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娶了邻村会“克夫”的女人,20年以后,大家都说我命很硬

南山大叔 2024-06-23 23:24:55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江有田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有句老话说:“娶贤妻,兴三代;娶恶妇,亡百年。”

婚姻是人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婚姻中的幸福与稳定,往往会受到夫妻双方的性格、态度和行为的影响。在一些情况下,女人的某些特质和举止可能会给婚姻带来负面影响,让男人一生感受到生活的苦操劳。相信男人都想娶一个旺夫的女人回家,毕竟,娶了旺夫的女人,家庭兴旺发达,指日可待。而如果娶了一个“克夫”的女人,那么,再兴旺的家庭,也有可能遭遇衰败的命运。

“克夫”这个词,算是一个很敏感的词了。所谓的克夫,其实就是讲一个女人会让自己的男人陷入财富的消失,甚至是生命的灭亡。所以,“克夫”这个词,会很让男人们感到忌讳和害怕的。毕竟,娶了一个克夫的女人回家,不仅败光原有的家产,还把未来,甚至自己的老命也一并赌了进去,实在可怕。不过,“克夫”这个词,本来就是一种偏见和封建习俗的落后所造成的。我们不能因为一个家庭出现了某些变故,就一味指责某个女人的过错,更不能硬把“克夫”这个词扣在女子身上。

当然,在这种封建落后观念的影响下,要想真正的扭转这个所谓“克夫”女子的命运,的确需要我们付出很大的努力,特别是需要时间来印证这种错误意识的不当。

下文中这个单身汉努力改变命运的故事,就有力的抨击了所谓“克夫”错误观念。

各位朋友,我叫江有田。我,1960年出生的,江城县后溪乡人,今年,我已经64周岁了。到了这个年龄,自然是退休的年龄,是需要颐养天年的年龄。不过,我只是一个只读过两年初中的人,而且读得一塌糊涂,所以,我没有正规的工作,没有退休金,也当不了五保户。但是,我现在的日子,依然过得舒心和幸福,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现在的老伴——那个曾经会“克夫”的女人:江小翠。

这事说来话长,且听我慢慢道来吧。

我们家在江城县的一个偏僻的山村,也就是后溪乡后井村。因为乡里有一条大溪流,就在大山的后面,所以叫后溪。而我的老家则有一口三百多年的古井,据说是我们江家祖宗开挖的,所以,我们这个村子,就叫后井村了。而后井村的人,都姓江,因为我们的祖宗是逃荒到这里的,并在这偏僻的山村繁衍生息,一直到了现在,我们就拥有了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庄。

我在家里排行第四,因为我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另外我还有一个妹妹。我大哥叫江有金,二哥叫江有银,三哥叫江有铜,到我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叫江有铁了,却把我的名字取为:江有田。估计那时候,田地就是富裕的象征,而铁则不那么珍贵吧。而我的妹妹呢,就叫江有梅。

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没读过私塾,自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他们对孩子的教育,却是很上心的。可事与愿违,我们兄妹几个,竟然没有一个会读书的,除了我妹妹江有梅读完初中,后来到村小当了代课老师之外,我们四个大兄弟,个个都是不会读书的料。

不过,在那个靠力气吃饭的时代,我们不会读书,倒也没多大的问题,毕竟,在这个鸟都不喜欢拉屎的山沟沟里,有山有水有力气,我们就不会饿肚子。1980年的时候,我已经20岁了,而我的三个哥哥,也都进入了该结婚的年龄了。在那个年代,娶媳妇也花彩礼钱,只是不像现在这么多,除了一些电视机、收录机和缝纫机之外,最多也就333元彩礼。

大哥结婚的时候,父母给大哥盖了一间土木结构的新房。二哥结婚的时候,也盖了一间砖瓦房。三哥结婚的时候,就只能从我们的老房子里分走了两间老房子。等到我20岁了,也准备要结婚了,父母却已经老了,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地里刨食外出打工用赚来的一些钱给我娶媳妇了。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毕竟那时候的我,已经长得五大三粗了,那时候的我,好歹也读过两年的初中,多多少少也会一点文化知识。所以,那时候的我,看到一些书刊里描述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就想去外地打工,以此改变自己的命运。

1985年,我的父母相继离世,而我也已经25岁了。25岁的年龄,在那个时代,早就已经是过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毕竟,在后溪乡,很多男女青年一到二十岁就要去结婚,就要去完成父辈所要求的传宗接代的任务的。而我到了二十五岁,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实在是一种悲哀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只有一间老破屋,一张睡了几十年的老破床呢?不要说有女孩子看到这种情况不愿意嫁给我,我想,就是我喂养了一条狗,它也许也不愿意跟着我受苦吧。

大哥看到这种情况,就站出来,说几个兄弟凑点钱,给老四建一间新房,给老四娶一门亲事。我的三个哥哥倒也没有意见,不过,把这件事捧到三个嫂子面前,她们却意见一致地反对。我不想让三个哥哥为难,就知趣地拒绝了大哥的好意,然后背起行囊,准备去县城打工。

也许,是我的运气不错,我在县城第一天,就找到了一份苦力活。虽然是苦力活,但每天的收入有五块钱。这五块钱在那个时代,也是一笔很高的收入了,但是我每天却要在县城的那家钢筋水泥店,不断地干活,一天要干十个小时的活。

这样,我一天下来,真的有点精疲力尽。不过,老板对我挺好的,除了早餐,午餐和晚餐他都包了,有时候还给我一瓶小酒滋润。这样一来,我的苦累就减轻了许多,我也愿意继续为老板打工了。

就这样,我在江城县的那家“富贵建材店”干了差不多两年,除外开销和其它休息日的时间,两年时间,我差不多赚到了2500元。要知道,这2500元,在80年代,那可算是一笔很不错的积蓄了。而在贫困的后溪乡,这2500元,也应该是属于一笔巨款了。

有了这笔钱,我就想回老家修缮一下老屋,然后叫大哥帮我物色个媳妇。这个媳妇哪怕是二婚的,守寡的,我也愿意。毕竟,到了1987年,我也已经是一个27岁的老男人了。这样的年龄,而且还没房子没金钱,要想娶一个黄花闺女,那真的比登天还难啊。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我却遇到了属于我的“桃花运”。

我家所在的村庄叫后井村,而后井村的邻村叫岩头村。两个村共一条马路,所以,我们两个村庄的人,是有很多亲戚往来的。不过,这条马路蜿蜒起伏,很多路段都是上坡,除了拖拉机三轮车之类的可以轻松上坡,其它的类似自行车,手拉车,木质手推车等,上坡都比较费力。

这天,我从村头下了车,背着行囊,就兴冲冲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后井村和岩头村共有的那条马路上时候,我看到前方有几个人在上坡,而且其中有几个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人。于是,我就抬腿大步向前走去。走到上坡路段的中间时候,我看到几个人停了下来,他们指着在路中间的一个拉着手推车的女人,在指指点点呢。

那是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女子,她的长发随风轻舞,显得温婉而优雅。她的脸上带着坚毅而淡定的神情,双手紧紧握住手推车的扶手。那辆手推车满载着一袋袋扎的紧实的稻谷。这些稻谷是我们山区老百姓特有的单季稻,这单季稻脱粒后大米用来蒸饭,香甜可口,是不可多得的珍珠米。不过,因为山里的田地都比较小,一个女人用老黄牛耕田、犁地、种庄稼,再收割稻谷,然后用手推车推回来,也着实不容易。

那女子用力地推着车,上坡的路段显得有些陡峭。她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珠,但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她咬紧牙关,用力地蹬着地面,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我正想上前帮忙,却被同村的二虎一把拉住了:“有田,你想干嘛?”

我愣了愣:“这女人推不上去,我上去帮忙啊。”

二虎“啪”的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别去!这个女人叫江小翠!她已经克死了两个男人了,你如果不想死,千万别过去帮忙!”

突然,那女人晃了一个趔趄,那手推车就迅速地向下划去。看到女人有危险,我可想不了这么多了,我冲上前去,一个马步扎紧,双手护住手推车,“嘿”的一声,就稳稳地托住了下滑的手推车。旁边的那些村民见状,指着我的背影,使劲摇着头,然后就慢慢地走远了。

终于,在我和江小翠的努力下,手推车终于被推上了坡顶。她停下脚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她转过头来,感激地望着我,说了一句:“谢谢你,大哥!”

我看着那个所谓“克夫”的江小翠,有些心动了。因为江小翠的皮肤白皙如玉,透出一种淡雅的光泽,仿佛月光下的瓷瓶,细腻而清冷。她的长发如瀑,乌黑亮丽,轻轻披在肩头,散发出一种带着女性的柔媚。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散发着浓浓的成熟女性的风韵。这对于我这样一个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到的老男人,见到如此有女人味的女子,自然让我心动不已啊。

“你就是江小翠吧?刚才我听人家说,你叫江小翠。”我停住了脚步,微笑地看着江小翠,似乎有些腼腆了。

听到我叫她“江小翠”,江小翠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了。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摇了摇,她低头不语,推着手推车,就向前方走去。

我赶紧跟上去,大声说道:“江小翠,前面还有一个坡,我再帮你推上去吧!”

江小翠停住了脚步,她抬头望了望我,苦笑道:“你不害怕我吗?”

我笑了笑说道:“我干嘛怕你啊?你又不是什么妖怪!”

“我叫江小翠,附近村庄的人都知道我。因为我会‘克夫’,我们村子里的小孩子经常会唱这首歌:

江小翠,颧骨高,克夫不用刀。

江小翠,面相薄,老公用铜锁。

江小翠,眼唇小,老公要死掉。

……”

江小翠说着说着,就偷偷地哭起来。

我是有听说过岩头村有个寡妇叫江小翠,而且会“克夫”,嫁了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却都英年早逝了。但是,她却很漂亮,并不像那首歌谣所唱的那样“细眼薄唇、两腮无肉、面相单薄”,而是很有女人味,很是丰腴好看的女人啊。

在县城生活了两年,我也和建材店的老板聊起过类似的话题,那建材店的老板见多识广,而且曾经还是一个算命先生。他告诉我,所谓的克夫克妻,其实都是一种偶然现象,那往往是由于疾病、事故或其他不可预测的因素造成的。而这些因素,与配偶本身的特点和行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特别是“克夫”这个话题,女性更为吃亏。因此,我们不能因为这种错误的观念,来怀疑和指责这些中年丧偶的女性,更不能让她们自责和自我怀疑。

就因为有了建材店老板的教诲,所以我对所谓的“克夫”的女人才不那么害怕,毕竟,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我年龄的增长等,我也通过电视,书籍和身边一些过来人的话里,懂得了不少做人的道理和科学的见识。

看到江小翠在哭泣,我赶紧安慰她说:“江小翠,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封建迷信,我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克夫!来,我帮你推车吧!”

江小翠抿着嘴唇点点头,她和我一起,一边推车一边聊天。她说她嫁过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都是因为得了癌症死掉了。现在的她,带着一个女儿在岩头村生活,因为田里的稻谷要收割了,而自家没有男人帮忙,就只能自己出来收割稻谷。平时也推一些竹笋干等土特产到集市上卖,以此养活自己和女儿。

听着江小翠的话,我不禁为她的隐忍和不容易而感动。同时,我看着江小翠丰满的身子,白皙的脸庞,要说不心动,那是假话。就这样,我推着江小翠的手推车,来到了她的家门口。她请我进去喝口水,我也没有推辞。当天晚上,我还在江小翠家吃了晚饭,喝了一碗酒,才乐滋滋的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躺在破旧的木床上,我心里想着性感丰满的江小翠,我的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我决定,去追求江小翠,即使她会“克夫”。

就这样,我不顾村民异样的目光,和三个哥哥的劝告,开始常常去岩头村找江小翠,帮忙干活,帮她收割稻谷。

1987年,在秋收结束之后的一个月圆之夜,我和江小翠相约在岩头村的那条马路上。我们相依相偎地站在月光下,彼此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深深的爱意。看着我起伏的胸膛,江小翠突然踮起脚尖,她的脸庞靠近了我的脸颊。我感受到了她温暖的呼吸,仿佛一股暖流涌进了他的心田。我们的嘴唇轻轻地碰触在一起,那是一种柔软而温暖的感觉,如同羽毛轻轻刷过皮肤,让人心生愉悦。

我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我们的亲吻温柔而细腻,像是在品味一杯醇香的红酒。我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缠绵,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这个美妙的瞬间。这个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们仿佛沉浸在这个美好的时刻里,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1987年10月,我和江小翠相爱了。然后,我不顾家人反对,用赚来的钱修缮了一下我的老宅,就把江小翠娶回了家里。江小翠带着女儿嫁过来,也没有收我一分的彩礼。

和江小翠结婚之后,我努力干活,而江小翠在家里操持家务。每天都在家门口等着我回家,我真正感受到了家中有女人的幸福和快乐。虽然村民们常常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娶了一个“克夫”的女人,霉运估计就要来了。但现实却让他们失望了。

两年后,江小翠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孩子聪明可爱,而且学习成绩很好。我和江小翠结婚20年后,我的孩子竟然考进了一所985大学。毕业后,他成为一名律师,在京城上班。而我的继女,也早早考进了中师,是一名在编的小学教师了。这时候,村民们见到我,才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有田,你的命真硬啊!”还有人甚至会主动上门向我和江小翠的育儿之道,我们都悉心告知。

现在的我们,生活幸福美好,而那个关于江小翠“克夫”的故事,早就我们丢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完全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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