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女子梦里春意盎然,急坏老父亲,郎中一眼看出那并非是梦

古山讲民 2024-04-11 02:40:34



女子夜夜春梦,醒来身上还有怪异的味道。

殊不知,那却不是梦。

医生说出真相,却反被冤枉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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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下救人

“但求世间无人病,何惜架上药生尘!”

忙碌一天,傍晚时分,路桓关上了医馆的大门,想起白天时人满为患,摇头一叹。

“路郎中,已经这个时辰了,就不要自己回去做饭了。”

“路先生,我弄了两个可口的小菜,不如就在我家吃饭吧。”

回家路上,遇见许多人相邀,都被路桓婉拒,独自来到小酒馆,要了两个小菜、一壶酒。

无论是谁,见到路桓,都要笑着打声招呼,客客气气。

正饮酒,村东头,犬吠声乍起,从远及近,一时间,狗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在群山中回荡。

路桓微微皱眉,侧耳倾听,有车辙声顺风而来,饮完杯中酒,留下银子,出了小酒馆的门,向东而去。

早春时节,山风微寒。

一袭青衫的路桓走出了村子,继续向前走,借着月光,还能看见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跌跌撞撞向前。

“路郎中,救我!”女子高声大呼。

身材挺拔,一袭青衫,整个村子,唯有路桓,最易辨认,即便月光朦胧,相隔甚远。

路桓的目光落在女子身后不远处的马车上,幽幽一叹,向前走了几步,女子正好赶到。

马车停下,护卫着马车的几个短打家丁也纷纷止住脚步。

“见过先生!”马车上下来一个人,身着锦衣,低头弯腰,拱手抱拳,礼数十足。

火把和灯笼的光,照着他的脸,十分清晰,俊逸的脸上有愤怒,有恭敬。

“柳公子深夜出行,可是病了?”路桓点了点头,缓缓开口。

“抓她!”柳公子抿了抿嘴,犹豫片刻,指了指路桓身后的女子,路桓明知故问,他却不能不答。

柳公子名叫柳言,是镇子上柳财主的儿子,也是一名秀才。

曾染重病,路桓于他,有活命之恩。

“为何?”路桓皱眉。

“这是家事,不足为外人道,还请先生莫问,也别为难于我。”柳言的脸上涌现出一股痛苦和愤怒之色。

“路郎中,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他却不信任我,他想将我抓回去浸猪笼。”女子哀求,声音颤抖。

听到这话,柳言紧咬牙关,在压抑自己的怒火,路桓在,他不好发作。

路桓双眼微眯,扫了一眼女子,叹息了一声。

“柳公子,你也知道,我曾经是个孤儿,也曾做过乞丐,江小翠的父亲于我,有一饭之恩,她,我还是要保的。”

路桓苦笑道:“还请柳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明天将和离书送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于你,于她,都有好处。”

“先生开口,柳言自是不敢不听。”

路桓的苦笑,迎来的是柳言的苦笑。

江小翠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认定我做了什么吗?”

路桓没有理会江小翠,而是看向柳言,问道:“可有笔墨?”

柳言虽不知道路桓何意,依旧还是说了一声:“有的!”

路桓走了过去,柳言连忙回马车里取了笔墨纸砚出来。

路桓左手提着灯笼,将纸张铺好,提笔蘸墨,周围的家丁转身,没有去看。

柳言站在旁边,起初凝眉,不一会儿,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少顷,又变的眉飞色舞。

笔落起身,柳言郑重地将两页纸收起,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轻轻折叠,收了起来。

“多谢先生!此恩,铭记于心。”柳言郑重行礼,路桓比他年长不了几岁,他却执的是晚辈之礼。

“你呀,本不该讳疾忌医的,待你痊愈,再好好娶个妻子。另外一封信,你去了,若是能好好学,以你之聪慧,将来应该能中举的。”

路桓轻叹一声,他一眼就看出,柳言有疾,难言之隐,这种情况,江小翠虽然是他的妻子,却该为完璧之身,然而,此时的江小翠已经并非处子,谁是谁非,十分明了。

出和离书,也算保全了双方的颜面。

柳言告辞,路桓把江小翠送回了江老汉的家里。

一路之上,江小翠不敢多言,她总觉得,路桓那一双目光已经将自己看的通透,没有任何秘密。

2、疑惑重重

路桓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月上中天。

春寒料峭,半夜风更寒,路桓依旧是那一袭青衫,似乎不知冷,负着双手,站在窗前,举头望着天边的银月,愁眉不展。

“路郎中,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不明白,一向温文尔雅的柳言会觉得我是那种人。我真的不是,我丢不起那个脸,我父亲也丢不起那个脸。”

路桓还在想着江小翠的话,不像有假。

而且,以路桓对江老汉和江小翠的了解,江小翠应该不是那般人。

就算柳言有隐疾,江小翠也会恪守为妻之道,绝对做不出那般不守妇道之事。

“柳言的暴怒,不会作假,江小翠又非那种人,可是,江小翠确实又并非处子身,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路桓自语,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一定有些关联存在,被他所忽视了。

昨晚发生之事,村里自然没人知道。

和离书,早已送到,柳言派家丁专门来告知了路桓。

江小翠与柳言和离,暂时还没有在村里传开,但是,这也只是时间问题。

对于这些,路桓自然不会再管,他一如既往,在医馆坐诊。

第三天下午,路桓在忙碌之际,眼睛余光看见江老汉在医馆门口徘徊。

接下来数天,皆是如此,江老汉的神情也一天比一天焦急,一天比一天凝重。

路桓皱眉,先让其他人等着,他找到门口徘徊的江老汉,开口道:“江伯,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就算一时没有银子,也不用担心,若是哪里不舒服,先看病,莫要拖延,小病成大病。”

江老汉望了望医馆里的人群,犹豫片刻,低声道:“我能不能等人少了再跟你说?”

路桓点了点头,目测江老汉自身应该没病,心中了然,应该和江小翠有关。

江老汉嘴唇哆嗦,眼中带泪,转身而去。

路桓叹了口气,自己曾经为一孤儿,流落到此间村子,曾吃百家饭,对于众人心有感激,才将医馆开在此处,然而,随着他的名声越来越重,这些人对自己也越来越敬,越来越怕,若是自己不在医馆,这些人根本不敢去家里打扰。

直到江老汉的背影消失,路桓这才回到了医馆之中,继续为其他人看病。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江老汉再次出现,看着医馆的人还是如此之多,便只能神色黯然离开。

再过些时候,就到了医馆关闭的时辰,江老汉自然不敢再麻烦路桓。

3、春梦

路桓瞥见了江老汉的身影,没有说什么,等众人离去,关了医馆的大门,迈步向江老汉的家里而去。

江老汉和江小翠正在吃晚饭,见路桓到来,连忙起身,恭敬行礼,让开位置,要请路桓一起吃饭。

路桓很随意,没有拘束,直接坐了下来,虽然是在江老汉家里,江老汉父女反倒是十分拘谨。

匆匆用餐结束。

江老汉开口道:“小翠,去将锅碗刷了,还有,羊和牛都还没有饮水,家里没水了,你去河边挑两桶水回来吧。”

江小翠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又向路桓行了一礼,转身出去。

等江小翠离开,路桓看向江老汉,想知道江老汉要说什么,他给江小翠看病,江老汉却把江小翠给直走了,这并不符合常理。

江老汉叹气道:“先生,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丢人。”

路桓皱眉,想到柳言有隐疾、难言之隐,而江小翠偏偏不是处子之身,关键是,江小翠自认为没有对不起柳言,并且,路桓不认为江小翠在说谎。

“或许,江老汉的话便是关键。”

路桓心中思忖,因为江老汉提到“丢人”两字,他坐直了身体,轻声道:“直接说吧。”

江老汉苦笑道:“先生,事关小女名声,还望先生保密。”

路桓点头道:“我明白。”

江老汉摇了摇头,神色依旧难看,长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决定,这才缓缓开口道:

“柳言和小翠和离了,我想着小翠心里难受,早上起床时,便没有喊她,我自顾前去做饭、扫地。”

“没有想到,等我去叫她起床时,却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声音。”

“我想起柳言和小翠和离,又听到那种声音,以为小翠真的败坏门风,做出了那等丢脸之事,于是,我一怒之下,就闯了进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不曾想,里面竟然只有小翠一人,竟然还在睡觉,被我叫醒之后,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只是说自己做了春梦。”

听着江老汉的缓缓诉说,路桓紧皱眉头,总觉得事情不简单,肯定不是一场春梦那么简单。

随后,便听到江老汉说道:“我后来留了个心思,她几乎是夜夜如此,而且,我也确实没看到别人。”

看着沉默的路桓,江老汉愤怒地揉搓着自己满是沟壑的脸颊,痛苦地道:“我是她爹,我也知道自己不该去看,但是,我真的不觉得我女儿会是这样的人,先生,您说,她是不是生病了?”

路桓轻叹道:“她没病。”

江老汉闻言,登时大怒,霍地起身,沉声道:“我亲自去打杀了这丢人的玩意儿。”

路桓连忙阻止道:“江伯,一场春梦而已,不至于。”

江老汉垂泪道:“她以后可还如何嫁人啊?若是让别人知晓,她夜夜如此,我又有何颜面见人啊?”

路桓眯了眯眼睛道:“没有生病,正常人不会夜夜做这种梦,关键是,这样的梦,也只是梦而已。”

江老汉迟疑地问道:“先生,您的意思是?”

“带我去小翠的房间看看!”

路桓沉默片刻,缓缓起身,说道:“我怀疑,这事情并不简单,应该是另有隐情。无论是柳言,还是小翠,我都还算了解,他们不会说谎。”

江老汉一听,连忙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便当先领着路桓向外走去,将路桓领到了江小翠的房间外。

江老汉开门进去,掌灯。

路桓抬脚,忽然间转头,看向院落外的黑暗深处,他微微皱眉,总觉得刚才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他,如果不是那一道目光充满了恨意,气息外露,他还感受不到。

“那道目光和小翠的春梦有关系?”

路桓沉吟了一声,举步迈入房间,目光如电,又透出一股寒芒,仿佛比烛火还要亮,还要炽热。

“好古怪的味道。”

路桓走到江小翠的床边,鼻子微动,吸了一口气,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在周围,很熟悉,又很陌生,颇为奇怪。

“有味道吗?”

江老汉一阵迷茫,看了一眼周围,他毕竟是江小翠的父亲,不可能趴在床上乱嗅。

他只能相信路桓,毕竟,这么多年下来,路桓的医术或者人品,那都是有口皆碑的。

“这件事情,我还要和小翠聊一下。”路桓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江老汉面容一僵,想到自己将自己女儿的事情告诉外人,自己还一直暗中观察,难免会让人觉得为老不尊。

“你也是为了他好,莫多想!”路桓摇了摇头,知道江老汉的想法。

江老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

他却没有看见,路桓走出门时,脚下却起了一阵阵的涟漪,仿佛是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脚印一般。

4、其实那不是梦

“先生,父亲,你们这是?”江小翠是一个手脚麻利的姑娘,十分勤快。

江老汉把她支开,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赶了回来,正好看见路桓和父亲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江老汉神色尴尬,不知道如何解释。

路桓笑了笑,说道:“江伯,您先走,我和小翠聊一下。”

江老汉苦笑,也觉得自己不该呆在这里,摇了摇头,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先生,我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没对不起柳言,既然已经和离,就不要盯着我们不放了。我尊重先生,但是,小翠也是要脸面之人。”

等江老汉离开,江小翠的神色一变,十分严肃,很是郑重,微微向路桓行礼道:“先生救命之恩,小翠没齿难忘,然则,先生如此做,对小翠而言,是一种很强的侮辱。”

过去的女子,最为重视自己的名节,虽然路桓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可是,刚才路桓和江老汉的行为,分明是不信任自己。

“我想和你聊聊。”路桓叹了口气,知道江小翠误会了自己,却也没有解释。

“聊什么?”江小翠冷笑,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却被一个又一个人误会,心中有气。

“关于你做春梦的事情。”路桓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措词,最后开门见山。

“那只是梦里的事情。”江小翠脸色一红,声音也变低了。

路桓没有说话,负着双手,向小院边缘走去,一袭青衫,随风而动,他绕着小院走了一圈,最后才回到江小翠的身边。

江小翠茫茫然,不知道路桓为何突然间要开始散步。

“明日,我再来!”路桓走到小院门口,转身出了院门,便离开了。

江小翠瞪大了眼睛,看着路桓消失,不知道路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离开之后的路桓,去小酒馆提了两个菜,一壶老酒,回到家中,自饮自斟。

翌日清晨,路桓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在医馆开堂坐诊,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他才前往江老汉家里。

江老汉见路桓到来,告罪了一声,言说自己要去挑水,便借故离开。

他明白路桓所为何来,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难堪。

“先生!”江小翠微微行礼,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甚至有些烦躁。

这是人之常情,她也不知道路桓所为何来,她总觉得自己委屈。

“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做那种梦吧?”路桓仿佛没有听见江小翠的不耐烦,直接岔开了话题,盯着江小翠的眼睛询问。

“没有!”江小翠低了下了头,不敢直视路桓。

“这其中,果然有隐情啊!”路桓微微摇头,侧过身子,看向院落外,那无尽的黑暗,不知道那一双眼睛,是否还在盯着自己。

“先生何意?”江小翠疑惑,不解其意。

“你做春梦,每次所做,是不是都和同一个人?”路桓没有解释,反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江小翠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秘密,就算是江老汉,也不知道她梦见了谁。

“这就对了,那并非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你误以为是梦而已。”路桓摇头,微微一叹,果然和自己猜测的那样。

闻言,江小翠顿时愣住,冷汗直流,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身躯摇晃,几乎无法站立。

如果真如路桓所言,那自己岂非真的不守妇道?

他父亲江老汉将门风名誉看的极重,以后又有何颜面面对他人?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

路桓知道江小翠所想,安慰了一句,向门外走去:“放心,他不会再来了,他也进不来了。”

院子外,江老汉仿佛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路桓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也顾不得什么,立刻跑进院子,扶着江小翠,生怕自己的女儿想不开。

5、真相大白

路桓离开之后,并没有去吃饭,也没有回家,而是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到底是什么?他分明存在,却可以瞒过我的探查?”

路桓将村子里几乎走了一遍,来到最高处,回首望去,目光之中有各种文字浮动,散发着朦胧的青光,似乎整个村子都在他的笼罩之中,似乎整个村子,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住他。

“这不应该,我有一种感觉,他就在村子里,于黑夜之中凝视我的眼眸,便是那个人,他在畏惧我,实力自然不如我,,可他究竟是如何躲过我的探查呢?”

路桓百思不得其解,抬头望向空中的那一轮明月,陡然间,明月似乎爆发出一阵寒光,亮了几分。

村子内,黑夜依旧在,但是,月光明亮几分,恍若晨曦。

一袭青衫,月光之下,儒雅出尘,飘然若仙,站在那里,守护着整个村子,一切无所遁形。

站了一夜,露水沾身,第一缕阳光洒下,路桓才缓缓抬步,去了医馆。

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晚上,他关了医馆,准备再去江老汉一家探查一番,走在路上,人们依旧如之前般与他打招呼,但是,表情却略微僵硬,眼神有些怪异,笑容仿佛是强挤出来的一般。

“闻风!”

路桓皱眉,心中默念,顿时,无论是周围,还是远处,那些低声交谈,尽入他耳。

“听说是柳言给路桓面子,才与江小翠和离,实际上,江小翠是与人私通。”

“我也听说了,与江小翠私通之人正是路桓,没有想到,路郎中竟然是这样的人。”

“理解,理解,毕竟,路郎中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妻,有那个想法也很正常。”

“别胡说,路郎中绝不是那种人,先生对我们如何,我们应该清楚的。”

“这可不是胡说,我们都亲眼看见几次了,路郎中关了医馆大门,就直接去了江老汉家。”

昨天,可还是没有这些流言蜚语,没有想到,短短一个白天,竟然出了这么多事情,流言四起,甚嚣尘上。

“想用这些流言将我逼退,不再去江小翠家里?我会将你揪出来的。”

路桓没有生气,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没有再去江老汉家里,直接转身,向着村外而去,踏着月色,迈入了一条小径。

宛如清风,速度极快,不多时,路桓就来到了镇子上,站在了柳言的家门口。

路桓对柳言有救命之恩,虽不常来,却是柳家的贵宾,家丁仆人都是认识路桓的,见路桓到来,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前面带路,畅通无阻。

在书房,路桓见到了柳言。

柳言连忙行礼道:“先生,家父出门未归,招待不周。”

路桓扫了柳言一眼,仿佛将他看了个通透,点点头道:“看来,你那隐疾是彻底好了。”

“这还要多谢先生。”柳言再行礼。

“我来,是有别的事情,江小翠离开之后,你们柳家可少了什么?你仔细想想。”路桓肃然道。

“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柳言疑惑。

他已经听路桓的话,与江小翠和离了,两个人没有关系了,为何路桓还这样问呢?而且,似乎路桓就是为了江小翠,才专门跑这一趟。

路桓将自己知道的,与柳言说了一遍。

柳言知道事情很严重,更是同情江小翠,虽然不知道路桓为何要这样做,还是吩咐了下去,让家丁们看看到底少了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便有了结果:自江小翠离开之后,家丁沈二第二天就走了,还有沈二养得那一条黑狗。

“黑狗?”路桓眼底深处有着一股玩味之色,说道,“有没有那黑狗用过的物件,比如,它吃饭用的槽子什么的。”

“没有,都是沈二在喂,不让别人碰。”家丁回忆了一下。

“那有没有沈二用过的东西?”路桓再次问道。

“有,还有一双鞋子,被他扔在了床底,忘记带走。”家丁思索了一番,连忙说道。

“找到这双鞋子,我要带走。”路桓脸上露出喜色。

“先生,江小翠的事情,可是和沈二、那条黑狗有关系?我和先生一起走一趟。”等家丁下去,柳言开口。

路桓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柳言和他走一趟也好,也好让柳言彻底将这根刺从心中拔除,让他明白,江小翠从未对不起他。

套上马车,只带了一个家丁赶车,两个人便出发了。

那一双鞋子,就在马车前面飘着,自然是路桓寻人的手段,幸亏是在夜里,若是白天,肯定会吓到一些人。

沈二并不在路桓的那个靠山村,却也没有回自己的村子,等路桓和柳言将他找到时,他被困在一处地窖之中,已经奄奄一息,受伤严重。

有路桓这个神医在,沈二自然能够活着。

沈二恢复了力气,也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江小翠还未出嫁时,曾经救过沈二一次,沈二惊叹于江小翠的美貌和温柔,便想得到江小翠,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未存够银子,江小翠便已经嫁给柳言了。

于是,沈二便去柳言的府上做了家丁。

沈二养了一条黑狗,黑狗的年纪比沈二还要大,黑狗见沈二愁眉苦脸,便给沈二出了一个主意,只要让柳言觉得江小翠不守妇道,把她休了,沈二就还有机会。

至于如何做,黑狗没说。

柳言愤怒,要把江小翠抓回去浸猪笼的那天晚上,江小翠之所以可以跑的那么快,柳言一直追不上,都是因为黑狗在暗中帮忙。

路桓和柳言对视了一眼,那天晚上,他们都觉得不对,从镇子到靠山村,有着很远的距离,江小翠居然跑了一路没有停歇,马车还追不上,当时没有留意,现在想想,确实怪异。

路桓冷笑道:“所以,黑狗所做之事,你都不知道?”

沈二胆战心惊地道:“我真的不知道。”

柳言叹气道:“黑狗中途变了,自己想要占有江小翠,于是,便将你这个主人给抛下了这地窖,让你自生自灭,对吗?”

沈二咬牙切齿地道:“是!”

路桓点头道:“怪不得我一直发现不了它,原来,他是和你们呆一起时间太久,妖气被遮盖住了。”

他瞥了一眼沈二,说道:“走吧,去靠山村,你若出现,他担心你泄露它的事情,必然出手针对你,我们可以借机除掉它。”

“我可以不去吗?”沈二弱弱地问道,他害怕,毕竟,那黑狗已经是妖了。

“不行。”路桓摇头拒绝,提着沈二,便向靠山村而去。

到了靠山村的村口,沈二便被推了进去,不多时,黑狗妖就出现了。

路桓一步踏出,根本没有费力,就将黑狗妖除掉。

柳言和沈二出面,说明情况,也证明了江小翠的清白,她本身就是一个受害者。

江小翠和江老汉痛哭,总算不用再被人指指点点。

柳言觉得有愧于江小翠,最后又将江小翠娶了回去。

然而,人言可畏,江小翠和狗妖的事情,终究堵不住别人的口,柳言考中进士之后,便搬去了外地,带走了江老汉和江小翠,偶尔回来看看路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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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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