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24岁,丧偶的堂嫂想离开,我一把拉住她:别走,我护你周全

南山大叔 2024-06-09 22:19:16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马金涛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80年代和90年代,在岁月长河中,只能算是昙花一现。但是,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年代,却是人们从贫困迈入小康,甚至是富裕的最为重要的一个阶段。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代,老百姓的生存环境,生活状态,乃至情感态度,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迈入九十年代,在过去根深蒂固的观念中,一些不敢说的话,一些不敢做的事情,甚至是一些在过去认为是有些伤风败俗的事情,都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我的老家在山区,在那个时代,山区的生活是很闭塞,也是很落后的。而发生在我所在山区的西山村,更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故事。这些故事,充盈着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暴露出许多人性的弱点,更倾泻出许多隐藏在皮囊之下的人间情意。

下面我来说说发生在我和一位远房堂嫂之间的故事吧。

西山村,是我们江城县的一处非常偏僻的山区。在这个地方,民风淳朴,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看似有些陶渊明世外桃源的意境,但是,意境不能当饭吃,“民以食为天”,老百姓更为看重的,是自己衣食住行。所以,西山村里很多青壮年为了生活,都会到外地打工,为的就是让自己家人的日子过得更好一点。

在我们对面,住着是我的一位远房堂哥马金海。马金海长得比较高,而且身体强壮。和村里的其他人一样,为了生活,他辞别妻女,到广东的东莞打工去了。留在家里的妻子李巧珍,也就是我的堂嫂,就负责起照顾老人和孩子的重任。

每天,堂嫂李巧珍都会带着农具到自家的山地上给玉米、蔬菜等疏松泥土,剥离老旧的叶子。然后把这些玉米的叶子,枯黄的菜叶等带回来,来喂养家畜和那头喜欢吃玉米叶子的老山羊。堂侄女每天放学回来,也都会帮她妈妈做事,养猪喂羊,麻利得很。而堂哥那时候出去打工不容易,因为交通实在不发达,所以马金海出去一次,往往都是要等到年底才会回来。

我的家就在堂嫂对面,所以,我经常看到堂嫂一个人挑着水桶去浇水,或者挑着两大筐的番薯回到家里。那时候,也是就是1987年那一年,我刚好中师毕业,作为定向生,我毕业后就根据规定,回到了偏僻的老家村小任教。作为从家乡走出去的师范生,我自然懂得回报我们家乡的老百姓,要教育好西山村的孩子。

巧的是,那年堂侄女念三年级,而我一毕业,就教毕业班,毕竟,是我正规师范毕业的,完全可以胜任毕业班的教学工作。而我新颖的教学方法,让孩子们似乎一下子爱上了学习。更让孩子们高兴的是,我会吹拉弹唱。因为我在师范的时候,进修过手风琴、二胡、吉他等乐器。这些东西我也都是粗浅入门,但对于自小就生长在偏僻山区的孩子们来说,我玩弄这些东西,那简直就是音乐家的存在。

那时候,我有一把二胡,一把破吉他。因为西山村小的学生不多,就一百多人,所以教师也不多,就七个。除了校长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处于“包班”的状态。什么叫“包班”呢?就着这个班的语数音乐体育,你都要上。那时候是没有英语道法等这些课程的,所以,音乐课和体育课就是孩子们最为向往的课程。

而我恰好喜欢弹琴,喜欢体育。就这样,在我们的带领下,我们毕业班的孩子们一边努力学习,一边跟着我吹拉弹唱,每天的校园生活,都充满了色彩。因为我和马小茹的家在对面,所以每次回家,三年级的马小茹都喜欢跟在我后面,蹦蹦跳跳地往家的方向跑去。

堂哥马金海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妈妈,所以,堂嫂李巧珍在侍弄农活的时候,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婆婆,很辛苦。我路过堂嫂家的时候,也会偶尔帮她接水管(当时山区没有自来水,只能用竹管或者塑料软管把山里的清水接到家里的水缸或者水池里)。经过几次接触,我慢慢发现,李巧珍竟然是一个文学女青年。因为,我在李巧珍卧室外面的一个小书房里,竟然看到一个自制的书架,那书架应该是马金海堂哥制作的,看似粗糙,但是很坚固。

在书架上,摆满了那个时代的文学书籍。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昂扬的时代精神和奋进的发展势头客观上促进了文学艺术创作,一些当年风行一时,如今依旧脍炙人口的小说进入了人民群众的生活中。在那个时代,民间读书氛围也非常浓厚,人们对好小说的期待和需求持续攀升,我们身边的文学青年非常多。

什么叫文学女青年呢?文学女青年是指那些对文学有着浓厚兴趣和追求的青年女性。她们对文学的喜好程度不亚于追星族对偶像的热爱,将文学视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学女青年往往有着丰富的情感和深刻的思考,她们沉浸在文学的世界中,通过文字来表达和探索自己的内心世界。文学成了她们极其重要的生活支柱,赋予了她们丰富的情商和太多的感动。文学女青年的生活态度和价值观深受文学的影响,她们倾向于寻找那些能够与自己产生共鸣的文学创作者作为精神伴侣。

文学女青年李巧珍的书架上,竟然摆着那个时代最为经典的一些书籍,比如:李国文的《冬天里的春天》,这部小说在八十年代初期影响很大,首次出版于1981年,并于次年荣获第一届茅盾文学奖。张洁的《沉重的翅膀》,这部小说首次出版于1981年,获得第二届茅盾文学奖,是当年极为著名的工业题材的小说。

刘心武的《钟鼓楼》,《钟鼓楼》是当代作家刘心武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首次出版于1985年11月,获得了第二届茅盾文学奖。刘心武目前依旧活跃在小说创作上,而且成就了红学专家的成绩。还有周克芹的《许茂和他的女儿们》、路遥的《人生》、柯云路的《新星》、叶辛的《蹉跎岁月》、张炜的《古船》、李准的《黄河东流去》等等。

这么多的好书,我竟然在只有一墙之隔的堂嫂家发现,这怎么不让我这个喜欢文学的青年喜出望外呢?于是,我就向她借了几本书,带回家看。一来二往,我和李巧珍关于文学的话题就聊得多了起来。

后来,我还发现,李巧珍竟然还写了许多诗歌,只是,那些诗歌都被她偷偷藏在抽屉里,我也是无意中才看到过几首。比如,这首《关于夜》:

“关于夜,

是一种孤独的代名词。

在悲凉的境地,

风已经消逝,

而寒意却更加的入骨三分。

关于夜,

是传说中的青鸟正在死亡,

爱情的梧桐细雨不再次第滴落,

李清照在悲苦中睡去,

剩下的忧伤,

已跟爱情无关。

关于夜,

是一条可以恣意妄为的罪恶途径,

是一张被被目睹真容后的丑恶面纱,

是一片深陷黑暗的墓地,

在氤氲的邪气中,

狂风暴雨挟带冷刀寒剑,

袭击我,

已经面目全非的躯体。

关于夜,

是清朝末年妖娆的美人蛇,

爬上芳草萋萋的百草园,

目睹一次鲁迅的少年时代。

关于夜,

是一只在苦楝树上发出低低地吃吃笑的夜鸟,

是一杯深入我五脉的充斥着一种蛊的毒性的液体。

我从此开始逃避一种生活,

哪怕我苦行僧似的受尽煎熬,

我从此开始沉默,

我那青灯黄卷的夜下门啊,

只怕已被望月归来的贾岛敲过百遍,

我依然无怨无悔……”

我偷偷地把这首诗给撕下来,然后拿回家欣赏。我想不到,一个三十出头的山村少妇,竟然能够写出这样的忧伤、深邃而又充满了才情的诗歌来。而这首诗里,既有鲁迅先生的隐晦人生,又有李清照的“次第忧伤”,这样的小女子,实在不简单啊。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这个李巧珍可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她本不是山区人,她的老家是在福州地区的一个叫鼓山镇的地方。因为家里出了点事,家破人亡。李巧珍外出打工时候,遇到了老实厚道的堂哥马金海,她就嫁到了山里。

我喜欢文学,以前我在中师读书的时候,我还是学校学生会校刊《江河》的编辑。而且,我曾经在市报上发表过一首《灰》的小诗。所以,当我读到李巧珍的诗歌时候,我心中不禁暗暗称奇,而且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对巧珍起了好感。但是,毕竟她是我的堂嫂,我对她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知道,在山区,异性男女走得太近,是一场灾难。不但要接受闲言碎语的攻击,而且还对自己的未来,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所以,我即使在内心深处对李巧珍有好感,但我却不敢对她有任何出格的想法。只是看到她一个人在家做家务,我本能会去帮忙她一下而已。但是,在借书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在书中加一些文字,和李巧珍一起说说对书中人物的看法。而李巧珍也会在借给我书中夹着纸条回复我,我们两个人在信中聊着对文学的看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无声无息的滋长。也许,这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而这种好感却是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东西,我们都不敢有任何的道破。

1990年1月26日,正是除夕夜,因为第二天就是春节了,所以,马金海回到了老家。他请我到他家去喝酒做客。我和马金海一家几口喝酒聊天,马金海说着广东的趣事,而我说着山乡的未来,我们都有些喝醉了。李巧珍只是坐在旁边,抿嘴嘴唇,微笑地望着我们,时不时地给我们热菜。我心想:马金海堂哥娶了巧珍姐这样的贤惠妻子,真有福气啊。我以后要是也娶了像巧珍姐一样的姑娘,那也许就是我最大的福气呢。

我和马金海堂哥喝得尽兴,我们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马金海大哥喝醉了,就去房间睡觉了,我也醉意朦胧,站起来想走回家。这时候,李巧珍站起来,她红着脸,端起一只粗陶大碗,里面盛满了我们西山村自酿的米酒,那米酒味道与众不同,清冽中透着微微的甘甜。她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深蓝裤子白色衬衫,夜风吹来,她的衬衫下摆随着身体的微动轻轻摇曳,宛如夜色中最静谧的波澜。

她发髻简单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轻轻飘动,她的发丝被巧妙地盘起,几缕碎发不经意间垂落,平添了几分不经意的妩媚。

“金涛兄弟,金海不在家,我们家很多事都是你帮忙做的,而且小茹的学习,你也费心了,来,我敬你一碗酒。”说完,微红着脸庞的李巧珍双手捧起碗沿,轻轻吹散了酒面上的热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头上的灯泡,如同燃烧的火焰,映衬着她微醺的脸庞,增添了几分不加雕饰的娇艳。她的眼神有些感动,似乎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在溢出,酒意不仅让她脸颊泛红,更让我这个单身青年心中的情感悄然涌动。

“巧珍姐姐,你真美……,哦,不,是你诗写得真美。”我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老了……”李巧珍说完,端起碗来,把剩下的米酒一饮而尽了。

“我也干了。”说完,我也把那一碗米酒一饮而尽,然后,我就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家里。

生活变故如同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人不知所措。有时候,我们无法预料到这些变故的发生,但正是这些变故,让人世间的各种喜怒哀乐都在不停地演绎着,翻滚着人间的悲欢离合。人世间沧海桑田是这样,个体的生命,也是这样。很多不确定性往往会让我们不知所措,很多人在生命面前,是非常脆弱的。

有人说:“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一个先来”,“有的人昨天讲话,明天就要被火化”,在生命的不确定性面前,我们都只是命如草芥的存在。1990年春节过后,马金海堂哥出事了。春节过完,他继续奔赴广东打工,不料却在广东的一条国道上遭遇车祸,不幸罹难了。

看到堂哥马金海就这样走了,李巧珍母女哭得昏天黑地,李巧珍昏死过去好几回。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帮忙李巧珍处理好了马金海大哥的丧事之后,李巧珍母女才渐渐恢复了一点元气。

堂哥不幸走后,李巧珍家就失去了顶梁柱。李巧珍母女日子过得非常艰难,为此,我常常过去帮助她们。虽然背后也有闲言碎语,但是我从来都是大白天过去帮忙,然后做完事情马上回家。有时候李巧珍想留我吃饭,但都被我拒绝了。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快一年,这一年,也发生了很多大事。因为马金海的离去,马金海卧病在床的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而离开了人世。偌大的马家古厝房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李巧珍母女。

眼看已经过了年底,马上就要进入1991年的春节了。这天是1991年2月14日,是1990年的农历除夕夜。这个除夕夜过完,就真正进入新的一年了。晚上,马巧珍煮了一桌子的好菜,说是要好好感谢我这几年来的帮助。而且,马小茹也准备念初中了,她有个想法,想咨询我一番。

就这样,我来到了李巧珍的家里,这天晚上,李巧珍下厨弄了五道菜:

1.主食是玉米面窝窝头:这是将粗磨的玉米面加热水搅拌成团,做成窝头形状,上笼屉蒸熟。这道主食口感粗糙,却饱含了丰富的膳食纤维,是那个时代农家餐桌上的常见主食。

2. 韭菜鸡蛋饼:堂嫂将新鲜的韭菜切碎,与打散的鸡蛋液混合,加入少量面粉调成糊状,平底锅中小火烙成金黄色的薄饼。这道菜简单快捷,味道鲜美,既是菜也能当主食。

3.野菜炖土鸡:山区人家会养几只土鸡,以补充家中蛋白质来源。这道菜选用散养土鸡与野外采集的新鲜蕨菜等一同炖煮,只需加入少许盐调味,就炖出这一锅鲜美又滋补的汤品。

4. 野蘑菇炒蛋:秋季是采蘑菇的好时节,采集安全可食用的野生蘑菇,洗净切片后与鸡蛋快速翻炒,蘑菇的鲜美与鸡蛋的滑嫩相结合,是一道简单却滋味无穷的家常菜。

5. 熏肉炒辣椒:山区人家习惯自制熏肉,以延长肉类的保存期限。熏肉切片与红绿相间的辣椒快火炒制,辣椒的香辣能中和熏肉的油腻,是山区常见的下饭菜。

还有两大碗的青红酒,这可是我们西山村自己酿造的米酒,味道绵延悠长,而且后劲大,是我们西山村用来招待贵客的好酒。平时可轻易不拿出来喝的。

我们坐下来,一起吃饭,慢慢喝酒。马小茹吃完饭,觉得困,就先去睡觉了,我呢,则留下来继续和李巧珍聊天。

“金涛兄弟,金海走了,我的魂也丢了。现在,我已经给他娘送终了,也算完成了他最后的心愿。现在,这个家已经没有我什么可以留恋,所以,这次我想带着小茹离开,带着她去城里打工,读书。今天,我特意请你吃饭,为的就是感谢你……”

说着说着,李巧珍不禁暗暗啜泣起来。是啊,一个失去了顶梁柱的女人,这一刻,是多么的可怜啊。看着楚楚可怜的李巧珍,男人那种血性方刚和怜香惜玉的心理,顿时在我心中奔涌。

“嫂子,哦,不,巧珍,你不要走!我可以继续帮你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起来,想挽留住堂嫂。李巧珍也站起来,她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丰满的胸脯在紧张的一起一伏,顿时看得我有些面红耳赤了。

我们面对面站着,眼神交汇着,彼此的心跳声似乎都能听见。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所有的紧张和期待凝聚在这片刻的沉默中。突然,我轻轻地抬起手,手指拂过巧珍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与温暖。她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似乎给予了我一种无声的邀请。

“巧珍,你不要走!你放心,我可以护你一世周全!”

我突然冒出这一句话来,然后,我一把搂住了对面的李巧珍。

“可是,我年龄比你大啊。”李巧珍一把推开我。

“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我继续拉过李巧珍。

“可是,我比你大六岁啊!”李巧珍又想推开我。

“大六岁,那就抱两块金砖啊!我太富有了!”我又紧紧搂住了李巧珍。

“花言巧语!”李巧珍娇嗔一声,就趁机倒在我的怀里。

我的嘴唇缓缓靠近李巧珍,我们的呼吸交错,那一刻,似乎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当我们双唇轻触的一瞬间,仿佛有电流穿过,带来一阵微妙而强烈的感觉。李巧珍在我怀里颤抖着,我们深情地凝视着,我怀里的一团温柔,让我第一次有了做一回男人的感觉。

随着一道长吻的结束,我们慢慢分开,眼中闪烁着笑意,彼此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这一刻,无需言语,我们都知道,心中有了新的篇章即将开启。

就这样,我留住了李巧珍,而马小茹也进入了当地的中学念初中了。两年后,我不顾世俗的眼光和家人的反对,果断娶了我的堂嫂李巧珍,过上了夫唱妇随的生活。

后来,李巧珍在我的鼓励下,顺利靠近了县城的中师函授班,毕业后,也成为了一名正式的教师。我们夫妻二人一起守在偏僻的大山任教,一直干到了现在。现在的李巧珍已经退休了,马小茹也大学毕业成家就业了,而我和李巧珍的孩子,也从一所211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国企上班,日子过得不错。再过两年,我也要退休了,到时,我就会和我的爱人李巧珍一起到祖国各地走走,一起快快活活的度过我们的往后余生了。

大家对我和李巧珍的这九十年代的爱情故事,有什么看法吗?欢迎您留言讨论。[心][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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