄震野来江苏镇江作汇报宣讲。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位重要的旧友要去探望。

此人只不过是一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市民,名叫鲁春廷,但他的人生经历可是非常传奇。

1907年,鲁春廷降生在一户世代捕鱼的贫苦人家,谁也没想到,这个在渔船上赤着脚奔跑的孩子,会成为船拳一脉的传奇人物。

据说,鲁家先祖曾是朱元璋麾下的水军将领,在鄱阳湖之战中凭借独特的船拳战法屡立战功。

这种诞生于狭窄甲板上的拳术,融合了水上作战的巧劲,出拳时讲究借力打力,进退腾挪都带着江水般的韵律。

老辈人常说,真正精通船拳的高手,能在夜晚借着浪涛声隐匿身形,以一敌三不在话下,拳脚起落间快如闪电,黑夜反倒成了他们最得心应手的战场。

当同龄人还在摆弄渔网时,鲁春廷已能在摇晃的船头扎稳马步。

他的手掌常年握着船桨,结满厚茧,却能在出拳时化作破风利器。

成年后的鲁春廷身形精瘦,眼神却锐利如鹰,他的招式尽显古老拳术的凌厉。

1938年的夏天,粟裕、陈毅、张鼎丞等将领率领新四军先遣支队与第一、第二支队,悄然汇聚在江苏茅山。

在这片山林间,他们开辟出了著名的茅山抗日根据地,也拉开了一场特殊训练的序幕。

为了提升侦察兵的实战能力,新四军在茅山深处秘密开办了七期训练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课程,便是一招制敌的擒拿格斗术。

消息顺着地下交通线,从南京、镇江、上海、苏州的弄堂茶馆,传到了民间拳师们的耳中。

中共地下党组织将各路武术高手悄然送往根据地,鲁春廷便是其中一员。

训练场上,鲁春廷将船拳的实战精髓倾囊相授。

学员们在他的指导下,将擒拿技法与游击战术融合,在荆棘丛生的山林间反复演练。

这些年轻人或许不知道,此刻学到的功夫,将在未来十年的烽火岁月里,成为他们在敌营周旋、虎口脱险的救命绝技。

十年后的某一天,茅山训练班第二期学员黄震野站在镇江的老码头。

他身上的军装还带着硝烟,手里紧紧攥着立功证书。

望着远处摇摇晃晃的渔船,他想起了鲁春廷教练教的第一招“浪里擒蛟”——正是这招,让他在去年的一次敌后侦察中,从日军的刺刀下惊险脱身。

而鲁春廷,教学结束回到镇江之后,和黄震野一直还保留着联系。

黄震野一直在隐蔽战线,往镇江执行侦察、锄奸、交通等重要使命。

他曾三次在行动之中遇到过鲁春廷,得到了师父的鼎力相助。

鲁春廷佯装卖鱼老翁,用扁担挡下追兵;或是扮作茶馆跑堂,巧妙传递情报。

三次生死救援,让他们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镇江解放的喜讯传来,他急忙翻出泛黄的笔记本,依照记忆写下镇江老渔村的地址,给鲁春廷寄去信件。

此次黄震野随志愿军英模事迹报告团回国宣讲期间,特意请了一天假,专程前往探望恩师。

可是鲁春廷并不在家中。

鲁春廷的妻子吉佩珠看起来也是十分焦虑,向黄震野说了丈夫的情况。

原来鲁春廷返回镇江后,被镇江四所中小学联合聘为国术教员。

但后来汪伪“江苏省警察厅”(当时江苏省会在镇江)得知鲁春廷曾经担任过新四军训练班武术教练,就将鲁春廷逮捕了。

鲁春廷那一身好武艺哪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在半路上挣断绳索后成功脱逃

武术教官不能做了,鲁春廷做过船工,摆过杂货摊,售卖火柴和肥皂,也做过搬运工,还去苏州给一家医院打杂。

鲁春廷为人仗义,后来被推选为码头工会委员。

然而性格太过刚毅的鲁春廷,因与区工会的一位南下干部产生了矛盾,最终忍无可忍决定辞职。

此后鲁春廷就一直靠治疗跌打损伤的独家本领为生。

鲁春廷从1950年9月起当江湖游医,足迹遍布苏南,还到过上海。

他每隔一两个月回家一次,住上两三天就又出门。

1951年7月中旬,他回镇江住了五天,配了些膏药、丸药后再次出门,此后便再无消息。

国庆节后,妻子吉佩珠因担忧丈夫安危前往派出所报失。

民警听完她的陈述,认为鲁春廷作为江湖游医,在外漂泊数月未归属于职业常态,便宽慰她 “说不定过几日就回来了”,未作失踪案件受理。

然而一直到今天,鲁春廷却如石沉大海,再无半点音讯。

其间,吉佩珠十天半月就跑一趟派出所,民警虽做了记录,却始终觉得他的情况属于职业特性,不该按失踪处理。

黄震野得知此事很重视,若有空肯定会去派出所一趟,可报告团行程紧,次日一早要去南京,只好作罢。

不过,次日在去南京的火车上,黄震野还是认真琢磨了这事,打算拜会老上司王必成时提一提。

王必成是新四军茅山根据地的开创者之一,训练班也是在他的主持之下办起来的,他自然知晓鲁春廷其人。

此时,王必成已从第三野战军第七兵团司令员任上,转至南京的解放军军事学院高级系学习。

王必成听完黄震野的描述后,立刻点头应允:“你动笔写吧,写完交给我,我会转交给苏南行署公安处督办。凡是为革命出过力的同志,咱们不能轻易忘记。”

彼时镇江尚属苏南行署辖区,行署公安处收到信件后,即刻将函件转至镇江市公安局。

市局接到指示,迅速传令鲁春廷居住地所属的城中分局,严令彻查其行踪并及时上报。

城中分局不敢怠慢,指派治安股民警姜珉前往千秋派出所调查,派出所亦高度重视,特调民警周达庆协同姜珉开展工作。

姜珉、周达庆分析情况后,决定先找鲁春廷的妻子吉佩珠了解情况。

吉佩珠的讲述与黄震野信件内容完全吻合。

二人一番商议后,向吉佩珠获取了与鲁春廷交往密切的七位朋友的姓名和住址,展开逐一走访调查。

经过两天多的奔波,两人从中药店老板叶遂那里得到一条关键线索:七月间鲁春廷返回镇江后,曾到他的店铺配制中药。

叶遂也懂武术且精于伤科,两人闲聊时多谈及武术和伤科话题。

当叶遂问及鲁春廷此次外出时长时,鲁春廷称“可能要多待些时间”。

叶遂疑惑盛夏时节为何反倒在外奔波,鲁春廷压低声音透露,他返镇当日意外撞见了“薛一峰”,因此打算在外避避风头。

薛一峰是长江上臭名昭著的江盗头子。

江盗与船工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对头,寻常船工遇上他们唯有任人宰割,而薛一峰团伙尤其凶残,专挑货船下手。

但遇上鲁春廷这样身怀绝技的船工,局势就大不相同了——两人的恩怨,堪称长江水面上一段正邪对峙的死结。

薛一峰虽不通武术,却有一手“快枪”绝技。

他腰间别着两支驳壳枪,拔枪速度之快如电光石火,江湖人送外号“薛快枪”。

而鲁春廷的船拳绝非浪得虚名,这套源自水战的功夫在狭窄船板上施展得开,拳风虎虎生威。

两人最惊险的交锋,发生在鲁春廷从汪伪警察追捕中逃脱、流落长江当临时船工的时期。

那天薛一峰竟带着两个弟弟薛一飞、薛一帆,划着小舢板拦截鲁春廷所在的商船。

鲁春廷率领船工抄起船桨、木棍抵抗,双方在摇晃的甲板上展开混战。

最终薛一峰弟弟薛一飞被当场打死,他与薛一帆身负重伤坠入江水,若不是水性了得,险些葬身鱼腹。

经此一役,薛一峰放出狠话:“不割下鲁春廷的人头,誓不为人!”

可惜当时鲁春廷已隐姓埋名躲到苏州,薛一峰遍寻不着。

抗战胜利后鲁春廷回到镇江,薛一峰却因抢劫罪被国民党当局逮捕入狱,一判就是五年。

解放后人民政府重新甄别在押犯,薛一峰被认定为惯匪,继续收监服刑。

据中药店老板叶遂回忆,薛一峰的刑期正好在1951年夏届满。

鲁春廷七月返镇时撞见他,想起当年江面上的血光之灾,深知这位“薛快枪”心狠手辣,一旦出狱必定寻仇,因此才决定延长外出时间,暂避锋芒。

这条关于薛一峰的线索至关重要,姜珉和周达庆立即再次找到吉佩珠询问。

没想到吉佩珠却连连摇头,说她知道薛一峰这个人,解放前听丈夫提起过和江盗结仇的事,但解放后鲁春廷再也没说起过这个人。

两人商量后,决定直接前往监狱核实薛一峰的服刑情况。

就在第二天,两人刚开好介绍信准备出发时,吉佩珠突然哭着跑到派出所报案。

原来当天一早,吉佩珠打开家门,发现门口放着个皮鞋纸盒。

她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她当场瘫坐在地——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个装着派出所开具的外出行医证明的钱包,还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内衣裤。

这些都是鲁春廷出门行医时必定会带在身边的物品!

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鲁春廷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城中分局立刻将情况上报市局,镇江市公安局迅速做出立案决定。

专案组随即成立,除了姜珉和周达庆,又从市局、分局抽调三名刑警,由经验丰富的市局刑警张银生担任组长。

五人碰头分析案情后,一致认为必须先把薛一峰的情况查个水落石出,决定按原计划前往监狱调查。

可谁也没想到,监狱提供的刑满释放人员名单里根本没有薛一峰的名字。

不仅如此,在押犯人名单里也找不到这个人!

专案组要求查看国民党法院判决后移交监狱的历史档案,结果查遍所有记录,依然没有薛一峰的任何信息。

这个本该在服刑的江盗头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给案件蒙上了一层更浓重的迷雾。

薛一峰凭空消失的档案记录让专案组陷入僵局,难道这个恶名远扬的江盗根本没进过监狱?所谓五年刑期只是个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