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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干大事除了背景、团队,最核心的还是眼光

材料来自:《资治通鉴》卷七 秦纪二公元前209年,大梁城里有对铁哥们儿张耳和陈馀,他俩那是过命的交情,誓同生死。可秦国灭

材料来自:《资治通鉴》卷七 秦纪二

公元前209年,大梁城里有对铁哥们儿张耳和陈馀,他俩那是过命的交情,誓同生死。

可秦国灭了魏国后,听说这俩人是魏国的大名人,就出了大价钱悬赏捉拿。

这俩人没办法,只好改名换姓,一路逃到了陈地。

为了糊口,他们当上了里监门,就是那种看大门的小官。

有一天,里吏因为陈馀的一点小错,拿起鞭子就要抽他。

陈馀刚想反抗,张耳赶紧踩了他一脚,示意他忍着。

等里吏走了,张耳把陈馀拉到桑树下,数落他:“咱俩当初怎么说的?现在这点小屈辱就受不了,还想跟个小吏拼命?”

陈馀听了,赶紧道歉。

后来,陈涉打进了陈地,张耳和陈馀听说后,赶紧去拜见他。

陈涉早就听说这俩人是个人才,高兴得不得了。

陈地的豪杰和父老都请求陈涉当楚王,陈涉拿不定主意,就问张耳和陈馀。

他俩说:“秦国太无道了,灭了人家的国家,还欺负老百姓。将军您冒死起义,就是为了给天下除害。现在刚到陈地就称王,会让天下人觉得您自私。您不如赶紧带兵往西打,同时派人恢复六国的后代,给自己多找些盟友。这样,敌人多了力量就分散了,咱们的力量就更强大了。到时候,不用打大仗,县城也不用死守,就能灭了暴秦,占据咸阳,号令诸侯。诸侯们失而复得,都会感激您,那您的帝业就成了!现在只当陈地的王,恐怕会让天下人失望啊。”

可陈涉没听他们的,自己称了王,国号“张楚”。

1、干大事的眼光。

农民起义一般就俩结果,要么成果被贵族抢走,要么自己变成新贵族。

陈涉起义为啥能得到天下响应?

原因简单得很——“天下苦秦久矣”。

其实,中国人最能忍,有口饭吃,被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都不算啥。

可秦始皇国力、军力都强,性格还强硬,就知道用强硬手段,二世又不晓得调整政策,结果整个王朝一下子就崩了。

陈涉这人可不简单,他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还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苟富贵,勿相忘”,妥妥的民间精英。

这种人在啥时候都有,要是给他们发展空间,那就是建设力量;要是没空间,就成了不稳定因素。

陈涉一造反,全国都跟着响应,他自己意外,六国那些遗老遗少也意外,意外之余还有点惭愧。

不过这帮人政治经验丰富着呢,像张耳、陈馀之流,就迅速“混进队伍”,想复辟旧制。

他们给陈涉的建议,和朱升给朱元璋的差不多,都提到“缓称王”。

从常理看,这策略对陈涉挺有利,找个六国后裔当傀儡,总比自己冲在前面安全,项梁就是这么干的。

由此可见,六国的势力和影响还在,造反的人多少都想借借他们的余威。

只可惜陈涉没听劝,自己称了王,最后成果被他人篡夺。

这也给咱提了个醒,干大事得有长远眼光,还得善于听取正确意见,不然再好的局面也可能搞砸。

2、时势如何造英雄?

在历史的大舞台上,时势常常能造出英雄,可有时候这英雄就像未经精细打磨的粗糙毛坯。

陈涉就是个典型例子,他明显缺乏统筹大局的能力,而且起义形势紧迫,根本没给他时间去学习和培养这种关键能力。

更致命的是,他缺少一种极为重要的天生素质——像刘邦那样善于听从别人意见、从谏如流。

刘邦能成就大业,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能虚心纳谏。

身边谋士提出的建议,只要合理,他大多会采纳。

这种开放的态度让他在复杂的局势中不断调整策略,逐步走向成功。

反观陈涉,起义初期或许凭借着一腔热血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情,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

但随着局势发展,他没能有效整合各方力量,制定长远规划。

时势造英雄,可这英雄要是自以为天赋异禀,谁的话都不听,那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历史上有太多这样的教训,一些人在时势推动下崭露头角,却因刚愎自用,拒绝他人的合理建议,最终折戟沉沙。

即便身处有利的时势,也不能盲目自大。

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尤其是在复杂多变的局势中,更需要集思广益。

只有保持谦逊,善于倾听不同的声音,才能不断完善自己,将时势带来的机遇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成功。

否则,即便一时成为众人眼中的英雄,也不过是粗糙的毛坯,经不起时间的检验,最终只能被历史淘汰。

3、辛亥革命与陈涉起义

辛亥革命和陈涉起义,看似相隔两千多年,实则有着诸多耐人寻味的相似之处,就像两面镜子,映照出历史发展的某些规律。

从爆发形态上看,二者都像是“意外之举”。

陈涉一声呐喊,用竹竿就捅塌了看似坚不可摧的秦王朝大厦;武昌首义同样如此,一场急就章式的即兴表演,竟让大清国瞬间摇摇欲坠,忽喇喇大厦颓倾。

这种突发性,让人猝不及防,也凸显出旧体制的脆弱性,看似强大的统治,内部或许早已千疮百孔。

在力量呼应方面,二者也极为相似。

一处火起,迅速燎原。

体制外的造反力量与体制内的异己力量相互配合,先以推翻旧王朝为共同目标,齐心协力。

可一旦旧王朝倒下,革命的纯粹性便迅速消散,马上演变成残酷的权力斗争。

各方势力为了争夺主导权,明争暗斗,曾经的革命战友也可能反目成仇。

再看主导权的归属,陈涉作为反秦革命的先驱,虽未主动放弃,但最终主导权还是被旧贵族篡夺,自己落得个悲惨结局。

武昌起义的下层士官则一开始就主动让出了主导权,推出了旧官僚黎元洪。

这似乎在告诉我们,“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在现实中有着复杂的演绎,旧势力的根基和影响力并非轻易就能撼动。

最后,二者都发端于楚地。

“唯楚有材”,这里不仅出人才,还多是造反之材。

楚地的独特文化和民风,或许孕育了人们敢于反抗、勇于突破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