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救下落水女子,女子说:把银子给我,不然说你非礼

古山讲民 2024-06-07 22:05:24

【亲爱的同志:中间有5秒广告,可关闭,本故事为虚构故事,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书生在水中救了女子。

不曾想,女子反手就开始大喊,非礼,并且,说她坚决不从,书生竟然将她推到了水里。

云山镇外,有一处小河,常年笼罩着云雾,河虽小,传说却极深,周围的村子和镇子都不愿小孩儿在此玩耍,小河的尽头是一处深潭,清澈不见底,碧绿的水下却是一团乌黑。

人迹罕至。

此时,深潭的两侧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青年书生,名叫路桓,正凝眉望向水潭深处,而在水潭的对面,则是站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脸呆滞,也在看着水潭。

路桓在发呆,女子只是看了一眼路桓,就没有再去看,举步缓缓迈向水潭,向着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女子就走到了水潭深处,水淹没了头顶,出于求生的本能,女子再也不如之前平静,开始挣扎起来,水泡在水面上乱晃,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路桓还在发呆,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画面。

直到女子渐渐没了力气,要失去意识时,路桓才注意到这一幕,直接向女子扑了过去,女子也注意到了,她想拒绝,可是,在水下无法出声,很快,女子便晕了过去。

路桓将女子带到了岸上,身上来一滴水都不要沾,将女子放到了岸边的草地上,见女子虽然晕了过去,却无大碍,便没有再做什么,反而回头继续看着水潭深处。

“你很烦!”

过了好一会儿,水潭底下竟然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怒道:“为何坏我好事?那女子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如果成为我的食物,被我吞噬,我就可以走到最后一步了。”

“哦!”

若是寻常人,听到水下有声,早已吓破了胆子,可是,路桓依旧一脸淡然。

“你我之间,本无仇怨,你忽然间来到此处,围着我转悠了数天,不怀好意,我都忍了,你真以为,我怕你?须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道理?”

水潭之下,那一道声音咬牙切齿,十分阴冷,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我听闻,你有通过太湖地宫的迷宫地图残片,所以,想要和你交换,没有想到,你看似平静,不惹事端,手上却有那么多无辜者,你为了再进一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路桓叹息了一声,问道:“我能不管吗?”

水潭下,没再回应,空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气氛,炎热的夏季,水潭表面竟然起了一层寒冰。

路桓没有说话,负手而立,临水而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许久,水潭之下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我之间,本在伯仲,这样吧,各退一步,地图残片可以给你,那女子你也可以带走,我也答应你以后不再用人修炼,如何?”

路桓摇了摇头,沉声道:“地图残片,我要,这女子,我也要带走,你,我更要斩!”

水潭上面的寒冰忽然间消退,整个水潭似乎像是被煮沸了一般,不停地翻涌,忽然间,一只巨大的头颅从底下冒了出来,单单是这一只头颅便有一间屋子大小了。

凶狠地盯着路桓,怒道:“你当真以为我怕了你?还是怕了你们?”

“远古巨鳄成妖,还想化龙?今日必斩你!”

路桓脚尖轻点,人已到了半空,不知道从何时,手里多了一柄剑,青光闪闪,且有金光弥漫,指向头颅的眉心,顿时,空中出现了一柄十几丈的剑之虚影,几乎凝实。

“心血一击,燃烧你自己的寿命,上来就分生死?值得吗?”

远古巨鳄张嘴咆哮,水潭的水升空,包裹在远古巨鳄笼罩在其中,仿佛给它穿了一件外衣,刹那间,又成了蛟龙的虚影,与那剑影对峙过去。

两者在空中相撞,仿佛是响起了闷雷之声。

“你我交手,拖延下去,这座山都能削平了,下面的河水也必定泛滥,还不如直接这样拼了,免得殃及无辜!”

路桓朗声一笑,嘴角有血渗出,但是,他毫不在意,剑之虚影还在不停地变大。

“疯子,你们这一脉,全是疯子,为了一群普通人,值得吗?”远古巨鳄不甘心,他不明白,为何有些人本来掌握了强大的力量,却愿意为普通人去耗寿元。

“你是妖,又不是人,你怎么会懂呢?”路桓手掌向下狠狠一按,剑之虚影继续变大。

“哼,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也要让你重伤。”远古巨鳄也开始拼命,顶着剑之虚影而行,张开血盆大口,向着路桓撕咬过去。

轰,两败俱伤的打法。

远古巨鳄被一剑斩成齑粉,可路桓也不好过,重重地落在地上,身影不停地后退,止住脚步时,露出一丝苦笑,远古巨鳄的拼命一击,将他打成重伤,数月甚至数年内,他就是个普通人。

摇了摇头,路桓并不后悔。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女子,依旧躺在草地上,还未醒来,他微微皱眉,走到身边,检查了一番,发现女子没有什么大碍,便坐在了一边,等着女子醒来。

过了好一会儿,女子才悠悠醒来,睁眼就看见了路桓。

女子挣扎着起来,女子对路桓说道:“小女子清莹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路桓刚要说举手之劳,清莹却已经起身,再次走到水潭边,闭着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

过了好久,女子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现出诧异和不解之色。

她叹息了一声,看向路桓,眼睛中竟然闪过一丝恨意,不过,随之消逝,又变成了惋惜和内疚。

走到路桓身边,说道:“恩公,不如去家里坐坐?”

路桓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他自己重伤,失去功力,就是一个普通人,对四周也不熟悉,他需要一个熟悉的人,帮他寻找一些草药。

两个人结伴而行,一前一后,走出去很远,再往前,虽然偏僻,却已经快到云山镇了。

清莹忽然间倒在地上,撕裂了自己肩膀上的衣物,盯着路桓,颤声道:“将你身上的银子交出来,不然,我就大喊非礼!”

“你可知,是我救了你?”

路桓皱眉,这女子,一会儿要投河,一会儿称自己恩公,现在竟然想要自己的银子。

“旁边可没有人看见,你若不将银子给我,我就说你想轻薄我,轻薄不成,竟然要将我推到河里。”

清莹恶狠狠地威胁着,目光却没有直视路桓,冷声道:“你给不给,不给的话,我就喊了。”

路桓耸肩道:“你喊吧!”

他可不相信,一个女子会用自己的清白去换银子。

没有想到,路桓的话音刚落,清莹就真的大喊了起来。路桓连忙将荷包丢了过去,说道:“银子给你,荷包留下。”

清莹立刻住嘴,捡起荷包,将里面的银子倒了出来,喜道:“没有想到,你有这么多银子,挂在身上不重吗?”

路桓嘴角抽搐,如果不是他和远古巨鳄一战,短暂失去了功力,岂能被这女子威胁,早就闪身不见人,没有办法,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多谢公子了,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铭记在心。”清莹笑了笑,将荷包还了回去,拿着银子,直接走人。

路桓在风中凌乱,小河上面的雾气已经散去,早已吸引了很多人,何况此处临近云山镇,只要清莹大喊几声,必定有人围过来,到那时,就算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没有想到,这女子心机还挺深沉,一直到这里,才忽然间做出这样的举动。

功力没了,银子也没了,河上常年笼罩的雾气消失,周围好奇的人越来越多,路桓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得在云山镇呆一段时间了。

到了云山镇,路桓将繁闹的地方转悠了一圈,直接找到了一家看着比较衰败的药铺,进到其中,找到药铺掌柜,言称自己想谋一份活计,在这里开堂坐诊。

他之所以没有选那些大的医馆和药铺,便是觉得那些药铺绝对不缺医术高明之辈。

路桓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不曾想,药铺掌柜竟然直接答应了下来。

原来,这药铺掌柜祖上,甚至包括其父亲都是郎中,才攒下了这家业,奈何,他年轻时不懂事,不学无术,学无所成,传到他这一代,药铺便落寞了,只能在外面找郎中。

只是,周围的郎中都是师徒相传或者家传,都有自己的药铺,哪里会来他这里啊?这些年,他也确实也找到一两个,奈何医术就一言难尽了。

甚至,药铺掌柜在见识了路桓的医术之后,直接为路桓提供了住宿和一日三餐,不管如何,路桓算是在云山镇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刚刚在云山镇呆了数天,路桓就知道了清莹也是云山镇人,倒也不是他去刻意打听,实在是清莹在云山镇算是一个极为出名的人,或者说,倒也不是因为清莹的本事。

清莹本是一个乡下丫头,与父亲流落到此地,她生了重病,父亲没钱,将她扔在了路边。最后,还是一个米铺的老板看其可怜,动了恻隐之心,便为她看病。

清莹后来就嫁给了那个米铺的老板,米铺老板的妻子早逝,留下一个儿子,清莹也就比米铺老板的儿子大十岁,一开始,还算幸福,可惜,好景不长,米铺老板又去世了。

二十岁刚出头的清莹不仅没有外嫁,还带着米铺老板的儿子一起生活,算得上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米铺老板的儿子也渐渐长大,本以为,清莹可以过上好生活了,没有想到,正因为这个长大的儿子却败了家里生活为依靠的米铺。

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路桓轻轻笑了,人与人还真是不同,米铺老板救了清莹,却抱得美人归,他救了清莹,结果就是被威胁,银子还被拿走,差点让他没有落脚之地。

报复这件事情,路桓是没有想过的,他还不屑和这样的人计较。

在云山镇,一呆就是两个月,由于路桓高明的医术,药铺可谓是风生水起,这也让路桓得意存了一些银子,至于他受伤的身体,调理需要的药材,药铺掌柜十分大方,都是一些常见的,也不贵,直接送给了路桓,没有让他用银子。

知道留不下路桓,能多留一些日子也是好的。

路桓的伤也在渐渐恢复,这天傍晚,路桓关了药铺的门,在街上溜达,他却看到了当初诬他非礼、拿走他银子的清莹,清莹一身火红的衣服却戴着面纱,行色匆匆,东张西望,似乎怕人看见一样。

“这有点掩耳盗铃了吧!”

路桓看着清莹的背影,微微摇头,整个云山镇,清莹的美貌和身段都是极为出名的,谁能不知呢?明眼人都是可以直接看出来的,真不知道这一副打扮,能骗的过谁?

“她不会真的去骗人吧?”

路桓想起了与清莹的第一次相遇,心下顿起好奇之心,举步便跟了上去,如今他的伤势恢复了一些,想要跟着一个人,轻而易举,还不被人发现。

清莹越走越是偏僻,只是,天色已晚,云山镇纵然是一个镇子,晚上也没有几个人出来。

几乎出了镇子,这里一片荒凉,只有几处废弃的院落,常年大门紧锁,只见清莹转到一处胡同,去了院落的后门,在后门的旁边有竖立的破旧席子,她将席子掀开,竟然出现一个小洞,可让一人通过。

清莹走进去之后,又用席子遮盖好。

路桓微微皱眉,不理解清莹来此处是为了做什么,他一个纵跃,便已经到了院墙之上,目光跟随着清莹,这是一处比较大的院落,清莹一直向里走了三个过道,似乎才到了目的所在。

那个房间内传来了微弱的烛光,如果是在院落外,根本不可能看得见。

清莹到了之后,轻轻敲门,门刚开,里面就伸出来一只手,将清莹拉了进去。

“都说清莹为了报恩,感念米铺老板当年的救命之恩,不想再改嫁,不曾想,原来是可以偷偷与人约会啊。”

路桓觉得一阵搞笑,自己和米铺老板两个人都是对这清莹有救命之恩,没有想到,竟然都会遭遇恩将仇报,可真是有意思。

摇了摇头,路桓准备离开,却听见了清莹的怒斥之声:“别动手动脚,银子呢?”

里面传来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似乎是上了年纪,有点焦急地道:“小心肝儿啊,你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什么时候不给你银子了?我真是想死你了,先给我。”

里面传来了衣服破裂的声音。

但是,清莹似乎不想让那个男子如愿,反而固执地道:“咱们当初就说好的,你不能反悔,先给银子,不然,我立刻就走。”

听到里面的争吵,路桓没有了离开的心思,一步迈出,直接到了那一座屋子的顶部,轻轻躺了下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如一片落叶掉在了地上。

他翻了个身,轻轻揭开一个瓦片,向下望去,破败的房屋内,东西或许不齐全,但是,那一张床却铺就得十分舒适。

清莹就站在床边,在清莹的对面,还站着一个大着肚子的中年男子,像是有了身孕一般。

“呵,当初威胁我的时候那个勇气呢?”

路桓把瓦片重新放好,将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望着星空,今夜无星无月。

大肚中年男讪讪一笑,从衣服的缝隙里拿出几两碎银,递给了清莹。

清莹掂量了一下,冷声道:“当时说好的,一次至少五两,这可不够。”

大肚中年男连忙赔笑道:“小心肝儿啊,你也知道,我家那婆娘关的十分严实,最近似乎觉察到什么了,我也不敢太过分了,下次给你补上好不好?”

清莹摇头道:“不好,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等你凑够了银子,再找我吧,我要走了。”

大肚中年男看着清莹转身,急的是抓耳挠腮,可是,却也想不出办法。

烛光摇曳,清莹太过可人,大肚中年男不愿意再等待了,直接从后面将清莹拉了回来,扔到了床上,一边扑过去,一边怒吼道:“我给你的东西可不少,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今天银子不够也要,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声张。”

“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路桓心中轻叹,便准备直接出手,在他看来,这个略微有些过分了。

不过,还没有等到他出手,便听到清莹喊道:“行,我今天就从了你,明天就直接去找你妻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交代,她可不管见没见到,只要听到风声,你就别想好过。”

此言一出,大肚中年男直接停下了动作,哀求道:“你别这样,这样吧,我把这玉佩给你,如何?”

清莹摇头道:“我换不了银子,不要。”

大肚中年男沉默了,犹豫了半天,似乎是狠了很心,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十两的整银,说道:“行,给你了,下次我就不给了。”

清莹点了点头,将碎银又还给了大肚中年男,顺便玉手就勾住了大肚中年男的脖子。

如果有月光的话,便能看见路桓的脸色直接红了,不愿再听那些声音,他起身直接离开。

“我救了你,你却反过来说我非礼,要我的银子!”

“米铺老板救了你,你表面不嫁人,暗地里却做这些事情。”

“不行,我如果当没有看见,念头不通达啊,不行不行。”

离开之后,路桓走在路上,不停地念叨着,自语着,嘀咕了半天,他选择了一个方向,那个大肚中年男他是认识的,也知道他家里妻子的悍勇,便直接去了那一家,找到大肚中年男妻子的卧室,在外面直接说了大肚中年男和清莹之间的事情。

只是,路桓却没有告诉大肚中年男的妻子,清莹和她丈夫究竟在什么地方。

不过,依旧激起了怒火。

第二天一早,这件事情便在云山镇传开了,路桓听着来看病的人议论纷纷,心里偷笑,他觉得,像大肚中年男和清莹这样的人就该受到惩治,只是,他的方法有点恶趣味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病人少了,路桓也比较清闲,闭目养神,缓慢地调理着自己的内伤。

可是,很快,一顿嘈杂的声音便打断了路桓,他睁开眼睛,发现药铺外围了很多人,似乎都是看热闹的,倒是没有人来看病。

人啊,无论远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就是喜欢看热闹。

路桓没有兴趣,正准备继续调理内伤时,便看见头发凌乱的清莹背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走进了医馆。

他也明白,为何那么多人看热闹了,都是清莹引起的,周围还充斥着各种污言秽语,但是,清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背着少年,一步一步走向路桓。

看见路桓时,清莹的脸色也有些意外,立刻低下了头,跪在了地上:“听闻您就是镇子上新来的神医,求求你,救救他,上次是我不对,银子我会还给你的。”

路桓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虽然是书生打扮,却实在是一个郎中,他立刻起身,到了清莹的身边,过去的事情,他还没有时间计较。

“中毒?”路桓皱眉,看向清莹。

“想必路郎中也知道了我的事情吧,这是我的继子,他听闻之后,太过生气,想要服毒自尽。”

清莹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路桓出手救人。

路桓阻止了清莹,看向这少年,倒是白白胖胖的,真不知道清莹是如何将他背过来的,原来,这就是米铺老板的儿子薛成。

只是,两个人之间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吗?

清莹以为路桓还在计较过去,不想救人,便继续磕头道:“只要先生能救他一命,小女子必定衔草结环以报之。”

这毒,药也没有用了,路桓叹息了一声,取出银针,脱了少年的外衣,开始用针,若非他这两个月恢复了一点功力,这少年当真是没有救了。

一刻钟之后,少年薛成悠悠转醒,路桓却差点晕倒在地,这一次解毒,路桓两个月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救我做什么?让我去死啊?”少年薛成睁开眼睛后,一开始还迷糊,后来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又看见了清莹,便直接怒吼,又不想活了。

“你真的这么恨我?”清莹呆呆地看着少年薛成。

“恨,怎么不恨?不是你,我父亲怎么会死?你现在,又败坏我父亲的名声,可对得起他当年救你?”薛成冷冷地道。

“行,我懂了!”

清莹怔怔地看着薛成的眼睛,哭泣道:“以后,没有人照顾你了,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再去赌坊了,要好好读书,知道嘛?”

说完,清莹竟然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顿时躺在了地上。

路桓皱眉,立刻上前,想要救清莹,奈何他刚刚为了救薛成,耗尽了功力,此时的他,竟然脚步虚浮,提不上力气,当他给清莹检查时,却发现,已经无力回天,除非他能恢复到和远古巨鳄大战之前。

这场面,一时间将人都吓得呆住了,包括薛成。

路桓眉头皱的很深,有些不解,清莹之死是为了保全薛家的名声,觉得对不起薛成,让薛成可以活着,可是,以他之前所见的清莹,并不像如此刚烈之人啊。

带着好奇之心,路桓伸出了食指,点在了清莹的眉心,过了好一会儿,路桓长叹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他在最后时刻看了清莹的记忆。

原来,清莹确实是在报恩,薛成年少时,一切还好说,可是,等薛成稍微长大一点。一些当初想娶清莹的人便有了歪心思,竟然蛊惑薛成,让薛成误以为清莹想谋了他们家的米铺,所以,害死了薛成的父亲,甚至,连清莹从未见过的薛成之母的死因,都归结到了清莹身上。

于是,薛成恨自己,恨父亲,恨清莹,便想要报复清莹,也不在私塾好好读书了,整日里出入赌坊,为的就是将米铺给败光了,这一点,薛成也确实做到了。

清莹心如刀绞,无论如何解释,薛成都不相信。

可是,清莹是见过薛成小时候的,她觉得,薛成终有一天会知道自己错了,何况,薛成还是恩人的儿子,她一心想让薛成能回到正途,去读书,去科举。

可是,薛成的花费越来越高,还要去私塾。

于是,清莹为了银子,便出此下策,委身于人了。

路桓和清莹在水潭时的初遇,清莹之所以会出现在那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便是与远古巨鳄谈好了交易,只要将她献出去,远古巨鳄就会给她一百两银子。

知道了真相的路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清莹是好人,还是坏人。

角度不同,视角不同,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答案,若不是有那些心思叵测之人,清莹或许会很幸福吧。

但是,路桓又觉得清莹不该因为自己的不幸,就对他这个救命恩人那样要挟,虽然没有伤害到他什么,可是,如果换成别人呢?

想了想,路桓叹息了一声,还是决定将真相说出来,让云山镇的人自己去议论吧,至少,名声不会像之前那么恶了。

薛成本性不坏,想要随着清莹而去,却被路桓阻止了。

最后,路桓没有直接离开云山镇,而是在这里住了两年,一直照顾着薛成,薛成也彻底摒弃了自己以前的毛病,一心读书。

至于当初迷惑薛成的那些人,却是一个又一个离奇死亡,不是路桓出的手,也不是薛成,更不是清莹,或许,冥冥中有什么看不下去了吧。

多年以后,路桓想起此事,还是唏嘘不已。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有时候,所谓的真,不过是某时某刻的真,若是将事情完整起来看,又完全不一样啊。

本故事为虚构故事,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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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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