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去相亲,我看上的是二妞,老丈人却把大妞嫁给我:她大,她先

南山大叔 2024-06-30 16:50:44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宋大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八十年代初,中国社会正处于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社会正在逐步摆脱过去的封闭和保守,但整体思想观念仍较为传统。当时中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人们的生活和工作都受到国家的严格管理和控制。恋爱婚姻观大多受到家庭和社会的双重影响,年轻人谈恋爱往往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七十八十年代的相亲过程往往较为简朴,男女双方可能只在公园、电影院等公共场所进行简单的见面和交流。由于当时社会的保守观念,男女双方在相亲过程中往往表现出羞涩和拘谨。在相亲过程中,双方更注重对方的稳定性和长久性,而非浪漫和激情。这种观念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婚姻稳定和长久关系的重视。而当时的结婚必备品也很简单,比如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等。这几样东西,就是所谓的“三转一响”,而这“三转一响”也成为了许多家庭追求的目标。在这种背景下,相亲成为当时社会婚姻匹配的主要方式之一。1983年,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在那个年代,二十二岁,已经可以结婚生子了。我是家中的独苗,父母自然希望我早点结婚生子,早点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也好让他们早点抱上孙子。记得那年春节刚过,我爹就托了老战友张叔给我介绍对象。而他也没有辜负我爹的嘱托,第二天就给我介绍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姓潘,名建国。家里有两个待嫁的姑娘,大妞二十二岁,二妞二十岁。按照我爹老战友的说法,这个潘姓人家是想早点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嫁出去的,毕竟家里还有一个男丁,也是马上进入结婚的年龄了。把这两个姑娘嫁出去,不但可以腾出空余的房屋,而且还可以反过来帮衬弟弟。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为了能够早点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嫁出去,潘建国就对张叔承诺:“我的两个妞都很漂亮,那个宋大明我知道,他刚毕业不久,是一位老师的,也算是一个吃公粮的国家干部呢。他家的情况,我也都清楚,宋大明这孩子,也长得不错。这样吧,你让那个宋大明来我们家相亲吧!他相中哪个,就娶哪个吧!”张叔回来,把他和潘建国聊天的内容告诉我,并说准备明天就带我去相亲。为此,我还特意去借了一套西装,准备明天去潘建国家相亲。潘建国的家,离我家其实也不远,也就三里路的路程。而他家的两个姑娘,大妞叫潘桂芳,二妞叫潘桂梅。那天张叔带着我来到潘建国的家,在潘建国家的院子里,我看到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正在洗东西呢。其中一个绑着麻花辫子的姑娘,还抬头对我莞尔一笑。那一瞬间,的确有点震撼我了。那麻花辫的姑娘,麻花辫由乌黑亮丽的发丝编织而成,每一缕都透露出健康的光泽。辫子在脑后轻轻垂落,优雅而又不失俏皮。她正在洗一颗大白菜,那白菜在她洁白的手里,随着她的步伐“滴滴答答”地滴着水珠,那水珠溅落到她雪白的小腿上,有一种别样的韵律。她的面容清丽脱俗,一双明眸如秋水般深邃,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轻轻地扑闪着,为她的双眼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鼻梁挺直而优雅,嘴唇红润而饱满,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她的身材修长而匀称,曲线优美动人。麻花辫的映衬下,她的颈部显得更加纤细而优雅。

看着这个麻花辫姑娘,我有些心动了。张叔看到我的表现,不禁咧嘴笑了:“宋大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洗大白菜的叫潘桂梅,是妹妹。而那个洗衣服的叫潘桂芳,是大姐。”我抬头再看右边那个洗洗衣服的姑娘,发现她也长得挺漂亮的,只是,她的头发是披散的,和潘桂梅比一下,还是逊色了一些。我对两姐妹点点头,有些害羞地跟着张叔走进了潘建国的家。潘建国两夫妻正在煮菜做饭,说是中午要请我们吃饭。我知道,这是他们想让我和这两个姐妹见见面,顺便聊聊天,看看哪个更合得来。吃饭时间到了,我的对面坐着,正是潘家两个姐妹。当时,我对那个绑着麻花辫的潘家二妞潘桂梅特别有好感,因此,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时不时用眼角瞟视潘桂梅。而潘桂梅只是羞涩的低头吃饭,没有说什么。饭桌上,潘建国和张叔聊着天,有意无意地说起自己家两个女儿的情况。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知道了大妞潘桂芳在附近的一所小学当代课老师,而二妞呢,则在一家皮革厂上班。只是,潘建国似乎对大妞赞赏的话更多。他说潘桂芳人很安静,喜欢读书,而且还喜欢读那些文学书籍,在学校当老师,同事们都很喜欢她。而二妞潘桂梅则在村里的皮革厂上班,好动,周末喜欢去县城玩。吃完饭之后,我和张叔就回来。在回家的路上,张叔询问我对潘家那两个姑娘的感觉。我不假思索地说道:“张叔,我对那个潘桂梅更有感觉。要不,你让我和潘桂梅进一步往来吧。”我的话就是告诉张叔,我喜欢二妞潘桂梅,希望张叔帮忙撮合,让我和潘桂梅进一步接触。第二天,张叔就带来了好消息,说是潘建国同意我们往来了。为了能够表达我的诚心,当天傍晚,吃完晚饭后,我就提着一袋苹果,带着一本王蒙的小说《青春万岁》,为的就是见面的时候,不尴尬,而且也能代表我教师的身份和品味——喜欢读书。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潘桂梅并没有在家,按照潘建国的说法,她是去皮革厂加班去了。所以,大妞潘桂芳接待了我。那潘桂芳见我手里拿着那本《青春万岁》,非常喜欢,就说让我把这本书给她看。既然潘桂芳喜欢文学,而且还是潘桂梅的姐姐说想看书,我又怎么敢拒绝呢。于是,我赶紧把手中的那本书递给了潘桂芳。

潘桂芳接过书本,就埋头看了起来。我呢,也在他们家找到了一些类似《读者文摘》(就是现在的《读者》杂志)的杂志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还时不时地用眼角观看外面的动静,因为我希望能看到潘桂梅的身影。但到了九点,潘桂梅还是没有回来,我也不能继续干等下去了,就只好起身告辞回家了。不过,临走的时候,我也从潘桂芳的家里借走了几本《读者文摘》,说是要拿回家好好看。潘桂芳笑着对我点着头,然后就和我挥手告别了。不过,走到潘建国家门口大约100米远的地方,我碰到了下夜班回来的潘桂梅。我很激动,就停住了脚步,然后支支吾吾地问道:“桂梅,你下班回来了?要不,以后我去接你回来,这样更安全一点?”潘桂梅愣了愣,然后又莞尔一笑:“不啦,没关系的,这段路我很熟悉,而且路上都是我们生产队的人,不怕危险。”说完,她看了看我手里的《读者文摘》,笑着说:“这是我姐那拿的吧?其实,我也喜欢看这些杂志。”说完,她对我挥挥手,然后就蹦蹦跳跳地回家了。我望着她的身影,我突然想起,刚才我在王蒙的《青春万岁》里夹了一首手抄诗,那是徐志摩的情诗《我等候你》:我望着户外的昏黄如同望着将来,我的心震 盲了我的听。你怎还不来?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我守候着你的步履,你的笑语,你的脸,你的柔软的发丝,守候着你的一切;希望在每一秒钟上枯死──你在哪里?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我要你火焰似的笑,要你灵活的腰身,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像一座岛,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其实,这首诗是我特意抄写在一张白纸上的,为的就是能够让潘桂梅看到,也明白我的心意。不过,刚才潘桂梅对我的莞尔一笑,让我更加觉得潘桂梅的漂亮和风情,我决定,马上给潘桂梅写一封情书。当天晚上,我熬夜到了凌晨,在一张有梅花图案的信笺上,给潘桂梅写了一封满怀激情的信:桂梅:你好!在这个春风拂面、万物复苏的季节里,我的心中充满了对你的思念。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但是,刚才我和你在一起的画面,却依然历历在目。记得那天我到你的家里,我看到你的青春美丽,看到了勤劳善良,看到你的优雅气息,我真的怦然心动。你的美丽、你的气质,让我为之倾倒。从那一刻起,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你有了一种深深的好感。我希望我们能够相识、相知、相爱,我希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够携手共度。我知道,我这封信是有些鲁莽,甚至有些心急,但不管如何,这是我的一种态度,我想,在以后的人生路上,我会给你一个承诺:无论未来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身边,与你共同面对。我会用我的行动,去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挚的、是永恒的。愿我们的爱情能够像这首诗一样,永远不变、永恒如初。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回信。此致敬礼!宋大明1983年9月5日凌晨这封信虽然不长,但却是我绞尽脑汁写。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给女孩子写情书,我也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总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得潘桂梅不开心。写好信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又把那封信夹在了一本《读者文摘》里,然后去潘建国的家。奇怪的是,这天晚上,潘建国家的两个女儿都出去外婆家玩了。我只好把《读者文摘》放到潘建国那里,还特意说,这些杂志要交到潘桂梅的手里,因为是潘桂梅交代的。然后,我就回家了。几天后,我又去潘桂梅家借书,临走的时候,潘桂梅神秘兮兮地塞给我一封信,然后就抛开了。回到家里,我赶紧打开了那封信,信件的内容很简单:你好!收到你的来信,我倍感惊喜,也感到十分温暖。在这个繁忙而又充满希望的年代,能收到这样一封真挚的信件,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荣幸。你的话语中流露出的真诚和热情,让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深深关怀和喜爱。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赞美和欣赏,这让我更加自信,也感到无比幸福。当然,我也明白你的心意,你希望我们能更快地走到一起。但是,我想说的是,感情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我们需要慢慢来,让彼此更加了解对方,才能更好地经营这段感情。最后,我想说的是,无论我们最终能否走到一起,我都会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和经历。我相信,这些美好的回忆将会是我们人生中宝贵的财富。期待你的回信,也祝愿你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切顺利,心想事成。信的最后,并没有落款,只是画了一朵花。其实,能够收到潘桂梅的信,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她并没有拒绝我,这说明我和她有戏。就这样,我们你来我往,通过写信的方式,互诉衷肠。每次我去潘桂梅家,大部分的时间,潘桂梅都去皮革厂上夜班,而我呢,自然就和潘桂芳聊文学呢。而潘桂芳在家的时候,她就喜欢嘻嘻哈哈的和我开玩笑。我心里就想:桂梅写信的时候,表现得非常沉稳,怎么和我见面的时候,却又这么外向呢?

一年过去了,父亲就让我带着礼物去潘家提亲了。而潘家那边,似乎也在等待着我上门提亲。那天,张叔,我,我爹三人,带着一堆提亲的礼物,来到了潘家。在八十年代,物资相对匮乏,人们对提亲礼品的选择以实用为主。茶杯、毛巾、香皂盒成为主流的礼品,因为它们既贴心又实用。我记得那时我们除了带这些礼品之外,还带了大白糖,还有333元的定亲钱。潘家把这些礼品都收下了,同时还回给我们喜糖喜饼,这表示两方都同意这门婚事,共同祝贺的意思。就这样,在我心里,我已经和潘桂梅定了亲,以后,我就是潘桂梅的未婚夫,而潘桂梅就是我的未婚妻了。既然定了亲,我们就要准备结婚的准备了,潘建国要求我们在一个月内准备好结婚的东西,然后就把他的女儿娶过去。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一家只用了20天就准备好了新房和结婚的一切准备。到了月底,我就去潘建国家接亲去了。由于当时的社会经济条件限制,自行车成为了接亲的主要交通工具。那天,我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到了潘家接亲。那天新娘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喜帽,脸上盖着红盖头,坐在我自行车后面,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里。只是,接到新娘入了洞房,等我揭开新娘的红盖头时,却把我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因为,那天的新娘不是我一直喜欢的潘家二妞潘桂梅,而是潘家大妞潘桂芳!见到我这么吃惊,潘桂芳也很惊讶。她问我:“宋大明,你怎么啦?”我指着潘桂芳,吃惊地问道:“怎么新娘子变成你了啊?”这时候,我爹走过来,狠狠地拍了我一下肩膀:“大明,你是不是喝多了,连新娘子都不认的了?”当时,婚礼还没有正式开始,几个同事来了,我们站在那里,是喝了一点酒。所以,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

当时结婚,是要闹新房的。现在闹新房已经少见了,但是,当时闹新房却是结婚的重头戏。因为在那个时代,闹新房是对新郎新娘贺喜取乐的一种方式,这一习俗旨在增加新婚的欢乐、热闹的气氛,是婚礼的最高潮。闹房前,新房门紧闭,闹房者要在外高唱闹房诗,直到守门人感到满意才开门。入房后,闹房者会取预先摆在床上的物件,结合物品内容唱赞诗,并要求新郎新娘表演戏谑性节目。那时常见的闹房节目有“穿草心”、“姜太公钓鱼”、“双龙抢珠”、“挟泥鳅”、“水底捞月”等节目。婚礼结束,我喝得有些多了,就醉意朦胧地回到洞房。在闹洞房的时候,我也迷迷糊糊的配合,最后闹洞房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我醒过来,我才彻底看清了,躺在我身边的,不是潘桂梅,而是潘桂芳。也就是说,我喜欢的是潘桂梅,但是我却娶了潘桂芳!但那时候,我们都已经办了婚礼了,当时在农村,办了酒席,就算是正式夫妻了,哪怕还没有领结婚证,也是算正式夫妻的。所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不管是潘桂梅还是潘桂芳,我都已经无法选择了。后来,我问潘桂芳,为什么当时我和潘桂梅谈恋爱写情书,但却把你嫁过来了?潘桂芳惊讶地反问道:“没有啊?每次都是桂梅把你写给我的情书交给我,而我也把我写的情书通过桂梅的手交给你。因为我见到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听到桂芳这样说,我慢慢明白了,感情我们这是一出“上错花轿”的闹剧啊。

有一次潘建国,也就是我的岳父喝醉了。他终于说出了实情。他说:“大明啊,我告诉你,其实,我也知道当时你喜欢的是桂梅,因为我看到了你写给桂梅的那封信。但是,桂芳是我们家的老大,她大,就该她先来。所以,我就把你写给她那封信中桂梅的名字给抠掉了,然后,我把信给了桂芳,说这是你写给她的信。就这样,你们互相往来了。而我呢,也和桂梅说了,这件事,必须要让姐姐先来……”听到老丈人的醉话,我真是又气又好笑。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也许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桂芳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后来,这小子考进了大学,也成为了一名中学教师。而桂芳呢,通过努力,考进了我们县的中师函授班,后来也转正了。现在的我们,都已经是退休教师,在家颐养天年,没事一起外出旅游,也是非常快乐的。而二妞潘桂梅,后来嫁给了一个军官,日子也过得不错。也许,我这个老岳父的如意算盘,也算是被他打对了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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