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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后男友送我一只宠物狗,几天后我发现我能听懂狗的叫声,当晚男友让我喝药,狗冲了进来:别喝,他下毒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我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出院那天,男友周浩然握着我的手,温柔地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让我安心。回到熟悉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我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

出院那天,男友周浩然握着我的手,温柔地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让我安心。

回到熟悉的小公寓,他带回了一只狗,名叫小南瓜,说是乡下朋友送的,能陪我解闷。

“雯雯,有它在,你不会孤单。”他笑着说,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我摸着小南瓜毛茸茸的脑袋,心里暖暖的,可总觉得他似乎急于让我接受这只狗。

失明后,我对声音格外敏感,几天相处下来,小南瓜的叫声好像藏着某种规律。

那天晚上,空气里弥漫着药水的苦味,周浩然端来一杯药,催我快喝。

小南瓜突然冲进房间,狂吠不止,我脑海里清晰听到:“别喝!他在药里下毒了!”

01

我叫林晓雯,因为一场车祸意外失去了视力,世界从此变成了无边的黑暗。

出院那天,男友周浩然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

他带我回到我们租的小公寓,空气里还残留着熟悉的薰衣草香薰。

没过两天,他带回了一只小土狗,名叫小南瓜,说是从乡下朋友家领养的,活泼又聪明。

“晓雯,这小家伙能陪着你,给你解闷。”周浩然笑着说,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我摸着小南瓜毛茸茸的脑袋,心里暖暖的,可又觉得他似乎急着让我接受这只狗。

失明后,我对声音格外敏感,总觉得周浩然的语气里藏着点什么,但我没多想。

小南瓜很粘人,每天围着我转,偶尔轻吠几声,像是在跟我聊天。

我笑着揉它的头,心想,有它陪着,日子应该不会太难熬。

02

住了几天,我发现小南瓜的叫声好像不简单,像是带着某种规律。

那天早上,我独自坐在沙发上,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空气里却有点潮湿。

小南瓜在我脚边轻吠,声音短促又急切,我脑海里突然冒出“饿了”两个字。

我愣了一下,试探着起身,从厨房拿了点狗粮,果然,小南瓜立刻安静下来,欢快地吃了起来。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它的叫声,慢慢觉得,我好像真的能听懂它在说什么。

有一次,小南瓜吠了几声,我听到“外面有人”,吓得我赶紧锁了门。

我没敢告诉周浩然,怕他觉得我失明后精神出了问题。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我和小南瓜之间有种特别的默契,但我不敢深想。

03

那天晚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药水的苦味,我坐在床上,心情有些烦躁。

周浩然端着一杯药水走进来,声音温柔地说:“雯雯,药冲好了,快喝吧。”

我刚接过杯子,小南瓜突然从门缝挤进来,狂吠不止,声音尖锐得像在警告。

我脑海里清晰地听到:“别喝!他在药里下毒了!”

我愣住了,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下来,心跳一下子加快。

小南瓜从没这么激动过,我笑着摸它的头,掩饰内心的不安:“傻狗狗,爸爸怎么会害我呢?”

周浩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点笑意:“这狗乱叫什么?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故意开玩笑:“浩然,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偷给我下毒了?”

他嗤笑一声:“对对对,下了老鼠药,把你毒成小傻瓜,永远离不开我。”

我笑出声,心想他总是用这种方式哄我,可小南瓜的警告让我心里打鼓。

我接过杯子,假装要喝,暗自决定先观察他的反应。

04

杯子里的水温很高,烫得我手有点发麻,我假装不小心抖了一下。

小南瓜突然跳起来,撞了我手臂一下,水杯掉在地毯上,水洒了一地。

“南瓜!”我有点生气,觉得它添乱,周浩然已经够辛苦了。

我弯腰想捡杯子,手指却摸到杯口有些硬硬的颗粒,像没化开的药片。

一开始我以为是地上的灰,可颗粒一块一块的,明显不对。

我愣住了,医生明明开的胶囊,热水这么烫,胶囊不可能不化。

除非,里面掺了别的药片!

周浩然赶紧扶我起来:“别管了,我来收拾,这臭狗,明天就送走!”

我随口应道:“辛苦你了,浩然。”

表面平静,我却悄悄往厨房走去,脑子里乱成一团。

05

厨房里,我借口找水喝,摸索到药瓶,里面全是硬邦邦的小药片。

瓶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完全不像胶囊的味道。

我心跳得厉害,回忆起最近周浩然总是深夜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我假装倒水,悄悄把药瓶塞回原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

回到客厅,我故意问:“浩然,这是什么药啊?”

他顿了一下,笑着说:“哦,那是维生素片,医生说我缺维生素,买来补补。”

他还开玩笑:“怎么样?要不要来一颗?”

我挤出笑:“维生素太酸了,我才不要,先去睡了。”

他没再说什么,可我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

明明刚才给我冲了药,他却一句没提,像在掩饰什么。

06

我刚走几步,周浩然突然叫住我:“雯雯,等一下。”

我心头一紧,转身问:“怎么了?”

小南瓜突然狂吠:“妈妈!快跑!他拿刀要杀你!”

紧接着,我听到金属落地的声音,像刀掉在地毯上的闷响。

“南瓜!”周浩然怒吼,紧跟着是小南瓜的惨叫。

我强装镇定,揉着小南瓜的头:“别怕,爸爸只是生气了,别调皮。”

可我脑子里全是那金属声,回忆起周浩然最近总在厨房磨刀,说是切水果。

我故意笑着说:“浩然,你别吓南瓜,它胆子小。”

周浩然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雯雯,你不是说能听懂它说话?它刚说什么了?”

我心跳差点停了,赶紧转移话题:“它说你打它,要我给它找个新爸爸。”

他松了口气,笑着说:“这臭狗还想换爸爸?要不要顺便换个妈妈?”

我腿有点软,抱起小南瓜,假装轻松:“好啊,说不定你趁我瞎了,早就把别人带回家了。”

07

话刚说完,小南瓜一抖,尖叫:“妈妈,家里还有别人!”

音响里的歌突然停了,客厅陷入死寂。

我耳边传来两声粗重的喘息,一声从右边,是周浩然。

另一声,从左前方,带着奇怪的哨音!

我愣住了,回忆起失明后常听到的哨音呼吸,尤其洗澡时,总以为是周浩然。

我还故意开着浴室门逗他,可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他!

周浩然铺地毯,说怕我摔倒,放音乐,说缓解我的焦虑。

我当时觉得他贴心,现在才明白,他是为了掩盖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头皮发麻,身上只穿着薄睡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赶紧凑过去,撒娇:“浩然,南瓜不是故意闹,它想出去玩。”

我又甜甜地说:“我也好久没出门了,带我们出去转转吧,求你了!”

周浩然叹气:“行吧,走。”

我欢呼一声:“老公最好啦!”

我赶紧给小南瓜套上狗绳,打开门,音乐又响起来,喘息声听不到了。

08

刚到楼梯口,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你们还想出去?外面下雨了,挺大的。”

我没听到脚步声,那男人已经站在楼梯口,堵住了路。

周浩然也说:“下雨了?那明天再去吧。”

我听雨声很轻,明显是借口,可楼上楼下没人住,硬闯太危险。

我只能忍着,假装顺从:“好吧,浩然,你答应了,我先去睡了。”

回到卧室,我瘫坐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那粗犷的声音好熟悉,我想起来了,三天前周浩然带他来,说是发小叫王强。

吃饭时,王强不停夸我漂亮,我还觉得他绅士,邀请他再来玩。

他笑着说“很快再见”,我当时以为是客气,没想到他没走!

再想想这几天吃了药睡得特别快,我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09

我不能坐着等死,得报警。

失明后,手机用不上,我一直放床头柜里。

可翻遍抽屉,只找到剪刀和几张纸,手机肯定被周浩然藏了。

报警无望,喊救命更不行,邻居太远,他们肯定比救兵快。

我蹲下摸小南瓜,低声说:“南瓜,你能听懂我吗?小声叫一声。”

小南瓜压低嗓子叫了声,我松了口气。

我紧张地说:“等会儿我放你下去,你去找人,把人带回来救我,明白了吗?”

小南瓜又叫了一声,像在答应。

我笑了:“宝贝,真棒!”

我打开窗户,家住二楼,离地面四米,狗绳两米长,够得着。

我小心把小南瓜放出去,抓紧绳子,可绳子没动。

我以为它怕,摸了摸,却发现窗户多了层防盗网!

肯定是我住院时装的,我完全不知道。

从那时起,周浩然就在计划害我了。

10

我心慌得要命,想到清醒面对接下来的事,全身都在发抖。

门口突然传来窸窣声,我攥紧拳头贴着门听。

是那个粗犷的声音:“我进去看看。”

周浩然低声说:“急什么,药效得等一会儿,等她睡沉了再进去。”

“我憋不住了!她没睡着也能先弄!”

“你疯了?忘了上次那女人怎么死的?”

我冷汗直流,他们不只是坏人,还是杀人犯!

我悄悄回到床边,握紧剪刀,回忆起失明前学的剪纸,刀尖还算锋利。

我低声对小南瓜说:“去床底下藏好,听到动静别出来。”

小南瓜叫了一声,钻进床底。

门开了,周浩然走进来:“雯雯,睡着了?”

我闭眼,尽量让呼吸平稳。

他突然在我耳边怪叫,我装作翻身,掩饰心跳。

“好了,睡着了。”他低声说。

“终于能爽一把了!”那粗犷声音响起。

周浩然压低声:“轻点,别弄坏了。”

“知道了,你出去,关门,音响声音调大。”

11

男人从床尾爬上来,抓着我裤脚往下拽,臭气扑鼻。

我翻身裹紧被子,假装睡着。

“小贱人,睡着还装矜持!”他骂着,脸贴上来。

我低声喊:“浩然……”

他嘿嘿笑:“老公来了,宝贝,来疼你了……”

我趁他凑近,回忆瑜伽动作,精准刺中他脖子,拼命搅动。

他惨叫一声,我把拳头塞进他嘴里,压住他。

他挣扎着钻进床底,床脚被踹得啪啪响。

周浩然在外喊:“你要死啊!轻点!”

二十秒后,男人失血过多,慢慢不动了。

我全身湿透,喘着气爬起来,差点虚脱。

“南瓜,去门口等着,别出声。”我低声说。

我走进卫生间,开大水龙头,接了杯水。

我抱起小南瓜,找到插座,把水泼上去,音响砰地停了。

“老三!你疯了?干嘛呢?”周浩然冲进来。

他没看到地上的男人,径直往卫生间走:“老三!你怎么了!”

我踮脚冲向门口,手刚抓到把手,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抓住:“她在这儿!要跑!”

12

屋里还有人!我心跳停了,转身扑进周浩然怀里:“浩然,家里有坏人!”

他推开我,抓着我肩膀:“哪有坏人?你怎么知道?”

“卧室里,有人弄我,好疼……”我故意放慢语速,装昏迷。

“我跑……好困……拿剪刀……”我闭眼,头一歪。

周浩然摇我,咬牙说:“别装了,给我说话!”

我小声嘟囔:“浩然……报警……抓……”

他松手,我摔在地上,疼得脸都扭曲了。

“她把老三害死了,怎么办!”周浩然低吼。

那尖细声音说:“她在装!没喝药,连瞎子都可能是装的,我来试!”

“走开!”周浩然吼,“一个瞎子,喝了安眠药,还能杀人?”

他抓起我,拖到次卧,摔在床上。

我脸上湿湿的,是小南瓜在舔我。

我装作无所谓,抱紧小南瓜,低声说:“去把门关上。”

“砰”一声,门关了,周浩然怒吼:“死狗,我弄死你!快帮忙!”

13

我咬下一块床单,蘸血写“SOS”,塞进小南瓜嘴里。

“去门口守着,他们开门你就溜出去,找人救我。”我低声说。

小南瓜叫了声,跑向门口。

我又撕下一大块床单,写了个更大的“SOS”,系在防盗网上。

刚躺下,周浩然的声音传来:“不行,会被人发现,你在家等着。”

门开了,他走进来,一巴掌扇过来:“死狗,看你跑哪儿去!”

我脸上发麻,但肾上腺素让我感觉不到疼。

“睡着了,你在门口等着。”周浩然说。

“放心,大哥,我什么都不做。”那尖细声音冷冷响起。

大门“咔嗒”开了,那声音在我耳边说:“别装了,贱人!”

我假装翻身,脖子却被掐住,窒息感袭来。

“二哥脖子上的伤口不是掐的,你不瞎,没睡着!”他吼道。

我挣扎,喊:“浩然……好难受……”

“还装!你老公死了!我送你下去见他!”

我双手乱挥,抓到一块坚硬的金属,是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