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和未婚妻衣衫不整,有人进来,书生:我是在试衣服

古山讲民 2024-04-01 09:38:38

明朝,晋东,青山村。

罗浩松是青山村人士,自幼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少时勤奋而努力,二十岁时高中举人,一时成为青山村的风流人物。然则,因为未婚妻状告其非礼,陷入不复之地,刹那间,几乎身败名裂。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父亲去世时留给罗浩松的,罗浩松一直记在心间。

因此,高中举人之后,罗浩松与青山村的人商量,将他们名下的田产归到自己名下,毕竟,身为举人,功名在身,不仅可以免除徭役,甚至,自己的田产都可以免除田赋。

一旦这些人的田产归到自己名下,他们只需要向自己上交一部分佃租,至于多少,他自己来定。他在青山村吃百家饭长大,牢记父亲的教诲,自然是不想收的。

然则,人的内心是最不容易弄懂的东西,虽然,这事情看似有利,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对他都信任的。不过,对此,他并不在意,他也理解,更不会有强迫之事。

这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私塾的学子都回家睡午觉了,毕竟,这是晋东,午觉很重要。

罗浩松为了让青山村的孩子都可以上私塾,自己创办了一个免费的私塾。学童们都回家睡觉了,罗浩松作为唯一的先生,闲来无事,便在山中行走,走了千百遍的的风景,已经看不够,或许,这就是人对故乡的思念。

正走着,罗浩松微微皱眉,侧耳倾听,漠然转身,向着一处山洼看去。

那一眼,仿佛是冲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

“求求你们了,在给我一些时间!”一个听起来年纪很小的女子声音在哀求。

“当初借银子的时候,便是说好的,黑字白纸,写的清楚分明,既然约定立下,你现在就不能反悔,你若是不想交田,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以你的样貌,萃茵楼,应当可以卖个好价钱。”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威逼和利诱,没有丝毫的同情心,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那里的田,很是肥沃,应该也是我们青山村的。”罗浩松自语了一声,便向着声音来处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就看见了田间地头的一幕,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捋着胡须,其身后还有两个身穿蓝色短打的年轻人,神情倨傲。

罗浩松皱眉道:“你们是枫林镇哪家府上的人?”

像黑袍老者的穿着打扮,以及身后两个家丁模样的年轻人,自然不会是青山村之人。

闻言,还未等这三个男子开口,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便扑了过来,急急哀求道:“罗公子,我是青山村的石小云,愿意将家里的田转到您的名下,还请您看在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份上,为我做主。”

“罗公子?”黑袍老者眯了眯眼睛,能够被称为罗公子的,方圆左近,便只有唯一的举人罗浩松。

他脑子反应很快,马上收起了倨傲的神情,脸上堆满了笑容,恭敬行礼。

“老奴乃是枫林镇叶府的管家白岳,见过罗公子。”

罗浩松幽幽地叹了口气,笑着开口道:“白管家,你们三个男子逼迫一个小姑娘,此事有些不妥吧?”

白岳走近两步,谄媚地笑道:“罗公子,并非是我们逼迫,只是按照契约办事而已。”

罗浩松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白岳又点头哈腰道:“多谢罗公子体谅。”

叶家在枫林镇家大业大,乃是一方财主,白岳身为叶府管家,很少会如此低头,然而,罗浩松有举人功名在身,他不得不如此,不敢轻易得罪,即便是一个秀才,都是叶家需要拉拢的存在,更别说举人可以直接出仕的。

毕竟,叶家只是一个商人。

石小云闻言,如遭雷击,瘫软在地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

罗浩松叹了口气道:“石小云欠你们多少银子,我给补上,还请白管家给在下一点薄面,将这田亩留给这石小云吧!”

白岳犹豫片刻,爽朗一笑道:“既然罗公子开口,老夫自然不敢不从,只是这银子嘛,也不敢收罗公子的,就当我们老爷将这田送给罗公子了。”

“这不合规矩!”

罗浩松转头问清楚了石小云所欠之银子,便将银子如数递给白岳,摇了摇头道:“该给的银子,还是要给的,否则,在下岂不是成了巧取豪夺之辈?”

此言一出,白岳也不再说什么,深深地望了一眼罗浩松,就带着两个家丁离开了。

留住自己的几亩田,石小云对罗浩松感恩戴德,各种感激。

“好了,这是你当初从叶府借取银子时的凭据。”

罗浩松叹息,这就是普通人的难处,父亲生病,没有银子,只能去借,然而,本来就没有银子,再加上,借十两银子有可能需要还二十两银子,对于一般人而言,无奈之下,就只能卖田卖地,成为财主的附庸和佃农。

一次偶然的相遇,却差点将罗浩松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只是一个偶然间的插曲,青山村再次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波澜不惊。

罗浩松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依旧如过去一般,日出而作,再去私塾教孩童们读书,抽出时间,自己则是坐在私塾外面的大树下看书。

这天下午,两个人背着锄头路过,边走边谈论着村里最近发生的家长里短。

“你听说了嘛,老刘家那个丫头,已经是有人第四次上门提亲了。听说家境很好,家里有上百亩田,不过,那老刘家的丫头还真是心高气傲,竟然拒绝了。”

“谁说不是呢?人和人真是没有办法相比,石老头又生病了,唉,听说石家小云那丫头又要去枫林镇找人借银子。”

“你说说,这银子是好借的吗?上一次,也不知道为何,她能保住自己的那几亩田,若是再来一次,也不知道该如何呀。”

人与人之间的对比,两个朴素的村夫摇头叹息,这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又病了?还是上次的病压根儿没好呢?”

罗浩松望着两个村夫的背影,轻轻将手里的书放下,摇头自语了一声,如果自己不知道此事便也罢了,既然知道了,还是要去看看的,谁让上一次已经有交集了呢?救人救到底吧!

趁着中午私塾放学的时间,罗浩松没有吃饭,便直接去了石家。

刚刚进门,眼睛红肿的石小云正在烧饭,看见罗浩松过来,立刻迎了上去:“罗公子,你那个银子,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罗浩松摇头道:“无妨,不急,我并不是为此事而来。听闻石老伯又生病了,我来探望一下,往昔的时候,我学过几天医术,略懂一些。”

石小云闻言大喜,连忙道:“那就麻烦罗公子了。”

“不算麻烦,小事一件,我先去看看石伯。”

青山村并不大,罗浩松又自小在青山村长大,对石家还算熟悉,没有等石小云在前面引路,便直接去了石伯的卧室。

一个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老者,见到罗浩松进来,立刻想要起身行礼:“小老见过罗公子。”

罗浩松乃是举人出身,即便他平易近人,可是,对于很多人而言,这身份之间的差距,就如横亘在面前的一道鸿沟,轻易无法跨过。

“石伯,何须如此啊?您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还是像我小时候一样,叫我小松就好了!”

罗浩松紧走两步,上前扶住石伯,不让他起身。

石小云随后也跟进了屋子,站在床边,不敢说话,两只白皙的小手攥紧在一起,已经发红,很是紧张。

过了片刻,罗浩松开口道:“不是什么大事,用黄芪泡水喝便可,我们方圆左近的山上就有,你也采过药,应该是认得的。”

“这么简单吗?我家里就有,以前采的,还没有卖掉。”石小云瞪大了眼睛。

上一次,石伯生病,确实被治好了,这忽然间又生病,来势汹汹,看上去,比之上次还要严重,没有想到在罗浩松嘴里却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方子。

罗浩松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两三天之内,必见好转,既然家里有,你便去熬药吧!”

石小云再次行礼,离开了屋子。

罗浩松走到石伯的床头,双眼微眯,眼眸之中竟然有着微弱的金色光芒闪现,仿佛是一个又一个字体在其中上下浮游,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气流在涌动。

忽然之间,空气中竟然传来一阵烧焦的味道。

石伯用力嗅了嗅鼻子,讶然道:“什么味道?是什么东西被烧了吗?”

罗浩松转了过来,看着石伯,也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嗅了嗅鼻子,笑道:“石伯,您一定是闻错了,哪里有什么味道啊?”

石伯又嗅了嗅,那种味道确实消失了,便没有再存疑。

罗浩松又与石伯聊了一会儿,出去和石小云打了一声招呼,便告辞而去。

走了很远之后,突然间回头,凝视着石家的房子,皱眉道:“我在这里,清气涌动,这青山村,怎么会有瘆灵出现呢?奇怪!”

罗浩松并没有在意,回到家吃了饭,继续前往私塾。

数天后,石伯果然好转,又数天,彻底痊愈。自这件事情之后,石小云和罗浩松的来往就十分频繁了,经常借故来看罗浩松,甚至还帮罗浩松打扫家里、洗衣服、做饭等等。

没过多久,村里便传出来罗浩松和石小云相恋的消息。对此,石小云没有任何的解释,罗浩松想解释来着,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觉得石小云不仅人美,而且善良,无论是家内家外,都是一般好手。

想着自己也还没有娶妻,罗浩松便想着向石小云表明自己的心意。

不曾想,还未等他开口,石小云就先开口了:“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罗浩松便找了村里的媒婆,去石家提亲了,石伯对罗浩松自然是十分满意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有一个举人出身的姑爷。

就这样,双方的亲事算是定下了,如此,石小云和罗浩松之间的来往频繁,便也再没有人说闲话了。

罗浩松也享受着这样温柔的时光,没有哪一个男子能拒绝这样的温柔。

然而,事情却在这一天下午戛然而止。

这天下午,私塾没有课,石伯去了田里锄地,石小云将罗浩松喊了过去,也没有说是为什么。到了屋子内,石小云拿出一套新衣服,说是为罗浩松做的,让罗浩松穿上试试,是否合身。

罗浩松觉得,两个人虽然定亲,但是,毕竟没有结婚,想要拿回去试试。然而,石小云觉得太麻烦了,央求着罗浩松赶紧试试,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

禁不住石小云的软磨硬泡,罗浩松只得脱去了长袍。

石小云拿着长袍就去了床边,忽然间“哎呀”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指叫了起来。

“怎么了?”

罗浩松不疑有他,连忙冲了过去,想看看石小云怎么样了。

然后,一条玉臂就揽在了罗浩松的脖子上,石小云随手掀开被子,褥子上还有一抹殷红,而石小云自己的衣服也被她扔在一边,直接用被子盖住自己。

罗浩松皱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外面已经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叶府的管家白岳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进来,拍手道:“你们可真逍遥,大白天的,竟然不关门。”

罗浩松立刻站直了身体,脸色通红地解释道:“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岳看了一眼罗浩松,又看了一眼被扔在床上的长袍,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男人嘛,我们都懂,理解理解,何况是罗举人呢?”

“不,不,是他强迫我!”

石小云声泪俱下,指着罗浩松,委屈地道:“你对我有恩,我已经和你订婚了,你为何就不能再等等?为何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读书人吗?”

白岳立刻大声斥责道:“想不到罗举人竟然是这样的人,虽然你是举人,但是,你也不能如此胡来吧?”

刹那之间,罗浩松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脑子在电光火石间就明白发生了事情,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他的圈套,而且,是一个漏洞百出、十分拙劣的圈套。

然而,即便再拙劣,却没有人会相信他,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女子会用清白去污蔑另外一个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恩人。

可是,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随着白岳等人的大吵大闹,周围的邻居都过来了,至于白岳这个枫林镇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已经没有人关心了,他们只关心这件事情是否为真的。

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罗浩松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罗浩松就是在青山村长大,而且,罗浩松为青山村也做了许多事情。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教训也不少。

白岳适时地开口道:“各位,不能因为罗浩松为青山村做了许多事情,就要罔顾一个女子的清白,一个女子的清白太重要了。”

随着白岳的话结束,一部分人便开始将信将疑地看向罗浩松,白岳的话也确实有些道理。

深吸了一口气,罗浩松将长袍穿回自己身上,开口道:“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做过,咱们村里有经验的老人应该可以检查一下,她是否为完璧之身,若还是完好无埙,自然能证明我的清白。”

白岳沉吟片刻,也赞成道:“罗举人此言有理,我也不相信罗举人是这样的人。”

罗浩松眉头紧皱,白岳突兀地出现,明显是针对他,可现在又要帮他,这其中定然有其他问题。

周围的邻居和村民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相互商量了一番,让村里比较年长的两个老太太留下,他们其他人则全部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两个老太太走出了房门,相互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老太太叹息了一声道:“她并非是完璧之身。”

此言出口,刹那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罗浩松的身上。

刚才那个场景,以及石小云的话,再加上两个老太太的检查,让罗浩松百口莫辩。

“所谓百口莫辩,便是如此吧!”

罗浩松气急而笑,慨然长叹,只是他依旧想不通,他明明对石家、对石小云有恩,他们为何要如此对自己呢?

白岳所带领的十几个家丁,已经将罗浩松团团围住,罗浩松也算是明白了,为何白岳会带这么多家丁,原来是专门为自己而来。

“罗举人,路见不平,得罪了,就跟我们走一趟吧,一切事情,见了县老爷再说,你这个举人的身份怕也是保不住了。”白岳淡淡地笑道。

“你们拦不住我的。”罗浩松摇了摇头,身影一晃,便到了院子外面。

附近的村民、白岳以及他所带领的那十几个家丁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罗浩松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吗?

白岳看着罗浩松,狞笑道:“没有想到,还是一个练家子,不过,就算如此又如何?你逃不掉的。”

“石小云,你如此对待自己的恩人,夜深人静时,可能安心入睡?”

“白岳,莫得意,你们设下一个如此拙劣的圈套,便真以为我无法破局吗?我会回来的。”

言罢,罗浩松转身便走,其他人想追,却看见罗浩松一步十几丈远,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望着这一幕,白岳如坠冰窖,怔怔地呆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自己到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离开青石村后,罗浩松一路上山,他再也不能保持往日的心态,只有满腔的怒火,他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唯有冷静的头脑才能让他专心思考。

一直走到一处悬崖边缘,吹着冷风,罗浩松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呐喊了数声,才让自己的怒火逐渐平息,恢复了冷静。

“瘆灵?石小云和白岳设圈套对付我,难道和那瘆灵有关?那瘆灵的出现,似乎太突兀了!”

罗浩松转身,慢慢地在山里踱步,山风拂面,静静思考,又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的状态。

由于仔细思考问题,没有注意脚下,罗浩松竟然差点被绊倒在地,脚步一个踉跄,他连忙跳了起来,原来将他差点绊倒在地的竟然是一个躺在地上的年轻女子。

扫了一眼,气息微弱,脸色苍白,罗浩松叹息了一声,蹲在地上,伸手搭脉。

忽然之间,年轻女子竟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冲着罗浩松眨了眨眼睛,俏皮地道:“刚被人恩将仇报,你还敢救人啊?”

“人啊,总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错,便放弃了其他的事情,做人做事,俯仰之间,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内心,足以!”

罗浩松苦笑,摇头一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伸出双手牢牢地抓住女子的肩膀,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对整件事似乎很清楚?你似乎在这里专门等我?”

“弄疼人家了!”女子娇嗔地道,“那么心急做什么?你平日里,不都是很淡然的吗?”

“抱歉!”罗浩松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女子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解释道:“我呢,是此处山神座下的一只狐妖,这些年,你做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因此,他让我来帮你,毕竟,好人不该受委屈,好人应该有好的结果。”

罗浩松没有多嘴,只是静静地听着,这狐妖似乎真的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若是如此,那么,自己便不用再费心思去查了。

狐妖见罗浩松正襟危坐,也不再打趣,慢慢地将事情原委全部讲了出来。

一切都要从罗浩松第一次救石小云开始说起。罗浩松救了石小云,他有功名在身,叶财主自然不敢直面招惹罗浩松,但是,罗浩松的多管闲事,却让他们觉得是个威胁,因为,罗浩松会影响他们置办田产,影响他们巧取豪夺。

于是,便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个缘由,褫夺了罗浩松的举人功名。

这件事情,便从石小云开始入手了,叶财主偷偷养了瘆灵,便让瘆灵去缠住石伯,如此一来,以他们对罗浩松的了解,罗浩松肯定会再次出手管闲事。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罗浩松来了,那个瘆灵还莫名消失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关键是给石小云找到一个可以经常接触罗浩松的机会。

于是,一来二去,罗浩松和石小云越来越熟,甚至为了避免村里人的闲话,决定和石小云定亲,如此一来,罗浩松对石小云更是不设防了,一个圈套便形成了。

罗浩松救了石小云,白岳让石小云对付罗浩松,为何石小云不将此事直言告诉罗浩松呢?

因为,石小云也有把柄在白岳手里,原来,石小云早已和别人私定终身,并且,两个人早已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石小云如果不按照白岳说的做,便会因此而身败名裂,这也是石小云并非完璧之身的原因。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古人诚不欺我!”

听完狐妖所讲,罗浩松长叹了一声:“天知,地知,人还是应该谨言慎行。”

狐妖笑道:“确实如此,所以,只要我们让石小云的那个情郎开口说话,此事自解。”

罗浩松默不作声,起身站立,望向青山村,微微摇头,他难以下定这个决心,一旦这个事情被说出口,石小云的人生就彻底毁了,包括石伯在内,以后又有何颜面呆在青山村呢?

狐妖轻笑道:“不忍心?”

罗浩松苦笑,就算他背负如此恶名,他离开此地,以他一身的本事,也能生活的不错。

狐妖摇头道:“做错事,便该付出代价,否则,人人如此,人人效仿,只会让恶人更得意,风气一旦形成,只会伤害更多善良的人,不是吗?”

罗浩松抱拳道:“受教了!”

当下不再犹豫,狐妖知道罗浩松接受了自己的建议,两个人联袂而行,去了青山村附近的另外一个村子,将一个名胡铁柱的铁匠带到了青山村。

胡铁柱确实比罗浩松好看,而且一身肌肉。

只是,罗浩松没有想到,这胡铁柱竟然是有家室的。胡铁柱胆子十分小,而且,也很是明白,他只要说出来一切,他自己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你情我愿的事情,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当石小云看到胡铁柱的那一刻,知道一切都完了。

罗浩松没有私自做什么,而是将石小云和胡铁柱带到了县衙,说明了情况,不久之后,叶财主和白岳也被带到县衙衙门之中,县老爷一番审问之下,蝇营狗苟无所遁形。

陷害举人,叶财主被没收家产的同时,和白岳一起被流放,石小云也是如此。

罗浩松后来和狐妖走到了一起,一直在青山村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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