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娶了后娘,亲爹变后爹,男子离家十年,归来后对父母很愧疚

古山讲民 2024-06-09 22:06:32

【亲爱的朋友:中间有5秒广告,可关闭,本故事为虚构故事,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有了后娘,就一定有后爹吗?

十二岁的少年,后娘对他很好,可是,亲生父亲却对他十分严厉,甚至是苛责。

“小阳啊,这是又去砍柴了吗?”

“你母亲不是不让你去吗?你怎么又去啊?这孩子真实诚,都这个时辰了,才从山里出来。”

刘家村,溪山脚下的河边,十二岁的陈阳,稚嫩的肩膀上扛着一捆干柴,正弯着腰,走过小石桥,引起了吃过晚饭正在河边洗碗刷锅的村民们同情。

“小阳,让你沈伯给你送回去吧!”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妇仰着头开口。

“林姨,我就不麻烦沈伯了,这么冷的天,你们还是赶紧洗完,回家去吧!”陈阳笑了笑,用了用力,将那一捆干柴再往肩膀里面靠了靠,继续前行。

“唉,这孩子,真是可怜。”

“谁说不是呢,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可是,他这后娘人还不错,对他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陈一土怎么想的,这么苛责自己的儿子。”

陈阳走后,河边洗碗的几个人,又是七嘴八舌说了起来,随后便是各种叹息。

陈阳的亲生母亲人缘很好,心灵手巧,女红堪称村里第一人,谁家有需要帮忙的,她都没有任何怨言,当成自己家里的活儿去做。

所以,陈阳的亲生母亲去世后,村里很多人都十分同情陈阳,特别是后来听说陈阳的父亲陈一土要续弦,村里人就更加担心了,毕竟,有句话说的好“有了后娘,亲爹就成了后爹”。

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陈一土娶了柳氏之后,柳氏对陈阳很是不错,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陈一土却不知道从何时变了,对陈阳十分严厉,很是严苛,总是将陈阳一天的生活安排的满满当当,不让陈阳有任何的清闲。

别人劝也不听,经常说“陈阳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我让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陈阳顶着月光,向家里走去,还未到家,便远远地看见了父亲站在门口的身影。

陈一土也看见了陈阳,直接转身进了家门,一句话都没有说。

陈阳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回了家,将干柴送到了柴房,便听到了柳氏的声音:“他爹,小阳还没有回来吗?”

陈阳心中一暖,在院子里回应了一句:“娘,我回来了。”

柳氏立刻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前去厨房,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天太冷了,饭估计也凉了,我去给你热饭,你先去洗一下手。”

这时,陈一土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冷笑道:“才砍了那么点干柴,竟然这么晚才回来,怎么,让村里人同情你呢?说我苛待你呢?真是不孝!”

陈阳低声道:“我没有!”

陈一土斥责道:“还敢犟嘴?这么晚不回来,我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你说,你怎么不被狼叼走呢?”

“陈一土,你说什么呢?这话让外人听见了,怎么看我?”

柳氏在厨房里热饭,似乎也听不下去了,立刻阻止陈一土,然后又喊道:“小阳,厨房有热水,不要用冷水洗手。”

“谢谢娘!”陈阳憋回去了眼里的泪,向着厨房走去。

“这是我和你弟弟用来泡脚的水。”

没有想到,陈一土快速走到了厨房,将热水全部倒入了盆中,直接端走了。

“小小年纪,一点苦都不愿意吃,你还能做什么?用热水,自己烧,别让你母亲辛苦,她不累吗?”

陈一土进门时,还回头冷冷地说了一句。

陈阳呆住了,他没有想到陈一土这个亲生父亲转变这么大,而且,竟然如此对他。

他也不知道,亲手父亲陈一土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理解,也想不通。

“别管他,咱就用热水,娘给你烧水。”

倔强的陈阳想去用冷水洗手,外面天寒地冻,缸里的水都结冰了,柳氏立刻阻止了陈阳,拉着他,不让他动。

“娘,谢谢你!”陈阳开口道。

“你既然叫我一声娘,我就要对你好一点。”

柳氏笑了笑,给陈阳盛饭,又揉了揉陈阳的头,转身又去烧水了,说道:“你也累一天了,娘多烧一点水,一会儿你也泡泡脚。”

陈阳有时候,恨不得离家出走,可是,又在柳氏这里感受到了温暖,才压下了心中的冲动。

厨房里有火,在冬季是暖的,忙碌的妇人,吃饭的少年,一片温馨。

吃过晚饭,泡了脚,陈一土还让陈阳去河边刷锅洗碗,因为他是最后吃的,可惜,柳氏说自己洗过了,不用了。

“明天,去砍柴之前,将缸里的水挑满,别让老子再去挑水,谁让在家里洗碗的。”陈一土抱怨了一声,就抱着小儿子睡了。

陈阳叹息了一声,等回到自己的小小房间,床上放着一套新的衣服和一双新鞋子。

他陡然间想起,明天就是自己生辰了,自从柳氏来了,每年生辰都会给他做一双新鞋和新衣服。

看着这一切,他笑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陈阳便早起了,穿上了新的衣服和鞋子,他知道这是柳氏的心意,他若不穿,这心意就埋没了。

“哥哥,这是娘给你的煮鸡蛋,让你赶紧吃。”刚刚开门,便发现自己六岁的弟弟陈希拿着两个鸡蛋在门口。

“你替哥哥吃了吧!”陈阳蹲下身子,揉着陈希的小脸儿。

“不行,娘说今天是哥哥的生辰,这是给哥哥的。”陈希嘟着小嘴拒绝,十分严肃。

“好!”陈阳点了点头,接过鸡蛋。

见陈希一直盯着自己,嘴角都有口水了,陈阳微微一笑,将蛋黄递了过去:“哥哥不喜欢吃蛋黄,你替哥哥吃了,不许告诉爹和娘。”

陈希瞪着萌萌大眼睛,连忙点头道:“好!”

陈阳拉着陈希去吃早饭,刚转身,就看见了陈一土。

陈一土冷哼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弟弟起的早,真丢人。”

陈阳没有说话,继续带着陈希去吃饭。

等吃了早饭,陈一土便让陈阳去挑水,去砍柴。柳氏皱眉阻止,言称今日是陈阳的生辰,没有必要如此劳累。

结果,陈一土啧啧地道:“看看全村人,哪个孩子过生辰的,说出去都脸红。”

柳氏叹息了一声,陈阳便去挑水了。

说是挑水,其实,陈阳每次只能挑两个半桶,毕竟年纪小。

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水缸挑满,陈阳没有去说,担心被父亲说嘚瑟或者要夸奖,便躲在柴房里休息,准备带上工具去砍柴,主屋里却传来了柳氏和陈一土的争吵声。

“你只是一个后娘,竟然说我这个亲爹对孩子不好,你就虚伪吧,你就隐藏吧!”陈一土一阵冷笑。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看我的。”柳氏大怒。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还不知道你?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我就问问你,将来陈阳和陈希争家产时,你向着谁?”陈一土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我……”柳氏一时语塞。

“看吧,你对陈阳那么好,还不是为了将来?让他不好意思和小希争家产?盯着家里的铁匠坊了吧?”陈一土呵呵了一声。

“我只是……”柳氏要为自己辩解。

“只是什么?说不上来了?”陈一土没有等柳氏把话说完,便嘲弄地打断了她的话。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陈一土算是看清我了,行了吧,我就是不想小阳和小希争家产。”柳氏随后哭了起来。

男人最怕女人哭,随后,屋子里便传来陈一土低头服软的声音,不停地哄着柳氏。

陈阳叹了一口气,带着斧头和绳子,离开了家门,向着溪山走去。

往日的溪山,有放牛的,有采草药的,可是,冬季的严寒将这些人全都拦住了,或者说,不是那个季节,唯有陈阳这个少年踽踽独行,光秃秃的一片,风萧瑟,满目苍凉。

周围没有砍柴,陈阳只得翻了一座山,山的背阴处,还有零星的雪未化。

虽然有了干柴,可是,陈阳却没有停下,他向着更里面走去,他觉得自己年轻,村里还有些行动不便的人,距离村子比较近的干柴便留给那些人吧。

这一副热心肠,或许是来自于他的母亲。

走了许久,刚要准备砍柴的陈阳,便听到了狼吼声,吓得陈阳连忙爬上了旁边的一棵树上躲避,他向着远处望去,正好看见一个和柳氏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妇人手里拿着棍子,将一个和陈希大小的女孩儿死死地护在身后。

而她们的前方,正是一匹狼,那应该是一匹被赶出狼群的老狼。

老狼身上有伤,女子身上也有伤,小女孩儿已经被吓呆住了,一动不动,躲在身后。

陈阳想要救人,可是,又不敢过去,他毕竟还是刚满十三岁的孩子。

他就在树上看着,可是,他又不敢看,直接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又听到了女子的惨叫之音。

终于,陈阳忍不住了,他从树上下来,拿着斧头跑了过去,趁着狼还在和女子搏斗,对着狼的两只后腿就砍了过去。

狼转头攻击陈阳,可是,后腿已经受伤,失去了扑击之力,陈阳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疯狂地砍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孩子,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那狼已经死了,可以停下了。”

陈阳这才睁开眼睛,狼已经不成型了,望着这一幕,他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哇哇地哭出声来,又开始吐了起来。

“娘,你这是怎么了?”那个小女孩儿也在哭,不停地问着。

陈阳抬起头,发现女子已经倒下,脸色和嘴唇十分苍白,早已没了血色。

“我带你去找郎中。”陈阳赶紧起身。

“不用了!”女子缓缓摇头,说道,“我知道自己的伤势。”

“对不起,我再来快一点,就没事儿了。”陈阳自责。

“你是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吗?这种情况,谁不想自保?救人,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不是吗?”

女子咬着牙,缓了缓,才继续道:“何况,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受了那样的伤,所以,不要自责。”

陈阳哭泣,他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孩子,我想把女儿托付给你,这里有一封信,将来有机会,等她长大了,让她去找这个人。”

女子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陈阳,又摇了摇头道:“算了,孩子,你有没有定亲?便让小颖给你做个童养媳吧,至少能活着,有口饭吃就行。”

女子说完,眷恋地看着旁边的小女孩儿,还想要说什么,可终究是走到了尽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舍和忧虑。

名叫小颖的女孩儿歇斯底里地哭了出来,年纪虽小,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等小颖哭累了,才说道:“你是叫小颖吧?我叫陈阳,你母亲已经去世了,先让她入土为安吧。”

小颖抬头看着陈阳,只是哭,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陈阳叹息了一声,开始在旁边挖坑,然后将女子葬下,上面又摆放了许多石头,他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小颖不想走,直到小颖哭累了,睡着了,陈阳才默默地将小颖背了起来,又用绳子和小颖绑在一起,免得掉下来了,然后准备回去。

他走的很慢,担心将小颖摔了,走到溪山下的小石桥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陈一土,又想起了柳氏,心中有一丝疑惑,柳氏对自己的好,难道都是故意的嘛?是为了让自己不和弟弟争家产?

想着想着,陈阳想起自己在家里的处境,便将女子交给他的信拿了出来,看了看其中的内容,看到了地址和名字。

最终,他决定不回村子里,他要带着小颖直接去找那个人。

在他看来,若是回到家里,自己几乎都无容身之处,被父亲陈一土那样苛责,还有一个意图不明的后娘,那小颖这个外人又该如何生活呢?

特别是小颖也失去了母亲,让陈阳产生了剧烈地同情,于是,他直接转了个弯,背着小颖离开了刘家村。

事实上,陈阳还是高估了自己,他本以为自己在刘家村算是能吃苦的了,可是,到了路上,他才知道何为真正的吃苦。

无论陈一土待他如何,至少,在刘家村还有个住的地方,还有一个可以吃的地方,这两方面不用他担心,可是,一旦离开刘家村,这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起初,小颖还一直哭,一直闹,也让他十分头疼。

而且,陈阳还没有路引,各大城镇他都无法进入,只能走一些小路。在路上,他还要解决睡在哪里的问题,还要解决吃什么的问题。

幸好,陈阳还算是吃过苦的人,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或者乞讨,或者摘野果,或者尝试他见过的捕猎陷阱,总之,他倒是慢慢适应下来,只是,依旧是饱一顿、饿一顿。

至于住的地方,有时候会住在荒屋里,有时候会住在破庙里,如果运气好的话,倒是能借住在一些农人家里,顺便还能蹭饭。

一走便是两三个月时间,两个人都是面黄肌瘦的,他们早已不知道走出多远的距离,只能走走停停,走走问问,一点点向着目标接近。

每次都要绝望的时候,陈阳都会想起自己在镇子上私塾先生那里偷听到的两句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和“行百里者半九十”,以此来鼓励和鞭笞自己。

快过年的时候,陈阳带着小颖停留在一个村子外面的破庙之中,开始带着小颖进山砍柴,然后拿到镇子上去卖。毕竟快过年了,陈阳打算攒一点银子,让小颖也吃上几顿饱饭。

过年的那几天,陈阳也是出去溜达,见到一些穿着很好的人,上前就是各种“过年话”“吉祥话”,别人也高兴,大过年的,便也就赏他一些吃的,偶尔还能有碎银,当然,这确实是很少的。

年初四的时候,陈阳便带着小颖继续出发了,趁着过年好乞讨,陈阳将银子积攒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到了年后二月的时候,陈阳和小颖又走出了很远很远的距离,距离心中所记得目的地更近了。

可是,小颖却因为一路的风霜病倒了,陈阳拿着积攒下来的银子去给小颖抓药,没有想到,自己的银子也只够郎中给开个方子的,药是抓不了的,远远不够。

但是,当郎中知道陈阳和小颖非亲非故,竟然千里送行时,深深为之感动,精忠这个小小少年的行为,便免费帮小颖治。

陈阳十分感动,小颖呆在医馆,他也呆着,看见了许多药材,也听郎中说过。

他心里十分感激,想要报恩,便将小颖留在医馆,自己上山去采药,郎中不让他去,说山上有匪,可是,陈阳却觉得,自己孑然一身,山匪都看不上自己。

谁知道,陈阳采了一筐药,准备离开时,却被山匪拦住去路,要让他将草药留下,并且,让陈阳留下,毕竟陈阳似乎识得草药,准备让陈阳以后在附近采药,他们再拿到大镇子上去卖。

只是,山匪的寨主很是好奇,附近没有人敢上山,陈阳为何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阳不觉得是什么大秘密,便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山寨寨主十分敬佩陈阳,也因为郎中的行为,对镇子上的人十分改观。

陈阳自己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个经历,让他接下来的路,竟然顺畅了许多。

山寨的寨主派人一路护送陈阳和小颖,而且,更为神奇的是,这些人竟然去和镇子上的郎中学本事,最后,都成了采药人,还有的人成了猎人,他们自己还成立了商行。

那都是后话了。

其实,刘备给刘禅留下的那句“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便是此处最好的写照,陈阳的善举感动了郎中,而郎中的善举却又影响了山匪,或许,这就是善意的传递。

终于,历经大半年的时间,陈阳带着小颖来到了风铃谷镇里面的雪月山,见到了那个人,不过,与他所猜想的不一样,这个人竟然不是小颖的父亲,而是小颖父亲的八拜之交,名叫路桓。

路桓看到陈阳手中的那一封信时,发呆了许久,才叹息了一声:“小友夫妻两个也算团聚了,只是苦了孩子。”

路桓似乎并不合群,或者说,他一个人在山里隐居,小小的院子,小小的竹屋,等路桓和小颖到来后,路桓才扩建了竹屋,让陈阳和小颖有了居住的地方。

陈阳心中哀叹:“看这样子,还是要吃苦,不过,总算有落脚的地方,也算好的了。”

不曾想,过了一段时间,陈阳就发现了一件很是离谱的事情,路桓直接整理出一间书房,开始让陈阳和小颖去读书,路桓每天上午都会教他们读书,下午则是传授陈阳和小颖医术,晚上则传授陈阳武艺。

但是,陈阳就没有发现路桓出去过。

直到后来,陈阳和路桓渐渐熟悉了,才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路桓到底是靠什么生活的。

路桓就回答了五个字:“看病和打猎!”

一开始,陈阳是不信的,总以为路桓没有走正道,过了一年时间,他无意间见到路桓随手拍死两匹狼时,整个人都懵了,他才明白,自己能拜路桓为师,到底是多大的幸运。

原来,路桓之所以留下陈阳,完全就是因为陈阳千里送小颖的份儿上。

从那以后,陈阳心里不再有任何的疑虑,全心跟着路桓读书、学艺,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很是明白,这是他自己的机会。

直到二十五岁那年,小颖也十八岁了,而陈阳已经考中了举人,路桓让陈阳带着小颖离开,自己则也要离开了,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而小颖和陈阳也产生了感情,路桓劝他们回刘家村,毕竟,陈阳出自那里,陈阳的身份在那里。

陈阳想了想也是,凭借自己如今的本领和举人的身份,也不在乎父亲如何对待自己,更不用让柳氏担心自己会和弟弟争夺家产。

做了决定之后,等路桓离开,陈阳便收拾了行礼,带着小颖一起准备返回刘家村。

十多年时间,什么都变了,什么也没有变,他回到刘家村后,当年的人早已认不出如今的他,毕竟,无论是练武,还是读书,还是见识,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一手牵着小颖,轻快地向家里走去,想要向父亲证明一些什么。

然而,迎面走来一个头发半白的妇人,呆呆地盯着陈阳,看了许久,哆嗦着嘴巴开口道:“小阳,你回来了?”

陈阳站定,微微皱眉,却认不出是谁,等看了许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有点不敢相信,那个光彩照人的柳氏,三十多岁的年纪,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迟疑了一会儿,陈阳还是开口道:“娘,是我!”

柳氏手中的木盆掉在了地上,泪水也是扑簌扑簌地掉,一把上前拉住陈阳的手,就向着家里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父亲肯定会很高兴。”

陈阳叹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就他那个父亲?高兴?有什么可高兴的?

小颖没有说话,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到了家门口,陈阳就听到里面一个人不停地说话:“小阳,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拨浪鼓,小阳啊小阳,这是你娘给你做的鞋子,合脚不?”

拐进院子里,陈阳就看见了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正侧对着他,坐在地上,对着一个小布偶自说自笑。

陈阳呆住了,那个人不是陈一土,又是谁呢?

柳氏颤声道:“小阳,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父亲。”

陈阳皱眉,不理解自己离开后,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拉着柳氏,走到一边,轻声询问道:“娘,我爹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啊?”柳氏怔怔地看着陈阳,泪水都没有停过。

陈阳叹息了一声,听柳氏缓缓地讲着。

原来,陈阳一直没有回来,当天晚上,陈一土便带着村里人进山去找他了,只找见了小颖母亲的墓。

再后来,陈一土便四处打听陈阳的消息,有人似乎见过陈阳,这虚无缥缈的消息,让陈一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寻找陈阳,不仅仅家里的积蓄用完了,铁匠坊也卖了。

后来,一直找一直找,陈一土就疯了,这些年,柳氏便累成了这样。

陈阳不敢相信,呆呆地道:“他这么在乎我,为何当年如此对我?”

柳氏苦笑着解释道:“不过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情,你爹大小有个铁匠坊,有人便嫉妒我能嫁给你爹,然后就各种在背后诋毁我。你爹那样对你,就是认为我会隐藏,想让我彻底露出本性来,让我表现出不是真的对你好,这样,他就能休了我,或者,分家产时,能多给你一些。”

陈阳愣住,这……

陈阳没有想到,这中间还有如此多的波折,不过,以他传自路桓的医术,最终还是将陈一土治好了。

当年诋毁柳氏的人,也得到了惩治,陈阳这才表示自己中了举人。

后来,陈阳和小颖成亲,陈阳也带着陈希读书,不过,陈希最后也只是一个童生。

家里逐渐富裕起来,越来越好,相处的十分融洽。

陈阳和陈希唯一的一次吵架,便是两个几十岁的时候,陈希将陈一土和柳氏偷偷接到自己家赡养,兄弟两个人才有了争吵,各自都认为自己该尽孝。

这也成了一桩美谈!

【本故事为虚构故事,真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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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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