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故事:丑女(一三零)——一次把他整怕

裴元绍谈小说 2024-06-12 13:05:13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丑女,一个普通且平凡的农家妇人,命运没有善待过她……本故事为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寡娘劝英子赶紧嫁人,给耀宗和耀祖再找一个爹,以此来让闺女英子的日子好过一些。于是她那天从英子家出来之后,就托人给媒婆王婶儿捎信儿,让那个陈小宝过来跟英子相一面。

没过几天,媒婆王婶果真带着陈小宝过来了。为了不让陈小宝看到英子如今的窘迫样儿,她让王婶领着陈小宝来到了新家。

英子知道忠义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于是答应和陈小宝见面。这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上身是一件大红色的蝙蝠式毛衣,下身是一条红黑相间的格子大摆裙,加上她现在家里粮食不够吃,身材也比原来瘦了一些,这身打扮倒很好地衬托了她的身材——该丰满的地方依然丰满,该瘦的地方倒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肉。

如果单看外表,英子的确还是很迷人的,完全不像将近三十岁的女人。

陈小宝好几年前见过英子,英子的美貌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经久不能忘。这次一见,更是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她半步——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倒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更迷人了,陈小宝看的口水都差点儿流了出来,哎呀,自己这真是没白等啊,值得了!

陈小宝在心里暗自感叹着,英子也拿眼睛瞟了陈小宝一下,她之前并不认识陈小宝。只见他大概一米七的身高,留着中分头发,小麦色皮肤,一双小眼睛总是在英子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英子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对自己美貌的贪婪,心里很是有些得意。她知道陈小宝家条件好,所以故意在陈小宝面前搔首弄姿,引得陈小宝更是恨不得马上把她给办了!

王婶儿和寡娘见这两个人好像都看中了对方,于是都识趣地走开,给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见到媒婆和寡娘离开,陈小宝凑了过来,他伸出手,握住了英子的一只手,英子矜持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陈小宝握得更紧了。

陈小宝肆无忌惮地看着英子那张漂亮的脸蛋,低声道:“英子,你知道我喜欢了你几年吗?你是不是也有点儿喜欢我?如果你也喜欢我,那咱们就赶紧结婚吧!你要啥我都答应你!”

英子羞涩的看了陈小宝一眼,说道:“真的我要啥你都答应?”

“哎呀,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爸都急死了,老催着我早点结婚,但是我心里有你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所以一直等着你。现在只要我说结婚,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爸估计都得借个天梯给我摘下来!你说,你想要啥?”陈小宝又把椅子挪近了一些,一双小眼睛热辣辣地盯着鼓囊囊的胸脯英子说道。

“可是我有两个儿子,你不介意吗?”英子还是想抽回自己的手,毕竟,这个男人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二柱坐牢,忠义有了相好,她才看不上眼前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我早就知道,我也知道你和二柱的事儿,我都不介意,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行,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儿子当成我自己的儿子来看,只要你愿意嫁给我,一切都好说!”陈小宝忙保证道。

“可……”英子本来还想欲擒故纵一把,不急于答应陈小宝,但一想到他家住的是楼房,家里电器一应俱全,而自己,现在却住着破房子,连一日三餐都没有保障,家里更是连一张好点儿的椅子都没有,于是她又改口说道:“那你啥时候来迎娶我?”

陈小宝一听这话,喜得眉开眼笑,捧起英子的脸就亲了一口:“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娶回家,你别急,我现在就回去,马上安排我爸找人看日子,家里结婚的东西我爸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差新娘子了!日子一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媒婆王婶儿咋也没想到,这次的媒可是自己这大半辈子做的最顺当的一次了。在陈小宝的催促下,日子定在了十天后,这也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闪婚了吧!

当然,这十天之内英子和陈小宝可是忙的不得了啊,两个人买结婚的衣服,陈家还给英子买了金戒指,金耳环,手表……这下子,英子可是欢喜的不得了啊,自己这二婚,比头婚还受重视呢!

想想那时候和忠义结婚,哪儿有啥金戒指金耳环啊,充其量也就买了一块双狮牌手表。而且,那块手表在被拐的路上莫名失踪,也不知道是被那个人贩子张姐拿走了,还是被牛有财拿走了,反正醒过来时身上啥都没有。

婚礼头天,耀宗和耀祖留在了丑女家,因为丑女也不待见英子,所以英子提前一天住到了陈小宝家,直接省去了接新娘子这一步。

洞房花烛夜,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陈小宝喝得醉醺醺的进了新房。他打着酒嗝,一摇一晃的,看见英子便扑了过来。

英子推开他,帮他把衣服鞋子脱掉,陈小宝像个死猪一样,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床上,英子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脱衣服上床准备睡觉。

脱了衣服的英子刚钻进被窝,陈小宝仿佛醒了酒一样,一把将英子搂进怀里,嘴里嘟囔着:“英……英子,你踏马的今儿晚上得好好……伺候大爷我……我踏马的想了你……多……多少年了……”

一边说着,手一边在英子身上使劲儿地揉捏,本来英子是有欲望的,也是,自打从牛有财那里跑出来,她都几个月没见荤腥了,但陈小宝劲儿太大,手在揉捏,嘴也在英子身上开始亲了起来,这不是亲啊,这是在撕咬啊!疼的英子一把将陈小宝推到了一边儿,气愤地吼道:“陈小宝,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有你这样的吗?你是不是属狗的?”

陈小宝却不理会,他重新爬起来,红着眼睛,死死按住英子,膨胀的欲望让他如同一头发了情的公狼,肆意地蹂躏着这个女人……

其实,陈小宝结过三次婚,英子是他第四个女人,所以他说的“结婚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就是这个意思,都结三次婚了,东西能没准备好吗?前三个女人都只跟他过了几个月,最长的只有三个月,因为忍受不了陈小宝的“非人虐待”,都选择了离开。

他之所以到现在都没结婚,也是因为名声在外啊,没人敢嫁给他。庄上的人发现他的媳妇儿每天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夏天,衣服穿的少,身上的印痕更是触目惊心啊!那都是陈小宝夜晚的杰作!而且,他还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晚都要喝得醉醺醺才有感觉,想想一个醉汉,下手哪儿有个轻重啊?

渐渐的,陈小宝近乎变态的恩爱方式传了出来。陈小宝托王婶儿做媒的时候,说的话半真半假,他喜欢英子倒是真的,毕竟,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嘛,但是说他一直不结婚就等着英子,这句话水分太大,不是他不想结啊,实在是没人敢嫁给他啊!

英子由最初的撕咬踢打变成了求饶,这更是刺激到了陈小宝那兴奋的神经,他越发近乎疯狂的折磨着她,直到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新婚第二天,英子实在起不来床,身子如同散了架一般,下身更是疼的连茅房都不能上,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牙齿印子,英子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

一夜的疯狂,陈小宝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发现英子眼睛哭得通红,他心疼地用手去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问道:“英子,宝儿,咋啦?不开心吗?”

此时此刻,英子看着他,实在难以和昨夜那个像疯狗一样的男人联系到一起。她以为他是因为喝多了才这样,很委屈地掀开被子,让陈小宝看她身上的淤痕。

陈小宝看过去,只见白皙的肌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齿痕,吻痕,有的地方还结了痂,可见当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咬的。

陈小宝抱歉地抚摸着这些齿痕,突然抓起英子的一只手,用力地扇打在自己脸上,嘴里不停地说道:“英子,你打我吧,我昨晚上太高兴了,喝多了,至于干了啥,我是一点儿都记不清了,你原谅我,今儿晚上我一定温柔点儿……”

“陈小宝,一句喝醉了就过去了?你就是一条疯狗,哪里是亲热,你这是报仇呢!罚你十天别碰我!”英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我真的是喝多了,喝断片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啊!”陈小宝才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让他十天不碰,怎么可能?

“反正今晚不行,我都快疼死了……”英子的眼泪又下来了。

陈小宝一见英子又哭了,忙说道:“好好好,今晚不碰你,让你今儿个休一天,咋样?“

英子说道:“去,我肚子饿了,身子疼得很,你去看看厨房里有啥好吃的,给我弄点儿过来!”

陈小宝见英子不生气了,高兴地打了个响指,说道:“好嘞,我去给你端一碗荷包蛋来。”

英子听说是荷包蛋,嘱咐道:“多放些红糖!”

耀宗和耀祖在舅妈家呆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耀宗寸步不离地跟着丑女。

丑女看着耀宗,打心眼里心疼,这孩子跟着自己的亲娘几个月,瘦了不少,如今变得头大身子小。耀祖也是,满脸菜色。

回来的第一天,丑女看见两个孩子的模样,当天就给他们做了一顿红烧肉,两个孩子就着红烧肉,各自干了两碗米饭。

耀祖边吃边说:“舅妈,我想呆在你家吃肉,妈妈从来不做肉给我们吃。”

丑女又给俩孩子一人夹了两块儿红烧肉,说道:“妈妈现在重新给你们找了一个爸爸,以后在新爸爸家一定要听话,要有礼貌,不要淘气。特别是耀祖,舅妈知道你是个有个性的孩子,但是你现在是小小男子汉,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知道了吗?”

“舅妈,新爸爸家有没有肉吃?我可不想天天吃青菜。”耀祖问道。

“嗯,新爸爸家比舅妈家还要好,他们住的是楼房,肯定有肉吃,但是,你一定要听话,做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如果新爸爸喜欢你,不但有肉吃,还会给你买新衣服穿!”寡娘说道。

耀宗却一直闷闷不乐地吃着饭,丑女看着他说道:“宗儿,你咋不说话?”

耀宗看着丑女说道:“舅妈,我能不能不去新爸爸家?我不想叫他爸爸,他肯定也不会喜欢我……我想在舅妈家,我想跟姐姐一起去上学……”

孩子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他默默地放下碗,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丑女的心抽疼了一下,或许是从小跟别的孩子有着不一样的境遇,这孩子特别敏感,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忧郁。她默默在心底里叹了口气,英子自己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真是可怜了这俩孩子。

如果有能力,她真的愿意把耀宗带在自己身边。

寡娘看着耀宗说道:“宗儿,你只要听你娘的话,新爸爸肯定会喜欢你的。因为,新爸爸喜欢你娘。明年你也可以和耀祖一起去学校上学了,不用担心啊!”

耀宗看看姥姥:“可是……”

“别可是了,你娘嫁给了新爸爸,总比你们住在老房子强吧?只要把新爸爸哄好,以后你们啥都不用愁!快,把饭吃完!”寡娘催促道。

丑女看看寡娘,没再说话。

三天回门,英子和陈小宝提着两样礼就过来了。丑女一眼就看出英子的异样,英子走路的姿势看着很别扭,作为过来人,丑女也理解,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英子脖子上时隐时现的齿痕却让丑女不能理解,这印记有些太……那个啥了吧,这应该是咬的啊,不像吻痕!

看到两个人就提了两样礼,猪肉和糖,寡娘脸上不太好看,尽管是二婚,但这回门礼也太敷衍了吧,这是不把娘家人看在眼里呀!

两个人落座后,寡娘看着陈小宝说道:“小宝啊,我们英子虽然是二婚,也带了两个孩子,但是,这模样上英子在咱这十里八乡的,你都挑不出第二个来,有几个女人能有英子的模样?以后啊,你可得对我们英子好一点儿呀。”

陈小宝忙点头说道:“娘,我知道,我一定对英子好!我们俩这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多不容易,你说是吧娘!”

英子在旁边,却是坐立难安啊,这结婚三天两个晚上,这个陈小宝可是把她折腾的要命啊,她是坐着也难受,站着也难受。要说这是夫妻之间隐秘的事儿,又不能拿出来说,况且咋说呢?说陈小宝夜里太疯狂?那也说不出口啊!

看着英子在椅子上左右扭动,寡娘也注意到了英子脖子上的齿痕,她皱了皱眉头对陈小宝说道:“小宝,你先避一下,我有两句话想问问英子!”

陈小宝听见这话,忙应了一声,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寡娘见他走远了,把目光落在英子身上,关切地问道:“闺女,这个陈小宝对你咋样?”

英子低下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感觉他有些粗暴……”

“男人啊,一开始让你不满意,你就得一次把他整怕,不然以后你要想降服他就有些难了!明白了吗?”寡娘说道。

英子问道:“娘,咋一次把他整怕啊?”

寡娘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陈小宝,朝英子招了招手,英子凑近了寡娘,寡娘附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英子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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