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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广东大哥旅游被骗买了滴血莲花,12年后,才知它的神秘价值

“老板,这可是滴血莲花,稀世珍宝啊!”古玩店里,店员向陈建华推销着一串奇特的珠子。陈建华,2004年旅游时被这番话迷了心

“老板,这可是滴血莲花,稀世珍宝啊!”古玩店里,店员向陈建华推销着一串奇特的珠子。

陈建华,2004年旅游时被这番话迷了心窍,掏空积蓄花五十万买下这串“滴血莲花”。

时间转到2016年,陈建华听说收藏热潮再起,他带着那串珠子赶到文博展会鉴定。

专家接过珠子,眼神从惊讶转为复杂,沉默许久后,缓缓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他声音发颤,身子前倾,眼睛瞪得通红。

01

“老板,这可是滴血莲花,稀罕得很呐!你要是养得好,这珠子红得发亮,血纹斑斓,像是上天赐下的宝贝,你瞧瞧这形状,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寓意‘破茧重生,浴血新生’,用来祈福再合适不过了!”

在一家古玩店里,店员嘴里叼着根烟斗,情绪高涨,眼睛闪着光,盯着面前的男人滔滔不绝地介绍。

陈建华捏着手里的这串造型奇特的珠子,心里有些动心,这年头大家都热衷搞收藏,不管有没有用,总有些东西冷不丁就火了,价格翻倍,带着点赌一把的心态。

陈建华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四十岁了总想出去闯荡一番,可又少了点勇气,最近几年迷上了收藏,大件古董他不敢碰,只能淘些小玩意儿,前几年买了个九眼天珠,最近价格涨了点,他就寻思再入手点别的,一进店就看上了这串名叫滴血莲花的东西。

滴血莲花的全称是滴血莲花菩提,表面常有红色斑点状的天然纹路,像是血滴渗进了莲花芯子里,因此得名。

这颗菩提子形状像个莲台,纹路自然裂成花瓣状,中间有个凹下去的莲心,红色纹路交错,看着就像血珠凝结,安静中透着灵动,艳丽却不俗气。

看着这串自然形成的莲花模样,陈建华心里一震,他试探着问了问价格,没想到对方报出的数字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也太贵了吧!一串就要五十万?就这么一小串东西!”陈建华刚冒出的念头瞬间被价格压了下去。

店员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一个看着有些气派的老头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不懂就别乱说话,这东西现在市场价都炒到八十万了,店家这已经是亏本甩卖了,你转手一卖不就赚回来了?”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我们老板不想干这行了,才这么便宜卖给你,就剩这一串了。”店员赶紧附和。

那老头一听,像是来了兴致:“就剩一串?他不要,我来买得了,反正也是白捡的钱。”

陈建华手一紧,下意识把珠子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我还没说不要呢,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他脑子里飞快盘算着,知道这可能是笔划算的买卖,可五十万不是小数目,几乎得掏空他全部积蓄。

“你到底买不买?不会是没钱吧?”老头在一旁继续挑拨,“别磨叽了,刷卡给我吧!”

感觉手里的珠子要被抢走,陈建华嘴比脑子快了一步:“买,我买!刷卡,我先来的!”

五十万花出去了,换来一串珠子,店家笑得满脸褶子,把他送出了门。

捧着这串东西,陈建华心里一沉,总觉得有点被忽悠了,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万一真是宝贝呢?

02

陈建华站在家门口,手里的钥匙刚插进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跟老婆解释这事。

他推开门,还没等站稳,就直接开了口,可话没说完,客厅里的妻子李秀芬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声音一下拔高,几乎失控:“你疯了吧?你说五十万?你把全部积蓄都砸在一串破珠子上?!”

陈建华被她吼得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想解释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像被什么堵住,支支吾吾说不完整。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李秀芬的声音越来越尖,几乎要炸了,“我上个月刚被裁员,家里就靠你一个人的工资!房贷怎么办?水电费怎么办?孩子学费怎么办?你拿全家积蓄买个破珠子?!”

陈建华被她的怒火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脸上表情渐渐僵硬,带着点倔强,他硬着头皮回嘴:“你懂啥?这是投资!能翻倍的那种!”

“投资?”李秀芬气得脸都红了,怒极反笑,猛地一把扫落茶几上的玻璃杯,碎片四散,刺耳的碎裂声划破了安静,“你这叫赌博!你拿我们一家人的未来去赌!”

争吵声像炸药一样在屋子里炸开,隔壁邻居都能听见,窃窃私语声传了过来。

陈建华低着头,脸憋得通红,却始终不敢直视妻子,手还紧紧攥着那串滴血莲花。

“我不想听你这些鬼话!”李秀芬扯着嗓子吼道,“我们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供孩子读书,你倒好,把家底全扔在一串珠子上,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我……”陈建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李秀芬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像是彻底失望了,眼神里透出心寒,摔门就走。

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里瞬间安静得像没人住过一样。

陈建华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周围仿佛塌了一片,他掏出手机,打开照片,把滴血莲花的图片发给一个收藏圈的老朋友。

“滴血莲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声音突然拔高,“你胆子真大,这东西不碰还好,碰了不是倾家荡产就是一夜暴富,太赌了!”

听到这话,陈建华心头一沉,怀疑的念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难道自己真被坑了?

可他不愿承认,嘴里低声念叨:“它会升值的。”像是说服朋友,也像是给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日子,他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扑在这串珠子上,找来一盏暖光灯,把珠子摆在灯下,调整角度细细看。

他日复一日用棉布擦拭,幻想着能养出血纹的通透感,期盼它能变得更值钱。

他加入了好几个收藏群,天天泡在里面听讲座、看帖子、跟人聊,只要有人提“滴血莲花”,他就竖起耳朵。

周围人听说他花五十万买了串珠子,都在背后嘲笑他。

甚至他出门买个菜,路过小区门口,都能听见楼下大妈跟人嚼舌根:“那谁啊,五十万买串珠子,现在连电费都交不起了,还在家擦那破玩意儿,笑死人了。”

陈建华心里不是滋味,可只能安慰自己时机还没到。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滴血莲花在陈建华生活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他和妻子之间的争吵也越来越频繁。

一开始只是冷战,后来变成摔门砸东西的大吵,最后一个黄昏,李秀芬眼眶红红的,默默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儿子搬回了娘家。

家里一下安静了,陈建华坐在茶几前,看着那串滴血莲花,灯光照在珠子上,红斑斑驳,纹理细腻,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没了妻子和儿子,他的生活变得冷清又简单,下班回家没人唠叨,厨房空荡荡,客厅整洁得不像有人住。

他把生活压缩到最简单,吃最便宜的盒饭,喝廉价速溶咖啡,省下每一分钱,可就是舍不得卖那串滴血莲花。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妻子和儿子,这些年赚的钱都给了家里,自己连件新衣服都没买过,现在唯一值钱、唯一让他觉得有希望的,就是这串珠子。

他也想过去找那家古玩店,可再去时,那地方已经变成一家奶茶店,店名、员工、装修全变了样,附近没人知道原来那店去哪了。

手里的滴血莲花,像是场梦留下的唯一痕迹。

时间像流水,悄悄从指缝溜走,转眼十二年过去了,陈建华的生活还是老样子,可他住的老小区房价却涨了好几倍。

每次听见楼下邻居聊房价暴涨,他心里就一紧:“早知道那五十万拿去付首付,现在贷款早还清了,手里至少有两三百万。”

可每次想到这,他又看看那串滴血莲花,珠子还是那么透亮,红纹交错,像在说:“我还在,我还能翻倍。”

他固执地相信这不是废物,只是还没遇到识货的人,不肯承认自己看走眼,也不理会亲戚朋友的冷嘲热讽。

“这东西肯定是宝,只是市场还没热起来。”他在一次家庭聚会上红着脸说,眼神倔强。

亲戚们哈哈大笑:“宝贝?放了十二年还没涨价?你再等十二年吧!”

他不吭声,回家后又擦了一整晚的珠子。

他越来越沉默,朋友圈几乎不发动态,工作之外就是研究这串珠子,朋友聚会不去,儿子的成长也渐渐离他远去。

每晚回家,他还是会开灯,坐在那盏老旧落地灯下,盯着这串“宝贝”发呆。

直到一场意外悄然来袭,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04

那天晚上,陈建华正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稀里糊涂接起来,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妻子急得几乎破音的声音:“你快来医院!儿子突然晕倒了,现在在急诊!医生怀疑是……白血病!”

他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脑子像炸开一样,顾不上别的,鞋都穿错了就往医院跑。

站在急诊室门口,看着病床上插着氧气管、脸色苍白的儿子,陈建华腿都软了。

医生面无表情地讲病情:“初步诊断是白血病,具体类型还要再查,治疗时间长,费用很高,如果需要骨髓移植,费用得翻好几倍。”

陈建华听得云里雾里,脑子嗡嗡响,只抓住几个词:化疗、配型、三十万起步、长期住院。

李秀芬情绪已经崩溃,手里攥着病历本,眼眶通红,声音发抖地逼问他:“我们怎么办?你不是说家里有积蓄吗?你不是说那珠子能升值吗?现在能换钱吗?!”

陈建华哑口无言。

他悄悄回家,把能凑的钱全翻了出来,加起来只有九万七千块。

一夜之间,他像掉进了深渊,白天跑医院,晚上找人借钱,可不到一个月,他的信用就借空了。

他拉下脸,给亲戚朋友挨个发微信、打电话,低声下气求帮忙:“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孩子命悬一线,能不能借五万,我肯定还。”

“你不是买了那什么珠子?急用钱就卖了吧?”有人冷冷回应。

“哎,我真没余钱,家里也有贷款要还,实在帮不了。”更多人直接拒绝。

一开始还有人给点,后来连电话都不接了。

李秀芬彻底崩溃,每天在医院骂他为什么当初把钱砸在“破珠子”上,而不是留给孩子用。

她不是没提醒过,可那时候他信誓旦旦:“这东西能翻倍,是投资。”

“投资?!”她拍着桌子哭喊,“你知不知道,孩子可能会死?!”

那一晚,陈建华坐在病房门口,脑子里闪过那个灯火通明、烟雾弥漫的古玩店,还有那个说“寓意新生”的店员,觉得一切像场荒唐的梦。

他拿着那串滴血莲花去了收藏市场,求人鉴定、出手:“我五十万买的,现在三十万卖,真的很便宜,救命的钱!”

有人接过来看了看,放下就走;有人皱眉摇头:“这是合成染色的,没人收。”还有人连看都不看就挥手:“仿制品,糊弄人的,卖不了。”

他一遍遍说:“真花了五十万买的,三十万行,二十五万也行,二十万也行,救命用的!”

可没人理他。

最后一次被拒后,买家把珠子推回给他,还拍拍他肩膀:“兄弟,认了吧。”

那晚,他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坐到凌晨三点,手机里收到李秀芬的语音:“孩子又发烧了,医生说要赶紧用药,你那边……还有没有办法?”

他听完,盯着医院的长明灯,喉咙哽得说不出话。

第二天,他跑去找媒体、发帖、写求助信,可信息像石沉大海,很快被娱乐八卦淹没。

医生催款通知越来越急,李秀芬电话里哭着说孩子高烧不退,开始有感染迹象,声音嘶哑得几乎裂开:“你不卖那珠子,他真的会死。”

可他已经试过了,卖不掉——这个答案,比卖掉更让人绝望。

一个阴雨的傍晚,医生宣布了最终结果。

孩子走了,走得很安静,连遗言都没留,只在最后握着母亲的手,嘴唇动了动,像在问:“爸爸去哪了?”

陈建华赶到时,只看到白床单盖住了儿子,李秀芬眼眶红肿,声音颤抖:“他最后……找你呢。”

他像被钉在地上,整个人垮了。

出殡那天,李秀芬没跟他说一句话,只在玄关冷冷看了他一眼,声音冰冷:“我要跟你离婚,我受够了。”

他没争辩,也没挽留,只是抱着那串滴血莲花,坐在沙发上,听着她收拾行李、关门、拉走儿子的遗物,像是看着整个人生被抽走。

最后,屋子里空得只剩那串滴血莲花,静静躺在桌上,像个冷冰冰的嘲笑。

05

家没了,陈建华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在那串滴血莲花上,可要扔又舍不得,要看又受不了,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最屈辱、最沉重的东西。

最后,他把珠子小心装进一个旧木盒,深夜跑到郊外一片荒草丛生的林地,用生锈的铁铲把它埋进土里,像要把那段痛苦的过去一起埋葬。

十二年后,收藏热潮在网络和电视节目推动下卷土重来,“家藏宝贝拍出天价”的消息满天飞,连小区卖早餐的都吹嘘自己某颗核桃卖了三千块。

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陈建华,如今靠打零工过活,看到新闻里普通人靠藏品翻身,他又想起了那串滴血莲花。

他开始疯狂上网查资料,发现有些品相好的菩提子真能卖到一两万甚至更高,虽然没人提滴血莲花,但他心里燃起久违的希望:“说不定这次能翻身。”

他心跳加速,翻出那个旧木盒,挖土时手都在抖,泥土翻开瞬间,他看到那串珠子依然通透,血色未褪,甚至比当年更红艳,像在尘封中积蓄了力量。

他越看越激动,一夜没睡,天没亮就赶到市里的文博展会排队鉴定,还特意洗了头,换上十二年前的西装。

他小心擦掉盒子边角的灰,像擦一张能改变命运的门票。

轮到他时,他把珠子捧在手心,郑重又带着几分自信地递过去,眼里闪着不安和期待。

专家接过一看,表情瞬间凝固,从惊讶到疑惑,再到不可思议,眉角抽了抽,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苦笑。

“滴血莲花?”专家盯着他反问,语气里带着迟疑和某种复杂的情绪。

“是的,专家您知道这东西?”陈建华瞪大眼睛,声音因激动而发颤,看着专家的表情,心跳得七上八下。

他心想,难不成当初店员说得没错,这真是值钱的宝贝?能值多少钱?

他隐隐期待时,专家又开口,声音低沉:“看你这样子,估计花了不少钱吧?”

“是,是的!我当年花五十万买的,您看这成色,是不是精品?”陈建华压着激动,语气急切甚至带点恳求,“您摸摸这质地,血色还在,像是养出了灵气。”

专家沉默片刻,缓缓把珠子放回桌上,长长叹了口气,转过身,表情复杂又凝重。

他没立刻回答,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仔细翻看珠子每个角度,连灯光都调暗了些,像在确认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振奋:“先生,这东西……它的价值可能远超你的想象,我只能说,它大概值这个数。”

说着,他缓缓伸出两根手指。

陈建华心头猛跳,试探着问:“两万?”

专家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二十万?”他心一震,身子前倾,眼睛瞪得更大。

专家没直接回答,只是把珠子放回绒布上,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陈建华呼吸急促,声音发颤:“难道……是两百万?”他猛抬头,死死盯着专家的眼睛,眼中燃起火光,整个人像被点燃,站了起来,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