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南海长城

划过指尖有烟云 2024-06-25 06:18:36

祖国南海之浜的大南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渔民们过着幸福、安定的生活。六十年代初国庆节的前一天,辽阔的南海碧波万顷,一艘艘扬帆的渔船满载着渔民们捕获的水产品,向着大南港码头驶去。

第一艘渔船的船板上,屹立着一位英俊魁梧的青年,他就是大南港民兵连连长、复员军人区英才。玛头上区英才的妻子阿螺背着儿子小兵带着妈妈和弟弟、妹妹正和乡亲们一起,迎接着丰收凯旋的渔船。

区英才正忙着指大家卸船阿螺背着小兵走过来『英才船刚靠岸又忙上了快回家冲涼去光知道干活连明天是什么日子都忘了』区英才笑呵呵地回答:「这还忘得了?明天是十月一日,国庆节!』

阿螺把区英才拉到一旁说开了:『明天是农历九月初三、咱阿妈五十大寿、咱儿子小兵过周岁,凑在一起就是家庆节啦。」码头上,水产品卸得差不多了,区英才回头高声向码头方向喊着:『收工喽,大家回去冲凉、做晚饭、明天过国庆节喽。」

经过緊张、忙碌的卸貨后阿螺的弟弟钟好妹妹甜女向区英才报告:「连长同志,卸货完毕。刚才县渔业工委会江书记来电话说他等一会要来大南港检查国庆节的战备情况。好,我们马上准备一下。』

阿螺惊愕地问区英才『你不回金星岛了?』区英才千脆地回答『不回逃到台湾的恶渔霸单眼王从来没有休息啊。」阿螺不以为然地说:「你别来吓唬我!就算他敢来,有咱解放军千军万马守着,用得着你瞎操心?

区英才生气了『阿螺1这几年、你只厥自己的小家,不顾大南港这个大家了。阿螺也怒气冲冲地回答:「我说不过你!」说着,解下背上的小兵,塞到区英才的怀里,扭头就走。区英才问她去哪儿,阿螺头也不回,答道:「你别管!」

这时,阿螺的妈妈钟阿婆和钟好、钟好的新婚妻子海兰、甜女与半途遇上的江书记一起来到吗头。只听见区英才大声对阿螺说:「不要以为我怕你孩子我背上、照样执行任务。』

钟阿婆是老赤卫队员尴尬地解释起来『江书记啊这小两口又在为节日站觉的事争吵。走远的是我大女儿,叫阿螺,这两年钻进小家里出不来啦。」接着,她指着钟好、甜女给江书记做了介绍。江书记风趣地说:「好啊,你们真是全家皆兵啊。

钟阿婆问钟好、甜女是否回家,甜女响亮地回答:【我们的家就在民兵连部!」钟好接着说:「咱们过节,可敌人不过节,我们放假,敌人可不放假啊!』江书记听了非常高兴又问海兰『那你呢?』海当瓶脚地回答『先公后私嘛。』

钟阿婆坚决地表态:「江书记,我们钟家人你尽管调遣吧。』江书记对钟家具有高度的警惕性非常满意。他们边说边笑,不知不觉来到了小码头。江书记吩咐钟好、甜女:「时间不早啦,渔船又刚回来早点送阿妈回岛准备明天过节。』

区英才抱着小兵走来江书记问他『孩子还没有交给阿螺?』区英才说宁可带民兵做一个月的夜操也不想跟阿螺多费口舌。江书记耐心功说『全民皆兵不是毎个民兵身上背支抢就万事大吉了是要人人在思想上都有一杆抢啊』

说着江书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烟盒『巡逻民兵在海边捡到这个进口烟盒,估计最近敌人很有可能会派遣武装特务来我沿海一带骚扰。」听说有敌情,区英才坚定地说:「让他们来吧,消灭这些牛毛特务,我们民兵全包啦!

两人正说着,阿螺从远处走来,边走边叫着『英才英才!』区英才直掻头皮江书记笑着问『怎么她你不敢包?』英才应道『别的我都敢。』江书记让英才把孩子交给他蛛到树后去。

阿螺到底放心不下孩子,见区英才真的抱着儿子走了又气鼓鼓地找回来。她见小兵被一个陌生人抱着、区英才却不见踪影、不党一惯。

阿螺忙上前解释:「我是这孩子家邻居!」江书记假装生气地问:「那他们这家子是怎么回事?」阿螺气愤地数落起来:「孩子爸是民兵连连长,整天忙“和孩子妈约好今天回家过节的,可来了个江书记,把好事给搅黄了!」

『这江书记也真是太不通人情了!』江书记故意顺着阿螺的话说着。他抱着孩子又自言自语起来:『多可愛的孩子啊天下真有这样银心的爸妈成!』阿螺见状连忙坦白说『我就是孩子的妈刚才被他爸气走了。』

这时,钟好、甜女送走妈妈回来,看到江书记在和阿螺聊天连忙上前打招呼。阿螺得知眼前这位就是江书记,羞得脸都红了。区英才这时也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江书记把孩子交给阿螺让钟好等人先去连部。他们一走阿螺又与区英才較起动来『好啊你让江书记变着法子来整我。』区英才回答『这是在帮助你提高战备思想。这两年你真的变了。』

区英才语重心长地说『你退出了民兵放下了枪,你连思想上的那杆枪都放下了!这样早晚要吃大亏的!你先回岛也好,过两天,我再去接你们回来。』阿螺賭气说『你别来接我们了。』说着、把小兵背在肩上准备走了。

区英才从裤袋里掏出两只小海螺交给阿螺:「这是我给小兵的周岁礼物,你带回去。我们不能光顾个人自家,在海那边,还有敌人连做梦都想来夺我们的江山、害我们的孩子啊。」阿螺听了若有所思。

夜晚,天空中月如银钩。海堤旁船帆整齐排立,渔网高矗如林。今晚是大南港茶楼服务员、民兵靓仔轮值,他无聊地吹着口哨,捋着铮亮的头发,在海边来回走动巡逻

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这个自称是勣仔的女朋友、绰号『大光灯』的女人叫扬美嫌。她身穿緊身碎花布衣,扁担上挑着崭新的鞋子,扭着细腰,来到海边:「靓仔,见到我为啥总躲躲闪闪的,我们是自由恋爱,光明正大,你怕什么?

勣仔说『我在站炭困聊影响不好。』大光灯小嘴一哪『还怕人家说影响好不好?』说着伸出白皙的手臂看了看手表。都仔看见她戴了个新表好奇地问『戴这么好的表啊?』『这表比欧米茄差远座。』大光灯得意洋洋地说道。

海边风平浪静渔火闪烁大光灯和都仔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坐下来开始打探道『等你下了尚我们上东沙尾去好好谈谈。』仔听到东沙尾三个字脱口而出『东沙尾?那里不可以去!』大光灯故作惊愕,打探起缘由来。

靓仔毫不防备地说:『从灯笼角到东沙尾一带新增了兵力、炮艇巡逻可威风啦。」大光灯听了心里一惊,但故作镇静『如果这样,我摇你的小船去西沙尾等你。」大光灯见靓仔没有回音,便说“「今晚我们好好聊聊婚姻大事。」

献仔听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强动。他厥不得值班站炭与大光灯一起来到小吗头边解开小船缆錮推船出海。大光灯还故意嘱附仔『我先去西沙尾你站好尚就来。别忘了!』仔心里乐滋滋地答道『知道座。』

仔哪里知道’大光灯是个隐藏在大南港的特务。出海后她趁着夜色统了一个圈向同在大南港茶楼当厨师的、大渔霸单眼王的老下属卫太利去报信。前几天,海边发现的进口烟盒就是卫太利随手扔掉的。

见到卫太利大光灯把解放军最新驻军情况向他作了汇报。卫太利兴奋极了:「这个情报很重要,今晚台湾要派人来骚扰,说不定你公公王老爷也来。他当年送给我的手杖刀,我已经把它磨得铮亮。这船正好派用场等一会去接应他们。』

『観仔!』大南港老赤卫队员、老民兵赤卫伯急匆匆来到海边接替観仔值班站尚。见赤卫伯提前到岗,靓仔立即把自己的枪交给他说:「赤卫伯你来得真早我有急事先走了。』

赤卫伯见他要提前离岗,忙问道:『你着什么急?再急还能急过备战?」靓仔的心已经飞到大光灯那里去了。『备战、备战、备而不战。赤卫伯,你给我请个假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海边奔去。这时,远处传来了震耳的螺号集合声。

螺号就是命令,大南港各行各业的民兵听到螺号声}迅速集合。区英才陪同江书记前来检阅江书记高兴地说『同志们、这次集合你们做到了「召之即来」。』区英才站在一旁垂着头说『不江书记还有两个民兵没有报到!』

『根告!赤卫伯、仔前来报到。』原来勣仔被赤卫伯拉着赴来了。区英才忙向江书记介绍江书记对赤卫伯说:「你就是当年的老赤卫队员吧!』赤卫伯握着江书记的手『是啊过去打天下靠杆子现在保天下也得靠它啊!』

『对』江书记说道『据可靠情报今晩敌人有小股武装到我们沿海来捣乱,我们要加倍警}做好作战准备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民兵们群情激奋、摩拳擦掌誓叫来犯之秋有来无回。

深夜,一艘机帆船正向大南港方向驶来。船上有敌国防部特派员侯一光、海鲨」小队司令何从还有一个副司令就是『单眼王』。他们带领二十几名武装特务,来大南港一带进行骚扰,企图建立游击走廊,以配合武装反攻。

船里何从心事重重暗暗地为自己的前景担忧。而单眼王眼看就要回老家,只觉得浑身筋骨舒松,得意洋洋。「何司令,你放心,这次行动包在我身上。』说着他们从问热、潮湿的船抢爬到甲板上去透气。

海上风急浪高’机帆船离大南港越来越近单眼王开始为特务们打气:「这南海一带,哪一个不知道我单眼王?只要我们一登上大南港、嘿、不用多久这大南港的天下又是姓王的座!』他正吹得起劲,忽然有特务来报,前方发现一只小船。

不一会儿1小船靠近机帆船爬上来卫太利和大光灯两个“他们一眼就认出单眼王,连忙低头哈腰问候。卫太利双手奉上见面礼『王老谷这是当年您送给我的手杖刀,今天我又给您磨亮带来啦!

离大南港只有二十里了、单眼王命令継失航行。卫太利忙劝阻。「从灯笼角到东沙尾一带,共军增派了许多部队不能从那里登陆。金星岛没有共军只有民兵连部设在大南港。连长是岛上钟老太婆的女婿叫区英才。』

单眼王冷冷一笑向侯一光献计道『金星岛上只有一帮穷小子组织的民兵,领头的又在大南港。那我们就统开大南港先去金星岛直插百花山那里可能还有我的老部下找船方便。』大光灯在一旁插嘴道『马上就到三杯酒了。』

三杯酒海域的风浪更大了,一个海浪打到船板上,何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侯一光下令:「何司令,你率领「海鲨」小队换乘橡皮艇登岛。我们就是要在他们欢庆节日的时候登上去!」何从强打精神:「是、谢特派员。」

何从带着「海鲨」小队下船,登上橡皮艇。着卫太利、大光灯也跟了上去。侯一光生怕遇到不测,想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弟兄们,我特派员已完成任务,预祝你们成功。等接到何司令发报,我再来接应你们。」说完乘着机帆船又折返了。

一夜的大风终于平息了。阳光照耀着大南港民兵连部,连部屋首插着的五星红旗被映照得格外鲜抬。区英才一早就接到江书记来电说昨夜有一艘可疑的机帆船出现,要求民兵密切注意。

大家分析昨夜玛头上少了一只船、卫太利和大光灯又去向不明。情况緊急!区英才派人让仔来连部了解情况钟好指着他吼道『你说大光灯是怎么从西沙尾跑的?』一提西沙尾観仔意识到自已犯了严重的错误。

赤卫伯对勣仔说『大光灯是什么人?你阿爸就是叫她公公单眼王骗到南洋去当猪仔,被活活折磨死的。你六七岁被卖了缺吃少穿的……现在解放了,渔民当家做主了,可你把过去的事全忘了,被大光灯给迷住了双眼。』

靓仔深感懊恼,他把在站岗值班时与大光灯所讲所做的事如实向赤卫伯、钟好作了汇报,并恳求连部处分。赤卫伯说『当然要处分!』钟好在一旁怒气未消『光处分有什么用?我看这民兵你别当了抢也别扣了』

这时,甜女和民兵押着一个「大军』进来。她一边倒茶一边朝钟好使了个眼色。钟好把险一沉『狗特务、千什么来了?』特务吓得一咳索马上交代说他是特遣队行动组长,来大南港探道的。半途得到卫太利和大光灯的情报……

勣仔听到特务的交代悔恨不已。他问刚从海边查找线索回来的区英才『连长我放跑了特务泄露了军事机密我还能当兵拉吗?』区英才緊拳头说『勣仔兄弟你是报了仇!忘了根翻了身忘了本!思想铁得连秋我都不分!』

区英才拉着靓仔来到走廊上:再过十分钟,毛主席就要登上天安门城楼,检阅解放军部队。我们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睁眼叫敌人跑了呢?说完区英才命令道『仔』『在』『接抓特务!是,一定完成任务!

这时,钟好前来报告:「在金星岛海面上漂着一只破橡皮艇』区英才分析道『秋人的船坏了会上金星岛找船找不到船是跑不了的。』他马上集合民兵,乘船到金星岛海面查巡。

今天是国庆节也是钟阿婆的五十大寿。金星岛上,钟阿婆早早起身,收拾妥当,她拿出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挂在屋前旗杆上。此时收音机里正播送着北京天安门庆祝国庆的实况。

目睹眼前这么幸福的情景钟阿婆喃自语:「要是阿螺她爸还活着就好啦。」「妈,快别说!』阿螺上前打断阿妈的思绪。十三年前阿螺爸被单眼王逼着出海打鱼,船行驶到三杯酒一带,叫大风大浪给抓翻了。

『单眼王早被起走了现在天下太平。』『阿螺这两年你放下了手里的抢连思想上的抢也放下了。你再这样下去哪像我们钟家的人啊』阿螺被阿妈批评了一顿『好我不是钟家的人我走!』说着就向海边走去。

不一会,阿螺又折返回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陌生人,一个像首长打扮,另一个像警卫员。这两个人是特务—小队长何从和电报员蓝继之。昨夜,特务的橡皮艇损坏漂走了,何从打算在岛上弄船,带着队伍上百花山。

钟阿婆招呼他何进屋河茶坐下,何从说「老妈妈,我们是来深入基层,了解民情的。这里的生活怎么样啊?」「现在渔民们的生活好多啦。不过,老渔霸单眼王贼心不死啊,我们把钢刀、渔叉早给他准备好了。

这时阿螺端着一盆色进来热情地说道「首长,你们难得来,先尝尝我烧的鲳鱼。」何从不敢久留,便迫不及待说道:「不不!大姐,我们的船坏了一时半会还修不好。我们还有二十几个人想借用一下你家的船我们给你奖觉。』

钟阿婆听到「借船』「奖赏」「二十几个人」,立即引起了警觉。阿螺忙着要去借船,被阿妈档住『阿螺我们的船有漏洞快去朴一礼。』这下阿螺猛地明白了拔腿向外走去。

迎面单眼王一伙人匆匆走来档住了阿螺的去路。何从急切地说:「她是去帮我们借船的。」单眼王说:「怕是给共产党报信的吧!」看见仇人单眼王,钟阿婆怒火万丈。

单眼王一眼看见屋前插着的红旗1咬牙切贵地说『叫花子还想从此坐天下?』说着去扯红旗,阿螺眼明手快,放下小兵,冲上去抓住单眼王的手很狼地咬了一口。钟阿婆拿起渔叉历声吼道『你爪子还短了一此!』

此时区英才正带领钟好、甜女、赤卫伯等在附近搜索,接到敌情报告,他们快速赶到钟阿婆家。只见家中一片狼藉空无一人、区英才检到小兵的一顶虎头帽和一只小海螺心里一阵雅过。

这时其他民兵都从四面八方赴到金星岛区英才一面派人抢占制高点一面问赤卫伯单眼王会藏在什么地方?『他一来准藏在望夫崖公婆阁!』赤卫伯很有把握地答道。区英才让甜女、靓仔原地留守1自己带着赤卫伯等直插望夫崖。

分兵不久、甜女听到附近的石洞里有察察室窣的声音。靓仔举枪准备射击,甜女连忙阻止:「先向他们喊话。』规仔大声喊道『快投降吧!解放军优待俘虜抢不杀!』可是度的一声洞里冷不丁地射出冷枪。

甜女从腰间拿出渔炮『仔喊话我给他们尝尝渔炮。』靓仔提高嗓门,高声喊道『再不投降老子抓手榴弹!』甜女点燃渔炮抓了出去,一声爆响,从烟雾中传出特务的叫喊声:「别扔别扔,我们投降。

硝烟中蓝之、卫太利等特务走出洞来后面还跟着瑟瑟发抖的大光灯。

抢占制高点的钟好带领民兵灭了一股特务救出了钟阿婆、海兰和阿螺母子。这时赤卫伯奔来报告『区连长刚插上望夫崖’打倒三个特务。单眼王跳海逃跑,连长追上去被打伤了右臂,也从望夫崖跳下了大海。』

钟好当机立断『我马上去根告解放军。赤卫伯,这里全交给你啦!」「放心吧!」赤卫伯布置其他民兵封锁海面。阿螺拿起枪,急切地说:「不能叫単眼王跑了!』『对赴快派船出海。』

据判断单眼王会漂到三杯酒。钟阿婆悲债满怀:「老辈们讲,好汉难过三杯酒!今天我偏要过这三杯酒。出船我来掌舵!』阿螺在一旁焦急地间『能带上我吗?』钟阿婆欣慰地点头说『好女儿,是我钟家的人。

三杯酒其实就是大海当中凸起的三块巨大礁石,也是内外海交界处。礁石四周风急浪高。渔船一卷进派调就要船毀人亡。为了抓单眼王区英才从望夫崖上跳入大海,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一股激流朝南面冲去。

没过多久,就看见海面上有三块黑沉沉的巨大礁石。不好!区英才意识到给激流这么冲下去会撞在礁石上变成肉饼。于是、他咬緊牙关忍住疼痛,用尽全身力气,躲开这股激流,爬上礁石,顿时昏了过去。

不多时从礁石下又爬上来两个人正是单眼王和何从。单眼王喘了一阵说:「我去把侯长官派来的船招呼过来你在这里等着。』『好!快去快回。』区英才昏昏沉沉听见有人说话顿时惊醒过来:『什么人?』

何从被吓了一大跳,区英才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挺身站了起来:「不许动,我是大南岛民兵连连长区英才!你们哪里都不能去,这里到处是人民的江山,到处是人民的武装!」

区英才継變说道『我可以给你指一条阳关大道立即投降我可以担保你活命立了大功还有奖励。』『你说话可算数?』『我是民兵连连长,当然说话算数。』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枪声,何从吓得手脚发料一下子擁倒了。

不料上来的是单眼王等人。区英才大声喝道『站住!』单眼王狂叫道『老子抢髭你!』区英才把胸一拍『打吧朝这里打。』何从连忙欢阻『不能开抢共军正在搜查抢声一响不是暴露了吗?』

一个特务慌慌张张上来报告:「发现共军炮艇!」「共军炮艇?真是活见鬼了。」单眼王准备后撤溜走。只听见一阵枪响,钟好带着解放军冲上了三杯酒。慌忙逃命的单眼王被当场击毙,其他特务只得束手就擒。

战斗结束了钟阿婆把小兵抱给区英才。区英才忙问『阿螺呢?』『我在这儿呢。』只见阿螺正押着何从从远处走来。原来敌运输船被解放军炮艇给打沉了特务一个也没漏网。区英才激动地说『今天我们就用胜利来庆祝祖国的生日!』

参战的民兵和解放军战士都欢呼起来,大家押着俘虏,登上了返航的帆船。在军民筑成的南海长城面前,无论什么样的妖魔鬼怪,一定会碰得头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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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指尖有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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