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子是一个人淡如菊的宠妃她每回被冤枉都只会说臣妾百口莫辩

中源聊小说 2024-04-26 03:53:55

我的主子是一个人淡如菊的宠妃。

她每回被冤枉,都只会说臣妾百口莫辩。

然后坐等别人查清真相,跟她道歉。

上辈子她被人告发和御前侍卫私通,我主动去慎刑司证明她的清白,拔舌断腿也在所不惜。

然而,她反手就将私通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害我全家惨死。

一朝重生,我回到她被人告发秽乱后宫这天。

我一个滑跪,开始了表演。

「奴婢可以作证,主儿绝对没有与慕容侍卫私通,她只是给慕容侍卫绣了腰带和香囊,做了鞋袜和衣裳,时常与他夜间赏月散步,他们只是好兄弟啊!」

皇上的脸瞬间就黑了......

「皇后非要这么说的话,那臣妾百口莫辩。」

淑妃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此时,她被嘉嫔告发跟御前侍卫慕容澈私通。

秽乱后宫可是大罪,搞不好全家都要受牵连,可她除了臣妾百口莫辩,就是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副此事与我无关,你们爱怎么么想怎么想,反正我是无辜的,你们说什么都是在诬陷我的高傲姿态。

接下来我就会为了证明她的清白,自愿前往慎刑司,受拔舌断腿之刑。

想到舌头被冰冷的铁钩子刺穿拽出,硬生生扯断,想到腿骨被夹板硬生生夹碎的痛苦,我浑身一个激灵,额头冒出了冷汗。

本该立刻向前跪下为她辩驳的我,这次却站着没动。

皇后娘娘看了一眼皇帝,见皇帝被气到满脸铁青,没有说话的打算,她便接过了话语权。

「既然淑妃不愿辩解,那本宫只好依照宫规,暂时将你押到慎刑司。」

皇后带着的嬷嬷立刻上前,就要拿下淑妃。

皇上这才看向淑妃,忍着怒气问道:「霜序,你可有话要说?」

寒霜序便是淑妃的名字。

只见寒霜序梗着脖子嘟着嘴,似乎想用嘟嘴来表达自己的委屈和倔强。

她转头看向了皇上,眸子里沁了一层水光,还是那句话:「臣妾无话可说。」

说是无话可说,还是说了几句跟没说一样的废话。

「皇上,只要你信臣妾,臣妾就是清白的,如果你不信臣妾,那臣妾说什么都没用。」

「如果皇后非要抓臣妾去慎刑司,那臣妾就去一趟好了,臣妾相信皇上,也相信皇后会还臣妾的清白。」

瞧这话说的,她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却要求别人信她。

明明是自己跟慕容侍卫逾越了规矩和本分,却好像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自己不去争取任何东西,全靠别人主动送给她。

上辈子我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跟了个如此虚伪的主子呢?

想到我上辈子为了她,不知道挨了多少次刑法,成了瘸子,成了哑巴,后期还要为她承受私通的罪名,最终连累全家惨死。

我只是一个奴才而已,我图什么啊?

这辈子,随便她怎么作,我才不要多管闲事了。

所以这次她将目光转向我时,我站着没动,假装没看见。

她愣了愣,直接点了我的名。

「我跟慕容侍卫每次见面,都有满月随行,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我呵呵了。

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愿意去慎刑司吗?这会儿真要去了,又开始拉我下水了。

皇上和皇后都看向了我。

但是两个人的打算却全然不同。

皇上跟冷霜序此时还有些少年情谊,自然希望我可以证明淑妃的清白,所以他说的是:「满月,你都知道什么,赶紧说。」

可皇后早把淑妃视为眼中钉,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扳倒她的机会。

她微微皱眉,声音温柔,眼神却冷肃。

「满月是淑妃的贴身大丫鬟,如何作得了证人?」

此次事件的告发人嘉嫔也从中作梗。

「奴才自然都是听主子的,主子说自己没有,奴才敢说别的吗?要我说啊,只有将所有下人全部拉去慎刑司,严刑拷打,自然有人愿意说真话。」

于是储秀宫上下所有的奴才全部磕头求饶,为自己求饶,也为淑妃正名。

淑妃保持她梗着脖子的姿态,又开始一言不发。

又是这样,每当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就是这样。

别的主子都会护着自己的奴才,只有她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奴才的命放在眼里。

但我还是跪下了。

「皇上,皇后娘娘,奴才可以证明,淑妃娘娘跟慕容侍卫的确是清白的。」

2

皇上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皇后看着无动于衷,手里的帕子也捏紧了。

嘉嫔则眯着眼睛看向我,目光中是明晃晃的不悦和警告。

冷霜序快速眨了眨眼,眼中水光更甚,好像下一瞬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一派的恭敬,正直,忠心,说话慢声细语,正如我一直以来的形象。

「淑妃娘娘是亲手给慕容侍卫绣了荷包,腰带,也亲手给他做了袜子,鞋子,还亲手为他洗了贴身衣物,时常在夜间跟他一同赏月谈心。」

「可是,淑妃娘娘跟慕容侍卫只是朋友,是知己,是兄弟,绝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我的额头抵在冰凉粗糙的地面上:「求皇上一定要相信娘娘的为人啊。」

我能感受到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嘉嫔直接笑出了声,赶紧拿帕子捂住了嘴,根本掩饰不住幸灾乐祸。

「早就听闻淑妃绣工了得,从前还未曾进端亲王府,就亲手给还是亲王的皇上做了不少鞋袜,绣了不少香囊,对外宣称是兄弟......」

「没想到这都入宫两年了,竟然又寻得了新的兄弟呢。」

皇后到底是庄重,喜怒不形于色,却也没错过这送上门的把柄。

「淑妃,你未出阁时的玩闹,皇上不与你计较,可如今你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再送外男这些贴身之物,未免太不合适了。」

冷霜序嘟着嘴看向皇上,语气淡淡:「皇上,臣妾确实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您要罚便罚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臣妾的清白。」

说完,落下了两滴眼泪。

可这两滴眼泪,并未让皇上心软。

「淑妃......降为贵人,囚于储秀宫,非朕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而慕容澈则被贬为了乾清门侍卫。

皇上下了指令,转身便走。

皇后和嘉嫔显然对这个处置不满意,但是皇上已经下了令,她们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奚落了几句,便不甘的离开。

看着宫门被落了锁,我悄悄呼了口气。

舌头和腿保住了!

上辈子,因为我主动前往慎刑司证明她和慕容澈的清白,他们两个并未受到任何处罚。

现在,或许接下来,我需要陪着寒霜序受一段时间的委屈,但是总比上辈子断舌断腿强。

冷霜序挥退了奴才门,只留下我一个人。

她坐在门口的阶梯上,托腮暗自垂泪,长长的护甲看着仿佛会戳到自己的眼睛。

「他不信我。」

「我与他青梅竹马,少年夫妻,他竟然不信我。」

我心说,皇上的妻子只有皇后,你只是个妾。

而且,皇上不信你,不是你自己作的吗?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安慰她:「主儿,您与慕容侍卫行为坦荡,自然不设防,可在别人眼里,送那些东西确实不妥,皇上也是在意您才会生气。」

「奴才知道,你只把慕容侍卫当成兄弟才送他那些东西,可他毕竟是男子......」

「奴才这样说您肯定又要生气,可奴才不得不劝,您是皇上的宠妃,那么多眼睛都盯着您呢,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好,以后,您还是和慕容侍卫保持些距离吧,不要惹皇上生气了。」

我很清楚她不会听我的。

果不其然,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中。

「我行得正坐得端,何必在意那些莫须有的诬陷,我只是难过,他竟然如此怀疑我。」

是是是,你清高,你不在意,可每次都有奴才因为你受罚,甚至被处死。

我们这些奴才真的很在意啊!我们的命不是命吗?

而且,你被怀疑不是很正常吗?

你对自己以前干过的事,心里是一点儿都没数啊。

我刚才说的话,乍一听好像只是陈述了事实,可那些话,全部都是皇上心头的刺,也是他的忌讳。

这要从皇上还是端亲王的时候说起......

3

我叫满月,内务府包衣出身。

从五岁起,我就跟在寒霜序身边伺候了,她与当今皇上的爱恨纠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五年前,当今皇上还只是端亲王,寒霜序则是当时皇后的亲侄女,是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门才女。

大家都说,霜序格格将来肯定是要做太子妃的。

可寒霜序对太子殿下却始终淡淡的,反倒对端亲王很是热络。

她容颜娇美,气质出众,又富有才情,端亲王没有任何意外地爱上了她。

那时,她和端亲王时常私下见面,赏花,赏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

她经常亲手为端亲王绣荷包香囊,亲手给他做鞋袜,做衣裳,对端亲王送来的礼物,也是来者不拒。

端亲王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直到皇上有意为端亲王指婚乌雅氏为嫡福晋,也就是当今的皇后。

而端亲王第一次忤逆了皇上,表明自己非寒霜序不娶,更在第二天,就亲自带人去寒家求娶寒霜序,可谓是给足了她排场。

他满怀激动,认为自己就要将自己心爱的女子娶回王府做嫡福晋了。

然而,寒霜序义正词严的拒绝了他。

「庆裕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我一向拿你当兄弟,你怎么能娶我呢?」

庆裕便是端亲王的名字。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错了意,连问了三遍:「霜序,你当真不愿意嫁我,做我的嫡福晋吗?」

「我可以答应你,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

寒霜序却依旧拒绝。

「庆裕哥哥,你别闹了,我真的只把你当兄弟,从未想过要嫁给你。」

「等你选秀时,我会过去给你掌眼的,你相信我的眼光,定能给你选一个好福晋。」

一场以深情的盛大告白和求娶,就那样落下了帷幕。

端亲王可谓是丢尽了脸面,被其他王爷明里暗里的嘲笑了许久。

他愤怒加上心灰意冷,没有再拒绝皇上为他安排的选秀。

那时我问过寒霜序,为什么要拒绝端亲王?

在我看来,她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喜欢端亲王的。

她笑着说我不懂。

「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又怎么会好好的珍惜呢?」

我理解为,她想给端亲王增加些难度。

我觉得这种方法很冒险,因为我无法理解,男子,特别是像端亲王那般高傲的男子,是否会继续喜欢一个让自己丢过脸的女人?

她胸有成竹,漫不经心。

直到,端亲王开始选秀的消息传出,她才意识到,事情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她让我去找端亲王,问他什么意思?

可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去质问王爷啊。

于是她又改了主意,让我在选秀当天给端亲王送信,约端亲王出去见面。

我去送了信,可是端亲王却说,他没时间出去。

「她若找我有事,那便自己过来吧。」

我将端亲王的话转告给寒霜序,她若有所思了片刻,随后就一脸笃定地说:「他就是诳我去参加他的选秀,我才不上当呢。」

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当端亲王选了一位侧福晋后,她就急了。

当天午后便盛装打扮了一番,颠颠地过去了。

她一到就径直站到了端亲王身边,一副女主人做派。

「说好要为你掌眼的,我来了。」

端亲王态度有些冷淡:「如此,那就有劳霜序格格了。」

寒霜序当真就指了一个,队伍中看着不太起眼的女子,正是后来的皇后乌雅氏。

「我看她就很合适。」

「人人都说,样貌上略有欠缺的,才情上定然富足,这位姐姐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儿,当你的嫡福晋,肯定能帮你打理好王府的。」

这分明就是说人家长得不好看。

乌雅氏乃是户部尚书的嫡出女儿,那也是金尊玉贵的人儿,骤然面对如此羞辱,要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跟她当场理论。

没想到,端亲王竟然真的把玉如意交到了乌雅氏手中。

玉如意一交付,相当于直接认定乌雅氏做他的嫡福晋。

这可不是儿戏。

寒霜序直接傻眼了。

她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是事情已成定局,她说什么都晚了。

她赌气去参加了另外一个王爷的选秀,谁曾想她竟然直接落选了。

想来也能理解,她接连拒绝了太子,又拒绝了端亲王,别说皇家人了,就是普通的官家也不敢要她啊。

眼瞅着端亲王把乌雅氏迎进了王府,她彻底急了。

于是,她在端亲王和乌雅氏成亲当日,扮成了丫鬟的样子混进了端亲王府。

那一夜,只有少数人知道,端亲王和寒霜序在书房颠鸾倒凤到半夜。

这便是乌雅氏那么恨她的原因。

快到天亮时,她被一定小轿送回了寒家。

三个月后,未婚先孕的她又被一顶小轿,从寒家抬了出去,从侧门入了端亲王府,成了端亲王的侧福晋。

她那一出欲擒故纵,丢掉了嫡福晋的位置。

而她那一套兄弟言论,绣荷包,做鞋袜的事情,也成了皇上心中的一根刺。

平日里不碰到便不会疼,可是一旦被触及,那就是令人恨不能直接拔除的膈应感。

我就是知道皇上会生气,才故意说的。

而且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也不算冤枉她。

接下来的日子,不出我所料,储秀宫果然过的很惨。

4

内务府最会看人下菜碟。

他们一看淑妃成了淑贵人,也知道这位贵人是皇后的眼中钉,自然不敢冒着得罪皇后的风险照顾储秀宫。

先是奴才都被调离,只剩下我和桐月两个贴身丫鬟。

接着便是缺衣少食,每日清汤寡水,有时候饭都是馊的。

桐月气得要去找内务府理论,寒霜序却不准她去,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样。

「那帮奴才惯会捧高踩低,现在我失势,你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怨也好,气也好,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只是可怜你们,跟着我这样的主子受苦。」

桐月立马跪下磕头:「主儿,奴才一点都不苦,奴才只是心疼您,您千金之躯,哪受得了这种委屈啊?」

「有你们陪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你们放心,等皇上想清楚,自然会知晓我的清白,届时我就能重活自由。」

「到时候再看,谁还敢如此对待咱们?」

呵呵。

她总是将话说的这样好听。

也只是说而已,实际行动是一点都没有。

上辈子我代她入慎刑司,经历了半个月的严刑拷打,可以说用生命去证明她的清白。

她当时也握着我的手说:「满月,你放心去吧,本宫一定会早日救你出来的。」

结果呢?

她除了吃吃喝喝,绣花写字看书,坐在门口自怨自艾,偶尔在半夜换上宫女的装束,哭着去找慕容侍卫诉苦外,什么也没做。

我能活着出来,一是靠我自己命大。

二是靠皇上顾念与她的旧情。

我永远都记得,我满身鲜血被抬回储秀宫时,冷霜序将我拦在半路,淡淡地说了句:「满月,你受苦了。」

她的目光透着淡淡的忧伤。

那时我以为,她是为我难过。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为了被贬的慕容澈难过。

桐月看见我皮开肉绽的样子,跪在地上求她请太医为我治疗。

她却说:「储秀宫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众矢之的,多少人都等着找本宫的错处,如果此时我为了丫鬟宣太医,势必会落人口舌。」

「满月,你为本宫受的罪,本宫都记在心里,以后定会为你报仇。」

「此时,你便先忍忍吧。」

我当时是真的忍不了,因为实在太疼了。

可我没了舌头,除了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她只是摸了摸我被血污浸透的头发:「本宫知道,你放心。」

我不知道她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她让我放心什么?

我只知道,我好痛。

事实证明,作为她的奴才,这心是放不了一点儿。

那件事没多久,她便再次惹出了事。

5

「主儿,这夜深露重的,您就别出去了吧?」

我看着熟练换上桐月的衣服,准备偷溜出去的寒霜序,苦着脸劝道:「您现在正在被关禁闭,若是出去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桐月也跟着劝:「对啊主儿,你一个人出去,叫奴才们怎么放心啊?」

「实在不行,您带上奴才吧。」

寒霜序紧了紧自己的护甲,不顾我和桐月的阻拦,闷头往后门走。

「我只是想出去透口气,你们不准跟着,否则罚你们三天不准吃饭。」

桐月想追上去,被我拦下了。

「主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咱们就别管了。」

也管不了。

桐月狐疑地打量了我一会儿:「满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以前这种事,你肯定会拼命阻拦的。」

我心说,就是因为上辈子命已经拼没了,所以才没法拼命啊。

还有桐月这个傻丫头,上辈子她就死在今夜。

「桐月,你还记得吗?上次主儿惹了太后,被罚禁闭期间她偷跑出去,我试图拦她,结果是什么吗?」

那件事并没有发生很久,她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低头看向我的膝盖。

我接着道:「她罚我跪在院中,四个时辰不准起来,寒冬腊月,还下着雪,我的膝盖至今都疼痛难忍。」

「主儿想做的事情,咱们拦不住她的,非要拦的话,说不定又要受罚,咱们只是奴才,可没有太医会给咱们医治。」

「现在储秀宫只有咱们两个,要是咱们都受伤了,要如何伺候主儿?」

她很机灵,但是太单纯,很信任我,所以很好哄,我几句话就说服了她。

同为奴才,一样的身不由己,也是一样的可怜人。

我不想看见她像上辈子那样,年纪轻轻就惨死宫中。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燃着的香炉,拉起桐月的手:「我们回屋等吧。」

她连连点头,主动拉着我回了里屋。

屋里的香炉里,被寒霜序下了迷药。

她是生怕我们阻拦,才留了后手,把我们迷昏过去,她就能去私会慕容澈了。

她只想着她自己,完全没把我们奴才的命放在心上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哗惊醒,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桐月,我没有惊动她,用手揉乱自己的头发,脚步虚软地跑了出去。

大门刚打开,头发凌乱,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寒霜序被丢了进来。

她爬起来整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是衣衫,接着是护甲,维持自己已经不存在的体面。

「大胆,我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子,轮得到你们这些奴才作践?」

扔她进来的太监是皇后宫里的太监总管,他冷笑一声,用尖细的嗓音道:「皇上已经将你贬为了官女子,让你即刻搬离储秀宫,去冷宫度过余生吧。」

「皇上顾念旧情,才饶了你一命,你有这时间就赶紧去收拾一下,就别在咱家面前耍威风了。」

奴才都是向着自己主子的,皇后宫里的太监总管,几乎将幸灾乐祸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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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11 20:36

    你这小说,怎么都没有完

    司梦 回复:
    去看如懿传,差不多[笑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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