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农民(1)—男子做梦勾栏听曲,醒来被抬进寡妇门

古山讲民 2024-03-30 21:14:32

苏飞尘本是一个985高校的研究生,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毕业之后,竞争激烈,正在惆怅之际,在网上看到了一处偏远道观的招聘消息,于是,他就去了。

地处偏远,无人愿来,他成了那个道观唯一的弟子,他师父则是道观里唯一的老道长。

在那里呆了数年时间,每天都是背诵道藏,学习一些没用的术法,打发日子。

工资不高,找不到女朋友,后来,此地做了旅游开发,人气渐渐旺了起来,苏飞尘为了补贴道观的收入,便在门口摆摊,穿着破旧的道袍,给人算卦。

即便来到烟雨庄数年时间,苏飞尘依旧忘记不了那天的场景。

两个人来算卦,一个是男人,另外一个还是男人,他们是情侣关系。

其中一个男人要给他妻子算一卦,苏飞尘装模作样问了一番,谁知,这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生肖。

苏飞尘看着两个男子十指紧握,情意绵绵,却想不起家中妻子的生肖,一时间,内心有些愤怒,气笑道:“莫不成,是驴年出生的?所以,记不住!”

那男子恍然大悟:“约莫,大概,便是如此!”

苏飞尘目瞪口呆,十分无语,想要斥责两句,却又怕得罪人,于是,举头望天,伸出了一根中指,表达自己的鄙夷,天道有常,还是无常?真是一个乱字了得!

不曾想,晴空一道霹雳落下,仿佛带着定位一般,冲着苏飞尘就来了。

等苏飞尘再次醒来,便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烟雨庄,整个人都缩小了,人也变年轻了,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然后,他差点被饿死,只能做乞丐,到了冬天,又差点被冻死,幸好遇见了刘财主,将他救下,带回家中。

此后,他就成了刘财主家的一个牧童,又数年,个头长高,年纪变大,便开始为刘财主家种地。

“我本桀骜少年臣,为何在此做农民?”

月上中天,苏飞尘站在落霞坡的半山腰,遥望灯火通明的烟雨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闲来无事,勾栏听曲,真是令人羡慕的生活!”

苏飞尘感叹了一声,收回目光,走向身后的小木屋。小木屋是自己修的,不大,但足以遮风挡雨。建在此处,省却了路上花费的时间,能够让他一天劳累之余,多些休息的时间。

“不想了,睡觉!”

苏飞尘将门关好,又从里面用木棍将门顶住,免得自己正睡觉时,突然间有野兽闯进来,谋夺了自己珍贵的性命。

一日辛苦,苏飞尘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嘴角慢慢翘起,他做了一个好梦,在梦里,他摇身一变,成了刘财主,左手一锭银子,右手一锭黄金,十分嚣张地踏入了翠云楼,进了花魁的房间,红烛熄灭,绫罗已解,帷幔放下。

最后一步,关键时刻,苏飞尘被一阵动静惊醒。

“各位好汉,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苏飞尘感觉脖子旁边寒气森森,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把镰刀。

窗户已经被整个拆掉,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借着月光,他能看见小木屋里站着三个汉子,布巾蒙面。

“没找错!找的就是你!”手握镰刀,抵在苏飞尘脖子上的那个汉子,瓮声瓮气回了一句。

“我只是一个种地的,可是,地不是我的,粮食也不是我的。”

苏飞尘委屈巴巴地解释道:“各位好汉,你们看看我住的这破地方,家徒四壁,四处漏风,怎么会有银子呢?”

手持镰刀的汉子,抬手就拍了一下苏飞尘的脑袋,冷哼道:“想什么呢?有这么啥的劫匪吗?”

“好汉说的对!那好汉就将我放了吧!”苏飞尘脑袋不敢动弹,只能眨了眨眼,目光中透着清澈的真诚,表示赞同。

“你要不要老婆?”汉子开口问道。

苏飞尘:“Σ(⊙▽⊙"a”

他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这是什么情况?剧情不按常理走啊!

旁边矮个子的汉子,手中拿着绳子走了过来,不耐烦地道:“三弟,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捆走,不要也得要!”

说着,便走到苏飞尘身后,将苏飞尘绑了起来,接下来就是手脚,然后,又用绳子将手脚从前面绑在了一起。

苏飞尘:“o((⊙﹏⊙))o”

这什么情况?自己一个身无分文,帮财主种地的小农民,半夜被三个蒙面汉子闯入房中,询问自己是否要老婆,自己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情况,竟然将自己绑了起来。

似乎要强行送自己一个老婆!

这么好的事,能轮得到自己的吗?苏飞尘好歹曾经是985高校的研究生,自然明白,这其中是有问题的。

剩下拿着扁担的汉子,走上前来,直接将扁担从绳子下面穿了过去,随后,与手持镰刀的汉子一起,将扁担两头放在肩上。

矮个子汉子,前去将门打开,说道:“二弟、三弟,我们走!”

晃晃悠悠,苏飞尘感觉自己被抬到了空中,像一只被捆起来的猪,手脚在上,身体在下,出了门。

苏飞尘开口道:“三位好汉,其实没有必要如此,我觉得,我自己可以走!”

三个人,谁都没有理会他,只是抬着他,健步如飞,节奏控制的很好,就像是经常抬东西一起。

苏飞行心里很慌,怎么会有人要强行送他一个老婆呢?难道说,对方病重,要绑他结婚,去冲喜?或者说,要将他做掉,去配冥婚?

“几位好汉,能不能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反正,我也跑不了!”苏飞尘开口发问,这种未知,让他心里忐忑。

不如直接问个明白,坦然接受最后的结果,比这样心理煎熬要好得多。

“你小子,整日里不是想‘勾栏听曲,红袖添香’吗?真给你找个老婆,你反倒害怕了?”个头最矮的汉子,也是三人中的大哥,打趣了一声。

“嗯?”苏飞尘眉头紧皱,心中疑惑,他确实经常这样说,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他们就是烟雨庄的人?

苏飞尘艰难地转头,斜眼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发现这三个人抬着他,所行进的方向,正是烟雨庄。

难不成,是自己的几个损友,故意整蛊自己?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干脆不想,直接开口,再次问道:“是货真价实的老婆吗?这好事儿,还能轮到我头上?”

矮个子叹了口气道:“自然是货真价实、活蹦乱跳、貌美如花的老婆!”

苏飞尘沉默了,他完全猜不透了,不知道什么情况,矮个子似乎并不是要骗自己,语气十分真诚,然而,既然如此,为何要强迫自己呢?难不成,谁会拒绝这种好事?

“那么美的人,真是便宜你了。”

矮个子幽幽地开口道:“你最多只是挨两句骂而已。”

苏飞尘相信了矮个子的话,毕竟,矮个子没有必要此时此刻骗他,因为,他也反抗不了。关键是,那矮个子的语气中,充满了酸酸的味道。

“好汉,我嘴角有一只蚊子,行行好,帮我赶走好不好?”苏飞尘开口,语气充满了哀求。

“事儿真多!”矮个子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啊!”矮个子一声惨叫。

走在前面的汉子立刻回头,看向矮个子,矮个子摆了摆手,示意他无事,继续走。

“老子给你找老婆,你咬我做什么?”矮个子很愤怒。

“我就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这种事情,我不敢相信啊!”苏飞尘撇嘴。

“那你不能咬自己?不能掐自己?”矮个子恨恨地道。

“好汉,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们将我绑的如此牢靠,我没有办法咬自己啊,更掐不了自己啊!”苏飞尘连忙解释。

“有道理!”矮个子似乎很通情达理。

两个人抬着苏飞尘,继续向前,矮个子在旁边跟着,不一会儿,已经走下了落霞坡,两边都是农田,种的水稻。

“嘶!”苏飞尘倒吸一口冷气。

“是做梦吗?”矮个子幽幽地问道。

“不是,不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好事轮到了我头上!”苏飞尘咬牙切齿。

原来,矮个子被咬之后,一直想要报仇,却不想让苏飞尘有防备,便等了一些时间,这才冷不丁地跳了起来,一脚踢在苏飞尘的屁股上面。

三个人,抬着苏飞尘一路来到了烟雨庄的外面,但是,他们并没有明目张胆地走进烟雨庄,而是躲躲藏藏,走着偏僻的小路。

苏飞尘越想越不对劲 ,这几个人给自己找老婆是真的,但是,老婆找到之后,后面发生的事情,才是重头戏,才是这几个人之目的。

而且,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熟悉。

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团布,无法开口,无法喊叫,只能顺其自然,见招拆招了。

三个人带着苏飞尘,停留在一座小院的门口,苏飞尘登即认出了周围的环境和这个院子,五间青砖瓦房,一座石头围成的小院。

“李寡妇的家?”

苏飞尘愣住,这是他最为熟悉的地方之一,因为,他和其他人一起,经常来偷偷看李寡妇。

李寡妇,名叫钟媚,是烟雨庄出名的美人儿,今年才二十二岁,比来到烟雨庄变年轻的苏飞尘大了六岁。

李寡妇的丈夫名叫李贤,李贤父母早逝,没有兄弟,自小头脑灵活,货郎出身,后来开了一间杂货铺,逐渐发迹,购置了一些田产,盖了一座院落,娶了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钟媚。

夫妻十分恩爱,但是无子,四处求医,在一次求医的路上,遇见了山匪,李贤拼命将钟媚救出,自己重伤而亡,从此,钟媚就成了李寡妇。

李寡妇一直没有改嫁,据说还要抱养一个孩子,给李贤当继子呢。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李寡妇找不到要抱养的孩子,便决定自己生一个?所以,找人将自己绑了过来?然后孩子出生,随李贤的姓?”

“不对,虽然我样貌堂堂,也曾是985高校毕业,但是,李寡妇不该知道啊!他怎么看上我的?”

一时间,苏飞尘想了许多,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合理性,此时,矮个子已经跳进了院落,将院门打开,随后,苏飞尘便被两个人抬了进去。

矮个子将院门轻轻关上,又轻手轻脚地跑到屋门之外,逃出一把匕首,伸到了门中间的缝隙之中,片刻之间,竟然从外面将里面的门闩给打开了。

跟着,剩下的两个人将苏飞尘放到了地上,将扁担抽走,一脚送出,把苏飞尘送到了门内,接着,便将门又关上了。

苏飞尘手脚被绑在一起,无法走路,在里面挣扎,向前滚了一段距离,撞到了一把椅子,放出一阵声响,尤其是夜里,在这房间内,显得声音更大了。

“谁?”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声音有些颤抖,在害怕。

烛光亮起,穿鞋声响起,不一会儿,又一根烛光亮起,随着脚步声在移动。

苏飞尘靠在椅子的腿边,抬眼看去,只见钟媚(李寡妇)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左手持着蜡烛,颤抖的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小心翼翼地走来。

她一个寡妇,又年轻美貌,觊觎的人不少,菜刀放在枕边,不过是为了防身而已。

“苏小哥儿?”钟媚微微皱眉,将客厅里的两根蜡烛点亮,疑惑地看着苏飞尘的样子。

苏飞尘尴尬地笑了,他看到钟媚疑惑惊讶的样子,便明白钟媚对此事不知情,而且,他大约已经猜到了外面三个人是谁,他们为何要如此做。

扬了扬头,示意钟媚帮忙,将自己嘴里的那一团布取出来。

钟媚走上前去,不仅将苏飞尘嘴里的布取出来,还将他身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只是脚上的绳子依旧在,手中的菜刀依旧在。

她对苏飞尘还算了解,相信苏飞尘,可是,今晚的事情,疑惑重重。

“苏小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媚秀目凝视着苏飞尘。

“钟姐姐,我回头再给你解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苏飞尘匆匆说了一声,今晚之事,他已经猜到一个八九不离十,连忙解开脚上的绳子,便向门口冲去。

他用力开门,门只是晃了一下,没有打开。

“完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苏飞尘回头,苦笑着看向钟媚。

“嗯?”

钟媚看向苏飞尘,也走上前去,尝试开门,却也是打不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姐姐,你还是去再穿件衣服的好!”

苏飞尘打量了一下钟媚,大好的身材,一览无余,随后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

钟媚一下子想起,自己只穿了一身亵衣,脸上一阵发烫,顿时,多了两片红晕,娇羞地跺了跺脚,转身向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钟媚穿了一身淡蓝色,头发依旧有些散乱,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说,我在我的小木屋里好好的睡觉,突然间惊醒,有三个汉子出现,将我绑走,要送我一个老婆,然后,我就被扔到了你的房间,你相信吗?”

苏飞尘迅速解释了一遍。

钟媚没好气地看着苏飞尘,一副“你看我相信吗?”的表情。

“真的如此!”苏飞尘再次解释。

“呵呵!”钟媚面若寒霜。

“其实,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钟姐姐,他们就是想,用我来坏了你的清誉。”苏飞尘叹了一口气,分析了一番。

“坏我的清誉,我才是受害者,你怎么一副吃亏的样子?”钟媚寒声问道。

“难道我的清誉就不是清誉了吗?何况,我什么也没有做啊!”苏飞尘撇嘴,再说,这是重点吗?

“你还想做什么?”钟媚杏目圆睁,咬着银牙,悠悠地开口。

“我什么都不想做!”苏飞尘连忙说道。

“什么都不想做?我很差劲儿?你看不起我?”钟媚冷哼一声。

“其实,其实,也是想做的!”苏飞尘声若蚊呐。

“你说什么?”钟媚娇斥一声,举了举手中的菜刀。

“那我,该是想做些什么?还是不该想做些什么啊?”苏飞尘弱弱地开口,他实在不明白,钟媚在想些什么。

钟媚也反应了过来,张了张嘴,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干脆闭嘴了。

“三位,听我聊两句?别想着去喊人,污我清誉,否则,你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飞尘走到门口,拍了拍门,冲着门外喊道。

“你小子,又想说什么?”听声音,应该是之前那矮个子。

“落霞坡上面,泥土居多,来烟雨庄时,你们为了掩人耳目,行走的地方比较偏僻。”苏飞尘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

“说话慢吞吞的,你到底想说什么?”矮个子隔着门,不耐烦地说道。

“昨天刚下过一场大雨,今天地面还未干,你们自己看看脚上,是不是全是泥啊?”苏飞尘反而不慌了,拖了一把椅子过来,贴着门,坐了下去。

钟媚眼前一亮,也不在慌张,走到客厅的桌子旁边,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又怎样呢?”矮个子催促道,“小子,你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这没有意义啊!”

“这怎么能叫拖延时间呢?我分明是在救你们啊!”

苏飞尘朗声一笑,接着道:“你们去落霞坡,又抬着我,从落霞坡走到此处,留了一地的脚印。如果你们喊来了许多人,我可以直接解释,是你们绑来的,路上的脚印,屋内的绳索,以及我小木屋的窗户,那可都是证据。”

屋外,一阵沉默。

苏飞尘继续说道:“你们喊来了人,我这样解释一番,结果,最终证明是你们想要毁了钟姐姐的清誉,你们以后该如何在烟雨庄立足呢?”

屋外嘀嘀咕咕,三个人开始低声商量。

过了好一会儿,矮个子又不屑地冷哼道:“你小子,最爱说的话,便是勾栏听曲,现在,又出现在钟媚的房间内。大家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就够了。”

苏飞尘冷声道:“你敢保证,那些人百分百会相信你吗?要知道,钟姐姐这些年,可是帮过不少人呢,你觉得,他们愿不愿意听钟姐姐和我的解释呢?这其中,可是有风险的,一旦你们失败了,最后遭殃的,可是你们。”

屋外,继续沉默了,苏飞尘的话正好击中了他们的内心,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了差错,和他们预料的情况相悖,那么,最后遭殃的人就是他们。

钟媚将茶杯放下,走到了门口,沉声道:“我钟媚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这一两年还是帮过不少人的。别的我不敢说,让他们给我一个分辨的机会,他们应该是愿意的。毕竟,我在,对他们有好处,我若不在,可没有什么好处。”

苏飞尘冲着钟媚点了点头,拍了拍门,说道:“你们三位,说话时都故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是谁,况且,你们还蒙着脸。不如,你们将门打开,我回自己的小木屋,咱们就当从未见过面。”

屋外,又传来了一阵子的嘀咕声,又开始商量起来,甚至还有争执声。

不一会儿,矮个子便开口道:“行,我可以打开屋门,但是,你不要立即出来。”

“好!”苏飞尘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不敢赌,因为,若是这三人直接离开,他们两个被困在屋内,不得出去,时间拖得长了,那就是百口莫辩,别人才不会管你们是如何在一个屋子,是否发生了什么。

到那时,李贤留给钟媚的家业会被全部分掉,而钟媚和苏飞尘,最终便只能浸猪笼了。

“我这就给你们开锁,你们不能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只是求财!”矮个子再次郑重开口。

“我懂!”

苏飞尘答应了一声,心中却在冷哼,他很明白,这三个人就是李贤的亲戚,眼红李贤留下的家业,只要毁了钟媚的清誉,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手。

“这就对了,我和苏小哥儿本来就没有什么。”钟媚松了一口气。

苏飞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钟媚,颓然坐在椅子上,完了,这下完了,你可真是我亲姑奶奶啊,事情尘埃落定,你多什么嘴啊?

果然,门外传来一声冷笑,矮个子冷声道:“这你倒是提醒我了,只要让你们之间有点什么,最好,还能在你们有什么的时候,捉住你们。至于你们,是因为什么这样做,别人肯定不会在乎的。”

苏飞尘揉着额头,真想冲上去,将钟媚揍一顿,言多必失的道理不懂吗?

钟媚似乎也觉得门外的语气不对,颤声道:“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不能说话不算话!”

矮个子笑嘻嘻地道:“还是要多谢你提醒我啊!我这里正好有翠云楼的药,专门对付贞洁烈女的,我要看看,你们两个是否能扛得住。”

钟媚厉声道:“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要房子,要银子,要田,我可以都给你们。”

矮个子嘿然道:“那不成了我们巧取豪夺吗?有些事情,终究要名正言顺啊!”

钟媚看向苏飞尘,抓着苏飞尘的肩膀,焦急地问道:“苏小哥儿,快想想办法啊,现在该怎么办?翠云楼的药,我和李贤以前用过,我肯定扛不住的。”

苏飞尘一下子精神起来了,眨了眨眼睛,钟媚确实很美,名字是“媚”,可是,平日里的钟媚,看上去都是一副“高冷”、“冰清玉洁”的形象。

想不到,竟然还用那种药,顿时间,苏飞尘脑海中有了画面感。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钟媚脸色一红,摇晃着苏飞尘。

一阵淡淡的青烟,已经从门缝里向内涌入,堵不住。

不过是短短的片刻时间,钟媚已经感觉到浑身发烫,脸色通红,眼神都开始迷茫。

苏飞尘摇了摇脑袋,感觉到了自己的思维开始混乱,呼吸声越来越重。

“你不要过来啊!”

苏飞尘虽然感觉越来越热,可是,还算是有一丝清醒,可是,钟媚却从旁边缓缓向他的椅子坐了过去,而且,正对着他。

吐气如兰,气息扑面,苏飞尘感觉到自己的那一丝清醒要被汹涌的波涛给淹没了。

片刻间,钟媚就又只剩下了亵衣,一如两个人初次见面的样子。

“小子,今天算是便宜你了!”矮个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一股酸酸的味道。

“我觉得,狗命重要!”苏飞尘推开钟媚,走到旁边,他想躲的远远的,奈何,越来越热,就在一个房间内,又能躲到哪里去?

回头看去,钟媚眼神如丝,正在地上爬着,向他靠近。

不间断更新,敬请下一章,我是古山,感恩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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