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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温柔男二的炮灰原配后我放弃救赎,冷眼旁观他给白月光做舔狗,反正还有七天我就要丧偶了

我穿成了温润男二的原配,知道所有人的命运。白月光回国当天,我告诉纪沉白月光会害他家破人亡。我让他和白月光保持距离,白月光

我穿成了温润男二的原配,知道所有人的命运。

白月光回国当天,我告诉纪沉白月光会害他家破人亡。

我让他和白月光保持距离,白月光说我容不下她,如此侮辱,她不如去死。

纪沉发怒,把我送进暗色,“什么时候学乖了,再回来。”

白月光说要换肾,纪辰就毫不犹豫的就摘掉我的肾。

一年后,白月光里应外合,纪家产业被蚕食殆尽。

他终于慌了,跪着求我救他。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笑着说:“纪沉,这就是我曾妄图救赎你的报酬。”

1

纪沉来暗色找我时,我正被客人压在身下。

紫色的灯光下我迎合出声,纪沉恼怒,一脚将男人踹飞。

我下意识担心客人,顾不得全身脏污,跑过去将客人护在身后。

我起身的一瞬,纪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见我靠近,以为我要像以前那样,扑进他怀里撒娇。

他警告我说:

“林初夏,我说过,只有你认错了,才可以抱我。”

见我越过他,纪沉盛怒,让人把晕倒的男人拖了出去。

我拿起衣服刚要穿上,纪沉就嗤笑一声:“林初夏,你真是下贱,什么男人都可以。”

我浑身一僵,默默放下手中的衣服,挺直背脊看向纪沉。

“是,我就是下贱,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要不是下贱,我怎么会为他留在这个世界,却被他折磨成这样。

纪沉被我气得脸色发青,他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冰冷。

“林初夏,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昂起头,与纪沉四目相对:“纪少,我都已经这样了您还不满意?”

纪沉神色一凛,手用力一甩,我被甩得差点摔倒。

他冷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纪沉就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打开一旁的电视,播放起新闻来。

新闻里,白初芸一身干练的高定西装,从容地应对着记者的提问。

而我,一身风尘廉价的衣服,被关在这里,每天除了工作时间,纪沉不许我出房门半步。

纪沉站在我身侧,缓缓开口:“当年你见不得我对初芸好,就陷害她会害我家破人亡,可初芸一回来,就帮我搭上了国外的资本。”

“这一年来,纪家资产扩张了数倍,都是初芸的功劳。”

“不像你,没用!不仅住在我家里,还花我的钱!”

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我住在他家?

原来他分得这么清,结婚三年,我们的婚房在他心里从来不是我们的家。

只是他的家。

我花他的钱?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也有机会出国深造,是纪沉说,他负责赚钱养家,我只用照顾好家庭就行了。

我就放弃了这个机会。

现在又来怪我,没有帮上他的忙,怪我没能力?

我怔怔地看向纪沉,这才发现,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了。

纪沉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无话可说,冷哼一声放开我,我的额头撞到桌角,血染红了双眼。

听着电视里播报的时间,才恍然发现,原来已经一年过去了。

离纪家破产,只有半个月了。

我不想惹怒纪沉,那样只会让我的处境更艰难,

我哑着嗓子,开口:“纪少说的是,我比不上白小姐。”

“只有像林小姐这样又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才能配得上纪少。”

我说的话真心实意,可纪沉却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抓起一旁的烈酒,捏着我的脸就往我嘴里灌。

“林初夏,我看你是脑子没有清醒,我帮你好好醒醒脑子,你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被呛得不停咳嗽,纪沉也不松手,直到一瓶酒见底,纪沉才放开我。

我胃不好,被灌了这么一大瓶烈酒,胃跟刀绞一样疼,我蜷缩起身子,冷汗直流。

见纪沉还要拿酒,我连忙求饶:

“别,纪沉,不纪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

纪沉手一顿,刚要放下酒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阿沉,你怎么能这么对夏夏呢!”

2

是白初芸。

纪沉连忙走过去,握住白初芸的手,语气温柔:“初芸,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从小就欺负你,你还帮她说话。”

白初芸柔柔一笑,眼里是藏不住的苦涩,“阿沉,那些事都过去了,再说了,现在夏夏才是你的妻子。”

“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不该这么欺负她。”

白初芸一番话,让纪沉更加心疼,粗暴地把我拽起来,让我给白初芸道歉。

我木着脸,不肯。

白初芸她妈小三上位,不仅逼死我妈,还从小就虐待我,我才不要向白初芸低头。

纪沉的力气很大,在我背上狠狠一压,我受力不稳,跪在了白初芸面前。

“林初夏,快道歉!”

我抿着嘴,不肯出声,白初芸见状,要来扶我,被纪沉拦住。

“初芸,今天必须让她给你道歉,承认当初都是她陷害你的。”

“可夏夏也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她也配?”

我低着头,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泛起阵阵血腥味。

是,我不配。

我抗拒不过纪沉的力量,被他按着重重给白初芸磕了两个头。

我的额头瞬间肿起,整个人被撞得头晕目眩。

白初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假惺惺要来扶我:“夏夏,你起来吧。”

说着,她自己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纪沉见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林初夏,你别不识好歹!”

白初芸连忙起来拉住纪沉,眼眶微红:“阿沉,算了吧,夏夏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我看她这一年还没有学乖!”

纪沉站起身,一脸阴鸷地看向我,下一瞬,男人一把将我拽到地上,用力踩住我的手。

剧痛让我脑中瞬间闪过这一年因不听话受的惩罚,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爬过去抱着纪沉的腿,用牙齿去咬他的拉链,语无伦次,“别,别打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浑身颤抖,声音沙哑,动作十分熟练。

纪沉推着我的脑袋,眼神一暗,刚要开口,白初芸就尖叫一声:

“夏夏,你在干什么!”

她捂着嘴,一脸嫌弃,“夏夏,难怪你当初说我勾引纪沉,原来,是你自己这么不要脸,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纪沉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心窝。

“贱货!身为纪家夫人,竟然这么下贱。”

“林初夏,你真不要脸。”

我被踹得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心窝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纪沉,眼神空洞,心却更痛。

我只是不想被暴打而已。

纪沉把我送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要是不想办法讨好客人,根本活不下去。

我肚子里一阵痉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隐约听见纪沉焦急的声音:“林初夏!快,你们快把她送医院,要是她有事,我饶不了你们!”

再次醒来,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一阵恍惚。

耳边传来白初芸柔弱的声音。

“阿沉,真的要用夏夏的肾吗?”

“我……我没关系的,还是不要为了我伤害夏夏了。”

换肾,我浑身一僵。

所以,纪沉来找我只是为了给白初芸换肾。

纪沉温柔的声音响起,“嗯,你身体不好,又不能等太久,现在肾源这么难等,只能先找她。”

白初芸有些犹豫:“可她毕竟是你妻子……”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纪沉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时,医生的话却浇了盆冷水:

“纪先生,林小姐长期营养不良,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手术。”

纪沉眉头一皱,不耐烦道:“那就打营养针,一周后必须手术!”

3

我被关在医院病房,每天都有保镖守着,每天不是吃药就是打针。

白初芸来看我,她穿着华丽的裙子,脸上的妆容很精致,看着狼狈不堪的我,嘴角微微勾起。

“夏夏,你过得真不好,你看你,都瘦脱形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单子,似笑非笑:

“你怎么不求我呢?求我救救你,只要你跪下求我,说不定我心软,就放了你呢。”

“毕竟,我们可是亲姐妹啊。”

我闭上眼,不去看她。

白初芸见我不理她,也不生气,她自顾自说道:

“夏夏,你知道吗?三年前,我离家出走,吃了好多苦,后来,又听说你代替我和纪沉结婚了,他那么宠你,我真的好难过。”

突然,白初芸脸上的恶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痛苦。

“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肯把纪沉还给我,还骗他,说我一直爱的是别人,才逃婚。”

“可你明明知道,我是真心爱阿沉的,我也没有逃婚,我是被你骗到国外的,”

“夏夏,你怎么这么坏呢!”

白初芸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本日记,狠狠砸在我脸上:

“你少狡辩了!你的日记里都写了!你根本不爱纪沉,是你为了攀附纪家,故意把我骗走,代替我结婚的!”

我震惊地看着白初芸,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当年明明是她逃婚,我才替嫁,本来是为了完成任务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后来我爱上了纪沉,为了他留在了这个世界。

我刚要反驳,病房的门被狠狠踹开,纪沉一脸怒气地冲进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打蒙了。

我整个人被打得扑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口腔里一阵腥甜。

纪沉看着日记,眼神冰冷,“林初夏,你真让我恶心!”

白初芸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原来她刚才是故意说给纪沉听的!

纪沉走后,白初芸朝我的病床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